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疊疊樂/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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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還一向以為龍性本yin只是人類的夸大其詞。身是鱗蟲之長,竟然以這種沉溺于低級欲望的形象出現在眾多人類作品中,并為世人所津津樂道,真龍都不要面子的嗎! 豈料非但不算夸大還說得保守了。 他焦躁地甩著尾巴,外翻的腹鱗下那兩條猩紅發紫的東西高高翹起,身體里一口深淵急不可耐地催促他隨便插入哪里,榨出能量來撫慰躁動的身體。 他幾乎想到黑洞。強大的引力總是與無差別粉碎物質的蠻橫齊名。 修長軀干在辛長宜身上盤繞摩擦,一如人間巨蟒絞殺獵物的姿態。溫熱硬滑的鱗片確實把辛長宜蹭醒了,可趙還的欲望比之前更猛烈,再看他那青紫發軟的軀干,便心覺不夠用了。 殘存的理智告訴他,把人干到暈厥還好說,把人活生生cao死了才麻煩。 辛長宜在鱗甲纏磨的觸感中睜開眼,疼痛、粘膩、熱而硬質的摩擦同時包圍了他。視線中充滿了金光,他的眼珠往上轉,正對上一雙又亮又攝人的金眸。 他外出應酬喜歡留時間逛逛自然風光,在西南專門等過日出,看雪山金頂的時候,就許過下次要帶上趙還的心愿。 今天之前,辛長宜腦海中這么透澈這么會亮的事物,大概只有西部雪山的日出。 但趙還沒給他浮想聯翩的時間,身體絞得更緊,尾巴一繞,直接拉開了他的大腿,帶著細須和鮫紗般薄翼的硬脹尖尖,擠進紅腫凄慘的小洞。 “嗯唔……” 腸道里鼓脹得難受,細細的軟毛掃過腸壁,辛長宜的身體敏感地顫抖起來。尾巴模擬性交姿勢一抽一插地攪動了幾下,抽出來時須須黏成了一綹綹,把里頭的白濁和血絲也碾了出來,沉甸甸地墜在毛尖上。兩根堅硬巨大的rou棍緊隨其后抵在臀部,他忍住隨時脫口而出的驚呼,從絞緊的空隙間伸出手,輕輕觸碰那guntang堅硬得異常的耀眼軀體。 龍的蛇身靈動極了,掌心熨燙著細膩蜿蜒的肌rou,很能激起有別于單純性欲的刺激感。一股熱流從后xue涌出,洗刷過強行破開的痛感,留下點點欲求不滿的瘙癢??柘履莾筛悴磺暗膔oubang因而更加顯得猙獰可口,上頭霧白鮮嫩的rou刺,蓄勢待發地磨蹭臀rou,撓出一層層電流,卻始終只在xue口炙熱地徘徊折磨著。 他并不清楚趙還具體顧慮著什么,唯獨感到脹熱的巨大身軀裹住全身卻緩慢游動著的厚重感。晶瑩鱗片下傳達出澎湃的熱量,只是后知后覺,他沖動而幼稚的行動似乎催化了一場十分驚世駭俗的事故。 而受害者卻這樣溫柔地纏繞著他,甚至仿佛在強忍著欲望—— ——但趙還千真萬確地存著一不小心把人cao死了的擔憂。 他甚至還不知道一條龍,用過大的力道扭動身軀會不會導致骨折脫臼。游動時要注意不把頭探進身軀交叉的部分,爪子不能亂揮,免得砸穿了墻。 他的動作很小心,語氣也很輕。吻部沒有張開,卻有一道聲音自然傳入辛長宜的腦中,如同雷鳴震得后者視線模糊。 “你的身體還好嗎?” 這句話好像把辛長宜的心泡進水中,又脹又沉。他眼眶一熱,小心地環抱住懷里的鱗軀,渾身肌rou稍微收緊,發白的嘴唇動了動:“趙還……趙還……對不起?!?/br> 他的聲音很啞,帶著自嘲的嘆息,但姿態前所未有地低微:“對不起?!?/br> “你、……cao我吧,不用忍著……我可以的?!?/br> 趙還:…… 說一個字都要喘兩口氣,你在這騙鬼呢。 他的能量還沒有大到能夠在人家公司把人家主事的cao死后大搖大擺脫身的地步,光天化日背上人命至少也要蹲橘子的。 遲疑片刻,還是彎了彎長脊,炙熱的roubang撲哧一聲插入辛長宜的股縫,身軀不自覺地擰緊在他堅實的腰上,腹鱗冰涼整齊的觸感激起古怪的戰栗。 果然不夠……如果只是這樣囚著辛長宜索取,結局不是他憋死就是對方精盡人亡。 “哈啊……趙還……好大、好……嗯啊……” 龍身的roubang比原先更加猙獰粗大,密布著細韌的rou刺,尖銳地扯開xue口,向嬌嫩的腸壁深處扎撓。辛長宜脫力地倒在趙還盤旋的懷里,臀部被堅硬腹鱗拍打得紅腫發紫,口腔噙不住的口水源源不斷流出來。 他被死死捆在軀干之中,耳邊是鱗片摩擦皮rou的窸窣聲。眼前籠罩著漆黑,鱗軀穿過腋下和胯下刺激著嫩rou,只有手臂和腳踝以下從一片金光中探出來。 自然也就看不到那條向門外蜿蜒的、探頭探腦的龍尾巴。 低低的龍吟伴著龍息吐出,趙還只要輕輕晃動身體,roubang就能靈活地頂進大開的xue口,把懷里的人類cao得嗚嗚咽咽腳趾蜷縮,兩手撓癢癢一般軟綿綿地揪著鱗片。 “呼啊——哈——唔呣……”口部稍微得到放松,辛長宜滿臉通紅大聲喘氣,不出兩秒聲音又被金龍的腹部悶住??柘虏欢鄷r已經被繞了兩圈,往左右腿根的方向拉扯,中間開成巨大的角度方便插入,粘膩的汁水就從纏繞的縫隙中慢慢溢出,散發出特殊的氣味。 門外五個保鏢還東倒西歪地被龍威壓著,跪在地上起不來。身后的門突然打開一個縫隙,rou嘟嘟泛著水光的尾巴尖掃過去,迅速地揪了近處兩人的腳腕拖進屋子。 被拖進去的倒霉蛋分別是那個臉龐青澀的年輕小伙和臉色蒼白的健瘦青年。剩下三人,一對相貌方正的兄弟,一個健壯的大高個,本來都未曾察覺,不防那對兄弟中的一個欲撐著地板起身,便錯手把急速撤退中的尾巴按了個正著。 里頭趙還渾身一頓,噴出惱怒的氣息。 尾巴在倒霉保鏢失聲喊叫之前竄起糊住他的口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這家伙連帶兩個同事一起拖進了房間。 辛長宜感到后xue和身體都一空,原本緊縛著全身的金龍把他放下,迫不及待往門口游去。 他的身體還隨著慣性抽搐,恍惚眨了眨眼睛,竟然發現趙還要去玩別人了,還是他手底下的幾個小嘍啰! “趙……嘶,趙還!我……你……” 他失魂落魄地往前爬,下半身撕裂的痛楚隨著抽噎一陣一陣刺穿神經,姿態十分狼狽。他眼睜睜地看著那條溫暖華麗的尾巴卷住三個保鏢疊在地上,勾爪隨意一撕,藍灰色的長褲瞬間變成布條,垂在兩人戰栗的臀邊。 璀璨威嚴的金眸中本能地泛起滿意,柔韌腹鱗下翻出巨大濕潤的兩條性器,直直捅進交疊著的rouxue。至于辛長宜的呼喚——趙還對那具筋疲力盡的身體暫時沒太大興致。 被面朝地板疊起來的三人表情空白,從來沒有入職培訓會教導保鏢如何反抗一條龍的強暴,將來也不會有。壓在底層的是最后被拉進來的方正臉,中間夾著那個白面皮。小年輕的身體則被疊在最上面,毫無防備的后xue瞬間滲出血珠:“這什么——啊??!……啊、救,救命……哈啊——” 疊疊樂頂端的青澀身體僵硬如同巖石,劇痛隨著后xueroubang的抽動迅速蔓延,他不明白自己剛出來工作兩年,何至于墮入如此獵奇的險境。兩股新鮮的暖流涌入身體,趙還興奮地旋身把三人裹住,兩根roubang一根分配一個jiba套子,剩下一朵菊花既然捉都捉了那也不能閑著,只要一空下來就會被尾巴頂神氣十足地插進去翻攪。 roubang上倒伏的rou刺總在抽出時抓緊腸壁,插入時豎起勾過腸道,火辣辣地麻脹,恐怖長度頂到盡頭,酸水都要從喉嚨里捅出來。 龍軀盤繞下三人如同被禁錮在同一個懲罰羞人的密閉空間里,更讓小年輕崩潰的是他自己痛苦萬分,耳畔卻漸漸響起了享受的呻吟。 他入職以來最尊敬的大哥,一臉正氣的隊長……的同胞弟弟,那張同樣方正的臉龐漸漸褪去恐懼和驚嚇,發出打開新世界大門般粗啞帶著哭腔的吼叫。 “喔哦……好猛——”面色蒼白的青年臉上浮現扭曲的媚態,和著抽插聲不停吞口水,“這個好厲害……啊??!深處,嗯嗯,深處,唔喔喔——?。?!” 簡直三觀盡碎。小年輕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跟著異物的律動粗喘,直到奇異的快感從腸壁一處鉆到小腹:“啊~” 他居然也覺得爽了! rou刺撓到敏感點,全身酥酥麻麻地通電了一般,他的小腿卡在盤曲身體的縫隙間劇烈抽動,性器也顫巍巍地充血膨大。趙還卷著人顛來倒去,三人中的兩人被釘在roubang上,剩余一個扎著尾巴,cao著cao著互相團在一起,菊花朝外抱成一座不規則的人rou三孔飛機杯,此起彼伏地濺出腥臊的jingye和yin水。 三個sao浪的保鏢如同雪中送炭,趙還盤著身軀cao了又cao。 第一股龍精噴出之前,兩根jiba仿佛活了般興奮地膨脹彈動起來,一根插在人嘴里,一根捅在另一個大屁股里。龍爪掌埋住那顆裹jiba的頭顱,起初濃白粘稠微泛磷光的jingye只從嘴角涌出,然而量大驚人,有力地沖擊口腔后開始一波波淌出嘴唇,流滿了腦袋下的胸膛和小腹。更多掛不住皮rou汩汩地落到下方另一人的臀rou和大腿上,簡直洗了jingye浴。 好腥……好黏。 小年輕攢動喉頭大口大口地咽下爆開的jingye,胃里有些飽脹,濃精還在源源不斷地灌進喉嚨。下方的白臉青年屁股被龍鱗磨出顯眼凌亂的劃痕,精潮從腸道撲進腹中脹如懷胎,剩余的jingye從xue口噴出,合著上方流下的白色濃漿一起灑到四處。 嗆咳和下流的呻吟融進噗嗤噗嗤的噴射聲,趙還威風凜凜地射了五分鐘,然后把包裹著白色濃精的巨大roubang重新搗進這三人身上的xue洞中,晶瑩堅硬的金鱗在人類皮膚上絞出斑駁的傷痕。 辛長宜只能在旁邊干看著三人一龍交纏,手指在后xue里揉挖、在性器上擼動都不得其法,簡直急紅了眼,手邊地毯都要摳禿了。 一邊后悔自己沖動走了錯棋,哪有先前的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