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帝鄉20(鎳硌發瘋/去往伽馬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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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臺的玻璃推拉門沒關,夜氧一下子看到了氟林,對方正挺著腰桿,一聳一聳的交配。 氟林也看到了他。 夜氧和氟林一個在室內,一個在室外,面面相覷。 還沒等他們互相質問,門又被打開了。 鎳硌出現在門口,手里拎著一籃新鮮草莓。 空氣瞬間凝固,一時聲息全無,仿佛是雷電過后暴風雨來臨的短暫停歇。 氟林并沒有停下,反而炫耀一般地加快速度。 被人觀看zuoai過程,周令覺得很丟臉,他自尊心一下上來了,朝氟林吼道,“給我滾下去!” 氟林停下動作,從周令身上下來,一邊幫周令整理衣服,一邊道,“被你發現了啊,你有什么資格生氣?周令又不是你的!” 周令掙開氟林的手,剛才只粗略看到兩個外星佬,現在才發現,那個拎著紅色草莓籃的……應該是鎳硌,因為他早上說想吃草莓,對方正死死的盯住他,一副捉jian在床的憤怒樣。 周令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鎳硌對他的占有欲,對方可是連他被玩具碰到都計較的人。 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氟林擼一把周令的性器,陶醉地把白濁吃進嘴里,朝鎳硌挑釁道,“你以為周令多在意你?周令都不知道你長什么樣,這幾天我們輪番冒充你,他都沒發現呢?!?/br> “地球講究先來后到,周令在招待所先碰的我,那我才是先來的,準確來說,是你搶了我的?!?/br> 本來是為了氣鎳硌,但說著說著,氟林真的有些生氣,他臉上泛起幾道褶皺,厲聲道。 “你當時說懷疑周令身上有武器,要監視周令,一下也不許我們靠近,結果你自己獨占了!言行不一致,你在伽馬星可是要治罪的!你霸占周令這么久,該把他還我了!” 氟林指指自己流著銀液的下身,胡扯道,“哦對了,周令說我的xue很棒,很會夾,比你緊多了,還夸我溫柔,不像你,冰坨子一樣?!?/br> 一股熱流涌上鎳硌腦源,腦源里灌滿了guntang的鋼水,“騰”地一下,燒出滔天的怒火,怒火四處蔓延,越燒越旺,燒的他全身血管根根爆起,鼓出猙獰的弧度,幾乎要爆開,像是涌動在皮膚下的長條怪物。 鎳硌怒極,竟至于背脊僵硬,全身冰冷又燥熱,氣的手臂都在抖,差點握不住草莓籃,腦源一下發了麻,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好一會才緩過來。 他從沒有這樣憤怒過,也從沒這么難受過,有種毀滅一切的沖動。 他的周令!他的小朋友! 被別人碰了! 該死!都該死! 都!殺!了!都!去!死! 誰!敢!碰!周!令!就!死! 裝著草莓的籃子掉在地上,里面的草莓滾出來,摔出一個個深紅色的小坑。 鎳硌一步一步走向陽臺,上半身控制不住地機甲化,深藍色機甲泛著無機質的冰冷光澤,身上的殺意仿佛化作實質。給人一種殘暴嗜血的戰栗感。 氟林感受到暴動的殺意,立即推周令到一邊,他按下早有準備的求援按鈕,手臂刷地變成機械槍,警惕地對準鎳硌。 鎳硌猛地朝氟林沖過去。 鎳硌和氟林在陽臺打起來,兩人速度極快,周邊都被帶起一陣氣流,地板被震蕩的砰砰響,一下打碎木頭欄桿,碎木屑滿天飛,陽臺上的東西都被掃到樓下。 為了避免被波及,周令勉強站起來,撐著發軟的腿走進房間里。褲子和內褲被撕爛,他要重新找一件,不然要溜鳥。 他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鎳硌這幾天怪怪的,原來是有人冒充......果然是外星蠻夷,連最基本的羞恥心都沒,真是又惡心又沒下限。 想到這幾天無休止的不知道和誰的zuoai,周令就生氣,還有些羞恥,只能安慰自己,他一個大男人,就當被一群狗咬了! 這兩人最好同歸于盡,都別到他跟前礙眼! 鎳硌出手狠辣,即使被氟林打中好幾槍,也不管不顧地廝殺,他快速抓住氟林另一只胳膊,用力一撕,生生把氟林的一條胳膊撕下來。 氟林發出一陣凄厲的聲波,往后踉蹌幾步,另一只機械手變回來,捂住傷口。 大片血液噴在鎳硌臉上,鎳硌握住那只斷臂,“砰”一聲,藍色斷臂變成絞成一團混著鋼鐵屑的rou泥,里面混著大量的紅色血沫,由于絞力太強,rou泥四下飛濺,散在陽臺的各個角落。 鎳硌手化成巨大的藍色鋼鐵機械爪,招招對準氟林的腦袋,竟是要捏爆氟林的腦源。 這時氟林的外援到了,二十多個伽馬人闖進周令宿舍,他們接到求援信號,以為是發生了什么事,沒想到是鎳硌軍長要殺了氟林...... “抱歉......” 士兵長話都沒說完,就被鎳硌的藍色機械爪捏碎了腦袋,腦殼化作幾撮粉末,藍色腦源炸成一灘液體。 其他士兵尖叫著,四處躲避。 接下來是單方面的虐殺,鎳硌陷入一種發狂的狀態,視線被一層血色覆蓋,細胞里只剩下原始的殺戮。 氟林趁鎳硌虐殺其他人,當即從陽臺上跳下去逃生。 鎳硌回頭看一下周令,跟著跳下去。 一絲涼意竄上周令后背。 這哪里是人,簡直是一臺發狂的殺戮機器。 周令望著被血洗過的陽臺,犯了愁。 他算是了解鎳硌,這人極端又偏執,解決問題的方式只有殺戮,尤愛斬草除根,慣愛把公事私事混為一談,會因一個人保留一個國家,也會因一個人滅掉一個種族。 鎳硌回來,絕對會因為他遷怒帝國。 夜氧躲在門外,等鎳硌兩人跳下樓才走出來。鎳硌被刺激的發瘋了,殺完氟林會折返來殺他。 他立馬點開胸前的連接器,發出一條消息。 發出的消息有兩個內容,一是繼續幫氟林求援,也為自己爭取時間,二是讓下屬做飛行準備。 在地球,鎳硌總是以上級的身份壓他們,命令他們不能把周令的存在上報給伽馬星。 這就罷了,他們也不想上報。 但鎳硌千不該萬不該,一個人獨占周令!別說碰了,他們連周令面都見不著。只能偷偷假裝鎳硌,做鎳硌的影子。 到底不甘做影子,他想叫周令記住他,記住他是夜氧,不是鎳硌。 夜氧朝周令爬過去,本想表現的正常些,可一看見周令他就饞的口水直流,他往回吸著口水,“我是,夜氧?!?/br> “起開!”周令正煩躁著,懶得搭理這外星佬。 趁周令出神,夜氧從空間袋里取出一管針劑,猛地扎在周令后脖頸。 耳邊嘈雜無比,充斥著各種聲波,腦里是梆梆的響聲,有人拿鐵錘在他腦子里敲打一般。 周令睜開眼睛,一眼看到天空,天空橙紅色一片,是彩霞的顏色。 不知怎么回事,周令渾身無力,思緒遲緩,連轉動腦袋都做不到,只記得昏迷前,有人在他脖子上扎針。 周令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實驗體已醒,儀器準備?!?/br> 實驗體? 什么時候他成了實驗體? 滴滴幾聲,周令被推進一個透明倉里,透明倉呈長方形,籠在周令上方,仿佛一塊平整嶄新的透明塑料袋。 周令眨眨眼睛,又紅又亮的霞光倒映在他眼睛里,像霍霍燃燒的火焰。 透明倉發出一陣聲波,“機器機能正常,檢測到生物體,各項特征與地球人類無異?!?/br> 白伏光沉思,“其他人類沒這樣的影響力,所有人見到地球種,都是厭惡的狀態?!?/br> 正是討厭人類的長相,才稱呼人類為“地球種”。 站在白伏光身邊的助手,悄悄抬頭覷周令一眼。 地球種?他不想這樣叫那個人類。 他偷覷的動作被白伏光逮個正著。 “你也覺得美?”白伏光隔著透明倉,注視著懵懂的周令。 注視片刻,白伏光輕笑一聲,發出的聲波很溫柔,“是很美呢,搞的我都想長這樣,改天我用自己做個實驗,整一整?!?/br> 助手低頭不敢接話,他知道白伏光不是說笑,是真的要整成這樣...... 白伏光依然一副溫柔的模樣,“抱歉嚇到你了?!?/br> 助手打個寒顫,連忙說沒有。 透明倉落下,周令恢復點力氣,思緒也清明一些。 剛才的對話他聽在耳朵里,從聲波判斷是伽馬星人,結合開始的“實驗體”稱呼,他是作為實驗體被帶到伽馬星,干出這事的,八成是那個腦子有病的外星佬。 周令一顆心沉到谷底,做實驗意味著不停的抽血,做各種檢查,身上插滿管子,說不好要接受毒氣實驗和活體解剖。 如果是解剖,他情愿現在死。 可惜在死之前,見不到家人最后一面,前兩天他還跟mama視頻,那時mama就說想他。 還有帝國外交部,如果部長發現他不見了會不會找他??删退阏业搅擞帜茉鯓?,帝國還沒有問伽馬星要人的權利。 周令腦海里充斥著對未知的恐懼,以及對家人的思念,他鼻子一酸,眼淚幾乎要涌出眼眶,他真的好害怕,好想回家啊。 可現在的處境由不得他難過,周令看著與地球相似的彩霞,深呼吸幾下,在心里默念,身為帝國外交官,要冷靜從容,要保持風度。 他一邊默念,一邊盡量放空腦子,才勉強壓下害怕難過的情緒。 白伏光抬抬手,對助手做個“起”的示意。 助手見狀,身體下沉,腳一蹬地,滑行到到實驗臺前。 周令自己沒察覺,他是“飄”在實驗臺上的。 助手俯身,手臂穿過周令的脖頸,周令溫熱的呼吸打在他腦袋邊上。 助手猛地顫了一下,褲襠里流出股銀液,趕緊把周令帶著坐起來。 周令這才看清整個房間的布局。 四塊銀色鋼板將房間圍的密不透風,頭頂的天花板呈圓形,是一種酷似玻璃的透明材質。房間內部是類似科幻電影里的四維曲面,地面由幾個凸起的藍色球形組成,房里飄著很多形狀奇特的藍色儀器,儀器上是立體投影。 觀察完周邊,周令又看向離他一米遠的兩人。 奇的是,兩人是飄起來的狀態,離地面約有二十厘米的距離,他們都穿著白色軟金屬服,金屬服從肩膀包到腳,只露出個光滑的藍色頭顱。 從兩人的站位看,為首的是領頭人,長相跟其他伽馬星人一樣,身上卻有種溫文爾雅的氣質,叫人一眼就能辨識。 白伏光也在不動聲色的觀察周令,以往進來的物種,非要大喊大叫掙扎不休,這倒是個冷靜的,看來實驗臺上的控制系統暫時用不上。 白伏光轉頭問助手,“他在地球是什么身份?” “資料顯示是外交官?!?/br> 聽到外交官,周令本能抬頭。 白伏光以一種嘆息的語調道,“外交官啊,既然是外交官,更應該為,伽馬計劃,做點貢獻,真要做出貢獻,停止攻占地球也說不定?!?/br> 伽馬計劃是一項大工程,主旨是抑制伽馬星人發情。計劃早在伽馬星人誕生時就開始實施,億萬年過去,研究過無數物種,沒有任何進展。 伽馬人發情期很特殊,連至高無上的王都束手無策,疼痛尚且可以忍受,只是壓抑太久,會對腦源會有所損傷,損傷到一定程度,會消亡。 找到抑制伽馬人發情的因子,已是刻不容緩。 夜氧傳回來的資料顯示,周令不僅能誘發伽馬人發情期,還能修復伽馬人腦源,資料里特別列舉了幾個案例。 所以白伏光安排了兩部分實驗。 第一部分實驗是,從三個維度測試周令對伽馬人發情的影響力度,分別是視覺,嗅覺,觸覺。 第二部分實驗是,測試周令對伽馬星人腦源的修復程度。 為了有樣本對比,還需要一個地球種。 白伏光點點上方的四維投屏,“弄個地球種來?!?/br> 不一會兒,押送員押著個人類進來。 那人消瘦得不成樣子,脖頸上有個藍色光圈,寬大的短袖下是空蕩蕩的骨架,胳膊上布滿傷痕,對方過長的頭發垂下來,遮住左邊眼睛,整個人陰沉沉的。 “坐到他旁邊?!卑追庀逻_指令。 那人慢慢抬起頭來,透過頭發間的縫隙,看周令。 押送員一腳踹過去,“賤狗看什么,還不快過去!” 那人被踹倒在地,又慢吞吞的爬起來,走到周令旁邊坐下。 押送員對白伏光討好道,“這就是條賤狗,當然聽不懂伽馬語,要不我替您教訓他?” 周令心涼了半截,伽馬星人對待人類何止是輕慢,簡直是當做豬狗般對待。 押送員走后,白伏光柔柔的笑一下,臉上的縫隙往上揚起,“我不喜歡自作主張的,那個押送員,殺了吧?!?/br> “是?!?/br> “好了,叫第一批次測試者進來?!?/br> 從門外飄進來四十個伽馬人,擠擠挨挨的,助手輕敲儀器,一堆寬約兩公分的銀色圓形儀器漂到他們面前。 “都戴上?!?/br> “看看這兩個地球種,有什么不同?” 白伏光還沒說完,這些個伽馬人略過另外一人,齊齊盯住周令不動了。 這些人視線太過強烈,幾十道激光一樣,活生生要往周令身上戳個洞。 周令不適地皺眉,手撐在身后,下意識往后面挪了挪,這才發現他也是飄在空中的...... 周令跟氟林做完愛不久,被帶來時衣服沒穿齊,襯衫敞到腰間,一雙映著霞光的腿垂下來,膝蓋比平時紅,胸前rutou挺著小尖尖,被玩的又紅又腫,右側腰間是一個巨大的手指印,幾乎能想象到,那人是怎樣握著他的腰……又是怎么玩弄這具帶著欲望的yin浪身體的! 周令一挪動,身上的軟rou顫兩下,鮮彈彈的,青色的細小血管若隱若現,嫩的像個流著紅心的白皮奶凍,包不住的多汁,含一下就能融化,咬一口就能爆汁樣,幼嫩的軟rou上都是被吸出來的紅印子,或許早就被吸的爆汁了,以至于他渾身都透著被弄熟的情欲味,眼神更是濕答答的勾人。 都這副模樣了,還敢動來動去的! 這該死的叫人欲仙欲死的yin浪!真是該死的饞人! 這些個伽馬人邊盯住周令,邊發出尖利的嚎叫,隨即全都蹲下,褲子里流出銀的液體,有忍不住發情期疼痛的,開始原地打滾。 周令拿手捂住耳朵,外星佬一個人的叫聲他都覺得刺耳,四十個人的聲波疊在一起,就是巨大的噪音。 為了減少實驗誤差,白伏光特意挑選過了發情期的伽馬人。 伽馬人挺過發情期后,短時間內不會發情。沒想到遇上實驗體,又發情了。 與此同時,這些人胳膊上的儀器開始震動,發出一陣重疊的刺耳的聲音。 助手按下按鈕,伽馬人手臂上的儀器落下去,他蹲下身,查看上面的數據,“視覺影響指數……” 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視覺,開始一個個查看儀器,所有儀器都顯示同一個數字。 助手發出的聲波有些顫抖,“長官,儀器......是不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