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禁果,滋味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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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嘗③ 馬塍撩起了他的運動T恤的下擺,露出了勻稱的六塊腹肌,撩到一半又覺得反正那么熱,干脆把整件t恤脫了下來。這是何正上大學以來第一次見他這位老同學赤裸的上半身——身上的每一處肌rou都恰到好處,介于健碩與精瘦之間,是一種少年向青年過渡時特有的身材輪廓,只是腰肢處的肌rou線條更加分明一些,大概是耽于網球的緣故。很明顯,他還在蓬勃的長著身體,一段時間過后必定會比現在更加高大魁梧——盡管現在的他也絕對不是何正那種五短身材能比擬的。 何正微不可察的舔了舔嘴唇,盡管眼前的美色讓他興奮的不行,但還是強行壓抑下了大rou上翹的勢頭,他不想到此為止。不過他還是需要給乖孩子一些鼓勵:“有...有點感覺了...” 那根讓他臊得慌的兇器好像沒有抬頭的跡象,讓馬塍有些受挫,但他從來不是會認輸的主兒,尤其面對的還是自己視如草芥般的角色。他蹬掉了自己的網球鞋,里面是一雙純黑色的運動船襪,勾勒出馬塍性感的腳部輪廓,邊緣是白皙的踝骨。他往床里挪了挪,兩只44碼的大腳毫不收斂的踩在何正的床上,同時壓低了鴨舌帽的帽檐,接著跟上次一樣,把自己的白色運動中褲剝到腳踝處,露出隱藏在外褲下的白色緊身四角褲——白色最不耐臟,但這些直男總覺得這是最能彰顯自己性感的顏色,然后把不耐臟的爛攤子交給其他人去處理。 馬塍隔著內褲揉搓著自己的jiba,對著何正催促道:“有感覺了沒?下賤貨!”聲音里帶著一點得意。 何正的大rou腸早已怒張,那是馬塍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巨大尺寸,不禁讓他感慨有些人生來就一無是處,用盡所有運氣長了根兇器,卻偏偏還用不上。誰知何正擼動了幾下,又微微搖了搖頭:“唔...不行,我擼的時候想的不是那里?!?/br> “那是哪里?”馬塍頓住了手上的動作。 “我一般想的是你的屁股?!焙握穆曇糇兊卯惓H岷?。 “屁股?...你他媽不早說!”馬塍只遲疑了一瞬,翻過了身背對著何正,跪坐在他的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內褲被兩瓣結實的翹臀撐出了飽滿的形狀。 “再里面一些,對,就是這兒?!?/br> 馬塍頭抵在床墊上,一只手還握著手機,一只手伸向后面,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純白內褲,腰部下陷,屁股高高撅起,把自己的幽洞一覽無遺的暴露在何正色情的目光下。艸,還他媽的是個無毛菊,何正暗贊道。xue口一圈是漂亮的粉紅色,隨著帥哥的呼吸一張一合,像是亟待有緣人前來采擷。 “我近視...”何正強壓下自己的欲望,不無蠱惑。 馬塍把自己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臀瓣上,五指大張,用力往外側一掰,強大的力道在翹臀上摁出了青白色。紛色的褶皺被扯開了些,中間是深不見底的xue洞?!扒魄宄藳]?” “嗯,看清楚了。是還沒被人艸過的處男洞?!焙握旖堑膟in笑快要抑制不住了。 “廢話,老子怎么會跟你們基佬扯上關系!”馬塍的臉埋在床上,聲音悶悶的。 看著自己的高中男神以這樣欠cao的母狗姿勢趴在自己面前,兩條勻稱的長腿大大分開,粉色的蜜xue在用力掰開的臀瓣間散發著讓人口干舌燥的誘惑,何正很想馬上提桿入洞,但他還是忍著爆炸的欲望壓了壓槍桿,因為他想到了自己還有更有趣的玩法。 這個姿勢馬塍已經沒法對著何正拍攝了,他把手機從自己胯下甩了過去,喊道:“自己拍!” 何正接過手機打量了一下,是當季的最新款,但他轉身又去脫下的褲子口袋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機,“你這像素不太行,用我的吧?!边@句話讓那頭的馬塍發出了哼哧哼哧的聲音,大概是在罵娘,但他確實這輩子都沒遇到過給自己拍不雅視頻還得找個更高清設備的人。 何正竟覺得他氣呼呼的樣子有點可愛。調了下參數,先對著乖乖撅起的光腚來了幾張,指尖滑動,對著照片不斷放大,光滑的肌膚紋理清晰可見,最誘人的莫過于那粉嫩的花蕊,中間一點深邃的漆黑,漆黑下面是馬塍男人的尊嚴,兩顆圓溜溜的睪丸因為潮熱攀上了玫紅色。 換著角度又拍了幾張,何正放下了手機,似是喃喃自語:“可是這樣沒什么說服力啊...” “什么說服力?” 何正依舊是自言自語:“我這愁眉苦臉的打飛機,還被拍成視頻,一看就知道是被強迫的嘛,再說了,擼個管不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么,你把這泄露出去,對我的影響很有限吧,說不定人家都不關注視頻內容,反而還會好奇是誰在逼迫我...” 聞言,馬塍利落得翻了個身,他盯著何正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感覺顱內像在被一雙大手揉捏攪動,但沒一會兒又理清了思緒。何正的意思是,要拍下他在非脅迫狀態下的yin穢畫面——最好是偷拍,才能作為他會受人非議、不敢聲張的把柄。 “所以...”這兩個字把何正嚇退了半步,他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在給對頭遞刀?!暗谜覀€人配合你演場戲,再拍下來,你才會怕,對吧?”要不是何正現在拿捏在他手里,他真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有暴露狂的癖好,變著法兒拍自己。 “我不是這意思...”何正辯解,換來一聲嗤笑。 所以,找誰來配合呢? “行吧...但是求你,這事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何正從來沒有這么低聲下氣過。 這意思,就是只能他來配合唄?!俺??!瘪R塍就是想看到他這種可憐兮兮的樣子,越慘他越高興。不過他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人家的這點要求,執掌生死的他還是可以滿足的。 不過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個配合法。說實話,馬塍活了十九年,那根粉rou還沒真正派上用處過。雖說他的樣貌、身材各項都是年級里的佼佼者,主動勾搭上來的妹子排個長隊都不夸張,但他由于小時候的一些原因,只喜歡清純那一掛的,越干凈、越出塵越好。但這要求著實有點難為人,高中那些姑娘漂亮的不少,但多多少少還沾點學生的俗氣,到了大學,涂脂抹粉的倒是多了,但對馬塍來說卻是性感過了頭,他駕馭不了。所以在這矛盾的標準下,他當了十九年的雛,也是他最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但馬塍最近倒是瞧上了一個學姐,五官沒的說,關鍵還干凈素雅,前段時間念著人家手沖了好幾次了。學姐對他也有點意思,今天主動約他吃飯來著。他本來想著打完網球回寢室洗個澡就去赴約,沒想到得先在這耽擱一會兒。因為經驗匱乏,他雖然一副想整蠱何正躍躍欲試的樣子,卻遲遲沒有動作。 “要不還是算了...?”僵了一會兒,何正小心翼翼的開口,但馬上就被駁回了?!斑@哪兒成啊,做戲不做真,怎么讓你丟夠人?”馬塍突然回憶起了剛剛在柜子里翻到的黃色插圖,只要按照上面的姿勢來就行了吧,他想。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了身,一把把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小男生拽到了床上,讓他背對著自己趴好,又搶過了何正的手機,考慮選擇合適的擺拍位置。在馬塍的認知中,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模擬一個這只弱雞和同性交配的現場,并記錄下來作為要挾他的手段,至于過程如何并沒太大所謂,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抵在何正社會性死亡邊緣的屠刀,所以他樂在其中,也很好奇。 “可我平時不是這種位置的...”何正說道。 “廢什么話,當然是老子干你啊,你他媽別跟老子玩兒小心思!”何正裹著黑色船襪的大臭腳踢了一下何正的大腿。 “一樣的?!焙握洳欢∶俺鲆痪?。 “什么一樣的?” “這位置我沒經歷過,沒什么經驗...咱們調換個位置,用你的屁眼來cao我的jiba,不還是一樣你干我嘛,塍哥縱橫情場,就算沒跟男人玩兒過,肯定也比我懂得多吧?”何正雖然背對著馬塍,卻用足了十分的精神力。 “用我的...我的屁眼...來cao...來cao你的jiba么...這用得著你說?老子啥花樣兒不行,你老實配合就成,轉過來!”馬塍木訥得重復了一遍何正的話,又馬上恢復了清明。 何正聽話的轉了過來,已經軟下來的大rou腸在襠部一甩一甩的,十分抓人眼球。 馬塍在這個時候腦子還在轉悠,雖說只是做戲,但作為鋼鐵直男的他完全不想和這些基佬有太多牽扯,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氣味或是痕跡留在何正的身上,這種莫名其妙的曖昧會讓他覺得惡心,基于此,他想先去洗個澡。 他當著何正的面把掛在腳踝處的內褲扒了下來,又扯下了自己的黑色船襪,露出線條修勻的大腳,腳背白皙,青筋起伏。把東西扔到了床上,他四下掃了一圈,趿過何正擺放在床邊不那么合腳的人字拖,光著身子進了獨立浴室。 直到水聲響起,何正才躡手躡腳的湊到了浴室門口,試探性的問:“塍哥,你知道要準備些什么吧?”回應他的是一句不耐煩的“廢話!”。 “我蠢了。不過,我是想說,你一個人可以嗎,需不需要我幫忙什么的...”何正歡快的在馬塍的意識海里起舞,撥弄著他的神經。 冰涼的流水曾短暫的拉回馬塍的理智,但何正的聲音馬上就會告訴他,什么樣的才是合理的,什么樣的又是可笑的。他也有些詫異,以前沒覺得這小子的話有什么值得琢磨的地方,今天卻句句在理,讓人無法反駁。 馬塍知道男女打炮前洗個澡是必要的,但不清楚是不是會和平時普通的沖澡不太一樣,更何況這次還是和一個同樣帶把兒的搞,更懵逼了,但他拉不下面子說自己不懂,且看看何正怎么做的,自己再隨機應變。 何正還在側耳聽著浴室里的動靜,門突然被拉開了。一只濕漉漉的手探了出來,一下子把他拽了進去。 何正沒站穩,踉蹌了幾步,拽著他的手就松開了。馬塍已經回到了龍頭下面,他側著身子,沒正眼瞧這個被他生拉進來的小個子,指尖混著泡沫,從脖子一路往下涂抹揉搓著。何正早已看的口干舌燥,眼珠子像是黏在對方的手上,撫摸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流水把馬塍的體態勾勒得更加修長,恰到好處的肱二頭肌在手臂動作下微微隆起,突出漂亮的肌rou線條。往下是不夸張但輪廓分明的胸肌和窄腰,rutou是桃粉色的。水流順著腰際線逐漸匯聚,沿著包莖的方向滋了出去。兩條腿又長又直,有著很適合抗在肩上的弧度。 “塍哥是要我搭把手吧?”何正小心的問道,卻沒有回應。他雖然能把想法灌輸給對方,但卻沒工夫琢磨對方在想些什么。他看到馬塍別過頭全當這邊沒站著個人的樣子,以為他就是單純的懶得搭理自己。誰知這小子是個啥也不懂的雛兒,正等著他“教學”呢。 何正照顧了他的高傲,沒急著上前進一步搭話,拉開門進了緊挨著的隔間,打開龍頭,像是自言自語了起來:“zuoai前除了基本的身體清潔,最重要的是交配器官的干凈。如果是像我這樣jiba挨‘cao’的話,就得注意把rou洗干凈,不然對雙方都不安全?!?/br> 那么相對應的,馬塍覺得得好好洗干凈自己的屁眼。 何正的注意力根本沒在洗rou上,他輕輕的擼動著自己的充血的大rou腸,仔細聽著隔壁的動靜?!暗绻怯闷ㄑ邸甤ao’別人的話,直腸也得洗得干干凈凈,就是洞口再往里十幾公分的位置。畢竟‘cao’得深的話,最里面也會接觸到對方的jiba,會給被‘干’的人帶來傳染的風險?!?/br> 馬塍剛才已經在把沐浴露往自己xue口的嫩rou上抹了,一聽這話,心里又罵開了:他媽的里面怎么洗!這時候隔壁飽含誠懇的話語又傳了過來:”塍哥,直腸那里確實不好洗。雖然哥你經驗豐富,但應該也不怎么經常接觸這事兒,要我搭把手的話可以知會一聲兒,雖然我不情愿拍這視頻,但更不想染上啥病不是...” “放你娘的屁,老子不比你這種貨色干凈?”馬塍重重得捶了一下隔板。但他完全沒意識到,何正的話已經把他潛意識里的戴套觀念給移除了。 “是是是,我也怕萬一塍哥染上什么,再找我麻煩...”何正討好道。 “所以,真的不用嗎?”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后,“過來?!?/br> 初嘗④ 馬塍推開隔間門,把看起來一臉乖巧的何正放了進來。隔間其實很小,盡管何正跟只猴似的,兩個男生擠在里面還是顯得很逼仄,兩具身體的距離非常近。 隔間里滿是濕熱的水汽,何正覺得那里面藏了馬塍的體溫。他試探性地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清脆的一聲“啪”,他的手腕被馬塍的一巴掌甩得通紅?!案陕??老實點?!?/br> 何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紅印,以退為進:“塍哥,算我求你,算了吧。我保證就當沒見過剛剛那事兒,絕對不會說出去。就算沒把柄在你手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也不敢得罪你啊。咱不拍了,成不?” 不讓他幫自己,他自己是決計做不好準備的。不做好準備,戲是鐵定拍不成的,畢竟對方怕,自己也覺得臟。但他馬塍不是什么圣母,要他相信這樣一個猥瑣貨的只言片語,癡人說夢。 他張了張嘴,也懶得多說些什么,只背了過去,迎接著龍頭的熱流,像是默認了。 對方露給了自己一片光滑的后背和渾圓挺翹的屁股,何正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他伸出去的手甚至有些顫抖,他保證他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激動過。終于,他的指尖觸碰到了直男帥哥暴露在空氣里的臀部皮膚,光滑且guntang,稍微用力戳了戳,明顯感受到臀肌的突然緊繃?!半蟾?,你稍微配合一點噢。這也不是啥不好意思的事情吧?”何正又給獵物上了一層枷鎖,反饋而來的是明顯放松下來的肌rou。 何正很想把兩只手覆在馬塍兩片緊翹的臀瓣上大力揉捏,但“幫助灌腸”的借口讓他暫時做不出太多猥褻的舉動。他略一咬牙,兩手用力得掰開高聳的山丘,中間是環繞著粉色的神秘幽洞。前面傳來一“嘶”的一聲。 何正從未如此近距離觀察過活著的人的菊花,更別說還是他曾經日思夜想的帥逼男神的菊花?;ㄈ锼频拿踴ue周邊還殘留著一層淺淺的白色泡沫,隨著xue口的呼吸,泡沫鼓起復而破碎。他把手指抵在了一張一合的roudong處,洞口的主人卻沒事人似的繼續沖著他的澡。 “這屁眼可真嫩,皮應該薄得很,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見紅...”何正在心里感慨。 他從自己油光锃亮的大guitou上蹭了好些滲出來的yin液,沾在指尖,涂抹在馬塍毫不設防的xue口上。他咽了下口水,手指輕輕往里頂了頂,是意料之中條件反射式的一陣緊縮。 “放輕松?!焙握诶s肌褶皺上輕柔的畫著圈,原本緊縮的洞口又緩緩打開了門,把何正猥褻的工具一點點吞了進去。借著泡沫和自己的前列腺液,何正細瘦的手指在緊致的處男xue里也進入的并不困難,指腹仔細感受著腸壁上的嫩rou,是滑膩又很脆弱的觸感。整根手指被甬道緊緊的吸裹著,像是要透不過氣。 “這也太緊了點。這種窄度是怎么吞下jiba的...不過倒是意外的干凈,真他媽極品!”何正心里感嘆。 他的指尖還在里面繼續摸索,突然在深處探到了一處微微凸起的地方,引得腸rou一陣絞縮,大腿也夾緊了一些。原來男人的后面也有敏感點是真的!何正獲得了在實踐中檢驗知識的快樂。 “好了沒??”馬塍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催促道。 “早呢,別急呀塍哥?!碧骄毡緛砭筒皇潜匾襟E之一,那只是何正滿足自己欲望的褻瀆之舉。正兒八經的灌腸由于今天材料沒備全也只能湊合一下,現在才剛要開始。 何正踮起了腳,從馬塍手里接過了淋浴龍頭,在對方迷惑的神情中,擰下了噴頭,調整了下出水量,對著他的臀縫澆。 “水溫怎么樣,ok嗎?” 馬塍此刻面對著瓷磚墻壁,扭過頭看著何正一臉誠懇的樣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要裝作明白的樣子:“差不多?!?/br> “行。我幫你把著,覺得脹了就告訴我,收著,到馬桶那兒再排?!焙握矝]拘著,一只手掰開手感結實的臀瓣,一只手捏著水管堵在了馬塍的排泄口?!耙驗槭悄阃蝗灰阄业?,我也沒做什么準備,將就一下...” 馬塍感覺到水流緩慢的充塞了自己的小腹,腹肌微微隆起,他覺得快收不住了,用力縮緊括約肌,也沒跟何正打聲招呼,就大踏步出了隔間,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緊接著是噴瀉式的水流聲。 好在馬塍本身也確實夠干凈,重復了三次何正就覺得很滿意了。他自己倒沒怎么洗,隨便擦了一下率先出了浴室,坐在自己床上,竟然有些忐忑。 馬塍倒洗得很仔細,里里外外都不放過。當他終于完事出來時,看到的是蜷縮在床角落,雙手抱腿的“被迫害對象”。他走了過去,膝蓋壓上床沿,盯著人瞧了一會兒,眼神玩味。 他在腦補等會兒需要用到的姿勢。 “躺好?!瘪R塍命令道。盡管看起來有一萬個不情愿,何正還是乖乖仰面躺下了,頭枕在靠墊上。 何正的大rou因為水汽蒸發產生的涼意暫時軟了一些,安靜的沉睡在胯間,濃密的rou毛上還沾著水珠。馬塍半跪在床邊,伸出長臂撥弄了幾下這根等會兒要在他體內馳騁的rou腸,“怎么,硬不起來?” “塍哥和...和妹子做的時候,也不會一上來就開干吧...” “?” “我是說,不應該先暖槍嗎...” “?” “就是...koujiao呀,塍哥,你不會連這都...”何正詫異道。 “你他媽話老說半截兒,誰知道你想說什么?”馬塍有些郁悶。 “嗷,對不起...我說明白點,就是塍哥得先幫我舔rou,把它舔硬,再涂點口水潤潤,才好方便‘干’我?!焙握X得很“無辜”。 “要老子給你舔jiba?!...你...你他媽直說就好了,扭扭捏捏的?!瘪R塍了然,但也有點費解這小子怎么凈幫他迫害自己出主意。好戲要開始了,在這當口他也沒忘自己費這些周折是為了什么,他把何正的手機再次摸了出來,在床靠近墻壁的位置固定好角度。因為他自己只是搭戲的,不能出鏡,就從何正那兒搶了塊黑色蒸汽眼罩戴上,只露高挺中正的鼻梁和嘴唇在外面。也無怪這帥逼長得男女通吃,那嘴角在沒有任何表情的時候也無端露出些許笑意。 使喚何正摁下了拍攝鍵之后,馬塍開始用手摸索何正jiba的位置,當那根巨物終于被他握在手心的時候,他還是由衷的感到震撼,這玩意兒絕對有20cm往上了,有這種殺器干嘛不好,卻偏生是個下賤sao貨。他俯下上半身,那張被蒙住半邊但還是能一眼瞧出底下有多俊朗的帥臉逐漸湊近另一個男人的大腿根部。鼻尖最先碰到,雖然進行過簡單的沖洗,還是能聞到一股淡淡的sao味兒。 “試試吧,味道應該不差?!焙握淹确珠_了些,語氣溫柔。 真奇怪,那種令人嫌惡的sao臭味兒轉瞬即逝,反而讓馬塍覺得還挺香的。他模仿著之前在片子里見過的動作,伸出粉紅的舌頭,從下面托起了何正碩大的guitou,勾進了自己的嘴巴里——觸感guntang,帶著一絲絲甜味,卻又不象糖那樣膩。怪不得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都喜歡吃男人的jiba,馬塍現在有些理解了。 事實上何正現在有些呼吸困難。他在那無數個夢遺的夜晚都沒敢想過這樣過分的畫面,他意yin了無數次的男人此刻正用他最干凈的口腔含著他腥臭丑陋的下體,表情甚至帶點迷戀,他腦內多巴胺分泌迅速攀升,無論這是一個漫長的夢境還是其他,何正都覺得這輩子圓滿了。 馬塍的口腔溫暖濕熱,又因為初經人事顯得生澀卻小心翼翼,動作異常輕柔。何正覺得他的jiba簡直到了天堂,爽飛了。 “舔它,嗯,對...就跟吃棒棒糖一樣?!焙握辈豢赡偷慕讨@個爺們兒直男如何伺候男人jiba的技巧,以便在之后有需要的時候隨時享受到一次比一次進步的服務。馬塍馬上就會意了,舌尖輕輕的舔弄著,又對著鈴口一陣吮吸,他覺得很神奇,男人的這個地方既能噴出尿,也能分泌出這樣甜甜的帶著點薄荷清香的粘液,也沒多想,混著自己的唾液咽進了喉嚨。 何正被那張小嘴的吸允刺激的渾身發抖,又看到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正在吞咽著自己的yin液,腦海里幸福的開滿了花。他的大rou在馬塍的口中越脹越大,把嘴唇逐漸撐出了一個“O”形。馬塍知道這是對方被自己挑起了欲望,按照片子里的步驟,他開始模仿飛機杯用紅潤的嘴唇對著粗壯的柱身上下taonong,牙齒不時刮到何正凸起的青筋,雖然有些破壞體驗,但何正覺得很爽。 雖然還沒到臨界點,何正還是假裝用著懇求的語氣說:“塍哥...差不多行了,受不了了...啊”他得進一步刺激馬塍的勝負欲,這樣等會兒他能更賣力些。 “廢物...”馬塍嘴巴塞著東西,含混的罵了一聲,吐出了jiba。還怪好吃的,這是他的第一想法,但馬上又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對男人的性器產生這樣奇怪的念頭。 何正的大rou腸直挺挺的立著,上面涂滿了馬塍的口水和自己分泌的yin液,顯得油光水亮,用這樣一根東西給馬塍這樣的直男帥哥開苞,不虧! 終于讓對方露出了求饒的姿態,馬塍的作祟心越來越重,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笑得何正神魂顛倒,他直起了身子,邁過一步,懸空跨坐在了何正的胯間,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何正卻先開口了:“能不能,戴個套...”何其卑微。 馬塍嗤笑出了聲:“老子不樂意?!倍颊f不戴套要比戴套舒服得多,現如今輪到他馬塍干人,哪里還輪到得到這種弱雞提要求的份。 “那...總得用點油吧?!焙握斐鲭p手,托住馬塍的翹臀,止住了他坐下來的趨勢,這次用上了一些能力。 “好麻煩?!瘪R塍只能接受。何正不知從哪里翻出了一瓶紫色的潤滑油,擠了一大管在馬塍手上——作為主動的一方,前戲自然也要他來做。馬塍感受了一下手上黏糊糊的東西,胡亂的涂抹在了他身下那根蓄勢待發的大jiba上,即便是前戲,他對何正也沒任何憐惜的意思,疼得人齜牙咧嘴,接著又在何正精神力的影響下,勻了一些抹在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菊花口,甚至自己探進去做了腸道內的潤滑和擴張,油被擠壓發出的嘖嘖水聲是致命的勾引,何正的大rou一翹一翹的。 準備完畢,馬塍再次摸到了身下男人的巨物,手感像一根發燙的鐵棍,那上面的溫度好像能從觸點傳遍全身,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發熱。他扶正了jiba,把那看不見但也能想象出有多大的guitou抵在了自己的排泄口,粘膩的感覺讓他克制不住的收縮了一下。外部沒有任何聲響,腦海中卻在這時傳出一陣陣的聲音:“放松~放松~~”即便他沒有刻意控制,后面卻不由自主的卸了力,張開了一些。 馬塍小腿發力,繃出明顯的小腿肌rou,支撐著身子逐漸下蹲。他是個絕不讓自己吃虧的人,他是想人為制造一段這個基佬與人交合的色情視頻,他想在這個片段里“cao”得何正失態求饒,讓他最低賤最羞恥的模樣被記錄下來把控在自己手里,他——cao!疼死老子了!馬塍的思緒一下子就被xue口傳來的撕裂感打斷了,從沒人告訴過他zuoai還能這么痛的!那些片子里的演員不都叫得可舒爽了嗎?! 馬塍剛剛用整個直腸最窄的括約肌,吞進了何正jiba直徑最大的蕈頭部分。即便有了充分的潤滑,這都是每個雛0必須要經歷的瞬間,更何況吞的還是何正這樣的大炮機。而被“cao”的何正早就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激動地渾身顫抖,他雙后背在后面枕著頭,眼睛死死得盯著他性器和馬塍xue口的結合處,腦海里閃過很多東西,些許回憶,些許感慨。這種開苞男神,還是個爺們兒直男的情節大概只在意yin的作品里才會出現,里面還摻雜了一些復仇的快意,這荒誕的一幕就在這咫尺的距離上演,還是緣于一個更荒誕的理由。一邊的攝像頭忠實的記錄下了這值得紀念的一刻——從沒被人喜歡過的基佬和陽光健氣的直男帥逼在同一刻擺脫了處男的身份。他會讓他忘不了這一刻的,何正心想。 作為一個爺們兒,馬塍絕對不會輕易示弱,他咬緊后槽牙,狠著心一點一點往下坐,小腹緊繃,六塊腹肌上滲出了細密的汗,掛在前面的男人驕傲此刻因為痛感無精打采的掛著。何正瞧著自己20公分的大jiba一寸一寸的隱沒在馬塍的身體里,他開始好好享受了,大rou像一柄兇刃,被敵將牽引著一點點通入不堪一擊的城防,他調動自己jiba上的每一個細胞,仔細感受馬塍那將近二十年沒被人探索過的秘地——溫熱、緊致、還帶著粘液的滑膩。造物主確實被吹捧得太高了,這樣的好地方只用來排泄簡直暴殄天物,何正希望充分挖掘更適合它的作用——給男人的jiba泄欲。 好不容易吃下了三分之二,像是到了極限,馬塍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根富有生命力的東西在他的身體里搏動,擠壓他的腸壁。他調整呼吸緩了幾秒,開始把屁股往上抬,緩慢抽離莖身,腸壁嫩rou本來被捅進來的jiba統一順向了一個方向,現在又沿著相反的方向被摩擦著,一種奇異的刺激感從交合處蔓延向馬塍結實的全身,酥酥麻麻的。 實際上何正起初進去的也不容易,狹窄的甬道夾得他有些緊,在到達深處時才有些許喘息的余地。但現在隨著馬塍抬臀的動作逐漸拔出來的時候,直男xiaoxue緊緊吸允他guntang的jiba,像是要把何正匿在深處的精華全部榨出來,原本就粗的夸張的大rou又脹了一圈。 馬塍把翹臀逐漸抬到卡在何正guitou的位置時,用手撐住了何正干癟的小腹,又慢慢坐了回去,抽離時帶起的空虛感又一寸寸被充盈填塞,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從口中發出的一聲喟嘆。這次相較第一次破瓜更容易了一些,也進的更深。就這樣來回吞吐了幾次,馬塍覺得自己逐漸掌握到了方法,神情也從最開始的小心克制變得輕佻了起來,對于他這種悟性高的聰明人來說,zuoai也沒什么難的!隨著心情逐漸放松,蹲起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他得讓這個小雞仔好好感受一下身為真正男人的雄風,被他“cao”得求饒,在他猛烈的攻勢下丟盔棄甲,露出他最yin賤放浪的一面。 何正也配合的很,jiba被男神的嫩xue牢牢得套住,手臂探出去像是想把住馬塍的大腿,緩沖一下他蹲起的節奏,但兩只手腕一下子就被馬塍的大手牢牢鉗住,按在了肚子上。他上半身動彈不得,兩條腿曲起,腳后跟碾著床單,開始模仿片中被干的一方發出浪叫:“啊...啊...太快了......” 聽見這下賤貨被自己“cao”得意亂神迷的樣子,馬塍覺得成就感爆棚?!袄献觕ao的你爽不爽?嗯?sao逼!”這個直男帥哥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在用男人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私密部位賣力服侍一個滿臉yin猥的基佬,一邊說著污言穢語一邊夾緊了自己的腸rou,同時放緩了速度,加大了對何正莖體的摩擦力度。 之前還沒怎么意識到,現在一放慢速度,感官都變得靈敏了。馬塍清晰的感覺到何正的rou刃在自己的xue道里一點點的挺進,當那碩大的guitou蹭過某個地方時,以那里為中心,漾開一陣席卷全身的刺激感,如同過電,屁眼不自覺地驟然收縮,像是咬住了那根男人的褻物不肯松口,馬塍怕是意外產生的錯覺,又反復試了幾次,那種快感不負所望的麻痹著他的神經,這才對嘛!zuoai怎么可能會只讓一方爽到!馬塍在自力更生的摸索中又收獲了新的學問。 何正其實被馬塍突然緊縮的括約肌箍得有點疼,但仍配合著發出一些sao叫聲,而且他馬上發現這個坐jian他的帥哥的男人驕傲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已經高高翹起,莖身很白,估摸著有個18公分,看上去不像是久經沙場的樣子。原本被包皮半裹著的前端已經完全露出,是稚嫩的粉紅色,馬眼滲了許多透明色的yin液,拉絲般掛著,jiba跟著他蹲起的動作一甩一甩的,把一些yin液甩在了何正的小腹上。 隨著馬塍找到竅門,逐漸沉浸在被柱狀物進出的快感里,手上的力道也減弱了許多,何正輕輕抽出了被鉗住的手也沒受到排斥。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堪稱可愛的生育工具,起了褻弄的心思,他伸出手輕輕握住了馬塍發燙的大rou。 “你他媽...”馬塍下意識想喝斥,但意外的舒適感掐斷了他的話,尤其是那前面傳來的快感和后面的充實感相得益彰,讓他忘記了自己的尊嚴被一個猥瑣的基佬放在手里肆意把玩是一件多么不妥的事情。 就在這場性愛逐漸步入正軌時,響起了一陣鈴聲... 。 三、初嘗⑤ 是馬塍的手機。他止了動作,把眼罩扯到額頭,長時間不見光的俊朗雙眸微瞇了一下,循著聲音翻到了自己的手機,屏幕上是七八條未讀消息,還有一條語音請求,頭像是個女生,是一張漫步花海的他拍照。 馬塍嘖了一聲,這里耽擱太久倒把正事忘記了,學姐大概也是等急了。下半身還咬著何正的jiba,一只手撐著床墊,他就著這樣的姿勢,抱著慚愧的心情接通了語音:“喂,學姐~我錯了我錯了,我在路上碰到了點事兒,耽擱了一會兒,也沒來得及看消息,對不起嘛,嗯?好好好,我一會兒馬上過來!” “德行?!鼻浦@么一個不可一世的直男在異性面前瞬間變得低眉順眼的樣子,何正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在心里吐槽。馬塍的態度變化讓他產生了更濃烈的戲耍念頭,他撐起上半身,和跨坐在他大rou上的馬塍面對面,伸出雙手握住了他勻稱的踝骨,往自己這邊猛的一拽。馬塍那邊電話還沒打完,驟然失去支撐,一屁股直直坐了下去,雄xue把何正21公分的大jiba吃了個干凈?!鞍?!我cao你...不是,學姐...哈...不是在說你...我...” “我看塍哥干的有些累了,要不換我自己動吧~”何正說的很輕,邊說邊把馬塍兩條修勻的長腿慢慢抬起來。 實際上馬塍在剛剛被大jiba捅到最深處的時候就脫了力,渾身上下的肌rou在何正的guitou撞擊到他最里面那一點軟rou的時候就像是完全被抽走了力量,任由何正架起他的雙腿,自己的上半身順勢平躺在床上,也做不出任何反抗,耳邊還響著學姐疑惑的聲音。 何正瘦削的肩上扛著兩條肌rou結實的長腿確實有些吃力,但還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圍內。他用來播種的器具還深深陷在他男神的xuerou,一點也沒想拔出來的意思。他頂著兩腿的重量,上半身往下壓。馬塍的雙腿被壓向自己的上半身,構成了一個極小的角度——作為一名網球愛好者,馬塍長常年在網球場來回奔波賦予了他下半身驚人的柔韌性。就著這個姿勢,何正湊到馬塍的手機邊,調侃道:“塍哥瞧著點路啊。嘿,學姐,塍哥是趕著見你么,這么著急忙慌的跑?!?/br> 何正緩緩得把jiba往外抽,粗壯的rou身被馬塍的直男腸液潤得水亮。馬塍稍微恢復了些力氣和理智,正想開口措辭,又被何正一個突然沖刺給沖散了言語,自己的雙腿扛在對面這個基佬的肩上,腹肌因為翻折的緣故緊緊擠在了一起,一只手抓著手機,一只手不自覺地抓著床單,他看不見自己和這個男人的交合出,但能想象那根猙獰丑陋的東西應該正肆意的在自己的屁眼里進出,不時傳來噗滋噗滋的水聲。他從沒想過“cao”人會這么被動。 這也是何正第一次cao人,更何況還是他夢寐以求的男人??璨康膭幼鞑⒉皇炀?,好幾次捅歪了方向,頻率也毫無節奏感,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在身下這具優質男軀上瘋狂發泄的念頭。直男的甬道逼仄溫暖,是世界上無論多精致仿真的飛機杯都媲美不了的神秘地方,他的大rou在里面待了將近半個小時,除了更適應他的尺寸以外,那地方緊致如初,甚至分泌了一波又一波助力交配的愛液。紅腫的洞口,xuerou順著他抽插的動作不斷外翻和內卷。終于,何正從這個不可一世的帥逼口中聽到了一絲呻吟,大抵是他蹭對了地方。他反復得刻意捅著那個點,馬塍的浪叫聲已經快要從低沉性感的喘息聲的掩蓋下破土而出了,他用盡最后的忍耐力克制對學姐說:“我...還在跑著呢...再等等...再...”話還沒說完就急匆匆掛斷了電話,取而代之的是放聲浪叫。馬塍仰著頭,偏白的脖頸毫無防備的暴露在何正眼前,喉結凸起,在身前男人的jianyin下顯得那么脆弱。 何正一條手臂環著獵物的雙腿,一只手肆意的在馬塍緊實的腹肌和胸肌上揉搓,腹肌上已經有了一小攤馬塍jiba流出的前列腺液。他用力掐了一下男神粉嫩的rutou,能明顯的感覺到小腿肌rou的緊繃,裹住自己大rou的嫩xue也跟著一陣收縮?!罢婷舾?..”何正調笑道。 他把上半身壓得更低,稍微湊近了馬塍后仰的頭顱,輕浮的說:“塍哥,‘cao’男人的感覺怎么樣?你這里好棒啊,我被你‘干’得好爽哦,啊...快‘干’死我了~”馬塍雖然沒精力回應,但何正每說一句,那腸rou就咬得更緊,他知道他的男神被他cao爽了。 “嗯?你還是覺得很惡心嗎...好吧...我早說過我不愿...”何正一邊說一邊準備直起上半身,誰知馬塍交叉的長腿用力環住了他的脖子,止住了他后退的動作,接著本來癱軟在兩邊的長臂也伸了過來,繞到何正的后腦勺,把他按向自己。 何正如愿以償的嘗到了他男神津液的味道,帶著濾鏡去品,好像還帶點甜味,唇瓣柔軟,牙關對他的抵抗微乎其微?!斑?..他媽的...給老子自己動起來...cao死你這個sao貨,cao死你!”口腔被何正侵占著,馬塍嘴里功夫還是沒落下。何正最怕他了,幾年前如此,現在肯定也是如此,一聽到他的使喚,胯部頂弄得更賣力了,每一下都把他那饑渴得saoxue喂得飽飽的。但他仍堅定的認為是自己在玩弄何正。 何正的那根東西畢竟沒受過磨礪,在緊致的處男xue里快速進出,沒多久就有了噴射的預兆。他下身動作不停,一只手揉捏著馬塍早已經挺立的rutou,兩唇分離,帶起粘連拉絲的涎液,頭往下貼在他結實的胸肌上,說:“老公~我要不行了...要出來了...能不能讓我出來,啊~~~” “廢物?!瘪R塍嘴上罵著,后xue卻很配合的開始了有規律的收縮,配合著何正cao干的節奏榨取著他的jiba,終于在他自己的努力下,完成了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注入體液的經歷,也幫助何正完成了生平第一次內射男人的夙愿。 何正緊緊抓著馬塍的胸肌,大rou深深的嵌在翹臀里,噴口抵住男神的花心,一股又一股的濃稠jingye打在上面,像是把這些年來的積怨和迷戀盡數發xiele出來,發泄在這個他心心念念的男人的最深處。從此高不可攀的白月光被他拽落云端,和他一起在欲望的泥潭里打滾。 他其實很想再在里面待一會兒,但這個剛剛被他奪走初夜的純情少男似乎還趕著見妹子呢,只能依依不舍的慢慢退了出來,原本被捅開的腸道在沒有巨物撐著之后從里到外一點點縮合,在退到口子處時何正能明顯的感覺到那一圈rou使了點兒勁,像是留戀。 “?!钡囊宦?,何正撐住馬塍的腹肌,一用力,把最后的大guitou也拔了出來。原先還透著粉嫩的雄xue已經紅腫不堪,被粗大的性器長時間抽插過,口子暫時難以有效閉合,仔細點瞧,里面的粉紅腸rou也能隱約看到一些,但馬上就被黃濁的粘液覆蓋了,粘液順著通道流出,那里混著何正養了十幾年的處男精,還有些許潤滑油和馬塍自己的腸液。何正不知從哪里翻出了一個小玻璃瓶,把這份歡愛的證明接了進去,邊接邊想:“真不愧是經常運動的料,這樣玩都沒出血?!?/br> 擰上瓶蓋兒,何正退后了一些,停了拍攝。馬塍仰躺在他面前,初見輪廓的胸膛起伏,喘著氣,兩條長腿大張,無意識的支著。也沒過多久,帥哥緩過勁兒,撐著床坐了起來,他的腦子有些混亂,他總覺得眼前這狼藉的一幕發生的有些不明不白,但從起初推導過來又覺得每一步都合情合理。何正看他有些反復,怕他起了疑心,開口打斷他:“喏,你要的東西,存到你那兒再把手機還我,對了,記得給自己打個碼...”不說馬塍還忘記了,后半段全程都沒戴眼罩,他沉浸在欲望中的神態都被...那神態會是怎么樣的?不對,他怎么會對這種東西產生好奇,媽的,自己今天變得好奇怪。他一把搶過了遞來的手機,塞到了運動短褲的口袋里。 馬塍承認自己在這場“做戲”里有被爽到,但他覺得那只是純粹的物理刺激帶來的快感,他對何正這個人的性別、長相什么的根本上還是厭惡的。只是,好像還缺了什么,他迷蒙的眼眸晃晃悠悠,最終定在了他那高高挺翹的尊嚴上,終于明白過來了,過程中他是爽到了,但作為一場性愛的終結儀式,他可還沒射呢!他想再借何正的大rou用用,可人家剛剛已經被他“cao”射了一次...他擼動著自己尺寸適中的jiba,沒來由的氣惱,但越生氣,力道就越收不住,不僅沒有爽感,還有點疼。 何正覺得他這樣子有點可愛,但還是憋住了笑,趴下了身子,誠懇的說:“我知道你不喜歡男的,更討厭基佬,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蒙上眼睛,幻想是你喜歡的一個人在幫你?!焙握菑埬橂x自己的男人驕傲很近,近到能感受到他呼出來的熱氣,馬塍對于基佬對同性性器的迷戀實在難以理解,但他脹的生疼的jiba告訴他這個提議或許可以采納。 馬塍翻出眼罩重新戴上,兩腿張的更開,當是默許了。何正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了一下,頂端是透明的yin液,有點咸,但粉嫩guitou上的皮膚卻光滑富有彈性。他沒有動用能力,他想試試憑借自己的初次koujiao,能不能給眼前這個網中飛蛾帶去一點快感。他扶著根部,一點點舔舐著紅潤的guitou,直到那上面的yin液全都替換成他的唾液,他能感覺到這根玩物在他手中一跳一跳的。挑逗完畢,何正張開了嘴,盡力收斂了兩排牙齒,用雙唇輕柔又不失力度包裹住莖頭,逐漸往下,一點點把莖身裹了進去。馬塍的小腿都在打顫,腳趾爽到蜷起,腦海中意yin的是那個清純知性的學姐的模樣,正把秀發攏到耳后,一邊扶著眼鏡一邊服侍他的大jiba,學姐沖他眨了眨眼,一點點吃的更深,有根靈活的舌頭在他的guitou上打轉,舌尖像是要探入他的馬眼,在上面反復蹭弄,但馬上那根舌頭就沒有了動作,因為他發現他的整根jiba都被包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guitou抵住的應該是對方的喉嚨眼,他挪了挪光著的翹屁股,換了個更愜意的姿勢。這樣維持了幾秒,一大半rou身又被吐了出來,伴隨著輕咳聲。 何正本不至于會這么多技巧,但馬塍的jiba干凈漂亮,又是他迷戀過的人。對男人胯下之物的貪婪讓他自學成才,幾個來回就讓馬塍爽上了天。馬塍在此之前沒有過性經驗,擼得也不多,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在要緊關頭,他也顧不上這么多,摁住何正的頭開始挺胯,最終盡數噴到了他的嘴里。 高潮過后,馬塍恢復了些理智,那入手的頭發有些扎手,腦海中幻想的畫面瞬間支離破碎,但畢竟人家這也算是在幫自己,再大的失望也不好當場發作,只象征性的揉了揉何正的頭,以示褒獎。 何正的口中裝滿了馬塍的處男精,非常濃稠,但一點也不犯惡心,他這次沒打算吞下去,而是拿過剛剛那個小瓶,把口中的白濁吐在了里面,和先前自己的東西混在一起。他擦了擦嘴角,把小瓶遞給沉浸在余韻里的馬塍,說:“這個給你...做個紀念?!瘪R塍摘了眼罩,眼神里充滿了困惑和警惕,何正又補了一句:“你居然不要?那最好了,我自己留著?!瘪R塍這種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性子早就被他拿捏到了十二分,盡管自己手中只是再普通不過的污穢,他也會覺得里面有貓膩。果不其然,馬塍把小瓶從他手里搶了過去,接著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開始迅速的套衣服,除了在用力起身的時候發出“嘶”的一聲,沒有其他任何異樣。 這是何正的床,他并不著急,光著身子,一邊抽紙擦著大rou,一邊看著男人像個妓子一樣把自己親手脫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回,最后揣著存有珍貴錄像的手機和裝滿愛液的小瓶揚長而去——身姿依然矯健,但似乎步子小了點。 何正把紙拋進垃圾桶,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他要做這世上最勤懇的園丁,投身于開墾男神雄xue的偉大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