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裝醉偷摸姐夫
“還認得人嗎?”嚴斯行抬起楚單的下巴,旋即撇開手,淡漠地看著他。楚單看清男人的容貌,抿起嘴唇靦腆地一笑,“當然認得人了!你是我的……”他踉蹌了一下,撲到男人懷里,貼著他的脖子嗅了嗅,繼而爬到他耳邊小聲道,“陽痿姐夫?!?/br> 嚴斯行給他氣笑了。 楚單看著男人的臉露出癡迷的表情,“哥,你笑起來真好看?!彼е腥俗罂从铱?,越看越滿意,“以后只準笑給我看,聽到沒!” 嚴斯行不想跟醉鬼計較,抬手將他從身上推開。 “嘔——” 正打算退場的背景板霍曲目睹了嚴總被碰瓷的全過程,那臉色,唰的跟現在的天一樣,黑黢黢的。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忽然靈機一動,上前道,“嚴總,我知道這附近有家酒店,我送你們過去吧?!?/br> 嚴斯行無法忍受嘔吐物在身上多停留一秒,點頭應允。他推了推楚單,對方緊緊抱住他,嗓音喑啞道,“哥,你別晃我,我頭暈?!彼缓靡员『⒌淖藙菡娑似鸪?,對方自覺地把臉靠在干凈的衣料上,嘴里咕噥了一句,“哥哥好臭,臭哥哥?!?/br> 臭弟弟。 霍曲到前臺開了一間大床房,轉身把房卡遞給嚴斯行,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楚小扇,心想,“扇兒,哥只能幫你到這了,往后的路只能你自己走?!?/br> 開了房門,嚴斯行抱著楚單疾步走向浴室,他擰開龍頭試了試水溫,調好水溫后便將楚單連人帶衣丟進浴缸,自己則進淋浴間沖洗。他往腰上系了件浴巾,出來發現楚單已經淹進池水里。 “咳!咳咳咳!”楚單嗆得淚眼汪汪,人也清醒了大半,抬頭便撞見姐夫白花花的精壯大奶,rutou就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使本就妙極的身材錦上添花。他從心底發出綿綿不絕的雞鳴,表面弱不禁風地撲進肥沃奶田,“哥,我好難受,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會?!眹浪剐信牧伺乃暮蟊?。 楚單一愣,發覺嚴斯行似乎對醉酒的他異常溫柔,他借勢揉了揉姐夫的豪乳……被打了。楚單撇了撇嘴,委委屈屈地看向男人,“哥,我都這么難受了,你還打我?!?/br> 嚴斯行看到楚單紅得跟糖蘋果似的臉,不禁輕笑,楚單不滿地瞇起眼睛,他的眼皮很細,半瞇著媚眼如絲,流波從眼尾傾瀉,引得那枚細痣都沾染了水汽,發散出誘人的香味。 “哥……”楚單才開口,男人突然氣勢凜然地向他靠近,他心一慌,反省自己又干了什么壞事時,對方托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撩開前襟,指心的溫度燙得他微微發顫,哪怕綠茶如他也不免緊張地滾動喉頭。 怪了,他這都還沒開始發sao姐夫就上鉤了嗎? 古有姜太公釣魚,今有楚小扇勾仔? “抬腳?!蹦腥苏f。 楚單回過神時嚴斯行已經脫掉他的衣服扯下他的褲子,兩條褲腿卡住腳腕,這情景好像出來站街意外碰到執勤的警察姐夫,對方為防止他逃跑取出手銬鎖住他。楚單忍不住笑起來, 他緩慢地抬起腳,思考等會兒用什么姿勢賄賂警察姐夫。 被打濕的純白色布料貼住垂軟的性器官,透出若隱若現的rou色,嚴斯行神色不變,再次將手伸向楚單的胯骨。楚單看到他腹部收緊的肌rou群,決心要在浴缸做上一次,他抬腳踩住嚴斯行的腹部,水珠從腳趾滑落順著深刻的線條流進浴巾,他沿著水痕往下踩時,對方握住他的腳腕干脆利落地脫掉他的內褲。 楚單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穿上浴袍轉身離開了。不是,他褲子都脫了,你告訴他就這?! 嚴斯行把衣物交給工作人員送去干洗,打電話問白玉到家了嗎,并向她簡單交代了楚單的情況。楚白玉腦中立刻有了畫面感,試探性地問,“斯行,楚單沒吐你身上吧?”對方沒吭聲,她從沉默中獲取了答案,“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br> “都是一家人,不談這些。你晚上一個人在家會怕嗎?不然我還是打車回去吧?!?/br> “斯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別再奔波了。不過,能麻煩你再多多照看楚單嗎?他夜里或許會踢被子……”楚白玉說著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出聲,“家弟讓您見笑了?!?/br> 嚴斯行輕輕笑了一笑,“我會照顧好他的,你不用擔心,早點睡吧?!?/br> 結束通話后嚴斯行回到浴室,楚單仍坐在浴缸發呆,聽到聲響,他抬起緋紅的臉,迷茫地看著他?!霸枰膊粫戳??”他居高臨下地發問。 那當然是不能會了。楚單赤身爬到浴缸邊,伸手拽住他的浴袍,嬌弱地喘了幾聲,“哥,我難受,你幫我?!?/br> 嚴斯行冷眼旁觀,過了會兒竟真取來毛巾幫他洗澡。莫非,嚴斯行從他的醉態中看到過去白月光的影子? 過了五分鐘,楚單心里產生幾分微妙的情緒,直到嚴斯行用拇指按住他的眼部擦拭眼垢,他才確信這是實打實的洗狗手法。 合著嚴斯行是把他當成狗了嗎!他要是狗,那他就是老狗逼! “起得來嗎?”嚴斯行看向他。楚單搖了搖頭,他腿是真軟,剛兒洗澡才發現腿上新添了好幾塊淤青,不記得在哪摔的,總不至于在街邊打滾了吧。 嚴斯行將他從水里撈出來,拿浴巾蓋在他頭上隨意搓揉,楚單惱怒地亂吠,“汪!”對方又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去吹毛……頭發?!?/br> 聽,暴露了吧! 暖風輕柔地吹拂發絲,很是舒服,但楚單心里憋著怨氣,他用力甩了甩頭發試圖把水珠通通濺到老狗逼臉上。 “別動?!眹浪剐邪醋∷念^顱,楚單就像不聽使喚的野犬一樣強烈地掙脫,他補充道,“會燙到?!?/br> 燙到了。楚單老實了,任由對方擺布的同時在心里默默寫下計劃。面對嚴斯行這樣的鋼鐵直男,想要擦槍走火實屬不易,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只需借助外力——酒精。 “哥,我們喝酒吧!” 一提到酒,少年的眼眸都亮了,是澄澈夜空中獨一無二的小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