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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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起回了公寓,一打開門陳澤銘就把紀希堵在墻上親吻,霸道舌頭大力舔舐在那口腔內壁,連溫暖牙床都不放過,直吸吮著他的舌頭嗦的嘖嘖作響,甚至還模擬性交勾他回應,黏膩而色情。 紀希受不了他這蠻橫的求偶行為,捶了他胸口幾下,可被情欲占據的少年哪里能忍受的住,直接按著他的屁股往就那性器上坐。 “……別……放開我” 呼喊被淹沒在炙熱的吻里,陳澤銘一手扣著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按,一手熟練解開褲子拉鏈,喘息聲混合著情欲,他帶著氣音兒命令道:“舔?!?/br> 包裹在黑色子彈內褲里的性器因為興奮已經開始抬頭,頂端甚至滲出液體濡濕了那塊布料,紀希只看了一眼就別開了臉,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 陳澤銘看著他因扭頭而露出的細白脖頸更加心癢難耐,大手掐著他脖頸誘哄:“今天我生日,你乖一點我就不給你吃藥了,好不好?” 紀希兩條膝蓋被迫跪在地毯上,偏偏神色還是冷冷清清的,“我說了我不想,放開!” 陳澤銘不滿的“嘖”了一聲,“別給臉不要臉昂!” 聽了這話的紀希抬頭瞪他,越想越窩火,最后直接推開陳澤銘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你鬧夠了沒有?”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陳澤銘,你自己用了什么下作手段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說了別再威脅我,你不信就試試!” 被打了一巴掌的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深呼出口氣后頂了頂腮,看不出喜怒。 紀希也不怕他,大不了就是一個死,仰著下巴跟他對視,誰也不讓誰。 客廳燈不亮,陳澤銘為了氛圍特地沒開吊燈,窗外的月光順著紗窗照進來,隱隱籠成一團,他煩躁又窩火的望著紀希,不知道該拿這個人怎么辦? 紀希是塊硬骨頭,軟不吃硬也不吃,打吧他又心疼,不揍吧他又憋屈,畢竟長這么大沒人往他臉上甩過巴掌,哪怕不疼他也覺得屈辱,陳大少真是不知道拿這人怎么辦才好,今天好歹是他生日,紀希不送禮也就算了還給他難堪和巴掌,就算再慣著他也覺得不能讓其再肆無忌憚下去了。 “我不跟你動手,希希,等下有你哭的時候?!?/br> 他說完這話紀希就被推到了床上綁縛住了手腳,冰冷的眼神望著那個高大英俊的少年不可自控的渾身戰栗起來,但又不得不安慰自己故作鎮定。 陳澤銘看著他,眼里閃爍著狼一樣的銳利目光,他總覺得紀希這樣的人是渾身散發著sao氣的,表面看著多高冷禁欲,其實最禁不起一點刺激,這么想著陳澤銘便從抽屜里摸出那瓶噴劑。 紀希只看了他手里的東西一眼就慘白著臉奮起抵抗,那兇狠拒絕的眼神明確到恨不得殺了眼前人,似乎只要陳澤銘敢讓他聞,他就敢大不了同歸于盡。 看著他小豹子一樣的表情陳澤銘滿意極了,他知道自己等下會看到怎樣的落差感,而這巨大的轉變落差全來自于他,讓他怎么能不興奮呢? 兩人之間論力氣紀希是必輸無望的。 陳澤銘還記得第一次對紀希使用這玩意兒的時候,那時眼前人總是冷冰冰的,每次躺床上都跟塊木頭似的,無趣又不盡興,導致他那段時間脾氣都噌噌往上漲了不少。 周默知道了他不痛快的原因,笑著給了他瓶噴劑,又給他說了好多話,當時周默怎么說來著。 噢,想起來了,他說只要用了這好東西,再冷淡清高的人都得浪到沒邊兒。 陳澤銘起初是不信的,就一瓶小小的噴霧真能有那么神奇,不過他當時對紀希也沒其他辦法,干脆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這玩意兒還挺管用,幾下就讓紀希sao著哀求,配合到不行。 他第一次用時怕不管用,多噴了好幾下,紀希起初沒什么表情,沒想到不到三分鐘就開始脫著衣服求他上。 以前的陳澤銘可是正年輕氣盛不可一世,平白無故受了那么多天氣能管他,硬憋著火不理人躲去書房,好把人扔晾一邊受罪,紀希打不開門,只能軟著身子在門外吭吭唧唧的求他。 家里安了不少監控,陳澤銘一開始也沒打算能看到什么好風景,畢竟紀希這人慣會隱忍,可當他打開監控連接時,一下子就被電腦屏幕里的畫面給整硬了。 脫得精光的紀希渾身都帶著紅酒般的緋紅,整個人就像是掉進情欲坑里,什么都顧不上,小手直接握上那根筆直秀氣玩意兒難耐擼動,一向精致冷漠的臉上朧了層性感的水霧,處處都透著股子色情。 紀希只覺得渾身發燙發癢,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叫囂著要發泄,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都渴望能有一個大東西狠狠進入止癢,他甚至覺得這股焦灼難受能讓他拋下自尊,甘心跪下。 “……陳澤銘……救救我!”控制神經的那根弦徹底坍塌,瘙癢折磨的紀希要死了,現在此刻,他只想跪下。 門外是紀希的求饒呻吟,門內陳澤銘擼動yinjing的大手飛速成幻影,終于在紀??藓吧胍鞯寞偪窭?,他悶聲釋放了出來。 濁白污濁的男精被包裹在手里肆意流淌,陳澤銘失神的望著那灘濃白,突然病態的大笑起來,他笑的胸膛起伏,完全無視門外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書房門才終于被打開,紀希幾乎在看到一點門縫的光的瞬間就像條狗一樣快速的爬了過去,大張著嘴咬開那松垮垮的浴袍,yin蕩的去扯少年人的內褲。 陳澤銘開門前洗了個澡,整個人身上都帶著水汽和沐浴露的清爽味道,就連身下那根巨物也好聞極了。 紀希就像是人盡可夫的sao浪娼婦,對他身下那隆起的一團滿眼的崇拜狂熱,陳澤銘甚至不需要給他指令,他就亟不可待的脫下那包裹住巨物的內褲,好讓那根紫紅色的猙獰男根完全彈出。 動作太急躁,那一大團連同頂端滲透出液體啪的就拍在紀希臉上,又疼又屈辱,不過思想還沒來得及感到羞恥身體就率先付出了行動,紀希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大口含住了。 硬挺yinjing被一下子裹緊溫暖口腔,陳澤銘爽的差點射出來,他從來沒想過紀希有一天會跪下給他口,滿足的自豪充斥著他整個心臟,甚至這時候生理上的快感都可以忽略不計。 他挺起那猙獰漲紫的孽根狠狠在紀希嘴里cao動,每次舌尖劃過性器頂端吮吸的時候都快要爽翻天,他剛開始還顧及著紀希是頭一次干這活會難受,可當看到他沉迷享受的表情時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就干脆不管不顧的讓紀希給他口。 紀希動作生澀,但勝在豁的出去,壓著喉嚨大口往下吞,好讓那根大物在嘴里越來越大,動作更順暢。 快感爆臨的那刻陳澤銘喘息著一半射在紀希嘴里,一半射在他臉上,這時候的紀希和平日里很不一樣,跟鬼怪神話里食人精氣的雪妖似的,舔著舌頭把紅唇上噴濺的點點白濁吞進嘴里湊過來纏他。 陳澤銘從來沒見過紀希這樣子,妖媚妖媚的,明明很俗氣的神態,由他做來卻莫名帶著情色魅惑,看的人心里直發癢。 性器插進去的那刻紀希揚長了脖子呻吟喘息,兩條無力手臂勾著陳澤銘脖子索吻,甚至去用唇含舔壓著自己那人凸起的喉結。 陳澤銘身體一頓,低下頭看紀希,眼中復雜激動,不敢相信紀希竟然會主動吻他,于是在看到紀希再次舔舐他脖頸鎖骨吻他唇的時候,陳大少很沒出息的紅了眼眶。 “希希!希?!?/br> “頂我,里面好難受,用力頂我好不好?”紀希是真的難受,后面癢得yin水直淌,他只好難受的抬起屁股蹭著那駭人巨物好讓自己快活一下。 “哪里難受?說清楚!”掐著他脖子的少年惡劣的逼迫著他,只因想讓這個人變成他最想看的樣子。 “后面,后面癢……” “后面是哪里?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乖說清楚,說清楚就能有大東西止癢了?!?/br> 陳澤銘故意不動作,就是要磨著他露出最yin蕩的一面,好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紀希幾乎要哭了,十指抓著他后背扣挖,臉埋在面前結實有力的胸肌里順著話無意識的回道:“……屁股癢,我屁股里面好癢……救救我……” 他要癢死了,只想止癢。 “好,小婊子屁股癢,老公拿大家伙給小婊子止癢,讓小婊子爽翻天!” 紀希不知道那晚是怎么過下去的,他只記得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白,護士在旁邊給他換輸液瓶,他試圖動下身體卻發現渾身都疼的厲害,尤其是難以啟齒的后面,疼的讓他以為裂了。 護士見他醒了喋喋不休的,“這么小個孩子玩什么傷害身體的游戲,這下好了,受罪了吧!” 他動了動蒼白的唇想說句話,眼淚卻順著眼角無聲滾落在枕頭上。 那護士一見他哭也急了,安慰道:“我也沒說你不好,關鍵是你們小年輕玩情趣也要有個度??!身體好歹是爹媽給的,你別這么不當回事,你那男朋友也是的,送你來的時候我都沒見著一塊好rou,而且也不見人過來看看你,雖然他長得帥,但你聽jiejie一句勸,別跟他在一起了,發火嚇死個人?!蹦┝丝粗謩竦溃骸澳阏f你長得也不錯,何苦在一樹上吊死呢?這回是進醫院了,下回指不定就躺太平間了!” 回應她的只有連續不斷的嗚咽哭泣聲。 斷片的回憶過電影似的一幕幕回蕩在紀希腦海里,他被按在地上,墻上,窗戶上、沙發上,浴室里,甚至是廚房里一遍遍遭受狠狠入侵,哪怕他哭泣求饒陳澤銘也沒放過他,濃白腥臭的jingye和尿液一次次噴射在他臉上,嘴里,身體里。 更甚至只要他往前爬一步,就會被握住腳踝拉到少年身下遭受更深的cao干,到最后因為射的太多他yinjing發疼哀嚎,陳澤銘則笑著殘忍的堵住了那馬眼,讓他連基礎的射精都做不到。 他一遍遍哀求,卻一次次被惡意欺騙,陳澤銘說的最后一次永遠都還有一次,他只知道陳澤銘射了六七次,至于自己,紀希已經意識不到多少次了,因為他最后除了疼什么也感覺不到。 巨大的痛苦緊緊包圍住他,以至于到最后陳澤銘滿足盛氣的臉,高大威猛的軀體以及那瓶銀白色的鐵瓶噴霧都成了讓他本能戰栗恐懼的危險物品。 仿佛是被定在十字架上的窮兇極惡之徒,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踐踏,填滿,撕裂,拼命叫囂著抗拒最終還是會被拉進深淵遭受苦痛。 紀希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徹底感受到了絕望,無窮無盡的,活不下去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