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癢(上)(催眠/昏迷玩弄)
我跟喬陵已經在一起七年了。 我們從大學相識,畢業后又偶然有了交集,慢慢相處下確定了關系,到明天就整滿七年了。 我們相伴的這些年十分甜蜜,不僅感情契合,身體也非常合拍——甚至在情趣上也仿佛天生一對,我愛他翻白眼無意識的模樣,他愛我抱著他玩弄的感覺。 但最近一個月我卻很怕,甚至擔心我們是不是走到了七年之癢——喬陵最近總是早出晚歸,問他也只是說公司加班。而且我有次下了夜班專門去接他,沒想到值班的同事卻說喬陵下班就走了。 這讓我頭一次產生了危機感,他從來沒有隱瞞過我什么,這是頭一次。 那天我在家中等到快十二點,才看到他疲憊地到家,我沒說什么,只上前抱了抱他——一身的水汽,頭發稍都有些濕潤,是已經洗過澡的狀態。 我心中疑慮更甚。 這種情況總有些不妙,我懷疑他是否厭煩了我,準備或者已經出軌,但這么多年的感情又拉扯著我不要把喬陵想得太渣。 所以我后來試探他要不要在家吃飯,或者我去公司給他送——都被他嚴詞拒絕了。 對我撒謊,晚上不知道去了哪里,回到家卻是已經洗過澡的狀態,這些細節擺在面前讓我十分焦慮,但我并未表露分毫,只是在近期的床事上做得更加過分,經常讓他剛到家就被我拉上床,最終都會在昏迷狀態下被我玩得近乎失禁。 但他卻從沒說什么,醒來時一如往常對我展現可愛溫順的笑容,讓我內心愈加矛盾。 我想,等到過完七周年紀念日,就攤牌直接問吧,至少讓我貪圖最后這幾天的時光,讓這段感情有始有終。 就在今天,喬陵終于早早在正常下班時間回了家。 他手里拿了瓶紅酒,笑容忍都忍不住,心情十分愉悅地上前抱住我親了兩口,又在我身邊跟條小寵物似的打轉。 "霄哥,今晚咱們喝一點吧!明天就是咱們7周年紀念日了?。?/br> 我驚訝于他還記得這個日子——畢竟如果他出軌了,又何必在意我們感情的見證呢? 不過我沒點破,而是答應了他。正好,我也有東西想問他,喝點酒也好套話。 我們倆酒量其實都一般,平時也就只是淺酌幾次,提升一下氛圍,很少有喝醉的時候,今天也是如此——我們倆都沒喝太多,不過我還是順嘴多勸了喬陵幾杯,他居然也都乖乖喝了。 他其實沒有很醉,但酒意卻開始上頭,身體有些發軟,腦袋枕著胳膊趴在餐桌上,只露出一個可可愛愛的發旋。 我收拾好碗筷,看到在餐桌上趴著打盹兒的喬陵,走上去將他攙起來,往客廳沙發那邊走。 他意識很清楚,抬頭拿那雙因為喝酒而紅通通濕漉漉的眼睛瞅著我,眨巴了兩下,笑著跟我說: "哥,真的,我很高興。" 我嗯了一聲,態度沒有那么明顯。 他腳下跟著我的步伐邁腿,雖然有些左搖右晃但自己能站穩,不過他還是扶著我的手臂,腦袋靠在我肩上,傻呵呵地笑。 "明天、就明天,霄哥,我送你個大禮?。⑺行┡d奮,手緊攥著我,都有些疼了。 什么大禮?分手的大禮嗎? 我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 幾步路而已,他很快被我扶到了沙發上。他直接坐著癱在靠背上,頭頸貼合著靠背的弧度略有些后仰,朝我露出了精致的下頜線和修長的脖頸鎖骨。我想好了該怎么做。 趁著他現在有些醉了,催眠他,讓他告訴我最近對我撒謊隱瞞的到底是什么。 我找了個理由合理地對他施加催眠。 "親愛的,你困了嗎?" 這句話對我們兩個來說就是開始玩游戲的信號。我說出這句話,他就知道我們要一起玩游戲了,會慢慢進入自己的角色,主動將身體的控制權一步步交付給我——比如藥物、比如緞帶、比如電擊器、催眠。 我的催眠術其實也是跟他玩情趣的時候學的,所以他的身體其實早就記住了我對他下的一些指令和暗示,就像現在—— "喬陵,睜開眼睛看著我。"對方本來因為醉意困倦得很,卻因為我的話本能地將眼皮掀開,那眼睛里滿是星光,絢麗得很,不過因為醉酒暈眩有些朦朧失神。 我隨即打了個響指,喬陵原本抓著我袖子的手直接脫力垂下,啪嗒一聲掉到了沙發上。 我們兩個玩催眠玩到后來,連引導都不需要做,直接打一個響指,就能讓他進入較深的催眠狀態,不過他的眼睛并沒有合上——最開始下的"睜眼"指令依舊有力,所以喬陵的雙眼依舊黑白分明,只不過因為陷入催眠狀態直接上翻,在眼眶里露出大片的眼白,只剩一小半黑眼珠懸浮在眼眶上方。 我坐到他身邊,手伸到他的背后,捏著他肩胛骨之間的位置慢慢將人從沙發上帶起來。 "哈——"他胸腔里的空氣擠壓,沖過他的喉管聲帶,逼出一聲短促的氣音。 手心的人身后沒了靠背,腦袋直接后仰,將喉結暴露在空氣中,同時嘴巴也因為肌rou無力控制而自動張開,露出了里面軟滑的舌頭,我伸了另一只手的兩指進去,夾了夾那條舌頭,軟軟的,完全沒有力氣,這樣不行,意識基本沉在深層了,沒辦法做出反應。 于是我貼著他的耳朵接著下指令:"親愛的,你的眼前一片黑暗,但現在前面出現一點白光,你想抓住它,一直往前走,慢慢追著靠近那束光,靠近了嗎?" 他喉頭嗬嗬了兩聲,嗯不出聲,但細微反應說明他在接受我的引導,靠近了意識里那束光。 "伸手抓住它,你就獲得了說話的權利,不過眼前依舊一片黑暗,也沒辦法控制身體,不過你可以隨意說話,我都在聽。"我聲音放得溫柔而蠱惑。 他神色有些細微的變化,應該是按照我說的指令照做,我的兩指依舊被他含在口舌間,不過我馬上感覺到了牙齒咬合以及舌頭推拒的力道——他能控制自己的言語表達了。 但因為我的手指,他哼哼唧唧的,舌頭來回翻攪,我忍不住撓了兩下他的舌底和上顎,對方立刻"哼哼嗯嗯"噴出幾口氣,仿佛被弄癢了似的。 那雙大睜的白眼也又了變化,黑色的小半個瞳仁浮在眼眶上方滴溜溜地轉,說明他很難受,我沒忍住俯下身舔了兩口眼前的乳白色眼球,對方的淚水立刻涌了出來,漫在眼眶里,哼聲也仿佛很委屈似的。 我感覺他的狀態目前正合適,便將自己的手指從他口中取出,水淋淋的手指帶出一根細長的銀絲,懸在他口中不斷,我手指上抬挑斷那根絲線,又將手上的水漬抹上了他的嘴唇——喬陵的純色很淺,是淡淡的粉白色,其實我最開始和他相遇時他就有較為嚴重的貧血癥狀,現在這老毛病還是帶著,只是很少發作了,不過唇色卻養不回來,我用那兩根沾滿口涎的手指用力在那兩瓣粉嫩的舌頭上來回摩擦,好歹是將其揉弄得紅了些。 喬陵癱軟的身軀被我擺弄著靠在身上,我低聲誘哄著他:"親愛的,最近你在忙什么呢?" 對方的表情空白,聲音也沒什么起伏,慢慢地說:"……工作。" "我知道小陵很在意工作的,除了工作呢?最近有花費時間在別的上面嗎?" 他的表情有些變化,似乎有什么阻擋著他將答案說出口,但他又無法拒絕我的指令,只能委委屈屈地說:"……我……不能……說……" "為什么不能呢?韓霄很愛你,他想知道的話你也不告訴他嗎?" "……就是他……才不說……" 我被這句回答氣得發昏,但又必須將他苦心對我掩藏的事情挖出來,便加大了催眠指令的輸出:"沒關系,我不告訴他。你乖乖的,說出來,最近除了工作都在做些什么?" 我重復詢問了好多次,終于等到了喬陵的開口:"裝……裝修……" 這是要金屋藏嬌?! 他的話語并沒有結束,他表情空芒,聲音含含糊糊:"新房子……霄、霄哥……喜歡的……" 這句話瞬間澆滅了我所有的怒火。 雖然只有幾個字,但我也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最近喬陵并沒有做別的,而是抽空余的時間裝修了一間新房子,在這個7周年的特殊時間,送給我們的愛情。 這么烏龍的事情,我居然還真的差點兒焦慮出問題,我恨得后槽牙癢癢,狠勁兒叼住了對方的唇瓣磨蹭,就這個小東西的一通cao作,愣是讓我腦補出一出慘淡收場,嚇死我了!該罰!我牙齒輕咬著研磨那一小塊軟rou,而下方的身軀卻只是吃痛地哼了一聲,就全然接受了,被我堵住唇舌深吻,掠奪呼吸。 他身體本身就癱軟著,我這么親吻更是讓他化成水似的沒半點兒骨頭,我在他口中發泄完自己前段時間累積的那些陰暗和焦慮情緒,總算略略冷靜了下來,抬起頭觀察對方的狀態。 喬陵的雙眼依舊睜著,但已經完全上翻看不到任何黑色的瞳仁了,應該是剛剛的親吻讓他有些缺氧,眼眶內凝聚的淚水從眼角滑下,落到臉頰和發絲深處;臉頰rou上依舊是被醉意熏蒸的粉紅色,艷若桃花,看得我口干舌燥;而他的頭沉沉地安放在我的手掌心,整個人細細地輕喘著,嘴唇微張著微微蠕動,也已經被我用力的吮吻親成了艷紅色。他整個人滿臉春意,偏偏眼睛翻白的場景讓我下身有些膨脹。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心里對他所說的新房子有些好奇,便又開口問:"小陵告訴我新房子的地址好不好?" 他被吻得七葷八素,明顯思維有些停滯,我多問了兩次他才慢慢吐出了一串地址。 是我們最初買房時看過的房子——當時我們沒有那么多錢,供這套房子有些吃力,就退而求其次買了我們現在住的這套公寓,位置離我們現在的住處不遠。 所以,他是為了彌補當初的遺憾嗎? 我抱了抱懷里這個漂亮寶貝,打算帶著他去那邊房子看一眼。我又問乖乖聽話的喬陵要了新房鑰匙,便去臥室拿了一條厚毛毯,將依舊處于催眠狀態無法控制身體的喬陵厚厚的裹了起來,卷成一根"蛋卷",橫抱著去了車庫。 懷里的人這下真的仿佛變成了一個物體,完全看不出人的形狀,他被裹在毯子里,沒有聲響,也沒有動作,安靜得仿佛是個玩具。 我緊了緊手臂,隔著厚毛毯感覺著對方身體的溫度和柔軟,他是我這輩子最心愛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