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蟬計劃(五)(昏迷玩弄/AV棒刺激性器)
我從沒想過,看美人褻玩美人,竟是這樣的刺激。 我看著那雙細細白白的手指掃過沉睡軀體的肌膚,在腰窩,肚臍這種地方流連,腦子突然不受控地在想,剛剛只是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著實有些失策——就應該我抱著炮友,抓著他無力的手去摸他的姐妹,看那幾根自然無力的手指,撥到肚臍淺坑的位置,絆一下再彈回手指原本的位置——那樣的場景,想必比現在還好看。 有機會的,來日方長,我慢慢調整呼吸,如此告訴自己。 炮友把對方的上身衣物推得高高的,露出背后一雙蝴蝶骨,這身體長得皮rou勻停,骨架剛好,背后還有一根漂亮的背溝,讓人垂涎。 炮友當著我的面對這個美背摸個不停,在我看來雖然富有美感,但是有點太墨跡。我開口提醒炮友:“你看著點時間?!?/br> 他被我突然出聲驚了一下,肩頸一聳,不過倒是很乖地把對方的身體攬在自己懷里一點一點從茶幾上搬了下來——力氣雖然不小,但就算對方再瘦,一個一米八成年男人將近一百四的體重也不輕,我怕他們倆都摔了,扶了一下他姐妹的雙腿。 我配合著炮友,讓他從后面攏著對方的身體,坐在了沙發上——對方靠在炮友身體上,上半身衣服推了半截,頭往肩膀一側無力歪著,雙臂也跟被抽掉骨骼一般,軟在身體兩側。 我把對方的雙腿并攏安放在我坐過的位置,這沙發為了我們當時一起開發新姿勢,炮友換了個比較大的,他姐妹的雙腿正好能微蜷著放置。 我幫完忙就坐在了茶幾上,繼續看著他倆。 炮友一只手去碰他姐妹的嘴唇,一只手沿著腰腹的皮膚慢慢往上鉆進了上衣掩映的地方——應該是胸前那兩點,他兩只手不停,揉弄了一會兒后和我說: “最開始居然一樣軟,后來他的乳粒居然有反應,變硬了誒?!?/br> 我被他尋到寶似的語氣逗笑了:“廢話,你捏那兒你也硬啊,而且嘴唇就算想硬也硬不起來?!?/br> 他有點惱羞成怒,微微努了一下嘴:“我當然知道啊,我就是想看看人在昏迷狀態下能做到什么反應而已!” “那其實很有限,只局限于身體一些基本反應,如果下的藥深了連自主呼吸都維持不了,所以玩這個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更何況每個人耐藥性也不同。你姐妹就屬于比較耐藥的,出現不良反應的可能比較小,至于你就需要控制,因為你的身體對麻醉類藥物就敏感的多,我可怕下手重了要帶你去洗胃?!?/br> 他還是第一次聽我講這些,神色倒是很認真。 我最后總結了一下:“所以你想要做好主動方就要提前補不少知識,就你目前知道的那點,遠遠不夠?!?/br> 他點點頭,說:“我可以的,聽你說蠻有意思,而且我還真有點迷戀上擺弄別人的感覺了?!?/br> 這樣說著,他手上倒也沒停,原本蹂躪嘴唇的手下移到了喉結和鎖骨,來回撥弄那些骨骼明顯的位置,動作很天真又莫名帶了寫色氣。 炮友把頭埋在了他姐妹的肩窩里,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方的頭往另外一邊側歪著,脖子和肩頸拉出一條漂亮的曲線。炮友似乎在這條曲線上磨了磨牙,因為我看到了涎水晶亮的痕跡,他抬起頭對我說: “為什么我覺得他昏迷過去之后,身上的味道都變了?原來是那種很清新的洗衣液味道,現在居然混入了一股純粹的皮rou香味——我之前在他身上很少聞到過?!?/br> 關于這一點我搖搖頭:“我沒感覺出來,你平時在我這里也沒什么區別,可能是心理作用?” 他搖頭:“絕對不是,我們倆一起住那么久我都沒問到,這太奇怪了?!?/br> 他說著動手開始解睡美人的褲子,我知道那個盲盒他要拆開了。 對方把拉鏈拉開,將里面的內褲露了出來,他上手一摸,愣了一下。 “濕漉漉的?” 那只手立刻拽開內褲邊,里面一團糟的性器終于重見天日,表達自己對于昏迷的喜愛。 炮友咋咋呼呼地高興起來:“哎呀!他果然喜歡!居然只靠著失去意識那一小段時間就射了!哎這樣我就不怕他生氣了!到時候撒個嬌被他玩兩回鐵定沒問題!” 他又開始想要蹦蹦跳跳沒個正行:“把他加進來怎么樣!你帶帶我姐妹!咱們三個玩3p!反正你最不虧!” 我還真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主動,其實我早就有這個想法,只是不好主動提,現在有了由頭,一切都好辦,不過我還是先問了一句:“我沒意見。不過你姐妹會同意嗎?” 炮友難耐地扭扭屁股:“放心!我了解他!這事兒就讓我來!你只要到時候能讓我們倆爽就行!” 行吧,在他眼里,我果然就是個高級按摩棒,不過有美人主動,不玩才是傻子。 炮友把褲子和內褲都褪了些下來,露出對方的性器,他挺激動,又抽了紙細細地幫他姐妹把那里擦拭干凈。然后上手彈了兩下那個粉紅色的roubang。 那個roubang在他的動作下顫顫巍巍地吐了兩股透明液體出來。 我能發現炮友的眼睛越來越亮,情緒越來越高漲,他手上沾了那些液體,又從兩腿中間鉆了過去,觸碰對方的后xue。 他的手指應該是探進去了,因為他喟嘆了一句:“里面又濕又熱……他這么敏感的嗎?” 我湊上前摸摸炮友的頭:“其實你昏迷狀態的時候,也這個樣,跟發了大水似的,擦都擦不凈的?!?/br> 他紅了臉,氣鼓鼓抬頭瞪我:“你別說話!” “好好好!我不說!”我看他羞憤的樣子很好笑,不過還是舉手投降不再逗他。 他把手從對方的后xue里抽出來,讓我幫他拿東西—— AV棒。 炮友從沙發縫里摸出來一根橡膠皮筋,將AV棒的頭和對方的性器連接到了一起,然后又找了根繩子把AV棒固定在了炮友的雙腿間,然后接通了電源。 馬達的嗡鳴聲立刻響起,比之前我塞的那兩個跳蛋有勁兒多了。 然后炮友也沒再動其他地方了,和我一起坐在了茶幾上。 我問他:“你不搞了?” 炮友搖搖頭:“不了,之前我們倆互幫互助的時候也就到這個程度,這個事兒本來就是我理虧,就算知道他不會怪我也不能得寸進尺,現在就等著他醒吧?!?/br> 我想了想,又問:“平時你撒嬌他就舍不得怪你了是么?” “嗯啊?!彼c點頭。 “那如果你稍微慘一點,他是不是更會心軟?” 炮友想了想,回答了是。 我說:“那這樣,我給你來一針,讓你只能手腳無力癱在那兒陪他,但意識清楚能說話。等他醒了你也和他解釋,順帶讓他報復回來,應該就行?!?/br> 他還真答應了。 “其實我就是這么想的,只是原來不知道有無力但能保持清醒的辦法,想干脆假裝一下,如果真的有就更好了——我其實剛剛沒被你玩過癮,嘿嘿?!?/br> 要說他性格上唯一討我喜歡的地方,除了這個性癖之外就是這種坦然和直率,每次看到他如此誠實地表露喜好,我就忍不住笑。 “好。藥在車里,我去拿?!?/br> 我取回針劑回來時,對方已經側趴在他姐妹身邊,把褲子褪到膝蓋了。 他雙手環著對方的腰腹,腦袋緊挨著對方的鼻子下巴,擺出一個親密無力的姿態。 我摸摸他的后xue——居然在震動,對方又把跳蛋打開了。 我沒忍住拿針劑彈了一下他的屁股:“這么心急?!?/br> 他微微搖頭:“我看到他眼珠在動,應該快要醒了,你動作也快些?!?/br> 我答應著,拆開針劑,塞入了對方的后xue,給藥完畢再抽出。 “那你倆先這么呆一會兒,我去廚房給你倆做點吃的?!蔽腋纱嗬浒炎约赫鰜?,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他倆自己說完比較好——我在他姐妹面前還是要留點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