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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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走神的功夫陳澤銘的手開始不老實的鉆到他股縫,紀希攥住他的手腕,喉嚨擠出兩個字,“戴套?!?/br> “嫌我臟?” “沒有?!焙眍^不自覺吞咽,他大膽的把作亂的手指抽出,一臉堅決,“不戴不許做?!?/br> “吃醋了?”陳澤銘好笑的掐過他的臉,有些可憐的舔他耳廓,帶著情欲的聲音含糊不清的,“我一個都沒碰,連手指頭都沒有,知道你有精神潔癖,放心好了,我要是碰了別人不要你開口,一定識趣的離你遠遠的?!?/br> 紀希松開他的手,跟他打商量,“說好了,你要是碰了別人這輩子都不能靠近我?!?/br> 陳澤銘慌不忙點頭,“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br> “那現在……”他激動的握著那團漸漸逼迫至抬頭的軟rou,鼻尖蹭動鼻尖,任由曖昧上升到極點,“可以了嗎?” “明天帶律師去警局,緩刑期只要半年?!?/br> 陳澤銘一邊技巧性的擼動那根粉嫩性器一邊熟練拓開那條小縫,不解道:“可以免責的,我讓律師私下解決,保證不讓爸坐牢?!?/br> 紀希換了口氣,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他直皺眉,連糾正稱呼都沒有,“不用,就要半年,半年后我爸會回監獄坐牢,不會觸犯法律?!?/br> xue口已被手指抽插的完全松軟,陳澤銘托抱著愛人緩慢頂入,紀希兩只手按在他結實胸肌上,喘著氣呻吟,“慢點……” 掰開股縫露出濕漉漉的殷紅洞口,如同清晨的花蕊,收縮著輕輕張開,陳澤銘試探性戳動,直到完全進入。 大手揉捏著手感上佳的臀rou,他讓紀希自己搖動腰肢taonong,紀希難堪的腳尖都紅了,騎在那有力腰間的迷人曲線跟條隨風飄揚的拂柳似的,滑的讓人心癢難耐又難以抓住。 陳澤銘點了只煙,從薄紅的嘴里吐出的煙圈霧氣蒙蒙,紀希辣紅了眼卻吃的更深,夾得更緊,他享受的把煙遞給紀希,瞇起的眼睛帶著勾引,“嘗嘗?” 紀希試探的張開嘴他卻突然拉著對方的手將煙頭摁滅,煙草灼燒皮rou的糊味讓紀希清醒了大半,看著眼前的凌亂場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陳澤銘抵住他額頭,鼻息很低,“上回在別墅我發瘋了,那天我不想嚇你的,希希,這次,我給你償還起來?!?/br> 說著他又點了支煙,拉著紀希的手往自己胸前又燙個一個煙疤,“對不起,原諒老公好嗎?” 紀希極不可見地顫了一下,無意識的任他拉著自己的手一次次燙出煙疤,難聞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看著愧疚滿滿的陳澤銘,他覺得可笑至極。 陳澤銘胸前燙紅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后紀希驚醒般拍開他的手,肩膀都嚇得聳動起來,深深望著那個煙疤凝成的“?!弊趾退拱〉臐B血傷口。 “原諒我?” “……好?!?/br> 紀希不得不答應,不然他怕陳澤銘還沒來得及解決他爸的事就他娘的先掛這了,那他挨的這頓cao豈不是太委屈了。 黑亮的眼睛笑的布滿星星,孩子一樣閃爍著天真爛漫,然而胯下卻干著最不堪入目的事,粗熱硬漲的性器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兩人交合處泥濘一片,陳澤銘揉捏著那被自己玩出來的微乳跟他開黃腔,“老婆,你能出奶嗎?” 紀希捂住他的嘴,喘息著,“別說話,繼續?!?/br> 陳澤銘一個翻身就奪回了主動權,他伸出舌頭瘋狂舔舐那溫暖牙床,逼迫對方跟他交換唾液喘息,紀希的呻吟被他堵進嘴里,嗚嗚咽咽的好不可憐,哪怕如此,大手也不絲毫閑著,放肆的揉摸著那兩瓣雪白的臀,用力在xue內抽插。 紀希給他cao射了一次,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喘息,受到高潮的xue無端分泌了不少腸液,陳澤銘抽插幾次都滑了出來,氣的直接拿那根巨物一下下“教訓”。 硬挺的性器打在屁股上不疼,卻有種羞辱,尤其是彈跳時色情的啪嗒聲,猙獰的rou筋與白花花的臀rou形成強烈對比,很容易激起施虐欲,陳澤銘抽打的眼熱,問他:“老婆,你舒服嗎?” 紀希累的眼皮都睜不開,聽到話也只是動了動手指。 見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陳澤銘更興奮了,撈過人抱在懷里顛cao,吸著他頸側嫩rou,控制不住的舔舐啃咬,最后宣誓主權般的在他肩口留下一個清清楚楚的完美牙印。 陳澤銘在這事上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不管不顧到可怕,他如同雄獸對待雌獸交配似的強制而兇狠,紀希的兩瓣屁股沖擊在他眼前,強悍有力的軀體騎跪在那個弱不禁風的赤裸rou體下猛cao狠頂,往前爬一步就要遭受更大的cao干,窄小高熱的腸壁直裹得體內那根性器只想往更深更里面探索刺激。 紀希兩腿被他壓制住動彈不得,屁股都被背后的胯骨拍擊的通紅,每當他不自覺的想合攏腿陳澤銘就強制的把那兩條被cao得發抖的長腿分的更開,壓的更厲害。 臉埋在手掌看不起表情,整個沙發都因劇烈動作移了位置,陳澤銘一擊猛頂紀希忍不住揚長了脖子,“……額……” “cao到前列腺了?”,笑著舔去他肩上的汗珠,陳澤銘照著那一點繼續猛cao,“我感受到了,逼里好熱好緊,裹得我好舒服?!?/br> “老婆你好厲害??!又要射了,這次會尿嗎?” “別……別繼續了……我沒力氣了?!?/br> 求饒被卡在喉嚨里,陳澤銘親他眼皮,“挨cao不需要力氣,你只要躺著就好了?!?/br> 紀希高潮帶來的巨大刺激讓陳澤銘也忍不住射了出來,濃白的精一股股涌進腸道,紀希喘著粗氣倒在沙發上想著終于結束了,然而下一秒一股水液突然毫無防備的沖了進來。 紀希完全沒有想到,瞪大了眼睛慌亂阻止,“不要!出去……” 那股水柱非但沒有退出反而往里進的更深,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種兇猛力道,塞滿的脹痛讓他本能的抽搐掙扎起來。 陳澤銘按住他,嗓音里是nongnong的占有欲,“出去什么,sao逼就要給我cao給我尿一輩子,別想跑?!?/br> 整個人像被無形蛛網縛住,紀希淚流滿面,直到陳澤銘尿完才把自己縮成一團,哭著嚎啕。 陳澤銘把他摟在懷里,牙齒嚙咬在他下頜角,笑著哄他,“不哭??!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還那么嬌氣?” 手掌落在那被尿液射的鼓漲漲的小腹,心情無比愉悅,拉著他的手一起摸上去,壓低聲線道:“你摸摸,像不像懷了五個月的小媳婦兒?!?/br> 紀希漲的冷汗直淌,無力扶住沙發邊角,傀儡般聽他說話。 陳澤銘按著他小腹中間,紀希疼的一縮,禁閉的xue口滲出點水漬,滴到陳澤銘抱著他的腿上,他寵溺道:“老婆你好嬌氣???” 像是掐櫻桃似的,他掐著紀希胸前一點,一手攏著那豐腴胸口一手摸著凸起的小腹,神經質的開口,“懷孕了?是不是???被老公cao懷孕了,婊子給人cao的肚子都漲起來了?!?/br> 陳澤銘掀起眼皮抬起紀希的臉,逼他睜眼直視自己,猶如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把他困在淤泥之中,“紀希,既然回來了就老老實實聽話,不要再做一些傻事,我愿意寵你是因為我喜歡你,但你要是想靠這點爬我頭上可就大錯特錯了?!?/br> “爸的事我會處理,這段時間除了我身邊你哪里都不許去,我不是威脅你,要是我再發現你有什么小動作,我不會再心軟一點點,到時候……” 他拍了拍愛人的臉,明明是在笑,可是眼里沒有一點笑意,“你就能發現我現在對你有多心慈手軟?!?/br> 紀希嚇得連動都不動,蒼白的臉冒了層層恐懼。 陳澤銘說完他又把人抱懷里,摸著對方僵直的脊背安撫,貪戀的,“老婆,你好可憐啊,除了我,都沒人愛你?!?/br> 聽到這種話,紀希心臟不受控制的抽疼起來,恨不得當場一巴掌扇過去。 自從那天之后紀希就住在了一間新的公寓,陳澤銘每次出門前都會鎖門,紀希出不去,通訊設備也全部被沒收,要不是還有電視和書房,紀希想他一定會掐死這個神經病。 在半年里陳澤銘帶著紀希去看過幾次紀父紀母,憑借著姣好皮囊,陳大少火速打入內部,一口一個叔叔阿姨叫的兩人眉開眼笑,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是二老的親生兒子。 這天下午陳大少興沖沖的拿著條手鏈進屋,紀希對他六點前回來有些詫異,從他入住以來,陳澤銘就被迫接管了一部分家族企業,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唯一堅持的事就是雷打不動的給他餐餐做飯,然后按時回來睡覺,如果就這些紀希忍忍也就過去了,問題是自他戴上戒指的那天起,陳澤銘每天八點必叫醒他,纏著要他說“我愛你”,紀希昧著良心說了還不算完,還一定要睜開眼在這人額角上親上一口才能結束,導致他每天早晨簡直苦不堪言。 他把手鏈戴到紀希如玉般光滑的手腕上才開口說話,“阿姨讓我捎給你的,說是托人在廟里求得,報平安?!?/br> 手鏈很簡單,編織的紅繩穿了一個如同鉆石般凈度純亮的圓珠,戴著倒是不顯女氣,紀希想到確實有段時間沒去看父母了,放下書道:“明天去看看我爸媽吧?!?/br> 陳澤銘的面容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口道:“過段時間吧,我最近有點忙,公司里事情比較多,回頭再去?!?/br> 說完他熟練的剝了個荔枝遞到紀希嘴邊,“吃點水果?!?/br> 紀希張嘴吃掉,自然而然的把核吐他手掌心,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習慣,總覺得有點侮辱人,后來陳澤銘給他又喂飯洗澡又抱他上廁所,以至于那點可憐的羞恥心早就無影無蹤了,再說了受苦受累的又不是自己,紀希也就隨他而去了。 不過他發現陳澤銘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尤其是晚上,不zuoai的時候摟著他用力到幾乎要讓他窒息,紀希一開始沒在意,他實在懶得把心思放在這種人身上,然而越來越沒有安全感的陳澤銘天天都趴在床角看他,紀希半夜醒來就見他面無表情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差點嚇得魂都沒了,陳澤銘像是夢游醒了似的若無其事般上床摟過他繼續睡覺,讓他心有余悸了好久。 陳澤銘不正常的狀態讓紀希心里警鈴大作,他開始急迫的要求去醫院看望父母,然而結果卻是一次次的推脫,直到最后一個可怕念頭在心里升起。 吃過了太多苦頭的紀希壓根不敢跟他硬碰硬,陳澤銘這半年來裝的也很像個正常人,在外看來倆人跟一對相愛情侶沒什么區別,連同陳澤銘也這樣認為,只有紀希知道,他對陳澤銘只恨不得敬而遠之。 為了確定父母到底去沒去世,紀希旁敲側擊了很久,陳澤銘也表現得毫無破綻,以至于連他都懷疑自己想多了,然而心里那股不安恐慌的直覺讓紀希覺得還是有問題,尤其是想擺脫這個人的想法更是如雨后春筍,星火燎原之勢再度席卷而來。 這天陳澤銘去浴室洗澡,紀希從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機,一連試了幾次都不對,他急得手心都冒了層汗,生怕浴室里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 陳澤銘生日?自己生日?電光火石之間,紀希突然想起自己戴上戒指的那天。 他試探性的輸入,0616 下一秒屏幕劃開,看著手機里眼花繚亂的聯系人紀希飛速找尋,周默的電話他猶豫不決了幾次,最后還是選擇了江景辰。 電話那頭接的很快,“喂,澤銘,怎么了?是有什么重要事嗎?” 聽著江景辰關切的聲音紀希道:“是我?!?/br> “紀希?你怎么會用澤銘的手機打給我?” 紀希沒時間跟他多說,開門見山道:“我想跟你做個交易?!?/br> “交易?你找錯人了吧?沒事我先掛了?!?/br> 見他快要掛斷他不得不掀出最后底牌阻攔,“你喜歡陳澤銘對吧?你喜歡他!” 那頭只停頓了一秒就飛快反駁道:“你胡說什么呢,我真掛了?!?/br> “別掛,我沒跟你開玩笑,所有人都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其實你喜歡的是陳澤銘吧?”他回憶著那天廁所的初見,無比肯定道:“你肯擦去那些jingye不是因為可憐我,只是因為那是陳澤銘的對吧?江景辰,你喜歡陳澤銘?!?/br> 紀希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手機里的聲音才傳出,“你要做什么交易?” 望著水汽氤氳的浴室隔間,他眼里有種決絕,連帶著吐出的字句都帶著寒冰,透徹心骨,“讓我離開,我把陳澤銘送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