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生在同性酒吧廁所被口射后慘遭拋棄 戀愛游戲開始
和學生們交代完了后,已經過了晚飯時間。方霖被累得沒力氣吃飯了,想著回家隨便做點什么算了,反正他一向是這么敷衍著過來的。他戀戀不舍地脫下白大褂,換上了一身高級西裝后就到地下停車場找車。 等他坐上車,看見手機上弟弟發來的祝賀短信,他這才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手機上除了弟弟的信息,還有些熟識的人的短信。他的生日一向不怎么告訴別人,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生日的具體日期。 他翻遍了手機的短信和電話,父親還是沒有打來。 他合上眼睛,疲憊地嘆了口氣。 “你走了就別回來?!备赣H的怒斥言猶在耳。 他打起精神,發動了汽車。他不想直接回家,只想找個人多的地方隨便做點什么。除了給病人看病,只有在被人潮的喧鬧聲包裹的時候,他才會覺得不孤獨。 他驅車來到了一家小酒館。他走了進去,給自己點了份三明治和酒,坐在那里吃著,周圍人影晃動,曖昧的氣氛隨著煙霧的升騰而彌漫開來。 他沒有注意到酒吧里的古怪氣氛,也沒有注意到這間酒吧里除了異裝癖就只有男人。 看似在交談的男人們都不經意地將目光放在他身上。這個忽然闖進酒吧的男人身上似乎自帶著一種與世隔絕的疏離和冰冷感,獨自坐在桌邊進食的身影孤高而冷淡,背對著一切向他投來的或是好奇或是懷有惡意的目光。 他吃著喝著,不知不覺有了幾分醉意。他知道喝了酒就不能開車,所以特意找了旁邊有旅館的酒館。 只是身下逐漸積累起了幾分尿意。他決定撒完尿再去旅館睡覺。 瘦削的男人搖搖晃晃地起身,邁著那種醉酒之人特有的腳步,跌跌撞撞地扒拉開擋在他前面的人群,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廁所里可謂是一片yin聲浪語,不時從廁所的隔板處傳來rou體的撞擊聲和呻吟聲,本來就不結實的隔板被拍得砰砰作響。 方霖皺著眉頭找到了最后的隔間,發現里面只有個男人倒在便器旁邊。便毫不在意地走到旁邊,解開褲子開始撒尿。 他被憋急了,所以連門也沒關。淡黃的尿液順著粉紅色的roubang流到馬桶里,發出水流撞在壁上的響聲。等他尿完轉過身來,發現門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個高大的男人,身材魁梧得把頭上的日光燈也擋住了。 方霖微微皺起眉頭,酒氣與困意上涌,讓他的脾氣也不像是平日那樣拘束,反而變得任性了起來。 “你擋著我的路了?!狈搅卣f,抬起頭想看清這陌生人的臉。 “哦,對不起?!蹦侨讼袷莿倓傄庾R到自己堵住了門口,側身避讓。明亮的燈光照亮了他大半個軀體。 只見他穿著無袖背心和運動短褲,穿著一雙籃球鞋,雙臂的肌rou更是線條分明,顯出健康的體魄。方霖從中間的空隙中過去,無意間低頭,看見了那人短褲下隱隱透出的輪廓。 只是從外表端詳,就知道里面那東西有多么碩大。方霖出于職業的好奇心再次被挑起,于是不假思索地握住了這人的腿間那團軟鼓囊囊的東西。 那人顯然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面前一身高級西裝,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人居然敢撩撥他。 明明他一身肌rou,就連最兇惡的地皮流氓都要怕他三分??墒沁@人卻很自然地摸了上來,好像根本不怕他那對沙包大的拳頭。 然而他也沒有和酒鬼計較的習慣,只以為對方是喝多了腦袋不清醒,于是想要掰著那人的手讓他放開自己的性器,畢竟他對男人可是沒有興趣。 即使對方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也不例外。 他劈手砍在那人的虎口處,力道拿捏得正好,即會讓對方感到疼痛,又不會傷到手腕的筋骨。 “嘶!”那人只是發出了短暫的抽氣聲,手卻仍舊沒有放開,反而跪在了他身前。 他忽然想到在自己進來前,meimei好像告訴過自己,這是個同性戀酒吧。只是他急著喝酒,所以選擇了這家最近的酒吧。 而酒吧里面的人雖然垂涎他的身材想要勾搭,卻都在他的凌厲的眼神下被逼退了。 所以,這個看起來滿臉寫著性冷淡的男人,實際上是在對他求歡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介意被對方占個便宜。他的眼睛不自覺地在這人的一雙修長的腿上流連著,而且這人長得白皙溫順,垂著頭的樣子還真的像個女人。 那人把他的性器從褲子里拉了出來,他沒有動作,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他倒是想看看,這人能做到什么地步。 不管怎樣,只要事后不要哭哭啼啼地纏著自己要自己負責就行了。他這樣想著,身下忽然被溫暖濕潤的rou壁包裹住了。 他驚愕地低頭,發現那人的淡粉色的薄唇已經將他的物事含在了嘴里,還很有技巧地吞咽著,突如其來的快感差點讓他沒把持住。 還好他控制住了自己,才沒有在這幾十秒里繳械投降。但即使是這樣,這對他的自尊心還是個不小的打擊。 這人是給他下藥了么?不然為什么自己會如此輕易動情? 好,既然這樣,自己就陪這人玩玩。他的興趣和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正想給這人破一次自己不近男色的例子,對方卻已經搖搖晃晃地起身,隨手從西裝外套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塞到他褲子里,然后就邁著不穩的步伐輕快地離開了,嘴上的白濁和仿佛夢游一般的表情說明這人還沒清醒。 他尷尬地杵在那里,身下的性器已經再次變得半硬了。他褲子都脫了,就這? 他可是還特意給自己做了心理準備,告訴自己從今天起喜歡男人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這人給他來了一發后就毫不留情地把他拋下了,好像剛剛還貪婪地在自己性器上舔來舔去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心里覺得這可能是對方欲擒故縱的招式,于是稍微冷靜了下來,耐心地等著對方回來。 然而等了一會兒,什么都沒發生。旁邊傳來的浪叫聲和rou體撞擊聲更是強烈地在他耳畔響起,似乎在嘲笑著他的自作多情。 他忽然明白過來,那人給他塞錢其實就是給自己的補償費,相當于自己被這人榨精后的營養費。 一般來說他對于追求自己的人還是很慷慨的,可是這種被當作男妓的感覺,真是太讓人不爽了。 更讓他不爽的是,他還要自己在這里解決生理問題,好像個剛剛被拋棄的怨婦一樣。 別讓自己再遇見這人,不然自己一定要給他個好看。他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心,抓起那把錢往口袋里揣。 然而在他動作的時候,掉出了一張名片。他拿起名片,念道, “市人民醫院,男科主治醫師,方霖?” 他翻來覆去地看著那張名片,嘴角露出笑容, “哦,方霖是吧?我記住了?!?/br> 他決心明天就去找這人算賬,要在這人的病人面前給自己討個說法。一向正直的醫師被爆出喜歡摸男人的牛子,這情況說出去一定會讓他蒙羞。 自己也不會做絕,只是想看看那人吃癟的表情而已。 不不不,這還不夠有趣。不如自己先拿下他,然后再拋棄他,這樣不是能更好地報復嗎?畢竟這人讓自己丟了這么大的面子,自己當然要連本帶利息地討還回來。 在他心里,他已經跟這個叫方霖的變態醫生扯上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