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帝鄉12(陸思歸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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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周令在釋放時,忍不住哭叫一聲,低低的,酥酥的,帶著細細的鼻音,像是河床下柔軟的沙子一般。 聽著周令的叫聲,鎳硌竟然也有點舒爽,他看著周令沾著玫瑰汁的臉蛋兒,越發夾緊了雙腿。 陸思歸被周令的jingye燙的一哆嗦,也跟著釋放出來,濃稠jingye都噴在了周令小腹上。 陸思歸呼出一口熱氣,死死抱住周令,眼睛赤紅道,“嫁給我嫁給我,寶貝兒,嫁給我......” 周令年紀小,又被陸思歸這樣擺弄,再加上強烈的快感,導致他腦袋很暈,整個人都軟在陸思歸懷里。 陸思歸也沉浸在余韻里,懶洋洋的。 理智漸漸回籠,周令有了些力氣,他趴在陸思歸懷里,張口就罵,“滾開?!?/br> “呦,cao完就丟啊,是哪個教你拔rou無情了?嗯?sao老婆?乖老婆?”陸思歸低下頭,附在周令耳邊調笑道。 “誰是你老婆,滾!” 陸思歸輕咬一口周令的耳垂,有些無賴道,“我不管,你cao了我,就是我老婆!走,sao老婆,乖貓我們領證去?!?/br> 一說起“sao”,周令想起自己說的一串sao話來,簡直要氣死了。 周令一巴掌扇在陸思歸臉上,“滾開!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叫你追著不放,還這樣侮辱我!” 陸思歸幾乎要愣住了,周令在外交方面稱得上驚才艷艷,但在感情方面,就是個遲鈍的小笨貓!旁人都能看出來他喜歡周令,他陸思歸是何等驕傲的人啊,要是不喜歡,他還能天天找對方?還能上趕著找cao? “我都給你cao了,你竟然還認為我侮辱你?你真,真笨死了!我是愛你啊,寶貝兒我愛你啊,我愛你啊寶貝兒!” 陸思歸摟緊周令,將熾熱掌心貼在周令臉上,他低下頭,目光灼灼盯著周令。 “唔,寶貝兒,我是真的愛你,愛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我也不想老說話刺你,該死的,我就是控制不住啊,我,我見不得你跟別人說話,特別是楚勛燃那個變態,我也見不得你對別人笑,該死的,你只準對我笑!” 陸思歸臉色發紅,胸膛臂膀發燙,連同整個人都是guntang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燙糊涂了,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顛三倒四。 “其實,其實見你第一面,我就有點,你記不記得,那時候你還被淋了一身水,其實我那時提醒你了,是你沒聽見,我也不想,哦對了,那時黑紗披在你頭上,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其實我也不知道,唔,寶貝兒,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說什么,該死的,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我真是……真是愛慘你了,愛到不會說話了!” “該死的,我都在說什么,總之寶貝兒我愛你,嫁給我,嫁給我寶貝兒,我會對你好的,讓我愛你寶貝,讓我疼愛你,該死的你只能嫁給我!” 說著說著,陸思歸竟又激動起來,臉色頗有些陰晴不定。 鎳硌站在柱子后面,有些不理解人類的“愛”, 周令倒是沒罵人了,只有些狐疑的看著陸思歸,這廝別怕是真的有病,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發瘋了。 他一個男的,要嫁給陸思歸?還要被疼愛,難道是陸思歸黃色話本看多了,把他當女人了? 這什么跟什么??! 周令皺著眉頭,“你不會把我當女人了吧?你剛才也看到了,我是男的,不是女扮男裝?!?/br> 陸思歸guntang唇舌貼在周令臉上,不住的輕啄,“當然不是了寶貝兒,我是叫你把我當女人,哦寶貝兒,我是真愛你.....讓我愛你,現在就讓我愛你寶貝兒......” 也不知陸思歸使了什么大力,周令怎么都掙不開,“有病吧你!” 還沒說完,陸思歸就一臉癡迷,胡亂摸著周令,大手不住的揉捏周令下身,“寶貝兒不相信我?來,sao寶貝兒,讓我再疼你一次,你就知道了,sao老婆,長了個saojiba,一揉就硬......” 陸思歸俯身,一口叼住周令的小紅點,“還有sao奶頭,一舔就挺起來......” 周令腿軟了,他怕陸思歸再來一次,立馬說,“嗚......別,我,我相信......嗚?!?/br> 陸思歸知道周令臉皮薄,他擔心真惹急了小笨貓,就順勢放過了周令,雖然他還想再來一次...... 周令出了一身汗,粘粘的,一回宿舍,他立馬跑進浴室洗澡。 他洗澡出來時,剛好鎳硌也回來了。 周令把擦頭發的毛巾搭在沙發扶手上,坐在床上沉思。 今天這事十分可疑啊,顧戾是個守時的人,就算有事耽擱了,那在外交廳門口沒看見他,至少要發消息問一句吧。 周令給顧戾發條消息。 -顧司,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我在外交廳門口沒找到你 過一會兒,顧戾才回復。 -我沒找你,怎么,想我了? -不好意思,顧司,是我看錯了 -乖,等我忙完去看你 果然,顧戾沒找他,陸思歸跟顧戾關系很好,對方肯定是借顧戾的光腦給他發消息,然后刪掉記錄。 周令光腦忽然閃一下,周令一看,是陸思歸發消息了。 -寶貝兒,給你點了外賣,今天爽不爽?腿還軟嗎? -怎么不理我,寶貝兒還生氣吶?小貓別氣了,挑個日子我們去結婚 消息還配了張圖片,圖片是陸思歸私處,那里還沾著已經干了的白色jingye。 圖片上有行字,sao老婆的jingye。 周令到底是年紀小,這樣露骨的圖片,叫他羞恥極了,臉漲的通紅,他又想起陸思歸逼他說的sao話了,他竟然,竟然自己說了…… 陸思歸這個狗東西! 這廝真是陰魂不散,還敢給他發消息,周令關掉聊天窗口,對于陸思歸發的消息他一般不回復,一回復就沒完沒了,況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沒空搭理陸思歸。 等著,等他練成拳擊,非得把這廝打成豬頭! 周令氣憤的關閉光腦,他一抬頭,發現鎳硌坐在沙發上,正在看他。 周令將手背放在臉上,給臉降溫,他撩起珠簾下地,也跟著坐在沙發上。 沙發不小,但鎳硌塊頭大,周令一坐下,就跟鎳硌的側身貼在一起。 鎳硌身上總有股煞氣,周令不習慣和鎳硌挨這么近。 他站起來望了眼露臺的方向,問鎳硌,“今天外面挺涼快的,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鎳硌點點頭,跟著周令走向露臺。 外交官宿舍不大,好在有個近五十平的露天陽臺,推開玻璃推拉門,就是露臺的位置。 露臺用褐色木質地板鋪就,邊緣圍著一圈半人高的實木欄桿,欄桿上掛著一串黃色小燈,露臺中間有個圓形小木桌,旁邊放著四張低矮的小板凳。 等鎳硌坐好后,周令才去房間酒柜里拿紅酒。 相處這么久,周令當然知道,鎳硌很排斥別人的靠近,以往他坐在哪里,對方都會另外找地方坐。 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鎳硌對他的敵意好像沒那么大了,也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都愿意跟他透露行程。 周令將紅酒倒入醒酒器里,又拿兩個高腳杯,用酒紅色托盤一起帶過去。 周令坐在鎳硌對面,一邊給鎳硌倒酒,一邊問,“伽馬星是什么樣子的?” 鎳硌視線一直在周令身上打轉,他雖然沒有人類所謂的眼睛,但他整個頭骨都布滿了視覺神經,所以周令身上最細微的地方,他都能看的很清楚。 “重力很小,可以滑翔,全天明亮?!?/br> “全天明亮?” “是?!?/br> “那你們怎么睡覺???” “不睡覺,只在營養艙,呆一小時?!?/br> “這樣啊,那還挺好?!敝芰钆e起酒杯,朝鎳硌示意。 鎳硌看著手里的紅酒,他其實不喜歡喝紅酒,總覺得紅酒味道怪怪的。 但鎳硌看著紅紅的水,就一下子想起,周令和人類交配時,臉上沾著的玫瑰汁來。 鎳硌忽然又想喝了,他下巴處縫隙張開,嘬一口紅酒。 杯里的紅酒不多,鎳硌一口就喝完了,有點苦苦的味道,他看周令也在喝紅酒,就問了句,“玫瑰水,味道?” “???”周令沒聽懂鎳硌的意思,他猜測了下,“你想喝玫瑰汁?” 鎳硌沒回答他想不想喝,只說,“你,喝過?!?/br> 在廢棄樓梯間,周令臉上的玫瑰汁滴下來,鎳硌看到周令伸出舌頭,去舔玫瑰汁了。 周令皺眉,雖然有了翻譯器,但有時鎳硌說的話,他還是不太能理解。 周令隨口說了句,下次給你帶一杯玫瑰汁,就岔開了話題。 沒想到鎳硌又問,“什么,時候?” 周令放下手里的酒杯,點開扣在手腕間的光腦,“現在就可以,給你點一杯?!?/br> 鎳硌搖搖頭,“不用?!?/br> 鎳硌盯著周令的左臉,他想喝周令臉上的玫瑰汁,最好是被周令臉壓碎的玫瑰花汁液,但周令好像理解錯了。 周令裝出一副對伽馬星很感興趣的樣子,又問了鎳硌許多問題,兩人一直從黃昏聊到黑夜。 周令望著天上的月亮,“伽馬星人能感受到疼痛,炎熱和冰冷嗎?” 鎳硌想到伽馬星人痛苦的發情期,點點頭。 “那你們身體構造是怎樣的?是由什么組成的?” “腦源,血液,細胞,骨頭?!?/br> “人類基本是由水組成的,人類體內含水量是78%左右。這個結論是很早得出來的,你知道它怎么得出來的嗎?” 鎳硌搖搖頭,拿起醒酒器給自己倒了杯酒。 他不懂人類喝酒的規矩,一倒就是一大杯,紅酒滿的都要溢出來。 “是有人做了實驗,有一群侵略者,把身為人類的同胞綁在椅子上,然后用高熱風箱一直烤......直到把人烤成干尸,才得出人類體內含水量是78%的結論?!?/br> “人類其實是很脆弱的物種,受不得極端的冷熱,受不了細菌,怕痛怕死,所以啊,侵略者就做了個凍傷實驗,把人固定在零下40度的室外木樁上,全身裸露......他們不斷的往人身上澆冷水,直到那些人凍成一個個冰雕,被凍成冰的手指很脆,侵略者拿著木頭......把人手指一根一根敲下來,再把手掌碾的粉碎?!?/br> “這是凍得最嚴重的,不嚴重的......手指凍瘡成黑色,敲都不用敲......自己掉了下去。他們還會把凍住的手掌,放進溫水里,等冰融化后,拉住人類手臂一撕,手上的rou就會被整個撕下來......剩下白森森的骨頭?!?/br> “還有活體解剖,人類身上有各種器官,用來維持人的基本生存。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把人綁在手術臺上......劃開肚皮,取出腸子......肝臟,胃,膽,受害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胳膊,內臟被取出來......除了慘叫以外沒有其他辦法,血液四處飛濺,取出來的內臟,就泡在福爾馬林里......也許是強烈的求生欲......被取出來的器官還在蠕動......” 說這些時,周令正看著天上的月亮,明亮的月亮被烏云遮住一大半,周邊瞬間黑了不少。 周令的表情很平靜,但鎳硌卻注意到,周令眼眶紅了,握著高腳杯的手,在發抖。 高腳杯里面的紅酒也跟著晃動,像是鮮血在流淌。 鎳硌喜歡殺戮,喜歡捏爆別人腦源的感覺,但他玩不出這么多花招,他更喜歡痛快的殺人,周令講的這些,叫他這個伽馬星“腦魔”都覺得有點殘忍。 周令捏緊高腳杯杯腳,指節有些發白。 “這個國家曾經強盛過,在落后時,被人用大炮轟開了國門,被人拿槍子打斷了脊梁,被迫跪下,受盡折辱,從此侵略與殺戮,實驗和瘟疫,鞭打和奴役,反抗與鮮血,這些貫穿了這個國家的整部歷史,但這些,并沒有打倒它,這個國家挺過來了,奇跡一般,一點一點變得更強大,強大到再也沒人敢去侵略折辱?!?/br> 周令直直的看著鎳硌,話鋒一轉,“伽馬星很先進,你們應該知道,沒有什么是永恒,地球守恒?能量守恒?其實都不永恒,你們是很厲害,可你們的飛船能平安穿越黑洞嗎?可以創造星球嗎?可以打破行星運轉規則嗎?宇宙未必沒有比你們更先進的文明?!?/br> “帝國有句古話,不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伽馬星未必一直強盛不衰,其他種族未必全部滅絕,你們可是侵略了二十多個星球啊。如果有一天,地球和其他星球種族聯合起來反抗,如果你們能壓住還好,一旦壓不住,遭到反噬,等待你們的,必將是百倍千倍甚至萬倍的報復?!?/br> “當然,我不是說人類現在想怎樣,伽馬星實力很強大,上述事件發生的可能性很小,可是萬一呢?什么事情總的考慮個萬一吧?!?/br> 周令每說幾句話,就要停頓一下,看看鎳硌有什么要說的。 鎳硌卻始終沉默著,保持同一個坐姿,動都沒動一下。 “況且戰爭不是獲得利益的唯一方式,和平共處反而獲益最大,人類對于海洋的探索已經相當成熟,可以幫助伽馬星進一步探索,要知道帝國只是戰敗國,并不是伽馬星附屬國,對于帝伽條約,有補充細則的必要?!?/br> “比如帝國每年向伽馬星上貢一億星系幣,說實話,我在看到這一條時,其實是有點懷疑這個條款是不是復制粘貼的,伽馬星和帝國連匯率都沒,也沒有東西可以掛鉤,那這一億是怎么算?要有匯率,就要有貿易,那么是不是可以允許帝國和伽馬互通貿易,地球有的東西,伽馬星未必有吧?!?/br> 不同時期,外交談判技巧不一樣,作為戰敗國,外交談判技巧之一就是察言觀色,根據對方的反應隨時調整外交措辭。 但鎳硌臉上只有一張嘴,周令是怎么看都看不出對方的神色來,短短幾句話能說清楚的事,周令只能翻來覆去繞彎子。 “還有人類見到伽馬星人必須鞠躬這一條,這條其實沒什么必要,鞠躬了又能怎樣,你們來地球應該是另有目的,不管是為了水資源還是海洋,總不至于是為了尋找奴隸吧?” 周令把高腳杯放在木桌上,“還有帝國允許伽馬星軍隊駐扎在帝國境內,怎么駐扎,在哪里駐扎,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伽馬星軍隊只是想要一個場地,用來臨時整休?!?/br> “帝國可以為伽馬軍隊提供一個更好的場地,而不是讓軍隊隨意駐扎,又不是土匪扎寨子,總不能老扎在大街上吧。還有讓渡水資源的條約,帝國只是讓渡了所有權,但是使用權總得有,如果切斷水資源,那帝國寧愿重新開戰?!?/br> “最后一點,伽馬星人跟人類是兩個物種,按理來說,是不需要做什么實驗吧,伽馬星身為高等文明,我們相信伽馬星會遵守基本的道德準則,但是,為了促進帝伽友好交流與進一步合作,帝伽有必要簽署一份協議?!?/br> 說完后,周令沒再說話,給鎳硌考慮的空間。 他以為鎳硌在考慮帝伽條約細則,但其實鎳硌沒在考慮。 鎳硌不認同周令所謂的和平,反而覺得有些可笑,跟侵略者講和平?如果換一下,是人類攻占伽馬星,會對伽馬星人仁慈嗎,人類對待同胞都能如此殘忍,更何況是伽馬星人。 周令還說什么貿易什么再次協商,在鎳硌看來,根本沒有商量的余地。 作為伽馬第七星將領,鎳硌主張殺戮與侵略,他攻占過很多星球,見過很多奇怪物種,在他腦源里沒有和平兩個字,只有弱rou強食,弱者就該死,就算哪天伽馬星被其他星球侵略,那也只是伽馬星技不如人,被毀滅是正常的。 只有侵略,才是發展的動力。 不服從,就死。 這個人類膽子真大,明明脆弱又嬌氣。 這人看部鬼片就覺得有鬼在身后,嚇得半夜睡不著覺,阻礙他晚上的潛伏計劃。 出個電梯事故就嚇得要死,抱著他不撒手。 就連交配都是眼淚汪汪,嗚嗚咽咽的。 都這樣了,這人還敢在他面前討價還價,還拿永恒來繞他,真是不怕死,就不怕被他一手捏爆腦袋?或者,拿機械槍一槍打爆! 要是其他物種敢提出這些無理要求,他早就捏爆對方腦袋了,腦漿都給他捏碎了!伽馬“腦魔”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 不,其他物種根本沒機會提,接近他的人都死了!并且死的很慘,死的連尸體都找不到。 可提出這些的,偏偏是周令。 為什么,是周令! 鎳硌忽然有些煩躁,他明明不認同,卻有點……拒絕不了,也有點……不想拒絕。 拒絕不了和不想拒絕,這其實是一個意思,但鎳硌就是分開想了兩次。 真奇怪!真煩悶! 鎳硌腦袋上出現幾道褶皺,后又消失了,他忽略掉那種奇怪的感覺,給了答案,“對于細則補充,我會安排?!?/br> “那……”周令欲言又止,在他看來,鎳硌這個“安排”耐人尋味,畢竟安排什么,對方沒有說。 “會用你提出的建議?!?/br> 自從帝國淪陷簽訂帝伽條約后,周令就郁郁寡歡。 現在條約有了轉機,周令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困在胸口經久不散的郁氣,總算散去一些,有種在水里憋久了終于能探出水面喘口氣的暢快。 他只是個小小的外交官,沒有扭轉乾坤和左右政局的實力,也不懂科技,沒辦法研究出打敗伽馬的武器,身體又差,沒能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更沒有俯首甘為孺子牛的壯烈氣魄。 但他愿意盡最大的努力,去為帝國子民爭一點利益哪怕是蠅頭小利,有一份力,做一份事,有一分光,發一分熱,這是他進外交部的初心,也是他將來唯一的初心。 當然,除了這些,他還想賺點錢,自己在帝都買一套大房子,把父母接過來一起住,至于陸思歸給他的別墅,他不想要。 周令又望了眼天上,烏云已經散去了,月亮依然皎潔明亮。 他收回視線,轉頭對鎳硌笑了下,然后舉杯,“謝謝?!?/br> 不知怎么,鎳硌腦源突地跳一下,繼而有些發燙,燙到整個頭骨都是熱的。 他又想起周令跟那個人類是怎么……交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