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帝鄉9(電梯春色/被吸胳膊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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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令看了會帝國新聞,打個哈欠,對鎳硌說了句,“我要睡覺了?!?/br> 鎳硌點點頭,走出周令房間。 時間一到,鎳硌又打開周令房門。 周令醒來時,感覺右手有些酸,他抬起來一看,右手有點腫了。 周令很奇怪,這段時間他每天醒來,右手都是酸酸的,有點像是磨多了咖啡豆的酸脹。 難道他半夜夢游去磨咖啡了? 周令掀開珠簾,下地去看磨豆機,里面也沒有咖啡豆啊。 周令打開裝咖啡豆的罐子,“咦,咖啡豆沒了?!?/br> 那就不是磨咖啡豆磨的,估計是他睡著時,右手不小心磕到床了。 這時剛好鎳硌推門走進來。 周令洗漱好后,直接穿著家居服去買咖啡豆了。 周令家居服是一件白色背心,外加一條寬松牛仔長褲。 白色背心很松垮,露出周令光滑的肩膀和兩條白胳膊,一走就感覺有風灌進來。 周令走進電梯,按下一樓按鈕,鎳硌也跟著走進去。 突然咔嚓一聲,電梯閃爍了兩下,卡在那里不動了。 手腕上的光腦沒信號,電話撥不出去,周令立馬按了緊急呼叫按鈕,又將每一層樓的按鍵都按下。 他剛按完,電梯忽然變得一片漆黑。 電梯制冷裝置也失效了,電梯里變得很悶熱。 周令有幽閉空間恐懼癥,在密閉的黑暗的電梯里,那種被擠壓的恐懼一下子涌上來。 他感覺電梯壁在動,朝他擠壓過來,壓得他喘不上氣,胸口發悶,頭很暈,渾身發冷,站都站不穩了,只能靠著電梯夾角,慢慢蹲在地上。 幽閉黑暗的空間,時間每秒都過得很慢。 鎳硌黑暗中也能視物,他注意到周令的異常。 周令蹲在電梯角落里,雙手抱著膝蓋,鬢角被汗水打濕,眼眶又紅又濕,睫毛輕輕打顫,看著脆弱又可憐。 “怎么?”鎳硌問了句。 “鎳硌.....”周令這才發現身邊有人,他慌慌張張的伸手亂摸,連聲音都顫抖了。 周令一摸,就摸到了鎳硌的垂在身側的手,他緊緊抓住。 鎳硌沒掙脫,任由周令抓著。 或許因為鎳硌每晚都去摸周令,他現在都不排斥周令的接近。 不但不排斥,周令抓他手時,他還下意識摩挲幾下。 電梯咣當一下,下墜一層。 周令猛地跳起來,憑著感覺抱住了鎳硌。 電梯突然又下墜一層。 周令怕極了失重感,他抖著手,摟住鎳硌的脖頸,兩條腿都盤在鎳硌腰上。 電梯不再下墜,周令又抱著人,感覺稍微好了些。 為了轉移注意力,周令問鎳硌,“要是電梯掉到一樓,你能飛起來嗎?” 問完周令又覺得他問的是廢話。 沒想到鎳硌認真回答了,“伽馬星可以,在地球不能?!?/br> “伽馬星沒重力?” “重力很小?!?/br> 周令腿上沒力氣,光靠兩只手來撐著全身的重量,很快他就堅持不住了,慢慢滑下去。 鎳硌伸出左手,扶住周令的大腿,將對方舉起來。 鎳硌不但高,骨架也十分巨大,周令的整個上半身貼上去,也只是鎳硌半個身體的寬度。 周令感覺氧氣有些不夠,他張著嘴,急促的呼吸著。 聽在鎳硌耳朵里,簡直就是催情的喘息聲。 鎳硌越發抱緊周令。 周令穿的是破洞牛仔褲,破洞有些大,在膝蓋上面的位置,鎳硌的手放在周令腿后面,為了抓緊周令,他手上使了點力。 鎳硌一使力,手指就伸進了周令牛仔褲破洞里,撫上周令大腿內側。 鎳硌像被燙著一般,立馬把手從破洞里抽出來,他沒控制好力道,一不小心,周令的牛仔褲“呲啦”一下被撕爛了。 這下,鎳硌整只手都貼在周令大腿上。 鎳硌手臂肌rou一下子繃緊,動都不敢動了。 周令注意力根本不在褲子上,鎳硌舉他的有點高,他上半身幾乎都騰空了,兩手沒有著力點。 周令腦袋暈乎乎的,看不到其他東西,只能憑著感覺摸索可以抓住的東西。 周令摸到了鎳硌橢圓形的腦袋,他右手按住鎳硌的肩膀,將左胳膊環上去,像一顆藤蔓般,緊緊纏在鎳硌身上。 他穿著寬大的白色背心,兩條胳膊都是赤條條的,幾乎是把整個手臂都圍在鎳硌腦袋上。 周令不知道的是,他手臂內側貼著的地方,就是鎳硌下巴處的縫隙,也就是鎳硌嘴巴。 周令手臂內側嫩透了,像一塊白色的冰皮糕點,看著就細綿綿酥軟軟的,水嫩到叫人碰都不敢碰,生怕戳一下就破了。 周令感覺鎳硌腦袋里有東西,一直戳他,他忍不住動動手臂,想把那東西趕走。 鎳硌發出一陣尖利聲波,仔細聽還有些顫抖,“別動?!?/br> 鎳硌一張嘴,周令手臂內側的軟rou,便呲溜一下滑進他嘴里。 鎳硌情不自禁嘬上去,嘬著周令大臂內側的軟rou。 鎳硌味覺很敏感,這塊小軟rou比周令的手還要嫩,鮮彈彈的,剛嘬上去沒什么味道,再嘬幾口就是微微的甜,越嘬越香甜,皮薄里嫩,含在嘴里,仿佛含一下就化了,化了后有甜甜的汁水流出來。 那塊小軟rou都快被他嘬熟了,嘬到綿軟酥爛,糯糯粘連。軟rou越嘬越軟,越嘬越燙,越嘬越紅,越紅就越香,越香就越想嘬。 鎳硌將嘴張到更大,幾乎將周令整個大臂內側都嘬住,下巴處的縫隙沿都貼住大臂上側,像一口吸盤,牢牢的吸住,一點縫隙都沒留。 鎳硌嘴里被細嫩的香甜的軟rou,塞得噗噗滿。 鎳硌有種奇異的感覺,嘴巴處溫熱又刺癢,這股刺癢沿著他的脊椎一直漫到腰部,順著尾椎骨往下竄,緊接著一陣劇烈的酸麻涌遍全身,緊繃又歡愉。 不止是酸麻,還有些戰栗。 鎳硌腦源發燙,神經發熱,小腿忍不住打顫,他有些受不住,只能靠著來回抖動雙腿,來抵抗這種潮水一般的,難耐無比的酥麻癢意。 他一抖,周令就以為電梯在晃,就抱的更緊,周令抱的越緊,他就越受不了,忍不住抖得的更厲害。 銀色液體順著鎳硌褲腿流下來,鎳硌想夾緊雙腿,努力往回吸著,奈何兩條腿一直在打顫,根本夾不緊。 周令身體很敏感,平時被別人輕輕揉幾下,身體就軟的厲害。 現在他手臂軟rou這樣被人嘬著,整個人都難受的想躲。 鎳硌嘬他胳膊干嘛,不會是餓了想吃了他吧...... 周令右手按住鎳硌的肩膀,掙扎著想把胳膊拿出來。 鎳硌仰起頭,繼續嘬。 鎳硌的嘴像是帶著吸力一樣,周令抬一下手臂,就又被吸下去一點,并且吸的更深了。 周令頭暈暈的,手臂軟rou還被嘬麻了,可憐的“嗚”一聲。 周令側臉貼著鎳硌大半個腦袋,那一聲“嗚”響在鎳硌頭骨邊,鉆進他腦源里。 鎳硌喜歡聽周令那聲“嗚”,就故意加大力道嘬。 他一邊嘬軟rou,還一邊揉搓周令大腿。 周令果然哼著鼻息,“嗚”個不停。 電梯叮一聲打開了,外面的光照進來。 周令聽到動靜,連忙轉過頭去,眼睛被光源刺一下,不自覺的流出眼淚。 周令整個人都被藍色的大手給箍住,牛仔褲被撕掉一半,光潔白嫩的小腿露在空氣里,腿彎上面被掐出幾條深深的指印,眼睛里漾著一汪淚水,轉頭望過來。 后面的維修工人眼睛都直了,手里的動作也停下來。 他盯著周令猛看,心想我滴個乖乖,這是哪里的妖精成精了!怪不得外星佬抱著不撒手。 等下,人類和外星佬也能? 鎳硌似乎對電梯開了沒什么反應,只一味的吮吸周令。 周令氣惱的掐一下鎳硌后腦勺。 鎳硌終于停止嘬周令的手臂,嘴巴和軟rou分開,發出“?!钡囊宦?。 鎳硌看都沒看工人一眼,抱著周令走出去。 電梯??吭诙?,鎳硌一直抱著周令,順著樓梯下到一樓。 周令手臂軟rou還湊在鎳硌嘴邊,剛被狠狠吮吸過,留下紅紅的印子。 隨著鎳硌走路的動作,軟rou一顫一顫的,每顫一下,都離鎳硌的嘴更近,像是要勾著他品嘗。 鎳硌下巴處縫隙張開,剛要嘬上去。 周令就說,“放我下來吧?!?/br> 鎳硌張大嘴,碰了碰周令胳膊軟rou,才松開手。 他碰的極輕,周令一時沒察覺。 周令攬著鎳硌的脖頸,從他身上滑下去。 超市就在樓下,周令進去,走到冷藏柜邊。 在周令選酸奶時,鎳硌卻在想。 周令身上一定有武器,就連他也......失控了,他發情期早過了,怎么會流銀液。 不知怎么,鎳硌想起交配來。 聽說人類有交配行為,那人類是怎么交配的? 想到交配,鎳硌不由看了周令一下。 冷藏柜上方打著冷白色的光,照在周令赤條條的手臂上,簡直是白到發光。 鎳硌撩起宇航袖,露出整條深藍色手臂,他也把手伸到冷藏柜上,跟周令的手臂做對比。 鎳硌這幾天跟著周令,看了不少怪獸片,不知道是不是影射,影片里面的怪獸,長的跟伽馬星人有些類似,被人類一個個虐殺,鎳硌覺得人類很可笑。 在他意識里,人類才像怪獸。 但現在跟周令一比,他才覺得,他真的有點像怪獸,猙獰又丑陋。 ...... 陸思歸揉捏著桌上的玫瑰花,玫瑰花很新鮮,花瓣上還沾著水珠,它甚至還沒來得及被園衛插進花瓶里,就被陸思歸給劫走了。 陸思歸拿起花端詳一會,越看越覺得這花像周令。 他很久沒見周令了,自從周令休假后,就沒再搭理過他。 他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光腦,看看周令有沒有回他消息。 今天還是沒回他,陸思歸又發一條消息過去。 陸思歸往上翻著聊天記錄,空蕩蕩的,每一條記錄都顯示著發送時間,都是他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笨貓,你就沒發現你的門安好了?是我給你找人安的,那天你氣呼呼的走了,我都沒來得及跟你說 —笨貓,今天來不來上班啊 —干嘛呢?又不回消息? —笨貓,我找到一家好吃的火鍋,下次帶你去吃啊 —你到底在干嘛???休個假而已,至于玩消失 —笨貓笨貓笨貓,在干嘛 —小笨貓,你再不理我,小心我欺負哭你,像上次一樣,親哭你! —笨貓! 這些消息周令都沒回復。 陸思歸有些煩躁,他將玫瑰花丟在桌子上。 真煩死了,他最近要煩死了。 周令到底在干嘛,為什么不理他,又和誰廝混呢。 他真的很想周令。 在工作時,明明很忙,卻還是不自覺的想起周令,空閑時間更是,滿腦子都是周令,遇到高興的事,第一時間想跟周令分享,有時在路邊看到一只可愛的貓,他都會拍下來發給周令。 陸思歸這幾天都沒睡好,每天晚上他都會發消息給周令,周令不回的話,他一晚上能醒來好幾次看光腦。 有時候做夢都是周令回他消息了,夢里都是周令的影子,夢醒后,陸思歸還要睜著惺忪睡眼看光腦。 陸思歸去了周令的宿舍好幾趟,每次在大門口都被保安攔截,也不知道周令跟保安說了什么,保安就是不放他進去。 帝國十分注重隱私,法律規定不能硬闖任何私人住宅,他哥哥陸海橋還沒上任,在這個節骨眼,他不能節外生枝。 該死的等著,他一定把那該死的保安給換了! 忽然,陸思歸想出個主意來。 周令走到紅廳門口,沒看到顧戻。 顧戻是他上級,忽然說有事找他,剛好鎳硌有事處理,周令就來了。 周令覺得有些奇怪,顧戻是一個很守時的人,平時對他們的要求是精確到分秒,今天是怎么了? 陸思歸從走廊盡頭走過來,慢悠悠道,“小笨貓,你果然來了?!?/br> 陸思歸假裝沒帶光腦,借了顧戻的,以顧戻的身份來約周令。 果然小笨貓最聽部長話了,一叫就來。 來了就別想跑! 他今天一定要把周令給吃掉,從頭到腳,連皮帶骨,一點都不剩! 周令直皺眉,難道顧戻也叫了陸思歸過來? 周令往紅廳里望了望,里面空無一人。 “別看了,顧戻不會來的?!?/br> 陸思歸話音沒落,就一把扯住周令,往廢棄樓道里帶。 “陸思歸!” 陸思歸把周令抵在墻上,雙眼通紅,粗氣直喘,大手死死箍住周令的腰肢。 陸思歸用了全身的力氣,周令本就抵不過對方的大力,他旁邊又是消防栓柜,根本掙脫不開。 “你干嘛?瘋了你!” 陸思歸像發狂的野獸般,呲啦一下,撕開了周令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