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后入/玫瑰堵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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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黢黢的槍口無情抵住時清心臟,兩人挨得極近,體溫透過衣料傳遞,顧知星抬頭便撞進時清眼中。 淡然的目光將他籠罩,沉黑的眸子靜靜倒映他的身影,摟在他腰間的手一動不動,肌rou放松,沒有躲避的意圖。 只要摁下扳機,子彈一定能射穿時清的心臟。 毫不猶豫扣動扳機,“砰”的一聲,對著時清心口,開出一朵燦爛的紅玫瑰。 “您被我捕獲了,”顧知星輕笑,“長官?!?/br> 時清抽出那枝玫瑰,確認過根莖沒有小刺,令顧知星咬在嘴里,一手托起他的屁股,將人嚴絲合縫抱在懷里,邊走邊“啪啪”在那染著薄紅的軟丘上摑上幾掌,打得臀rou顫顫,身上人不時泄出幾聲悶哼。 進到浴室,時清剝光顧知星,將他按在墻上。 腰肢纖瘦柔韌,往下塌出一個弧度,兩條長腿同肩分開,如此一來,將紅屁股拱了上去,像是頂了顆鮮脆的紅蘋果,顯得格外挺翹圓潤,誘人地想要捏上一把。 顧知星身材勻稱,唯獨屁股又翹又圓,包在嚴肅的軍裝褲里,走路不自覺扭著,吸引了其他alpha的目光。夜里被時清不講理地摁在床上,好一頓磋磨,最后腫著屁股,委屈巴巴地趴在床上腹誹,一定是被時清抽大的! 果不其然,屁股挨了一巴掌,時清命令:“掰開?!?/br> 顧知星伸手朝兩邊扒開臀rou,藏在深處的花蕊被插進一根軟管,冰涼的液體汩汩導入,含熱后又被要求釋放出來。 來回三次,清洗的液體變干凈,時清打開淋浴,兜頭澆得顧知星一顫,粗壯的rou刃趁機擠了進去。 “唔……” 剛灌過腸的甬道溫度猶有些低,冰涼地夾著入侵者,時清微蹙著眉,用力頂到深處全部埋了進去,掐握住顧知星的腰,深入淺出地抽插起來。 顧知星比時清感覺更甚,火熱的一根磨著腸rou滑蹭,溫度好像燙到了神經里,身體一陣陣戰栗,冰火交織下,每一次吞吐都清楚地感受到那物的形狀與長度,前方空虛的陰xue食髓知味地流出一線粘液。 “啊——長官……” 顧知星咬著玫瑰,含混地低喊,時清握住他再度翹起的性器,略糙的掌心覆住柱身上下擼動,揉碎了他的呻吟,接著撥開鈴口,將一根尿棒徐徐插了進去。 這便是不允許他釋放。 許久沒戴規矩,乍一進入,還有些不適,顧知星撐著墻,細密的水珠掛在眼睫,沒幾下被時清插軟了腰,眼中的薄淚順著水珠一塊兒滴落,留下眼尾一片緋紅。 時清拿下他嘴里的花,手指撫過硬挺的yinjing摸向女xue,撥開濕軟的yinchun,將花莖插了進去,一直插到頂頭,艷麗的玫瑰堵在xue外,被當做了yin糜的花瓶。 隨后,rou柱壓在腸rou敏感處,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著人轉了一圈,將顧知星掛在脖子上。 “啊嗯!” 顧知星高昂起脖子,被束縛的男性器官隨cao弄壞了般抖動,滅頂的快感橫沖直撞找不到出路,長腿曲起盤上時清的腰,腳趾卷縮著痙攣,竟哆嗦著用女xue攀上了高潮,濕乎乎的yin水澆濕了花瓣,滴著蜜液,將兩人下體弄得一塌糊涂。 “長官,哈,長官……要壞了嗚……啊……” 水霧彌漫,兩股信息素情色地交纏,情欲蒸騰不歇,呼出的氣息似乎都變得濃稠。 時清咬住顧知星胸口,感受xue道陣陣絞緊蠕動,愈發挺著腰大力cao開rou腔,毫不留情地cao干,想要搗爛軟熱的腸rou般,將顧知星頂得上下起伏,喉中的呻吟斷斷續續,兩顆碩大的卵蛋將臀尖兒撞得啪啪作響。 這個姿勢極為難受,顧知星腳不著地,全身的重量都依靠時清支撐,整個人好像被釘在了時清yinjing上,被抓著腰,沉浮著,后xue實打實地吞到了jiba底部,無處可逃。 他被咬著喉結,今晚第二發jingye激烈地灌進腸道里,被放下來時腿軟得差點跪不住,時清攙了他一把,英俊的面頰對著時清jiba,下意識探出舌尖乖巧地舔弄。 那朵用來“刺殺”的玫瑰打在他左臉,扇耳光般輕輕拍著,yin亂地糊上了自己的yin水。時清居高臨下看著,仍在放水的淋浴將他頭發沾濕,貼在額頭,更顯得五官挺拔深邃。 顧知星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一滴水珠順著時清下巴滑落,恰好滴在了他臉上。 “sao逼?!北〈捷p啟,時清淡淡折辱。 顧知星一抖,張嘴將凌虐過他的性器含得更深,含著jingye的兩只xue縮了縮,無聲坐實了這個稱呼。 洗完澡出來,顧知星眼角仍有些發紅,嘴唇也腫著,平添幾分性感。 時清看了一會兒,帶他去到另一個房間。 充滿液體的機器里,蜷縮著一個胚胎。 顫抖著將手貼上去,顧知星聲音哽咽,幾乎要落下淚:“長官……” 時清攬住他的腰,“嗯”地應了。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還未成型就從顧知星肚子里取了出來,養在胎兒培養液里。 Omega的孕期不長,卻很磨人,身體素質下滑是其中最明顯的表現。 一路兇險,他不敢賭。 “您去過懷亞特星球了?”他將記憶與孩子藏在了那里。 “嗯?!?/br> 顧知星垂下眼睫,盯著地面一小塊陰影,輕輕的:“那您看到了嗎?” 看到那里民不聊生。 “嗯?!睍r清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奶糖,剝開糖紙喂進顧知星嘴里。 顧知星眨眨眼,有什么熱乎的東西正從心底涌向眼睛。 當他了解到帝國的真相時,像有無數雙手在撕扯他的神經。 他痛苦過,迷茫過,像剝開一朵鮮艷的花,卻窺探到了血淋淋腐爛的內里。 這個孩子來得幸福而突然,但那時卻如同一把刀在凌遲他的理智。 他知道,時清一直是個謹慎的人,既然同意他懷上,便沒打算讓他參與其中。 他會被保護得很好,繼續在宜人的首都星球,做他的上校,享受光榮的職業,然后平安地生下孩子,永遠不需要面對無盡的黑夜。 顧知星捂住眼,喉頭輕輕抽動。 “長官,您一定在怪我吧……” 時清控制欲那么強的人,怎么能允許伴侶做出如此自私的決定。 “可是我……”他緩了一下,“那一次我看見您無聲無息地躺在床上,楚醫生說您中了毒,好不了了,我當時好像就死了,恨不能替您躺到那兒去?!?/br> “再后來我看到了折海的資料,和您秘密下發的文件……您記得軍校那會兒您來懷亞特出差的時候么?” “看到那些后,我偷著調查過懷亞特,躲著來了一次……我不知道……會是這樣?!?/br> 文喻說得沒錯,高高在上的少爺哪懂人間疾苦呢。 他們在帝都星球待久了,被浮華迷著眼,以為一切的苦難都是由蟲族造成,消滅蟲族,是他們的責任。 殊不知那棋盤上的大手一揮,金字塔高高蓋起,階級步步加固,他們保護的人民成了他人的供料,被壓迫著,剝削著,在寒冷的冬夜悄無聲息死去,貴族們交杯換盞,紙醉金迷,冷眼嬉笑不過是庶民天定的命。 戰士的血,白流了。 他的決定太自私了,他不想看時清受傷,不想讓時清為難,更不想他的長官孑然一人。 他一定要做時清手上的劍,劈開漫長黑夜。 總要有人身先士卒,他愿意做其中一個。 時清拿下顧知星的手,握進掌心十指相扣,低聲說:“取個名字?!?/br> 顧知星擦擦淚,靠進時清懷里,“就叫時安吧,平平安安的?!?/br> “好?!?/br> 顧知星閉上眼,香甜的奶味在嘴中漫開,他偎進時清溫暖的懷抱。 外面風風雨雨,這里是他唯一眷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