思帝鄉25(氣味分割/壞狗偷窺周令/偷襯衫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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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有一百多個實驗室,即便是最大的實驗室,金錳躺在里面都能覆蓋一整個橫截面。 “狗雜種養的,給老子戴的什么破爛儀器?!苯疱i橫躺在空中,罵罵咧咧的。 白伏光這賤狗,就知道拿王來壓他,不讓他帶走小東西不說,還要求他接受測評,什么狗東西也敢命令他! 要不是白伏光許諾,說允許他經常來看小東西,他早就一拳砸碎狗屁研究所! 他憋屈的縮著腳,吼叫道,“問你呢!狗雜種,給老子戴了什么東西?再敢不說話老子掀了你實驗室!” 熱應悶聲道,“腦源頭測探儀?!?/br> “探你個狗屁雜種狗玩意短命噶啦子!老子叫你死都死不對地方!雜種玩意!” 熱應沉下臉,金錳這么粗俗,要不是金錳強迫,周令一定不會跟對方交配。 金錳頭太大,需要覆蓋的范圍很廣,熱應調試很久才調到適合金錳腦源的指數。 “調出他上次的腦源數據,一會做對比?!?/br> “長官,腦源收據檢測完畢?!笨粗刂婆_上的數據,熱應腦子嗡地一聲,差點按錯按鈕。 白伏光走到儀器前,盯著金錳原來的腦源圖像看。 金錳的腦源是一片格狀網,網上沾滿黑色污濁,連網中間的空格也是一片黑色,乍一看像一片黑霧。 他僅有大腦中樞處沒被污濁侵蝕,再仔細,就會發現,黑色污濁正往大腦中樞蔓延,一旦蔓延到中樞,大腦會死亡。 那些污濁長年累月,研究院想過無數辦法,沒能凈化一絲一毫。 白伏光視線移動到另一張腦源圖,原本往大腦中樞侵蝕的污濁已消失,網格一片潔凈。 跟周令交配一次而已,能凈化一小半。 “嗯?這么有效果,倒是我沒想到?!?/br> 他盯著儀器看一會,輕聲道,“今天的實驗內容,不許泄露,后果你知道?!?/br> “是?!?/br> “測評出什么了?老子是快死了還是咋?”金錳頭上的儀器轟隆作響,根本聽不清白伏光他們在說什么。 金錳呼啦一下坐起來,頭抵住研究所頂部。 “你死不了?!?/br> “什么狗意思?上次測評不是說老子快死了?”金錳語氣緩和不少,畢竟他想多活一陣子。 “你沒發現嗎?剛剛你已經進入發情期,按照以往,你要被綁在發情椅上忍受一個月疼痛,但跟周令交配完,你的發情期結束了?!?/br> 金錳自言自語道,“原來小東西叫周令,周令,嘿嘿,好聽,周令?!?/br> 他只顧著爽,壓根沒注意發情期的結束。 “今天叫你來做實驗測評,是為了確定,周令能不能修復伽馬人腦源?!?/br> 金錳又開始咆哮,惡聲惡氣的,“就算能,你想怎么樣?難道把小東西分成無數快?或者每個伽馬人發情了都來跟他交配?賤狗做夢!狗雜種!周令跟其他人交配?老子不同意!” 說到最后,金錳雙手握拳,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白伏光笑笑,他正在想,怎么將周令的作用發揮到極致,金錳倒是提醒他了。 人不能分成無數塊,氣味卻可以分割。 或許可以試試提取氣味,將周令的氣味裝進壓縮瓶里。 打發走金錳,白伏光將實驗結果打包,發送給伽馬王,片刻后,通訊器顯示對方已讀取。 他盯著研究所上方的透明頂,“我很好奇,你會怎么做?畢竟這不是好事?!?/br> 熱應知道白伏光在說誰,不住地追問,“王有說會怎么做嗎?” “倒是沒說?!?/br> 白伏光摘下手套,對準角落輕輕一扔,扔進廢物處理站,“如果讓我做決策,我會殺了周令?!?/br> 他對伽馬計劃重要實驗體的生命,竟這樣輕描淡寫,仿佛殺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貓狗。 熱應第一次反駁白伏光的意見,“這不行,周令是伽馬計劃的一部分,伽馬計劃至高無上?!?/br> 熱應腦子里清楚,他不想讓周令死,不是為了伽馬計劃。 白伏光轉頭看熱應,“發情期是公認的痛苦,幾乎每個公民在發情期都想去死。這時候,如果有個人告訴你,他有發情期解藥,但是要你去做一件事,你要怎么辦?” 沒等熱應回答,白伏光先說,“我猜你會跪下來,像狗一樣搖尾乞憐,拼了命達到他的要求,整個伽馬星,為一個人類瘋狂,是件很可怕的事,因為,會上癮?!?/br> 白伏光考慮得很深,“上癮不是說影響伽馬因,而是腦子里的興奮閾值被拉高,以往你覺得掙的星系幣多或者發情期結束就很開心,可上癮后就不會了,在你腦子里,只有做那件令你上癮的事,你才會開心。戒不掉的是歡愉和開心吶?!?/br> “不要覺得自己自制力強,可以抵抗,不會上癮。有些事情無關自制力,你看夜氧和那幾人都成什么樣了?每天在研究所地界轉悠,還有氟林,除了去參加會審,就是來研究所,他們在找誰你知道吧?!?/br> “我記得以前研究過一種長在其他星球的植物,將這種植物高純度提取,讓那個星球的人吸食,一次便成癮,戒都戒不掉,還好這種植物對伽馬人沒用?!?/br> 熱應垂著頭沒說話,就算上癮,他也愿意。 他胸前的定時器震動幾下,熱應一看,是周令的吃飯時間。 鎳硌安排來送飯的伽馬人不老實,見周令就趴下搖屁股,還扒開xue叫周令看,被熱應撞見好幾次。 熱應不允許那人再接觸周令,只叫他把飯放在控制臺,熱應去給周令送飯。 在金錳接受測試時,周令被放回房間。 他渾身無力,胳膊動一下就酸,強撐著穿件內褲,連去噴“氣”清潔的力氣都沒有。 他,他簡直欲哭無淚。 到底怎么回事啊,外星佬不跟自己種族zuoai,偏偏盯上他這個人類。鎳硌他還能理解成是“特殊癖好”,可加上冒充鎳硌那幾人,再加金錳,前前后后得有五六個人吧,這些人怎么解釋呢? 難道因為他是人類,是他們嘴里的“地球種”,外星佬覺得新鮮,才對他...... 還有之前做的實驗,里面的專業術語周令聽都沒聽過,模模糊糊的聽到過發情、存亡什么的。 不會是伽馬人生不出來,要搞雜交......像地球的雜交水稻?提高產量?生育率? 天吶,可千萬別! 周令正胡思亂想,熱應從門口飄進來,他看周令一下,有點緊張的抿住臉上的縫隙,“吃,吃飯了?!?/br> 聽到吃飯,周令來勁了,十九歲本就是長身體的年紀,吃的多餓的快,他手撐在大腿上,慢慢坐起來。 周令盤著腿坐在空中,白襯衫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剛剛好蓋住他的大腿根,大腿根下面的軟rou露出來,腿上是曖昧的紅印子,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愛過,兩腿間是鼓鼓囊囊的一團。 他盯著熱應手里的飯盒,猜測今天的飯菜是什么。 熱應卻以為周令在看他,臊的臉都熱了,臉色由深藍變成沉郁的湛藍色。 熱應不善交流,嘴又笨,在周令面前更是,緊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全,想多跟周令說兩句話,卻找不到話題。 他要不要安慰一下周令,還是問周令昨天的飯好不好吃,周令要是說好吃,他該回什么,還是他問下周令,有沒有適應伽馬星的小重力…… 熱應怎么也憋不出一句話,急的抓耳撓腮。 撤掉透明頂后,外面的風跑進來,呼呼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熱應覺得連風都比他會說話。 周令看熱應手里緊抱著飯盒,呆呆的站在那。 他皺皺眉,這是,不想給他飯吃? 周令知道熱應惹不得,開玩笑道,“你要吃嗎?吃的話我把飯分你點?!?/br> 熱應羞愧的低下頭,他竟然忘記給周令保溫盒。 他不敢離周令太近,飄到一定距離后,熱應伸長手,將飯盒遞過去。 白色飯盒上是一個拱形把手,熱應手大,將整個把手覆蓋住,周令接飯盒時,難免會碰到熱應手指。 白且修長的手指,觸感軟嫩的像團云,碰到一片深藍色。 周令沒什么反應,可熱應要炸了,酥了大半個身子,忍不住捏緊把手。 熱應捏住飯盒不放,周令有些無語,也不好硬搶,只盯著熱應的臉。 真是越看越丑啊,跟地里長出來一樣。 熱應立馬縮回手,羞愧的低下頭,一低頭看到自己的藍色大腳掌,泛著金屬冷光,下意識往回縮縮腳。 今天的午飯是香辣孜然牛rou,干焙洋芋絲,雞絲黃瓜涼面和炒黑芝麻湯圓。 周令最喜歡吃孜然牛rou,捧住飯盒吃起來。 說來慚愧,作為帝國的外交官,最喜歡的事兒是吃和打游戲。 可惜游戲再也打不上了,周令情緒有些低落。 或許是吃了辣椒,周令頭上一直冒汗,鬢角微濕,嘴唇發紅,紅紅的小舌尖露出來,不停的嘶嘶吸氣。 在不懂人類動作含義的伽馬人面前,他這樣,很像在釋放信號。 熱應大著膽子,飄近一些。 他想……想碰碰周令的嘴唇。 他還想……想捏捏周令大腿軟rou。 熱應好幾次伸出手,卻驀地縮回來。 周令太美了,顯得他丑陋無比,深藍皮膚,在周令眼里是不是很像怪物…… 在周令面前,熱應總是自慚形穢,也很自卑,自卑到想把自己縮起來,怕周令覺得他“丑”,自卑到了極點,話都說不利索。 要是能變成人類就好了,這樣周令就不會覺得他丑....... 白伏光說對了,但凡周令愿意讓他碰幾下,他會跪下來,像狗一樣搖尾乞憐,周令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趁著周令吃飯,熱應飄到前方角落,扔一顆灰塵大小的黑點,黑點吸附在銀色金屬墻面上。 再給周令做測試時,熱應測了周令的視力,確定對方看不到單?;覊m。 熱應視線放到角落,角落里飄著兩扇三米大小的銀色衣服格,平時用來放周令穿過的舊襯衫。 舊襯衫浮在空中,看著跟新的一樣。以往這些舊襯衫,會有清潔員取走,放廢物處理站粉碎掉。 反正周令也不要了,不如...... 熱應做賊似的,盯住周令背影看一會,確定周令暫時不會轉身后,隨手抓起幾件白襯衫,就往空間袋里塞。 熱應緊張的腦源直跳,手指發抖。他塞一下,偷摸看一下周令,襯衫差點塞不進空間袋里。 角落在周令后面,因此周令沒發現熱應干的壞事。 周令很快吃完飯,熱應面色如常地拎走飯盒,回到自己房間。 熱應房間是一個金屬大坑,屋頂透明,四周是黑色金屬,從透明頂往下望去,是不見底的深淵。 他從透明頂飄下去,迫不及待地打開四維投影裝置。 伽馬星四維投影范圍是十米,他能看到周令身邊十米之內發生的事,并且投影等比例投放,畫面十分逼真立體,周令就好像是坐在他面前。 他繞一圈,能看到周令全身,包括后背。 熱應忍不住伸手去摸周令的腳,手卻穿過了周令,摸到一片虛空。 即使知道周令只是投影,熱應依舊很滿足,還有些說不清的負罪感。 伽馬星極重隱私,正常社交距離是一米,私自安裝立體投影和偷窺這種事,抓到會受處分。 可周令不知道,不是嗎? 熱應在腦源里安慰自己,不怪他,這不怪他,他只是沒有辦法不看周令,誰叫周令那樣勾人! 周令在實驗室,他可以悄悄偷覷,周令回到房間,他可以躲在暗處,盡情的覬覦,發情他就聞周令襯衫,下次偷個內褲來聞聞。 白伏光說,能緩解發情期痛苦才會上癮,可他還沒跟周令交配,只是看著,就上癮了。 想一直看著,一天不看就難受。 熱應一邊看著投影里的周令,一邊抖著手,打開空間袋,拿出一件周令脫下的白襯衫,這件襯衫是周令昨天脫下的,上面都是濃郁的味道。 他湊上去,輕輕嗅著襯衫,全是周令的氣味。 熱應松開襯衫,白色襯衫飄在空中。 他吼叫著,騎上去,讓襯衫包裹住他后xue和前端性器,平整的白襯衫被他一夾,變得皺巴巴的。 熱應夾緊雙腿,不住磨蹭著。 “摸摸我,求你,摸摸我?!?/br> “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任何?!?/br> “我比金錳溫柔,你看看我?!?/br> “我會時刻看著你,時刻?!?/br> 熱應正騎的陶醉,投影里忽然多出兩人。 周令警惕的立在一邊,他不知道來的人是誰,卻有種莫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