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饑渴小舅子和姐夫從玄關搞到床上
膝蓋被褲子絆住不太好分開,但楚單等不及脫掉褲子就半坐在嚴斯行大腿,他摸了摸自己下面的縫——在嚴斯行那根驢rou夜以繼日地cao弄下變得稍顯狹長,薄薄的褶皺貼合縫隙兩側,簡直像yinchun包裹的粉屄。楚單顫了顫,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哥,你jiba長這么大干嘛,我都要被你cao松了?!?/br> 嚴斯行抬手拍打他的屁股,“抓緊做你的事?!?/br> 他聲線平穩,音節略微重在前兩個字。 楚單卻不嫌事大,扶著驢rou進洞時嘴里仍在不停叨叨,“哥,你說哪個女人愿意要你,也就只有我不嫌棄你了……嗚!” 嚴斯行掐住楚單肥臀長驅直入,里頭又熱又緊,比楚單嘴里所謂的女人更緊,層層疊疊的軟rou像野狼一般撕咬yinjing,恨不得將它拆吞入腹。嚴斯行沉悶了一聲,退出些許,粗壯的莖身上沾滿yin汁,他在xue口蹭了一會兒就著水液捅了進去。 “咕啾?!币绯鼍d密水聲。 楚單在他懷里緩過神,“你耍賴,說好讓我自己動的!“ 結果狗男人真停下不動了,他氣得啃人脖子,兩枚尖尖的虎牙在頸rou廝磨。癢癢的,嚴斯行抿了下唇,牙根也有點癢了。 “老混蛋?!背涡÷曋淞R,撐著嚴斯行肩膀艱難起身,jiba往外退時溫熱的水漬沿著腿根滴落,他立即坐下,哪知guitou從xue口滑了出來,惹得他嬌吟了一聲。他連忙扶住yinjing往縫里塞,不知是他太急還是屁股太滑怎么都無法順利進入。他無助地看向嚴斯行,然而對方除了jiba硬得可以鉆木取火,依舊如神明一般高高在上地審視他,楚單莫名感到委屈,“哥,你幫幫我……” “別撒嬌?!眹浪剐械吐暤?。 有戲。楚單用自己的大屁股壓住roubang,像小孩騎木馬一般搖晃,嚴斯行的粗rou從他腿間穿出來,他好像一下長了兩根jiba,只是底下這根過于雄壯,顯得他自己的有些營養不良。他愛不釋手地把玩男人紅彤彤的guitou,一邊軟聲軟氣地撒嬌,“哥~求你了~” 嚴斯行將臉貼上他白凈的脖頸,仔細挑選了一塊細皮嫩rou段,重重咬下。楚單痛呼時,嚴斯行抬起他的屁股,圓鈍濕潤的guitou頂開xue眼直直滑了進去,小腹微微鼓漲,楚單沉迷身體從狹窄到被拓寬的美妙奇遇,不由發出饜足的嘆息。 “嗯……全部吃進去了?!?/br> 他雙眼蒙著霧氣,望著嚴斯行的臉毫不吝嗇地夸贊,“哥,你好棒呀!” 對方仿佛受到鼓舞士氣大振的兵,攥住肥膩得險些流下來的臀rou對準xue心進攻了幾十下,楚單被cao得yin叫連連,快感如洶涌駭浪,沒撐住半刻就射了出來。失控的腸道不斷朝內擠壓絞纏那團rou,嚴斯行咬緊牙繼續狠戾沖撞。楚單剛射完精全身敏感得隨便一碰就亂顫,更何況這般刺激,當即尖叫,“?!?!” 似乎覺得坐在椅子上不好發力,嚴斯行抱著他起身,楚單得以喘了口氣,隨即后背抵上鞋柜,感受到對方氣壓山河的攻勢。 “嚶!哥,慢點、慢點好不好?”楚單可憐哀求,帶著做作的哭腔。 “不好?!眹浪剐写饛屯?,封住他的唇深深埋入。 楚單抓住嚴斯行的襯衫握緊拳頭,隨后在激烈抽插中松開了手,不匹配的戒指脫離手指墜落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過無人在意。 嚴斯行cao得狠、吻得也兇,楚單舌頭被嗦得發麻,嘴巴不聽使喚流下綿綿口水,臉上寫滿狼狽。楚單眨了眨眼皮上的淚意,瞥見嚴斯行依舊清澈的神色,頓時氣急敗壞,報復似的夾緊屁股。滾熱的呼吸噴在臉上,楚單透過水汽看到對方逐漸可怖的眼神,他瞬間怯退卻忘記自己早被對方完全掌控。 腰身一痛,嚴斯行箍住他的腰,長棍迅速拔出再猛烈捅入,水聲四溢,xue眼大開大合幾乎被cao成一個水洞,落下濕淋淋的汁液,本來乖張跋扈的軟rou也被教訓得服服帖帖,乖乖吮吸粗棍。楚單渾身止不住發顫,架在男人腰上的雙腿無力下滑,全靠對方臂力支撐才沒有摔落在地。他低下頭,看到自己薄薄的肚皮裹出guitou圓潤的形狀,那么大、那么燙,要將他的血液燃盡,他的性器因為這個畫面快速充血。 嚴斯行顯然注意到了,伸手去揉了一把。楚單猛地打了個激靈,接著顫抖著往對方懷里縮,“哥,我疼……” 嚴斯行頓了頓,攬過楚單看到他被擦紅的后背。真嬌氣啊。他抱著楚單走進客廳,對方嘀咕著要在沙發做一次,可等他舒坦了又立馬翻臉不認人,這邊嫌沙發不夠軟那邊嫌毛毯扎皮膚,嚴斯行索性不再聽他嗶嗶,直接打包上樓。楚單依稀記得叫哥哥別拔出來,嚴斯行沒說話,他就纏住對方脖子親到他回答為止。 “嗯?!眹浪剐袩o奈應答。 楚單胡亂地想著這老潔癖是不是也怕拔出來他腸子里的yin水會漏一地弄臟地板時,對方抱著他走上樓梯,腦子突然一片空白,只剩下jiba的圖案。粗壯的yinjing像鎖芯一樣牢牢焊在xue內,每邁上一格臺階圓潤堅硬的guitou就往深處頂一下,楚單忍不住叫出聲,一路叫到嚴斯行走到三樓停駐下來看他為止。 “哥,你能再爬一次嗎?” 楚單望向男人,黑亮無辜的小狗眼里充滿無限渴求與熱情。 結局就是他被扔在床上狠狠干了。 楚單覺得自己就像永遠牢固在青少年jiba上的飛機杯一樣栓在嚴斯行身上,狗男人不僅狗,他的jiba也跟狗能成結似的,幾乎沒從他體內拔出,哪怕射了一炮用濃稠的精水把他的洞填滿也依舊年輕挺動。 “楚單,你想做幾次?” 楚單聽見男人低沉喚他,不同于往日頤指氣使的態度,他的嗓音溫和,像微微明亮的曦光,平易近人。楚單卻沒由來一顫,“不,不做了……” 他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嚴斯行吻了吻他干澀的嘴唇,“你再想想?!?/br> “一次?” “不對?!?/br> 楚單懵了,小心翼翼地詢問,“那兩次?” 嚴斯行又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帶著嘉獎的意思,“好,都聽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