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姐夫他沒有性用
當晚,楚單意yin著嚴斯行摸了一宿玩具,累了就睡,醒了接著摸,倒不是他精力有多旺盛,實在是饑渴太久。楚白玉這個女人沒有心,她“生理期”的這一個月也不許他出去放浪,家里又擱著那么一枝肥美的jiba,試問哪個sao0能不流水? 天亮了,楚單喘得口干舌燥,下樓接水喝,余光瞥見養蜂人在樓梯轉角處。楚白玉休息日起這么早干嘛?忘了,加班狗是沒有周末的。 他連忙藏進墻角,伺機豐富他姐的周末。腳步聲接近,他一個猛虎竄出大嗷了一嗓。 在場的另外兩人均以看智障的眼神關愛他。 姐夫什么時候下來的?楚單求救地看向他姐。 楚白玉:不想救。 楚單眨巴眨巴睫毛:我要是知道姐夫也在,肯定不嚇他,立馬騎他身上了! 楚白玉撇開目光。 楚單視線無縫銜接地落在男人烏黑的瞳孔上,他微微仰起下巴,用濃烈的眼神示意,“哥,明天記得陪我哦?!笨上Ψ經]讀懂他的意思,側過臉展現出優越的下頜線,“白玉,我在車里等你?!?/br> 等男人離開后,楚單逮住他姐靈魂拷問,“姐,姐夫怎么跟你一塊下來了?你昨晚沒把他榨干嗎?”說完,他想起嚴斯行說今天有事,追問道,“你們是去公司嗎?” 楚白玉對上弟弟熾熱的目光,心頭一顫,不得不驚訝他敏銳的直覺。她想,楚單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會的,她藏得很好,但就算看出來了也沒關系…… “姐!”楚單提高嗓門拉回楚白玉的神兒,繼而陰陽怪氣道,“你不會還沒睡到姐夫吧?不會吧不會吧?” 他姐不慌不忙地從包里掏出一片衛生巾。哦,這回是真來例假了?!靶枰医o你泡紅糖水嗎?”他體貼道。 “謝謝?!背子褚膊桓蜌?,每天除了上班,還要跟他斗智斗勇,壓力山大。 “幾分甜?”楚單客套地問。 “不要糖?!背子裎⑿?。 楚單往保溫杯里多加了幾勺紅糖,蓋緊,送到他姐手里,指腹輕輕搔過她的手背,“好jiejie,我前天替你探過嚴總了,硬得很,真希望jiejie你也能趕快嘗到呢?!?/br> 這一開腔就知道是老綠茶了。 楚白玉拿開弟弟的狗爪,不氣反笑,“meimei不必顧忌我,盡管敞開吃喝便是了?!?/br> “不過,”楚單停頓了片刻,“姐夫那玩意跟驢rou似的,我都受不住,你肯定會疼的?!?/br> “……” 楚單對他姐肅然起敬,這都綠得發芽了還不生氣?她心里果然還惦記著顧恩旭,從前他要是說顧恩旭半句不好,她就跟他急……從什么時候開始,楚白玉就不跟他生氣了?楚單百思不得其解,小心試探地問,“姐,我要真睡了你老公你還能忍?” “那就只好原諒了?!?/br> “我說真的!你肯定會生氣吧?” “為什么要生氣?”楚白玉反問,看到弟弟一臉郁悶的樣子,忍俊不禁,“寶寶,我跟你說過很多次,jiejie只有你了……疼你還來不及怎么舍得生你氣呢?” “是弟弟錯了,弟弟再也不問了?!背伪凰愎首髑纹さ恼Z氣傷到了。 楚白玉看了眼手表,“還有五分鐘,有什么事一塊說了吧?!?/br> “咳咳!”楚單清了清嗓子,重頭戲來了——對嚴總的的每日抹黑?!敖?,我覺得老嚴這人不行,他沒性欲就算了,他還沒有信用!他答應明天陪我去看床現在卻對我視而不見!” 楚白玉發現了盲點,“你床壞了?” “沒壞就不能買新床了嗎?我不管,我就要買,姐夫他答應我了!”楚單向他姐撒潑。 “買,買兩張?!背子駸o條件寵弟。 “jiejie你真好!”楚單摟住他姐,“你可得幫我批評姐夫?!?/br> ? 楚白玉坐進副駕駛位,跟嚴斯行聊了一會兒,自然地把話題切到弟弟身上,“斯行,聽楚單說你明天要陪他去看床?” 嚴斯行抿了下嘴唇,表情有些無奈。 楚白玉頓時明白了,兒時她也沒少被弟弟“強買強賣”過,要是不順他的意,最后受教訓的一定是自己。小時候的白玉并不喜歡弟弟,因為mama眼里只有弟弟,好在爸爸是公平的,小白玉最喜歡爸爸了,但爸爸在A市打工,只有過年的時候才回家。 “斯行,我弟他小時候被寵慣了,長大了也跟小孩似的?!背子裉崞鸬艿苎劾锶菓z愛,嚴斯行像想到了什么,唇線上揚,“嗯,他挺好動的?!?/br> “他從小就熱鬧,人還倔,我記得我剛讀書那會兒答應楚單放學后帶他去公園蕩秋千,但我認識了新朋友,太開心以至于忘記了這事,放學跟著朋友去了她家,回家才知道弟弟不見了,街坊鄰居都出來找,沒找到,最后你猜在哪找到他?” “公園?!眹浪剐谢氐?。 “對,他坐在公園秋千上,但腿太短怎么也蕩不起來?!背子袢滩蛔∠胄?,“到家他就跟我鬧情緒了,一顆糖都哄不好,要兩顆?!?/br> 這事楚單壓根不知道,他那時候多小,而楚白玉讀書早,那年也才六歲,拼音都還沒認全,卻將那天發生的一切全部記住了,但更刻骨銘心的仍是那晚母親對她的毒打。 ? 風和日麗,適宜癱沙發一整日。楚單百無聊賴,就等著姐夫回家繼續性sao擾他了,卻等來姐夫臨時出差的消息。他和楚白玉對坐在餐桌前面面相覷,桌上擺著楚式炒飯,涼了,楚白玉率先打破寂靜,“寶寶,嚴總他也不是有意……” “唉?!背伍L氣短嘆,他姐連忙哄他,“等嚴總回來我一定批評他?!?/br> 楚單搖了搖頭,悵然若失地看著遠方,眼里流露幾分哲學,“鏡子被打碎修補好也會有裂縫,更何況是人心……如果姐夫能陪我睡一覺的話,當我沒說。 “也不是不可行?!背子翊鸬?。 楚單瞳孔放大,驚訝出聲,“姐,原來你才是綠帽奴嗎!” 楚白玉閉嘴不說話了。 幾天后,嚴總出差歸來,楚單從沙發上彈起來奔向男人,“哥,你回來啦!”“嗯?!眹浪剐休p聲回應。 楚單替男人脫去外套,對方攔住他的手,從口袋里取出一樣東西塞到他手心。他捏了一下,聽到塑料擠壓的聲音。 避孕套嗎!楚單滿懷期待地張開手心——兩顆奶糖。就這?他又不是小孩,抱歉的話請用成年人的方式抱好嗎? 不會嚴斯行真以為他是小孩吧? “哥,我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背挝兆∧腥说氖滞?,仰起臉露出單純的笑顏,“不信你摸摸?!?/br> “……” 嚴斯行曾以為自己不擅長與楚單交流是因為他們之間存在代溝,現在他才知道那是馬里亞納海溝,世界上最深的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