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廬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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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過后,桶里的熱水也漸涼了。陸示赤裸著身子站在銅鏡前,目光異常犀利,好似鏡中人不是自己而是別人,貧瘠的胸膛、緊實無贅rou的腰肢、與上半身條件格格不入的臀部,豐盈而圓潤,像女人。 最后是那怪胎一樣的殘根和不該存在的窟窿。 他雙腳齊肩站立,纖長的手指扒開發育不全的短小yinjing,露出方才使用過度而紅腫的rou唇,再觸及到那里時,已經找不到快感只剩下刺痛,他魔怔了一般,巴掌狠狠扇去那塊地方,疼得他條件反射地夾腿保護。說來也可笑,要打是自己,要護的還是自己。 他按例不穿褻衣,隨意拿件衣服披上,浴桶旁茶幾上的湯藥早已冷透,飲來辛口辣肚。 方才不知節制,浪費了情致,謝琮溫的粗暴,讓他心里涌起巨大的疲憊。謝琮溫從后面進入頂到某個地方時,他的確會高潮,那般快感就像一場于黑夜盛開的煙花,火星引燃身體每寸肌膚,燒得雙目失明,只剩下耳邊的雙重來回糾纏的風。 勁實的小腹發狠地撞擊白臀蕩出rou浪,陸示被謝琮溫死死掐著腰抬高屁股,用力踮起的腳尖一會踩空一會踩實,謝琮溫不準他扶任何東西,不得不折腰以手臂撐地,整個人恍若被折斷成兩截,連接處便是那承歡的地方。 有人推千秋,秋千便向前蕩,可不管秋千蕩得多高都離不開秋千架,身后人每次一次撞擊的力量都大得驚人,陸示身子被撞得前移,可腰被人控住,他喪失了一切可自主的權力。 被提高的臀,踩不到地面的腳尖,陸示頭暈眼花卻留了半分清醒眼看著雙腿間垂著的殘根隨著身體顛來晃去,其頂端還伴灑落清亮的液體。 不知怎么的,陸示一時間羞赧不已:“義父…不…不要了…” 謝琮溫停頓半刻,讓陸示落地踩實,退出半截又往里沖:“你今夜太不用心了?!边€未等到陸示開口解釋,便松手將癱軟的人扔一邊,挺著一根粗長的東西往浴池里坐。 陸示落地時額頭磕到了扔在地上的紅木鎮紙,謝琮溫從他身體抽離的時候也帶走了他的最后一絲力氣,他歪頭避開堅硬的木頭,眼神迷離地看著健碩的身影由長變短最后只剩下個肩背。 謝琮溫在責怪他因情失禁,他閉著眼睛,任由困倦在身心里翻山倒海,一浪攀峰一浪沉沒,再無心整理自己,是用完就扔的抹布怎么樣,是難堪的骯臟的又怎么樣,他就是懶得動想睡極了。 謝琮溫的孽根太大,完事以后,后面仍是一口嚇人的血紅的洞,一翕一張淌出一股又一股濃白液流。 月光漫漫,旖旎情欲在夜風中散盡。 疲憊的身體被人從地面撈起來又放進熱水里,半夢半醒間察覺到硬邦邦的東西緊緊抵在他女xue上碾磨,他也懶得睜眼,臉貼著光滑的肩膀上輕輕蹭,一邊伸手抓住作祟的棍子往外推,一邊撒嬌道:“義父不是不用這里嗎…” 對方沒搭話,陸示以為謝琮溫生氣了,又改口可憐巴巴的哄道:“示兒沒有拒絕義父的意思…” “……” 陸示困意鋪天卷地,他不懂老男人的心,也懶得去猜來猜去,掙開身子,瞇著眼往岸上爬,隨便找了一個干的地面四仰八叉地躺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陸示明顯感覺到額頭出涼幽幽的,還聞到一股子苦澀的藥味。他睜開眼便對上一張苦大仇深的臉,在發現對方正往他臉上抹怪味藥膏的時候,當即鉗住伸過來的手腕:“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