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君x倀鬼
魏玦是魏員外家上不了臺面的兒子。因為他出生時克死了生母,還又是個陰陽一體。更讓魏員外心生厭惡,但又因為膝下只有這一子,只好將他圈養在后院,眼不見心不煩。魏玦在后院嬤嬤的照顧下已經十六歲,生得張雌雄莫辨的臉,因為生理的原因,他身體若弱柳扶風般纖細嫵媚。 前年魏員外又娶進一房小妾,這小妾也是個命好的,入府沒多久就被診出有了身孕,十月懷胎生出了個健康的男孩兒,家產有了繼承,魏玦在府里的地位更加尷尬。 某天不知從哪里來的道士上門說這后院的一位與新生的少爺命里相沖,不送走的話會對小少爺不利。 本就對魏玦不滿的魏員外現在也有了正常的繼承人,就更看不慣魏玦了。送魏玦離開,如果魏玦身體的情況敗露,肯定會給魏家蒙羞,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帶到荒山野嶺,離鎮上三十里的山上一直有一只惡虎作惡,幾年里吃了不少過路人。 第二天清晨從后院的一個隱蔽的小門里駛出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往山林的方向駛去。里面是被迷藥迷暈的魏玦。 迷藥的用了很大的劑量,等到魏玦醒來的時候已經日落西山了,透過斑駁的樹葉還能看見微微泛光的云霞。 本來弟弟出生,魏玦還是很為父親開心的,沒想到沒過幾天自己就被拋棄了。從地上爬起來,在昏暗的森林里摸索著往外走著。 晚間陰冷的風呼呼地往身上刮著,時不時傳來一些動物的叫聲。 天色越來越暗,在山里走著的魏玦心里打著鼓,有些害怕,時不時看看兩邊,擔心有什么動物冷不丁從哪里竄出來襲擊自己。 唰—— 一道黑影在后面的樹林里竄過,帶起了一陣風,灌木叢發出了陣陣唰唰聲。本就膽戰心驚的魏玦一縮脖子,冷汗一瞬布滿全身。魏玦僵硬地轉頭看向身后,之間一從黑乎乎的灌木叢里,一雙反著綠光的圓點正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魏玦條件反射般立刻拔腿就跑。 一路跌跌撞撞地像沒了頭的蒼蠅。 因為奔跑的幅度太大,粗糙的內衣摩擦在本就嬌嫩的會陰上,敏感的陰部吞吐出少許溫熱帶著腥氣的液體。魏玦不由得軟了腿,臉上浮起一片潮紅,嘴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 沒跑多遠,魏玦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背后撲倒在地上。 魏玦一陣發懵,身后的生物的靠在了自己的脖頸處,腥臭的濕熱氣體噴在耳朵上,魏玦縮了縮脖子,隨后就是尖銳的刺痛,魏玦的脖子被咬住了。 我要死了嗎?魏玦在心里想。 沒有等來致命的啃咬,身后傳來嗅聞的聲音,隨后就感覺到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抵在了他的下體,隨后就移開了。 嘶啦—— 下身一陣涼意襲來,下身的衣物被撕開了。陰部rou嘟嘟的rou片縮了縮,隨后濕熱的舌頭舔上了陰部,擠開兩片rou,往里深入。 老虎的舌頭上布滿了細細的倒刺,隨著舔舐,勾在柔軟的陰部,從未受過這樣刺激的陰蒂抽出著噴出了透明的yin水,老虎像是受了激勵,舔的愈發賣力。受不了的魏玦撐著打軟的雙手往前爬。發覺魏玦動作的老虎一爪將他拍在地上動彈不得。 眼中含著水光的魏玦更加大聲地呻吟著,渾身顫抖起來。隨著老虎的舔舐,動情的陰部張開了小口,邀請著舌頭的深入。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體內傳達到腦海里,xiaoxue里的rou壁緊緊夾住老虎的舌頭,規律地擠壓著。 感受著舌頭被擠壓的老虎將舌頭抽了出來,換上了自己身下早就勃起的虎鞭。 早就勃起的虎鞭上密密麻麻布滿了白色的硬刺,這是為了防止雌性在交配時掙脫,和刺激雌性受精長的。 老虎前爪撐在魏玦身子兩邊,咬住了魏玦的脖頸,下體蹭著濕潤的yin水用力撞了進去,虎鞭的頂部一下子撞在了魏玦緊閉的zigong口。魏玦疼得失聲,扣在土里的手指尖發白,原本有些勃起的玉柱軟了下來,蠕動身體想往前爬。沒有射出jingye的硬刺牢牢勾rou壁上,魏玦疼得撅著屁股往后退,把虎鞭吞得更深了。感受到包裹著自己下體的rou壁熱情地蠕動擠壓著,老虎繃直了腰身,挺動起來。拉扯著rou壁,在xiaoxue里沖刺,撞擊著zigong。 感受到體內一處敏感的點被不斷粗暴地碾壓戳刺著,一開始的疼痛變成了歡愉。鋪天蓋地的快感涌上天靈蓋,不斷被撞擊的魏玦動情地吐出了舌頭,晶瑩黏稠的口水從舌尖滴落,玉柱也擠出些許清液,在地上不斷地摩擦。 發覺魏玦沒有反抗的動作,老虎松開了鉗制魏玦的虎口,伸出舌頭舔舐起魏玦的臉頰。魏玦撐起胸膛,扭頭將老虎的舌頭含進嘴里里,讓老虎的舌頭同自己的小舌糾纏起舞,口水不受約束地順著脖頸流向被衣服遮掩的胸膛。 被虎鞭抽插帶出的yin水在不斷的摩擦和撞擊中化成了白沫。感受到rou壁不斷發熱的老虎加快了沖撞,原本緊閉的zigong口終于支撐不住張開了一條縫隙?;⒈藜饧毜奈遣宽樦p隙擠了進去,撐開了zigong口,虎鞭順利地闖進zigong里,魏玦爽地腳趾蜷縮起來,香汗淋漓。 整個虎鞭插入了xiaoxue,盛滿jingye的囊帶撞擊在魏玦的臀部,啪啪作響。小小的zigong里也被虎鞭裝滿,被撞擊著的薄薄的zigong壁不斷變著形狀,抵在了肚皮上。魏玦害怕自己的肚皮被虎鞭cao穿,哆嗦著伸手摸向自己的肚皮,感受著虎鞭在自己肚子里橫沖直撞。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魏玦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老虎突然吼了一聲,體內的虎鞭埋在最深處不斷抽搐著,壓在自己臀部上的囊帶也抖了起來,隨后一股強有力的精柱沖刷在了zigong壁上,虎鞭堵著zigong口不留一絲縫隙,jingye一滴也流不出來,大量guntang的jingye充斥著zigong,不一會兒肚子都大了起來,像是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似的。被jingye燙到的魏玦失控地繃勁了身子,揚起脖子媚叫一聲,前面的玉柱射出了些許jingye,翻起了白眼,隨后脫力地趴在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射完了精,老虎抽出軟下硬刺的虎鞭,從魏玦身上爬起來,沒有東西堵著,大量的乳白色jingye夾雜著yin水從xiaoxue流出,大灘積在魏玦身下。 釋放過的老虎將魏玦翻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尖銳的虎齒撕開了魏玦的肚皮,血水沾濕嘴邊的虎毛,吃起了魏玦的內臟。不應期的魏玦呆愣愣地看著老虎將自己開膛破肚,喉嚨里腥甜的液體涌上喉嚨,從嘴角流了出來。感受著體溫的流失,魏玦只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在等魏玦醒來時發覺自己飄在空中,跟在老虎的身邊。 我變成了倀鬼。魏玦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最近相傳山里出現了一個妖艷的鬼,夜里勾引山上過路扎營的人,這些人被找到時面目全非,身上全是被啃食的痕跡。 不過還是有人不信邪,依舊在山里安營扎寨。夜晚時,一陣陣甜膩放蕩的呻吟從不遠處的森林里傳來。聽見的人好奇地走進森林,昏暗的森林里清冷的月光灑在森林中央的空地上,一只老虎壓在一名絕色美人的身上,身下滿是尖刺的虎鞭在xiaoxue里不斷抽插,汁水四濺,打濕了地面。 看著這香艷的一幕,來人咽了咽口水,就看見被老虎壓在身下的美人看向了自己,眼送秋波,泛著春意的白皙柔荑向自己勾了勾。他不由自主地向美人走去,突然被碧眼猛虎一爪拍碎了腦袋倒在了地上。老虎舔了舔魏玦濺上腦漿和血沫的臉,魏玦捧著虎頭,發出了歡快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