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蟬計劃(十五)(醒后再次昏睡/浴室氣體迷暈玩弄)
事情果然往我預料的最好情況穩定發展。 那天炮友先醒過來,看著我抱著他們兩個睡,特別乖得又趴回我的胸膛上,然后伸出一只手去撫摸他姐妹的頭發。 然后他抬頭示意了我一下,我挑眉表示請自便,沉默地看著他動作。 炮友手指下移到對方的眼睛處,扒開眼皮去看,小薄荷應該快醒了,瞳孔因為避光反應自然而然上移,眼皮也似有顫動。 炮友松了手,對方的眼睛又重新慢慢合上,剩下一條白色縫隙。 我們倆就這么安靜著,誰也不說話,看著他醒過來。 對方先是皺眉,哼唧了兩聲,才一點一點睜開自己顫動的眼睫,露出仍然有些失焦的瞳仁,他明顯還有些懵,手掌下意識攥了攥——抓了把我的胸肌。 我問他:“好摸嗎?喜歡么?” 他可能覺得手感不錯,瞇著眼又抓了兩把才答話:“嗯……喜歡……” 炮友可能也少見他這種模樣,噗嗤一下先哈哈笑了起來。 他這么一笑,我也沒忍住笑出了聲,小薄荷可能被我胸膛的震動驚到,腦袋跟著我胸膛的起伏打擺,不過沒一會兒就徹底清醒了—— 他一下子臉guntang,抿著嘴拍了我們兩個人一人一下:“不許笑!” 可惜他還沒什么力氣,打得這一下跟撓癢癢似的。 炮友的精神明顯好了不少,拉著他的手輕輕搖著:“不氣不氣,我只是還沒見過你這樣呢,太可愛了?!?/br> 小薄荷估計腦子還是挺暈,雖然意識清醒了但還是趴在那兒不動——想也是,被我在昏迷中刺激得半醒過來又玩暈過去,不累就怪了。 他哼哼唧唧往被子里鉆,眼睛又開始想往上移,一眨一眨地又要睡過去。 嘴里還嘟囔著:“別吵我……歇一會兒,好累……” 一句話沒說完,頭直接沉著又擱到我胳膊上睡著了。 我和炮友相視著無聲笑了起來,半晌才雙雙起身。 我另一只手扶著小薄荷的腦袋,把他枕在下面的手臂抽出來——有些麻了,炮友見狀趕緊坐起來拿了個枕頭填了空缺,然后捏著我的胳膊幫我按摩。 我摸摸他的腦袋,湊近耳朵問他:“怎么了,心疼我???” 他直接靠在我肩上悄悄說:“對,不行嗎?” 他的直白讓我非常開心,我逗著他:“之前看你怎么沒那么乖?” “呸!我之前哪里不乖了!就那一次,而且已經改掉了!”他振振有詞,沒理攪三分。 果然還是原來那個不著調的他沒錯!對我溫柔點也只是有限。我懲戒式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招呼他起床。 他敏感地一下子蹦起來,把嗓子眼里那聲叫喊憋了回去,動作大得床都彈了兩下。一邊睡著的小薄荷睡夢里還能感覺到,直接皺眉一巴掌拍在我手臂上:“……別鬧!” 這怎么還帶誤傷的?我內心郁悶。 炮友一臉壞笑朝我吐了吐舌頭,直接從床上邁了兩步蹦到地上——倒是輕悄悄的,看來病好得差不多了。 對方這兩天生病穿的都是我的睡衣,對他來說有些大,松松垮垮地,走路動作間能看到纖細的手腕腳腕。我跟上前去,陪他進了浴室。 他挑眉看我:“我要洗澡,你進來干嘛?” 我內心絲毫不慌:“我也要洗漱啊,剛睡醒起來?!?/br> 他挑眉看了我兩眼,說:“你要是想搞,就隨你?!?/br> 他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很認真地開口:“反正都答應你了,而且病都好了,你難道不想嗎?” 他總是能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戳到我的點,我平復著內心的悸動,對他說:“想啊,不過你先洗澡?!?/br> “我在外面洗把臉等著你?!蔽乙馕渡铋L地沖他笑了笑。 他點頭,進了洗浴的隔間里。 我家浴室雖然只有一間,但面積不小,被我用磨砂玻璃隔成了兩個,洗個洗漱間,一個洗浴室。在我翻車之前,剛剛整修過一次。 添加了一些其他的設計——他倆還都不知道。 正好這次可以試試,我想。 炮友進去開了淋浴,水聲在浴室里嘩啦嘩啦響著,我跟著這個水聲也先打理好自己,然后正對著玻璃靠在洗漱臺邊,眼睛描繪著那個影影綽綽的裸體人影。 似乎是十分夢幻的場景。 我感覺到炮友快洗完了,對他說:“麻煩你把那個藍色的閥擰開,熱水器需要加水了?!?/br> 浴室里水汽蒸騰,他不疑有他,直接開了藍色閥門——通風扇關閉,其他的管道打開。 這間密閉的浴室里便開始輸送氣體,很快充滿這個小房間。 這就是我自行設計的房間——昏迷室。 雖然整修有些復雜,而且為了安全和隱私起見基本都是我自己搞的,氣體也需要時時補充,但偶爾用一次過癮還是可以的。 屋子里都是蒸汽,本身就很憋悶,排氣扇停轉,而房間內也開始充斥迷藥氣體——不一會兒,那個身形就搖晃了起來,我看到一只手掌扶上了玻璃墻,指尖用力的扣動顯出粉白色。 對方有些微弱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是不是搞什么東西了……我好暈……” 我走上前,把自己的手掌覆在玻璃上,對著對方的掌?。骸胺泡p松,享受當下?!?/br> 他應該是有些迷糊了:“我是挺享受的……但是會摔啊……” 話音剛落,那只手便順著玻璃下滑,我看到那具朦朧的人體往玻璃上一靠,就此看清了對方的半個身體和半張臉——他的頭發貼在臉頰上,身體則不由自主地下墜。 “你……別讓我再病了……”他軟軟糯糯地留了這么一句。 我就這么看著他順著玻璃往下墜,那只手還依依不舍地貼在玻璃上,但還是無力地下落,最后頭往前一栽側著倒在了地上——只在玻璃上留下一條長直的水痕。 我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先憋氣走進去關了淋浴和氣體閥門,又閉著門在浴室外側待了一段時間,等到氣體全被抽走之后才又走進去。 此時浴室的水汽已經差不多沒了,不過開著浴霸,溫度不低,因此也不擔心對方會再次生病。他雙手平伸,雙腿自然彎曲地側躺在水泊里,半邊身子淹著,眼睛緊閉著,但嘴卻松松地張開,小半截紅舌頭落在嘴角。整個人在浴霸的燈光下瑩白如玉,漂亮得好似一幅水墨畫。 我走上前,蹲下身將他的身體扳成平躺,對方身體軟乎乎的,手上一使勁兒背部就轉了90度,平躺在地上,兩只胳膊卻沒怎么變位置,依舊朝一邊側著,朝著同樣方向的還有那截舌頭,還留了一小段在嘴角。 我伸手捏住那小段舌頭,嘗試著往外拉,對方的舌頭真是挺長的,被我提出來不短一段,比小薄荷的舌頭長多了,我再往上提,對方直接下巴上抬,脖頸和喉結露出。我知道這就是極限了,又慢慢將他的舌頭放回他的口中,松松的一小團軟rou含在口腔里,他的嘴角還有一大片水痕被我抹掉,之后我將他的下巴合上,嘴唇恢復緊閉狀態。 這次的迷暈方式,想必會給他留下深刻印象,我整理好他的頭發和面容,俯下身親了對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