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少爺】20院中野合,一邊脫衣一邊扭腰自己動,柳枝抽胸
想到如果不是自己來了,那么在自己這個位置的就會是別的男人,靳景弈就嫉妒的想發狂。 他氣的狠了,可是身體卻不爭氣的因為半是侮辱半是夸獎的話,激動的顫抖,違背主人意愿諂媚地去討好cao弄著他的人。 靳景弈把嘴里的roubang吐出來,口腔被cao的發麻,說話都很艱難,三年過去他的聲音也只是少了些少年感變得更加磁性,變聲變得早,幾年過去幾乎沒什么變化,他除了壓低了聲線之外沒有任何偽音,結果……結果小少爺就真的一點熟悉感都沒有聽出來嗎? 他解了衣帶,把外衣鋪在地上,輕輕一攬就將阮小舟攬住放在地上半躺半靠地倚著樹干,阮小舟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還噙著一抹笑,饒有興致地等著靳景弈的動作,只是他表現的越坦然,靳景弈就越氣。 俯下身,靳景弈正想用后xue把roubang吃進自己體內,卻被阮小舟攔了一下,“你后面清洗過沒?” 靳景弈一頓,這句話正好問到他了,他確實清洗過,即使阮小舟并不在身邊,他平時也會為自己做清潔,只是想著萬一碰上了小少爺,小少爺想要使用他了他自己卻掉鏈子怎么辦。 阮小舟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他到底有多么下賤! 他陰陽怪氣的回了句,“我們這些小倌們為了迎接客人灌腸可是必備工作?!币膊恢狸庩柟謿獾膶ο蟮降资侨钚≈圻€是他自己。 阮小舟沒在說話了,只是在他往下坐的時候蹙了眉,靳景弈就立馬緩下動作,努力放松可以讓阮小舟進去的輕松一點。 這里是小倌館的后院,雖然現在因為人流量大這里的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不會有人關注他們這里,經常性會有人從這里進出,他們就會面臨著隨時被人發現的風險。 只是兩個都不是把其他人當回事的人,靳景弈不在乎外人的看法,阮小舟就更不會管這些數據流會怎么想了,就這么在小倌館的后院中,露天席地,以天為被以地為床,行起了交合之事。 怕阮小舟被粗糙的樹干和磨傷,靳景弈只為他脫了褲子,上身衣衫卷起,衣襟敞開,臉頰暈開了一片紅外,沒有完全脫光但已經是一副靡麗模樣,褲子被脫到腿彎處,露出胯下挺直guitou微彎的一根,現在這根roubang正一小半被含在身上男人的后xue里。 xue口是淺淺的褐色,上面覆了一層很細的絨毛,褶皺成一朵小花般的xue口此時被roubang完全撐開,薄薄的近乎透明,早在靳景弈觸碰到阮小舟的時候,這具身體就像是見到了主人似的,里里外外都激動起來,體內sao動的不行。 隱忍三年的欲望一朝爆發,能在小倌館內一直保持著沒有失態做出什么出格的動作都已經算是他意志力強大了,不然他都能直接在那種公共場合直接把阮小舟壓在那里,用身體告訴他這些年他到底有多么想念他。 roubang在阮小舟cao他的嘴的時候就已經不知不覺射了一次,只是他吃的太過投入,根本分不清那到底是射精高潮的快感,還是被cao嘴的快感,現在感覺褲襠里粘粘的,才發覺他已經饑渴到這種程度了。 后xue從外面看不出什么來,最多只是感覺里面空虛難耐的厲害,現在roubang一進去,才知道里面已經濕成了什么樣子,又緊又熱的xuerou含著一泡yin水,roubang一進去就擠出咕嘰聲,他用力坐下,又在即將徹底坐到阮小舟身上的時候堪堪停住,yin水全被roubang擠出來,濺落在阮小舟大腿上和鋪在地上的衣服上,腰眼發麻,腰間酸軟成一片,無論他在戰場上再如何厲害,阮小舟也輕易就能讓他潰不成軍。 guntang的、灼熱的、真實的,完全不是夢中的那些意yin出來的假象,后xue被這真實的飽脹感填充的滿滿當當,心中也好像在這一刻落在地上,充實的他幾乎要落下淚來。 這個世界的主角是真的很會給他驚喜啊,阮小舟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因為他的表現驚訝了,說他禁欲嚴苛吧,阮小舟每次和他相處是都驚嘆于他骨子里的sao浪,好像真就生來就是給人cao的,說他sao浪放蕩吧,可是根據系統的說法這三年時間他除了在有條件下會灌腸,平時從來沒有自慰過,即使是灌腸也會很克制的只單純做清潔而不會動手撫慰。 這期間靳景弈最常經歷的的事情就是清晨醒來一柱擎天,然后面不改色的去洗雪水澡,邊關本就嚴寒,一年中大半年時間都被積雪覆蓋,每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沖個雪水澡或者是裸著上半身練武發泄經歷都成了他的習慣。 阮小舟從系統里聽到這些的時候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忽然就有點能夠理解他為什么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自己了,都說在部隊待幾年看母豬都能賽天仙,而靳景弈在軍中三年不食知“rou”味,來了京城除了自己外又沒其他熟悉的人,來找自己好像也能說得通了,不然又從何解釋他找自己的第一件事就是求cao? 心中的疑惑解開了,阮小舟又想到了三年前的寥寥幾次相處,尤其是分別前夕,把自己綁出來就為了被cao一頓就毫無留戀的離開,和現在的何其相似。 所以自己果然還是又被嫖了吧?! 阮小舟怨氣叢生,看到身后靠著的是一顆垂柳,細長的柳枝從樹梢垂下,長一點的幾乎要垂到地上,有幾根里自己很近,抬手就可以夠到,阮小舟扯了兩根過來,樹枝被壓彎,無數的柳條垂下掃落在臉上,癢癢的。 在他抬起手的一瞬,靳景弈以為他是終于要掀開眼睛上的黑巾了,心驟然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動作都驟然停住,忐忑中還有那么一絲期待,小少爺看到他會不會認出他來呢? 心中的緊張反應道身體上,就是身體的驟然緊繃,屁股上的肌rou一緊向后夾得臀縫近乎消失,xue里的腸rou死死的將roubang絞緊,像是被無數的小吸盤吸在上面,緊的阮小舟抽了口氣,下意識頂了兩下胯,竟然沒能動的了多少,腸rou將roubang吸得太緊,像是個模子一樣和roubang嚴絲合縫的貼合在一起,rou柱表層鼓起的青筋完美契合著腸rou中的褶皺,還有外力把這些媚rou往里擠壓,爽的阮小舟頭皮發麻。 他忍不住加大力氣,手上還握著柳樹的枝條,頂著胯就狠狠的cao上去,腸rou緊緊吸附在上面被拉扯廝磨著,瞬間的快感炸開,直接讓靳景弈悶哼一聲軟了腰,身體后仰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喘氣,背上汗毛豎起,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薄汗。 汗水從額頭滑落,粘在眼睫上,透過有些模糊的視線,靳景弈也看清了小少爺根本沒有管好那遮住了他眼睛視線的黑巾,只是勾手扯了兩根柳條,靳景弈心中松了口氣,又滿是失落,心中好不容易鼓起的想要向小少爺表述自己感情的勇氣也被打消的差不多了。 夠到了柳枝的分叉處,掰下幾根來,阮小舟就松手讓這根枝干重新彈了回去。 靳景弈也只是解了腰帶脫了褲子,內衫外罩都還松松垮垮掛在身上,阮小舟從手中的三根柳枝中選了根不粗不細,柔韌度適中的柳條,放在手中掂量下,握著折下來的尾端就往靳景弈胸上抽去。 狹長的柳葉還在上面,從靳景弈胸上抽過的時候,有衣服遮擋的部分還好,rou漏出來的地方就直觀感受到柳枝抽在胸上的刺痛和柳葉在肌膚上劃過的輕癢。 阮小舟裝作什么也看不見,問他,“你還穿著衣服?脫了?!?/br> 看靳景弈只是動作一頓就停下來脫衣服,好不在意可能會被隨時經過的人看見,又道,“衣服接著脫,動作也別停,你一伺候人小倌他們還能不給你飯吃嗎?怎么一點力氣和承受能力都沒有?一邊脫衣服一邊繼續,腰扭起來,動作sao浪點,要是小爺不滿意了直接讓你們老板把你公開免費給客人艸,把你逼給cao爛了看哪個客人還會要你?!?/br> 阮小舟仗著靳景弈不知道自己能知道他是誰,肆無忌憚的言語羞辱著,反正是靳景弈自己認下來是這里的小倌的,那么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可以感覺到靳景弈很明顯因為他羞辱的話感覺到羞恥,神情變得緊張,剛剛不知道為什么緊張就放松下來的rouxue重新把他roubang吸得死緊,阮小舟舒服的嘆了口氣,“果然是個下賤胚子,這么罵你還這么激動,還是說我正好說到你心坎上了,你就是個想被千人騎萬人caocao爛sao逼的婊子?” 靳景弈承認自己身體確實因為羞辱的話羞恥的興奮顫抖,但是他更關注的是另外一件事?!澳憧梢钥吹靡??” 阮小舟還準備繼續說sao話的嘴一停,反應過來,他雖然摸柳條什么的一直很注意自己被蒙著眼睛,還刻意裝模作樣了一番,但是他對靳景弈的要求卻很明顯是看得見的人才會下的命令,不然讓他扭起來給誰看? 翻車了,心中暗惱,但是表現出來卻是半點不帶虛的,“你這人有毛病吧,小爺的眼睛不是你給小爺纏上的?現在還來問小爺看不看得見?到底是我看不見還是你眼瞎了?” 看靳景弈表情逐漸變得狐疑起來,還是很懷疑的樣子,阮小舟毫不客氣的又抽了他一鞭子,“趕快點,小爺正爽著呢,腰扭起來,把小爺的jiba再吃深一點,把小爺伺候好了,小爺高興了自然有的是金子賞你,小爺要是不高興了,就找人把你的xuecao爛了,看你還怎么到處勾人?!?/br> 看阮小舟表情語氣都不似作偽的樣子,靳景弈松了口氣,布巾是纏在阮小舟眼睛上的,他怕纏緊了小少爺會不舒服,就只是松松系在上面,也不排除他系的太松阮小舟可以看到他的情況。 不過從小少爺折柳條的動作來看,應該多少還是可以看見一點的,但是想要看的多清楚也不可能,最多也就看到他的輪廓,不可能真看到他臉張什么樣子。 心情大起大落,折騰的靳景弈疲憊不堪,和心理上的緊繃相比,小少爺的要求好像也算不上什么了,他放松下來,繼續下蹲用后xue把阮小舟的roubang吞下去,一邊上下起伏一邊用手去解衣服,身體的動作很大程度影響到了脫衣服的過程,被快感影響著手指一直在哆嗦,解到內衫的繩子的時候扯了好幾次不僅沒有扯開反而越系越緊。 靳景弈出了一身的汗,衣服被汗水沾濕貼在背上,身子一邊努力去往下伺候著體內的roubang,一邊還要承受著阮小舟時不時惡劣的搗弄,guitou在阮小舟的控制下有目的性的頂到腸道的各個方向,幾乎是照顧到了每個角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好像小少爺每次總是能精確的找到他的敏感點,然后控制著roubang從上面磨蹭過去,每次摩擦都會至少蹭過腸壁上的一兩個敏感點,激起身體的一陣顫栗。 好不容易把那個差點被他打成死結的扣子解開,內衫的衣服也徹底被汗濕緊貼在背上胸口上,外面的一層外衫已經被脫了,里面的白色內衫被汗水浸濕成了半透明狀,粘在鼓起的肌rou上。 十八歲的青年,已經徹底褪去了曾經的青澀,小時候的肌rou還只是薄薄一層,雖然相比于他來說已經很明顯了,但是也只能說是個小帥哥不能真的把他當成一個大男人,而現在,靳景弈已經算是現代人所說的型男了,肌rou長得越發健碩,并不是健身房教練那樣的大塊肌rou,而是厚薄適度分布勻稱,線條流暢不適健美,透過隆起的肌rou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 最后一層遮擋也徹底褪去,靳景弈胸口上滿是汗水,像是抹了一層油,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即使不接觸都能想象它的熱度和震動。 和曾經的傷疤相比上面有多出來許多新傷口,最新的一條是胳膊上的,并不長,但是可以看出來很深,現在應該剛愈合沒多久,里面長出來的新rou還是如同新生嬰兒般的白嫩。 阮小舟嘴唇抿了下,又很快恢復,揚著手中的柳枝就往他胸上抽去,柳枝柔軟不失韌性,抽打在胸上對習慣了各種重傷的靳景弈來說根本算不上疼。 但是恰恰正是這種對他來說只能算是輕微的抽痛感,在附加了這是阮小舟施與他的這個屬性之后,讓他格外難以忍受。 柳枝握在手里最粗的部分也不過才半厘米粗,越到頂端越細,抽到靳景弈胸上,就會留下一道不到半指寬,由深到淺的紅痕,一道接著一道凌亂的鋪開在肌rou飽滿的胸口上,染出一片yin靡的緋紅色澤,柳枝上狹長的柳葉掃在胸口,有的會在抽打的過程中掉下來,有的掃在上面就會撩起一串勾人的癢意。 一開始只是輕微的抽痛嗎,本就不重的刺痛很快就變成一種撩人的麻癢,詭異的快感隨著落在他胸上的柳條不斷升騰,胸上像是著了火,又熱又麻,guntang的像是要燒著了。 細細密密的癢和快感像是要透過肌膚一直滲進心里,胸口在癢,心臟也難耐的跳動越發快了,拿著柳條的小少爺和曾經那個驕縱的用手抽他的小少爺重合,靳景弈心底軟的不行,很想抓住這人的手在上面親兩口,又怕嚇到了人,只能按耐住這種心情,忍受著身體上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一開始只是偶爾隱忍的悶哼,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聲音就變得味道,低啞磁性的喘息沙啞撩人,性感的不行,又因為忍受著柳枝抽打和欲望的折磨,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勾人的緊。 阮小舟算不上是聲控,但是不可否認,聽到靳景弈的聲音的時候,他就想讓他再多發出一點這樣的聲音,至少他聽得挺帶勁的。 而為了聽個響,他的做法就是cao人cao的更狠了,手上的柳枝揮舞的越發凌厲角度也越發刁鉆。 隨著柳條抽打,靳景弈后xue的反應也可愛的緊,柳枝還未落下時,靳景弈的身體就會條件反射性一繃,在柳枝落下的時候緊繃到極致,后xue也會緊到極致,而等柳枝拿起的時候,就會稍稍放松些許,這個短暫的放松也正好方便了roubang的抽送。 靳景弈勉強撐住不讓自己徹底跌坐下來壓倒阮小舟身上,胸口已經感受不到什么是痛了,只剩下又熱又麻的感覺,以及由內而外發散sao癢,最后保留的一絲理智已經完全放在阮小舟身上,注意著他的反應,而他自己只是在本能的隨著阮小舟的動作做出各種反應,被阮小舟顛的上上下下。 這場性事的節奏和主導權早就不在他這里了,他只不過是被阮小舟cao縱著欲望的奴隸,也只有阮小舟才能掌控他的一切,讓他痛、讓他爽、讓他哭、讓他生死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