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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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二人荒唐了半天之后,第二日莫御的感冒更重了。 他十分自責,每天看著莫御吃藥吊針,除了相擁而眠之外沒有任何不老實的舉動。 許明月自認為自制力極好,但是一到莫御這里卻像笑話一樣。 幾日下來,莫御覺得許明月溫柔似水的眼睛有時候會泛綠光,下面的巨根更是經常翹得老高,居家服的帳篷不時就會支起來。 莫御怕他忍得難受,提出要不要分房睡一段。 結果得到了紅著眼睛的沉默控訴,他就再也不敢提了。 終于等莫御的感冒好全了,卻也到了十一小長假。 莫mama老早就打電話喊莫御回家,因此莫御早早就定下了回去的機票。 “御哥,行李箱里是換洗的衣物和帶給meimei布偶,這里是給叔叔阿姨的茶和點心,這里是……” 許明月把東西收拾得妥帖,放在玄關處,細細地給莫御解釋都是什么。 “御哥,你到了之后給我打個電話?!痹S明月的睫毛又密又長,眼睛向下垂著形成一道弧度。 一個清列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不要不開心,幾天而已?!?/br> 許明月提起笑容,送莫御離開。 關上門,他轉過身坐在沙發上,看空氣中的細小塵埃在明暗交界處翻騰。 …… 莫mama從外面回來,把買的菜遞給莫爸爸,爽朗的聲音立馬傳出來。 “哎呀,今天你猜我看見誰啦,咱們胡同當時那個老李,緣分吶,現在又跟咱一個小區啦?!?/br> 莫mama特別開心,前些年因為工作調動從B市搬到這里,她最留念的就是那些相處十多年的老鄰居們。 “他和我講咱們以前住的那里……”莫mama眉開眼笑地對莫爸爸說今天老李告訴她的事情。 “對了,也不知道小徐那個娃娃怎么樣了?!蹦猰ama忽然嘆了一口氣,想起來那個瘦小的可憐的孩子。 莫御怔了一下,一個模糊的、但卻記得十分纖細白皙的孩童身影閃現在眼前。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在他上小學的時候,胡同里搬來一戶奇怪的新人家,是一個女人與一個小男孩。 女人每次出去都是神色匆匆,從來不與其他人交談,回來時則基本上都是爛醉如泥。 而那個小男孩更是沒人見過他出去過他家的院子。 直到有一天傍晚,莫御和小伙伴們玩鬧過后準備回家時,他聽見了微弱的求饒聲—— “對不起mama,求您別打我了……” 莫御皺了皺眉頭,輕快靈敏地攀上院子的墻頭,看見了兇神惡煞的魔鬼和一只奄奄一息的瘦弱小貓。 小貓的眼睛平淡無波,似冬日里的一潭死水,沒有焦距的眼神穿過揮舞的棍棒,看向了他的方向。 那雙眼睛…… “小御,小御!”莫mama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莫御,“發什么愣呢你????我說咱家今兒晚上一起去逛逛夜市,你聽見沒呢?” “啊,聽見了?!?/br> …… H市十月的夜晚雖有微涼,但并不讓人感覺寒冷,街道燈火夜明,傳遞著城市的熱情。 莫mama莫爸爸一路甜甜蜜蜜地挽著手,莫御毫無波瀾地陪著蹦蹦跳跳的meimei走在旁邊。 四人溜達到一家新開的玉石店,古風古色裝潢地讓莫mama很感興趣,想買一只玉鐲子。 店員微笑著詢問:“阿姨,是您看鐲子,還是給兒媳看鐲子呀?” 莫mama頓時蔫吧了,心想,這孩子咋往我心上戳刀子呢。 她小聲嘟囔了一句:“我兒子是單身狗,我給自己看?!?/br> “我不是?!蹦m正她。 “什么????”莫mama震驚,有點機械地扭過來,“你不是什么?” 莫御重復到:“我不是單身狗?!?/br> “??!”莫mama莫爸爸雙人震驚.jpg 莫御低頭,看見柜臺里一只淡藍色的飄花玉鐲,在燈光照耀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暈:“我覺著這只他能喜歡?!?/br> 莫mama氣色紅潤:“就要這個!刷卡!” …… 許明月在客廳的落地窗旁敲打著電腦。 時鐘的指針跳到了九點十分,他看著空蕩蕩沒有消息的手機抿了抿唇。 黑暗的夜,寂靜又冰冷。 “滴滴……”門口響起指紋鎖的聲音。 他不可思議地回頭。 莫御拉著行李箱,把燈打開,沖他舉了下手機:“太好了,你還沒睡。月月,想不想去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