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在產椅上清洗身體(剃毛/備皮/強制開腿/灌腸/醫學生圍觀)
劉亮跟著小護士做完了全身檢查,就坐在大廳里等消息。他心里十分忐忑,于是在手機上百度自己的病情。 一番百度后,他繃不住了。怎么百度上搜出來的答案一個個都好像在說,他快死了一樣? 人越是虛弱生病的時候就越是多疑,此刻他也不由得疑神疑鬼起來。就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只手從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過來做準備吧,實習的醫學生們馬上要到了?!?/br> “哎?” “哦,還沒跟你說,志愿者相當于教學器材,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受診療,這樣也方便實習醫生們學到東西。你沒關系吧?” 劉亮一時間還真沒做好準備,但是來都來了,而且他也不想再折騰了。 好吧,也就丟一回人,反正以后他可能再也見不到那些人了,所以也不能說很尷尬。 “好?!彼c了點頭。 另一邊,方霖看完了今天的病人,正在坐著休息。蔣琬去交班了,下一班接替她的是張曉紅。 蔣琬還沒走到護士總臺,就看見了一群少男少女朝著她走來。既然見了面,她也不好立刻下班,只能引著他們去方霖的辦公室。 張曉紅已經打了卡,此時在和方霖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談,更多的是張曉紅在說話,方霖在安靜地聽著,不時喝一口張曉紅泡好的茶水, “方霖醫生,你看病歸看病,也得保養好自己的身體。別沒多看幾個病人,倒是先把自己累壞了?!?/br> “沒事的,我還年輕,抗得住?!?/br> “真是的,你天天勸病人們清淡飲食,良好作息,自己卻不注意休息,忙的時候連飯都能忘了吃?!?/br> 方霖只是乖乖地眨著眼睛,表示自己兩只耳朵都聽到了。 拿賣萌的醫生無可奈何,張曉紅嘆著氣,看見蔣琬領著一隊醫學生進來,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然后她很快換上另一副表情, ”你們吃飯了嗎?沒吃飯的話先去醫院食堂吃個飯。吃過飯的幫著準備給志愿者備皮,還有實驗器材也去取一下?!?/br> 醫學生們一向很這個資歷很深的護士的話,于是兵分兩路地去了。 “方霖醫生還在休息呢,你怎么就先領來了?!笨匆娽t學生們都走掉了,張曉紅把蔣琬拉到一邊,低聲說。 “我不是正好遇見他們了么,就想著先領他們過來?!?/br> “你傻了?”張曉紅拍了下蔣琬的肩膀,“方霖醫生還沒吃飯呢。要是他們真見了面,肯定立刻就到實驗室里。學生們可能一頓沒吃沒關系,可方霖醫生能不吃飯么?你啊關心病人的時候也多關心關心醫生的身體,別讓他累著?!?/br> “知道了?!笔Y琬唯唯諾諾。 看她知道自己錯了,張曉紅也放松下來,對她說, “我們也去食堂吧,我給醫生帶個飯?!?/br> 兩人轉頭看著還在翻著病歷本的方霖,互相使了個眼色,悄悄出了門。 方霖咳嗽了兩聲,覺得眼前似乎有點發黑。然而現在不是喊累的時候。等他把病歷本上今天看過的病人過一遍后,還得指導那些學生們做實驗,讓他們先熟悉下給病人看病的注意事項之類的。 他給自己接了杯濃縮咖啡,灌了下去,覺得自己感覺好多了。 另一邊,劉亮跟著其他兩個志愿者到了醫院地下三層的一間手術室一樣的房間里。房間里放著三張躺椅,旁邊立著奇怪的機械器材。后面是一排櫥窗,上面放滿了瓶瓶罐罐,看起來像是藥房。 只是另一邊還堆了很多的刀和各種器械,大部分他都叫不出名字??諝庵衅≈还蓮娏业南舅途凭奈兜?。頭上的白光冷冷地投射在墻壁上,用于過濾空氣的中央空調發出單調的嗡嗡聲。 他的衣服被脫下,換上了病人經常穿的那種藍色的衣服。衣服側面是用扣子扣住的,方便穿脫。他赤著兩條腿,跟其他兩個他不認識的男人分別躺在了大躺椅上。 那躺椅像是給孕婦接生用的,只是設計上似乎又有不同。他身邊的醫學生將他的兩腿放在兩側高出來的架子一樣的東西上,又用半掌寬的帶子將他的腿部扣住,腳被綁在腳墊上。 醫學生又走到他身邊,把他的手也綁在椅子上。這些人做這些的時候平靜而熟稔,顯然已經做過很多遍了。 四肢都被固定在椅子上后,他嘗試著扭動身體,但是那些帶子將他牢牢地困在椅子上,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鋼筋箍著一樣。 他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安,此刻的自己只能任人宰割。他的下身縮了縮,顯然有點害怕。 “哈哈,你是有點害怕了么?”那個醫學生輕笑起來,像是覺得很有趣一樣。 “何平,不要隨便和志愿者搭話?!弊谝贿呑雷由系娜瞬粷M地說道,一雙好看的濃眉緊緊地皺著。 “知道了,老大?!蹦莻€叫何平的醫學生答道,然后真的不再說話了。 劉亮覺得自己的衣服被解開,整個身體都暴露出來。自己的那根roubang就明晃晃地垂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他無端地覺得有點羞恥。 有人上來把脫下的衣服都收走了,這群人分工細致,有條不紊,像是流水線上的工人一樣極有效率。 “好了,該給他們備皮了,注意別讓他們受傷?!蹦莻€叫做老大的家伙說道。 醫學生們從旁邊的小推車上取下膏狀的東西和一把小刀。何平輕聲說, “沒事,放輕松,只是剃毛而已?!?/br> 這群人中,也就這個叫何平的還算和善。劉亮低聲問, “剃毛?” 何平有點意外地看他一眼, “你是第一次來當志愿者?” 劉亮點點頭。 “就是備皮,這樣醫生能更好地觀察病情。之后還要灌腸,把腸道里也清洗干凈,這樣之后做前列腺檢查的時候就更方便了。這樣一整套下來,比我們干看書有效多了,這樣等真正給病人看病的時候就沒那么緊張了?!?/br> “哦哦?!眲⒘咙c頭,覺得自己學到了很多。 他看著溫柔白凈的少男低下頭,手上拿著刀,把膏體抹在他私處,然后細致地給他刮起毛來。 就像何平說的,這個過程根本就不痛,那人的手法很是細致和細心,等到自己醒來的時候,他私處只剩了一根光禿禿的roubang在那里,所有的地方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突然反應過來,何平怕是把他的屁股看了個遍,不止如此,在他打盹的時候,何平似乎還上手摸了他的菊花。 他羞慚地想要用手去擋住何平的視線,手臂卻被牢牢固定著,絲毫無法動彈。 此時何平走到他身邊,按了幾個按鈕。 和自己的腿綁在一塊的架子忽然動了起來。劉亮這才發現那其實不是什么架子,而是機械臂一樣的東西。此刻,那東西帶動著自己的腿,慢慢地把自己的身體扭成了W型。 隨著雙腿被打開到極限,他覺得腿部的韌帶崩得緊緊的,幾乎要斷開了。后面的靠背也動了起來,逐漸前傾,和地面垂直。 他此時被頂得坐了起來,屁股那里忽然一空,他低頭看,發現下面的坐墊自動縮回去了,露出下面的地板。 此刻他的身體已經懸空,靠著被束縛的雙手被吊在那里,雙腿打開,那根roubang就垂在中間。何平在他身下的地板上放了個桶,又把一根管子用透明的液體潤了潤, 何平手拿著那根管子的頂端,低聲對他說, “忍著點,你是第一次,估計不會好受?!?/br> 他還沒明白對方在說什么,何平就把那根管子的頭頂入了他的肛門里,并極力地往里面塞著,像是要插到最深處。 “唔……好痛……”屁股被冰冷的管子侵入,可他連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可憐地收縮著括約肌,只是這點力道卻如螳臂當車一樣顯得自不量力。 可是還沒等自己完全適應那根管子的溫度,那根管子忽然開始在他身體里噴水,陣陣激流沖撞著他脆弱的腸道,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拔出來……好難受……呼呼……好疼……” “憋住,不憋住就要再來一次?!焙纹竭€沒說話,老大就疾言厲色地說。 劉亮看那個老大長得兇悍,而且其他人似乎都聽他的,也只能無奈地夾緊了屁股里那根東西,只想讓這酷刑早點結束。 他只是想來看看陽痿,為什么還要被人捅菊花? 水流在他體內越積越多,他的肚子漸漸鼓了起來,里面裝的滿滿的都是水,身體只是稍微晃蕩,那包水就在自己體內撞來撞去,讓他險些控制不住。 管子里的水漸漸停止了,隨后機器自動回收管子。在管子被拉出屁股的那一刻,一小股水流也隨之瀉出,他險些沒來得及繃緊括約肌。 雙手因為承受全身的體重,被拉得有點酸痛。即使這樣,他還要遭受來自其他醫學生的眼神的侵略。那些人的眼神冷冷的,像是在檢查一件器皿一樣,或者是在觀察著試管里發生的化學反應。 “呃……嗯……哈~” 水流在體內撞擊的時候,偶然碰到了某個小點,隨之而來的快感讓他幾乎失禁。 “時間差不多了?!迸赃呚撠熡嫊r的醫學生提醒道。 “好,你們可以把臟東西排出來了?!?/br> 聽到這句話,三個人都如蒙大赦一般放松了身體。很快,水流沖著屎尿混合物的聲音在桶內響起。旁邊的醫學生打開了通風扇,一時間室內都是通風扇運作的聲音。 劉亮覺得自己從未覺得如此酣暢淋漓。似乎之前的難受也增加了他此時排泄的快感。他微微低頭,看見大塊的屎尿在桶里越積越多,自己的roubang也有力地將尿液排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他覺得這就是結束了,可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那根管子再次插入了他的屁股里,這次他可完全無法抵抗了。剛剛排出大量的液體造成的空虛很快被清澈的水流填滿,然后就是同樣的流程。 注入,憋緊,排出。再次注入,再憋緊,再排出。 幾個流程下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虛脫了。只是憋住就耗費了他大量的氣力。此時他眼里不自覺地涌出淚水,括約肌無力地收縮著。 在他身下,那只桶已經半滿了,從他屁股里出來的也變成了清澈的水流,顯示出他的腸道已經被洗得干干凈凈了。 身體里的尿液更是被排得干干凈凈,幾滴尿液還沾在他的屁股上。何平站在他身前,用手中的水管再次沖洗著他身體表面,連菊xue的褶皺都被掀起來洗了個干干凈凈。 清洗工作完成后,他們三個被掛在那里,像是被洗剝干凈的白斬雞一樣對著所有人嶄露著身體。不時有好學的醫學生站在他們身前,偶爾摸摸他們的roubang,輕聲談論著自己的推論。 畢竟在這里當志愿者的,都是身體有點問題的。只是自己的roubang被不知道幾雙手摸來摸去,他還是忍不住硬了起來。 “喂,你們別太挑逗志愿者,不然等老師來了他一滴都沒有了,豈不是很尷尬?” 其他幾個聽見,乖乖地松了手,隨后討論起他們醫學院的事情來。 不一會兒,之前去吃飯的學生們跑了進來,對他們說, “老師來了?!?/br> 留在實驗室的醫學生們聽了,趕緊相互招呼著, “老師來了,快把他們的臉遮住。老師說了,對患者要一視同仁?!?/br> 很快,劉亮的眼睛被蒙住,耳朵被塞上,嘴上更是被塞了滿滿的一團棉花,還用膠帶粘住了。 那些人做完這些還不夠,還在他頭上套了個袋子,這下外面的動靜他是徹底不知道了,耳邊只有模模糊糊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