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著重孕之身做飯,被按在灶臺上cao
書迷正在閱讀:我太弱了所以讓哥哥幫我收拾那家伙、癡漢電車(現言,np,含人獸,luanlun禁忌,高h)、公主和親記、棲息【bdsm】、(快穿np)討厭我的人后來都愛上了我、一覺醒來我成喪尸了、父愛、抹布周瑜、他又作死了、上廁所不帶紙的后患無窮
“舍利子,呼呼...是、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 清儀半坐在榻上,腰后墊著好幾個軟枕,閉著眼誦經。每念過一遍,手上的佛珠便轉過一顆。他是想盤腿而坐的,但身子實在不允許。如今懷孕六個多月,清儀的胎腹比人家雙胎足月的都大好幾圈。 先前他嘗試盤著腿坐,胎腹沒有足夠的空間,腹底被腿抵著,不消一刻鐘,便被胎兒鬧得氣都喘不上來。便是如今這樣斜倚著,大肚子絲毫不受壓迫,肚里的孩子也折騰地他不得片刻安生。 強忍著腹中不適念了兩句,清儀便念不下去了。手掌向上一抬,指間的珠串便滑落到虎口處。清儀拇指彎曲緊貼在食指上,夾著那串佛珠,很熟練地在胎腹上打轉撫摸。雖然靠著軟枕,清儀腰還是酸得厲害,不時便要錘一錘后腰。 一篇沒多少字的心經,念了半天也沒念完,眼看時辰要過,晚課的任務又沒做完。 “不增不哈啊...不減。是故啊...空中無色,無受嘶...哈啊...無受想行呃啊—”清儀越急,胎兒們鬧得越厲害。他忍著腹中悶痛,想把這般若心經誦完,肚里孩子卻不肯配合,不知哪個重重踢了他一腳,清儀胎腹驟縮,痛得差點扯斷手中珠串。 心知這才是開始,果然接下來胎兒們都鬧將起來,一個個似乎在肚里打拳。胎動過于劇烈,總要引得清儀宮縮,他臨盆的日子尚早,卻是提前好幾個月便時常被鬧得宮縮。清儀急促地喘息,已做好再痛上半個時辰的準備。 外面忽然傳來熟悉的動靜,清儀便顧不得自己腹中陣痛,挺著一縮一縮的大肚子,摸索著穿上鞋子。他一手撐著后腰,一手托著腹底,往門外走。 “景哥,你回來了?!?/br> 清儀腹部不停抽動,原本圓潤的肚皮已變得凹凸不平,顯出胎兒手腳的輪廓。清儀注意到殷相景的視線,把肚子往前挺了挺,笑笑道:“看著厲害,其實啊...其實沒什么?!敝贿@么一小會,就有些站不住了,清儀自以為隱蔽地揉了揉腰?!熬案缦刃?,我去做晚飯?!?/br> 清儀撐著腰走到廚房,先是扶著灶臺歇了半晌。而后托著自己顫巍巍的胎腹,將腹底搭在灶臺邊緣,一手扶著后腰,這才開始備菜。一是他現在肚腹沉重,如若不是借著灶臺支撐,他的腰便遭不住。二是這般大的肚子擋在身前,他連鍋子都難以夠到。這才想到這么個法子,將腹部置于灶臺上。 清儀自己食素,卻沒道理要求殷相景陪他日日吃素,因此,他也會給做些葷菜。只是,清儀本就不太能聞得rou腥味,這會兒懷著身子,更是聞不得。 蔥姜蒜這些口重的佐料,出家人也是一概不碰的??勺鰎ou菜自是少不得這些。待油燒熱,蔥姜蒜一下鍋,清儀便覺嗆人,再將生rou倒入,獨屬于rou食的味道爆開,清儀再也忍不住。抱著肚子,步履蹣跚地走到了靠窗的角落。 殷相景本就在不遠處,聽到聲音過去,就見到清儀正扶著墻干嘔。他一手扶著墻,另一只手撐著后腰,因胎腹過于膨隆,連腰都彎不下。 自懷了身孕,除了那個小光頭,清儀身上再看不出一絲出家人的影子。此時的他像是再尋常不過的婦人,挺著重孕之身給自己的夫君做飯。 殷相景沒有過去,在一邊看著,清儀也沒有注意到他。他惦記著灶上的東西,待腹中翻江倒海的感覺稍褪,便匆匆漱了口,又把肚子擱在了那灶臺上。從始至終,他那肚子便沒有一刻是安靜的,被不合身的衣袍緊緊束著,肚皮上的動靜看得清清楚楚。 正要裝盤的時候,腹中冷不丁地收縮了一下,清儀再握不住手中的鍋鏟,抱著肚子痛叫一聲。他下意識地要彎腰,又被身前的胎腹擋住,扶著灶臺搖搖欲墜。 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景哥—??!” 清儀還沒說完話,就被按在了灶臺上,腹底狠狠壓在灶臺上,整個大肚子都變了形。腹部痛得像是要裂開一般,清儀雙手用力撐起身子,想給胎腹騰出一點空間。 衣袍下擺被撩起來,清儀覺得身后一涼,接著被熟悉的大家伙貫穿。他被頂得卸了力,雙手一松,大肚子便又一次狠狠砸在灶臺上。 “??!肚子...肚子要炸了...” 大夫先前說過清儀這胎養得極好,輕易不會落了胎。正是因為這個,殷相景絲毫沒有放輕力道,任由那大肚子被兩個人的重量壓迫著。 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得移位,加上腹中胎兒不滿的踢動,清儀痛得快要暈厥。 “痛,景哥...好痛!” “嬌氣?!币笙嗑皣K了一聲,到底是把清儀翻了過來。又一把攬過清儀膨隆的腰腹,讓他坐到了灶臺上。而他剛剛趴過的位置,留下一左一右兩片濕痕。殷相景視線掠過清儀的胸前,果然那處布料已被浸濕。 他扯開清儀的衣領,露出兩只被他頂得一晃一晃的大奶。這肥乳已經大得殷相景兩只手都握不住,他覆手上去,將這渾圓飽滿的乳捏扁搓圓,肥嫩的乳rou從指縫擠出,奶水也四處噴濺。 “清儀,你的奶水濺得鍋里碗里都是?!?/br> “一會...嗯...一會重做...” 清儀一只向后撐著灶臺,另一只手抱著作亂不安的肚子,為了便于男人的入侵,兩條腿大大張著。他被cao得坐也坐不穩當,支撐著的那只手臂細細地顫抖,“景哥輕點...哈啊...頂到...嗯頂到孩子了啊啊...” 殷相景猛地用力,清儀再也撐不住,砰地倒在了灶臺上,大肚子隨之搖晃了好幾下?!扒鍍x現在張口閉口都是孩子,再顧不上我了?!?/br> “沒有的事!哈啊...景哥,景哥我再嗯啊...再不說了?!鼻鍍x著急地為自己辯白,一直捧著胎腹的手都松開,任腹中胎兒如何折騰,都忍著不去碰。 殷相景倒是伸了一只手撫摸清儀的肚皮,“我說笑的,清儀如此看中腹中胎兒,我高興都來不及?!?/br> 他說話的同時,身下動作不停。清儀身子太重,如今宮口更是早早下移,yindao短了不是一星半點,殷相景那物什還沒進全,便頂到了緊閉的宮口。飽脹的zigong壓在guitou上,這沉甸甸的觸感,讓殷相景不由得更用力地cao弄。清儀胎又坐得穩當,他心知胎兒出不了事,毫不收斂地朝著宮口用力,恨不得把自己這東西擠進盛滿了胎兒的胞宮中去。 大肚子被頂得一顛一顛,懷著胎兒的地方被殷相景卯足了勁地進攻,清儀本能地恐懼,神色漸漸染上幾分不安。 “不會有事的,清儀。別的雙兒懷一個都頗為不易,你卻一胎就懷了好幾個,孩子還個頂個的壯實,大夫都說輕易不會落胎?!币笙嗑霸谀谴蠖亲由嫌H了一口,又道:“不知是懷了幾個,清儀這肚皮著實厲害?!?/br> “大夫說...說嗯啊...至少有五個?!鼻鍍x聽殷相景夸他,一時覺得腹中疼痛都不那么難以忍受。他這時恨不得自己肚子再大些,好再多給景哥懷上幾個孩子。 等殷相景結束,鍋子的菜早已燒成了黑渣。清儀哆哆嗦嗦裹好衣服,竟撐著身子起來,還要去張羅晚飯。殷相景到底沒舍得孕夫再勞累,一把將人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