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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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陳子堯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包括睡眠。 李巍已經好幾晚沒睡好了。 李巍睜開眼,昏暗的房間中,他感覺天花板向他壓了下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壓得他難以呼吸,胸口發痛。 李巍猛地抬頭,對上了陳子堯的眼睛,那雙眼睛透過鏡片,牢牢地抓著他,電腦顯示屏發出的光打在陳子堯的臉上,更顯得他目光森然,就像一只蛇,只是不吐信子。 這幾天李巍也逐漸發現陳子堯是“短睡眠者”,一天只要睡四小時就能精力充沛。李巍轉頭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電子鐘,凌晨四點多,陳子堯卻已經在辦公了。 陳子堯從滿桌案牘中起身,走到了李巍身邊。 “睡不著了么?再瞇一會兒吧?!?/br> “我想起來了?!?/br> 陳子堯給李巍解開了銬鏈,邊走回辦公桌邊說了句:“要不要我給你開點安眠藥?” 李巍皺了皺眉頭:“不要?!?/br> 待李巍洗漱完出來,陳子堯已經準備好了給李巍療傷的工具,一張折疊單人床上鋪著無菌單,陳子堯戴著醫用手套站在一邊。 李巍每次都想,擦個藥還整那么多東西。 “上去?!?/br> “我自己來?!辈徽撽愖訄蚪o李巍上了多少次藥,李巍都還是想再掙扎一下自己上藥,于是又補了一句,“我已經快好了?!?/br> “上去,就是我給你上藥,你才能好的這么快?!?/br> “不要讓我等,李巍?!?/br> 心里咒罵著,李巍還是趴了上去。 陳子堯這幾天都在沒日沒夜的工作,他不善言辭,李巍也不會主動和他說什么,兩個人每天的交際幾乎只有上藥和吃飯,其他時間,陳子堯都待在房間里辦公,放任李巍在別墅里瞎逛。而李巍只要踏出這棟別墅一步,就會有警報聲,身上的銬環也會對李巍施加能讓李巍直接疼趴下的疼痛。 李巍越想越恨,突然,陳子堯給李巍的上半身剩下為數不多的還沒好全的地方上完了藥,冰冷的手指放在了李巍的屁股上。陳子堯的手沒有任何溫度,掰開了李巍的臀瓣。 這讓李巍感到很羞恥,但此時在陳子堯眼里,那里確實只是個器官,頂多,是個漂亮的器官。 “確實快好了?!?/br> 陳子堯先在周圍消了消毒,接著,冰冷的給藥裝置捅入了李巍的xue口,慢慢送到直腸。李巍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以使這個過程不那么難捱,但身后的男人曾強jian過自己的事實沖擊著李巍的思維,讓李巍無法像對待醫生那樣對待陳子堯。是以,整個過程李巍的身體都極其僵硬,痛楚從身心兩個維度折磨著李巍。 良久,待到陳子堯摘下了手套,說了句“好了?!?,李巍才如釋重負地爬了起來,飛快的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身后,陳子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李巍連日心緒不寧,陷在焦慮的泥潭中,感覺前路茫然,灰暗得伸手不見五指。他在別墅中接觸不到電子設備,只能通過大量的體育運動和書籍來轉移自己的注意。不過一到飯點和睡覺的時間,不論李巍在別墅的哪處,陳子堯都會找到他。后來,李巍便掐著時間自己回去了。 是日晚,李巍提前回到了房間,陳子堯會在睡覺前把他手上腳上的鎖環和床上的鎖鏈接在一起,李巍對此無能為力,于是他總是在陳子堯上床前就睡去或者裝睡。 床頭柜上照常放著一杯熱牛奶和兩片藥片,李巍在陳子堯的目光下將藥片吞了下去,喝完了牛奶,然后才進入衛生間洗漱。陳子堯說那是消炎藥和保健品,反正就算李巍不吃,陳子堯也有其他方法讓李巍吃下去,但李巍吃了幾天,沒有什么異樣,后來他發現其中一個藥片陳子堯也吃,大概確實是保健品。 從衛生間出來后,李巍倒在了床上,這一晚,李巍入睡很快,睡得很熟。 并且,睡的時間很長。 李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樣的昏暗的天花板,一樣的被電腦屏幕的燈光映得陰冷的人臉,不一樣的是······床頭柜的電子鐘上,顯示的是,早晨七點。 “醒了?再睡一會兒吧?!标愖訄騺淼搅死钗∩磉?,問著。 李巍剛起床有點懵,其實還有困意,但應該是睡不著了,于是說:“不了?!?/br> 待陳子堯把李巍的右手解放出來,李巍的意識才逐漸清明,然后李巍就意識到了什么。 剎那,忿怒涌上了李巍的心頭,李巍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積攢多天的壓抑迸發成無法遏制的怒氣,沖遍李巍的全身,流到了李巍的手指尖。 “你給我吃安眠藥了!”李巍憤怒地向陳子堯喊叫著,然后拳頭就比思緒更快的打了出去。 幾滴血滴在了地上,陳子堯的眼鏡也飛了出去,砸在地上,鏡片碎的不成樣子。 血從陳子堯的嘴角和鼻子流了出來,陳子堯抹了一把,滿手都紅了。 陳子堯的視線從手上移開,慢慢地轉移到了李巍身上。 李巍有片刻怔住了,陳子堯的身上散發出了和那天拿著醫用剪刀抵著李巍大動脈時一樣的氣場。 只見陳子堯回到辦公桌,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副新的眼鏡戴上,然后簡單處理了一下臉上的傷,就慢條斯理地踱回了李巍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李巍,李巍除了右手其他四肢仍被束縛著,只能半支起上半身看著陳子堯,有些發狠的盯著陳子堯,說: “你要干什么?” 陳子堯沒有回答,精致的臉龐上此刻盡是默然,然后,他緩緩地伸出了手,又非常迅速地死死掐住了李巍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把李巍的腦袋按進了枕頭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