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邪神祭品的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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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過程不摻雜半分虛假,當沐真再次清醒時感覺有些微妙,胸口跳動著不甘、憤怒、還有一絲絕望。 他應該是真的死了沒錯吧? 怎么還會醒來? 命那么大嗎? 即使再不情愿沐真還是睜開了眼睛,只見一片帶著陽光味道的小麥色撲面而來,當這顏色顫抖兩下后沐真才意識到眼前是人的皮膚。 細膩光滑的肌理在極近的距離展示給沐真,當沐真眼角映入不協調的青紫色時才回過神來,猛地將自己支起來。 ‘這!’ ‘這是什么!’ ‘什么東西!’ ‘我?’ ‘是我嗎?’ 習慣性掃視了自己一眼的沐真僵住了,震驚到根本說不出話來,他甚至懷疑現在的他根本沒有說話的能力! 布滿無數奇異紋路的灰色觸手看上去柔軟濕膩,還有足以另密集恐懼癥患者病發的大小不一的吸盤分布在上。 沐真即使再不想承認,意識卻在清清楚楚地告訴他,眼前這根觸手就是他! ‘等等,我是這東西的話……我現在是用什么器官在看?’ 之所以沐真確定自己僅僅是這根觸手,而不是觸手連接著的什么東西,原因便是他‘看’到了周圍跟自己模樣相同的無數根觸手,它們并不被沐真控制。 白色空間中密密麻麻如蛇群般,摩擦糾纏在一起的觸手海洋讓沐真感覺十分不適,令他心情更糟糕的是沐真‘見’到一個男人正處在這些觸手的糾纏間。 剛剛沐真清醒過來時,‘眼’前那片小麥色便是男人脖頸處的皮膚,沒錯,現在是一根觸手的沐真正纏在男人脖子上,緊貼著汗濕的肌膚,柔軟膩滑的末端吸盤還在男人眼角紅暈處不停吸吮。 打了個寒顫的沐真趕忙抽回……也不知道比做哪個人體部位比較好,沐真感覺上像是手指,卻又好像渾身都能同時體會到與男人皮膚的接觸的感覺。 總之‘心臟’不停抽搐的沐真把觸手末端縮了回來,同時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運作的,整根幾乎是勒著男人脖頸壓迫他呼吸的沐真松開纏繞后,軟軟搭在他修長的脖子上,隨著男人喉結的滾動而起伏。 緩了口氣后的沐真再次抬‘頭’,能‘看’到男人身上遍布的青紫顏色以及各種形狀可怖的傷口。 渾身赤裸,擁有一頭紅色火焰般長發的男人肌rou飽滿、線條流暢,并不顯得夸張,身體的每一寸都如同藝術品般恰到好處,展現著人體所能擁有的極致美。 被無數觸手鎖住手腳,纏繞在身體上的男人正發出無聲的悲鳴,一根粗大的觸手擠入他的口中,即使男人拼命想要合攏牙齒卻根本連皮都傷不到觸手,觸手一路向下穿過咽喉進入食道不停戳弄著。 被勒緊擠壓揪起的胸乳上,兩條細小觸手殘酷的在打開的嫣紅乳孔間搗弄,不停向內注入黏液。 在如同五六個月孕婦的肚子下方,筆直豎立、份量十足的yinjing更是不會被放過,在細小觸手探入馬眼直抵盡頭脹大按揉腺體的同時,外側還有其他觸手纏繞在莖身上擼動摩擦著敏感部位。 大張著吊起的雙腿被彎折,有觸手在縫隙間蹭動,兩腿之間三四條觸手接二連三的在紅腫到熟爛的rouxue里抽插。 不時抽出太多的時候能看到那些觸手形狀各異,有人類yinjing的形狀,有的則是公狗yinjing的錐狀,還有的是公豬yinjing的螺旋狀。 沐真‘看’到等在男人rouxue外的其他觸手正不斷改變著形狀,各種生物的生殖器官被模擬出來,有些不耐地戳頂在男人大張的雙腿間皮膚上。 有的形狀則匪夷所思到另沐真駭然,這些觸手形成的眾多生殖器官,唯一相同點是跟男人的xue口并不匹配的碩大粗壯。 男人的大肚子里是什么沐真完全想象不出來,可‘眼’前這副人與觸手糾纏在一起,悚然yin靡的畫面給沐真的沖擊太大了! 沐真本來以為一切都隨著那場大火煙消云散了,沒想到會有再次‘睜’開‘眼睛’的機會,可是與其面對‘眼’前的一起,沐真更希望永遠都不要‘睜眼’! 沒想到連人都已經不是了,卻還會遇上這種事,甚至還作為一員參與其中! 憤怒再次不受控制地涌起,沐真感覺如果他現在有一張臉,那一定會是猙獰扭曲如同地里爬出的惡鬼樣子。 放棄思考的沐真行動起來時,卻發現作為一根觸手的他,速度與力量都超乎想象。 只是想著要把好像已經戳到男人胃里的那根觸手拔出來,在沐真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緊緊絞在那根滿是唾液胃液的濡濕觸手上了,密布的吸盤里擠出的如鋸子般利齒轉動著,毫不客氣的把那根觸手吞噬殆盡! rou糜穿過喉嚨咽下的感覺讓沐真惡心欲嘔,那些濕黏感傳遍全身使沐真顫抖個不停。 “咳……啊……唔啊……啊啊啊……咳咳……啊……” 口腔得到自由的男人,被身體里不斷折磨的無數觸手逼得呻吟出聲,低啞到好似被砂紙磨過的聲音清晰地落入沐真的‘耳’中。 根本無法從觸手間逃脫的男人只能無力的繼續承受侵犯,沐真不知道自己清醒之前這個男人已經被這樣折磨了多久,看他渙散無神的眼睛能知道時間絕對不短。 發現有其他觸手想要接替被沐真‘吃’掉的那根,戳進男人的嘴里,沐真趕忙用自己把男人的嘴輕輕蓋住,那些觸手便轉過去尋找男人身上其他空出來的地方了。 正當沐真想再接再厲,把插在男人身體里的其他觸手也這么‘吃’掉時,一股劇痛席卷了他全身。 沐真感覺自己在尖叫、翻滾、抽搐,實際作為一根觸手的他只是搭在男人身上沒有半點動靜。 疼痛消去后沐真‘腦子’里多了點東西,他知道了現在正在觸手堆里的這個男人是名圣城大騎士,在與襲擊圣城的怪物們戰斗時為救人而丟失了武器,從而身受重傷。 因騎士血rou中蘊含著的力量,怪物撤離時將騎士一同帶走,之后卻沒有直接把騎士吞食,而是將騎士作為祭品獻給了他們的神明。 怪物們嗜血好殺、既無理智又瘋狂混亂,被它們信奉祭祀的神明本質就是世界上一切邪惡瘋狂的集合體。 大抵是對作為祭品的騎士很滿意,抑或是騎士自身的力量吸引了神明,神明把騎士當做母體來使用了。 無數神明軀體的觸手在沒有時間存在的白色空間里不斷侵犯騎士,并且在這個過程中改造著騎士的身體,讓他能承受更多神明的力量。 當騎士身體改造完成后,神明將會把騎士送出祂掌控的空間,借用騎士的身體真實誕生到世界上,帶去無盡瘋狂混亂! 騎士現在高高隆起的孕肚中滿是卵形的力量結晶與輔助吸收的黏液,不斷侵犯騎士的觸手在持續灌入黏液。 騎士只要一天沒有將肚子里的力量吸收干凈,那么他便一天無法恢復清醒逃離這個永無止境的恐怖欲望煉獄。 沐真支撐著自己豎起來,‘看’向觸手海洋的下方,他現在作為神明一部分無數觸手中的一根,能夠感應到神明的中樞也就是控制機關,等同于人類大腦的那團瘋狂混亂的凝結核就在那里。 作為一個有個人意志與獨立人格的觸手,沐真自然不能坐看騎士就這樣被jian辱下去,雖然他根本不了解現在的自己能做什么,但沐真能隱約感覺到他和某種存在正連接在一起。 沐真摸索后發現瘋狂混亂的神明對他幾乎不存在控制力和影響,反過來沐真卻能向神明發出信號,從而影響到祂。 情況為什么會是這樣,沐真搞不明白,但他清楚這對他極為有利,想要救出騎士也沒有他一開始以為的那么困難了。 小心翼翼向神明控制中樞發出騎士已經將力量全部吸收、成為了一個合格母體的信號后,沐真高高立起觀察纏繞著騎士的觸手們。 瞬息過后在騎士身體上綁縛的觸手懶洋洋地松開,插在各種孔隙及內部的眾多觸手也紛紛撤出。 騎士全身上大大小小被撐開太久而難以合攏的孔洞,蠕動張合間能看到里面填滿了膠質感的黏液。 現在唯一留在騎士身上的觸手只有沐真了,騎士微弱的熾熱呼吸打在沐真身上,叫他汗毛倒豎,回過神來已經滑下騎士的身體落在旁邊的眾多同類上。 緊跟著觸手海洋開始翻滾起來,沐真感應到是神明要把騎士送出空間了,仰起頭沐真‘看’到白色空間上方,出現一片冰藍色夾雜著點點星光的漩渦。 沐真與騎士身處在眾多觸手掀起的巨浪頂端,向那片漩渦不斷靠近。 ‘是通道嗎?應該沒錯了?!?/br> 從神明那邊接收到信息的沐真松了口氣,漩渦另一邊連接的確實是騎士原本的世界。 雖然覺得騎士這副大著肚子遍身傷痕的模樣可能不太雅觀,但沐真在這個除了觸手就是觸手的空間里,也沒辦法給騎士找到些掩蓋身體的布料。 只要能逃出去,以騎士恢復清醒后的力量應該能妥善照顧好自己吧,畢竟他可是被神明看上了的人??! 作為一根觸手沐真是沒辦法和騎士一起離開這空間了,除了知道騎士是怎么落到這里來的,他沒得到其他任何信息。 更何況接下來沐真還要想方設法阻止神明降臨到騎士身體里,騎士身體還沒有改造完成,只是沐真騙了神明而已。 神明是種什么存在,現在作為祂一部分的沐真還沒搞清楚,感覺也搞不清楚,但沐真知道他不能阻止神明的話,騎士就必死無疑了。 騎士布滿道道紅腫如鞭痕的光裸小腿已經沒入漩渦中,沐真‘看’了一眼騎士失去意識的漂亮眉眼,托起騎士的后背直接將他整個人推入。 ‘不要太過善良了啊,阿博特·安?!?/br> 沐真‘望’著騎士消失后,縮小不見的漩渦處喃喃道,阿博特這個名字是在沐真‘腦’中自動出現的。 要不是為了救其他人,阿博特也不至于落到被邪神jianyin的悲慘境地,以他的力量在那次怪物襲擊中保全自己是沒有問題的。 阿博特是個好人,所以沐真嘗試著將他救出,并衷心希望他日后能不再遭受痛苦侵害,善良的回饋不應是惡意,不論在哪個世界都不應該是。 * 觸手浪潮逐漸平息,混在眾多同伴中間跟它們外表上并無差別的沐真,憑借現在擁有的速度與力量,擠開纏繞的觸手一路向下行進。 沐真要去神明的控制中樞那里嘗試一下,即使漆黑無半點光線他也能依靠感應找準方向,就是過程中那種其他觸手擠壓著的濕膩感,真是叫沐真不斷作心理建設強行忍耐。 ‘沒什么,把它們當做面條好了……’ 不知前進了有多久,奇異的是沐真沒感覺到半點疲累,這只能歸功于神明觸手擁有的力量了。 當沐真從那片濕膩中掙脫時,能‘看’到的只有死寂的黑色,但是沐真仔細感應后才發現這片黑色就是他要尋找的中樞! 沐真覺得應該是現在的他太小了才‘看’不到這片黑色的全貌,正想著怎么才能站得更高、‘望’得更遠時,黑色卻出現了變化。 如同夜空中突現烈日,數個耀眼光球出現在上方,沐真這才得以見到神明的真正模樣,真是不得不說一句好丑。 形狀如同放大了無數倍的章魚頭,上面布滿了山包一樣的瘤狀突起,那幾個發出不詳紅光的光球則是祂的眼睛,其中沒有一絲清醒,整體散發著滿滿的瘋狂與混亂感。 沐真有點慶幸現在他是根觸手了,看到神明除了被丑到之外沒有其他感覺,如果他還是個人類估計還未等看到祂的樣子,便會受到那種瘋狂、混亂的影響而崩潰吧。 仰‘望’神明的沐真,就如同渺小的蚯蚓去看珠穆朗瑪峰一般,所以沐真很奇怪自己是怎么把神明的模樣盡收‘眼’底的。 試探著發出個信號后的沐真,便見到‘眼’前遮天蓋地的章魚頭開始縮小,最后在他‘面前’變成了只有五米高的大小。 神明居然會聽他的話? 一邊感覺奇幻一邊沐真覺得大抵是因為祂并沒有真正的意識存在,一切行動只按本能來,沐真從內部傳遞的信號被祂當作是自己想要做的執行了,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沐真清醒過來后就沒有什么產生過恐懼害怕之類的情緒,應該是受到了神明的影響,先前沐真已經試過吞噬其他觸手,此時面對大小適宜的神明,沐真只在考慮一個問題。 他應該從哪里下‘嘴’? * 持續著‘吃’啊‘吃’的沐真,將神明的章魚頭吃干凈之后又對無數同類觸手下手,即使已經‘吃’到麻木依舊沒有停下,他要確保除了自己神明再沒有丁點殘留。 體驗了不知多少時日的rou漿灌喉感,沐真終于將白色空間中的所有觸手全部打理干凈,神明的全部力量現在都灌注在他身上。 但是沒有對比沐真也不知道他這根觸手有沒有變大,上面的紋路顏色倒是深了許多,盤在白色空間中的沐真打量著自己。 與末端對應的觸手另一頭,凹凸不平的截面是他自己‘啃’出來的,咬到那里有疼痛感時沐真才停下他的‘進食’。 當時截面處流出的是水銀感的灰液,還未等滴下就縮回去了,那應該就是神明的‘血液’,不斷吞食過程中沐真也習慣了神明真實虛幻變幻的‘口感’。 呆在干凈空間里的沐真有點茫然,當他吞食了神明后并沒有取而代之成為新的‘祂’,反而感覺到一段時間過去他將會消失。 神明的本質是瘋狂混亂,沐真半點沒有,也就相當于沒有基底,即使力量再多也不過是空中樓閣,他成不了新神。 沐真雖說毫無成為那種沒有理智、瘋癲癲只余本能存在的神明的想法,但他也不想就這么在這寂靜無物的空間里等死。 ‘一段時間是多久啊……’ 無聊到開始咬自己,體會疼痛保持清醒的沐真意識到這樣不行,繼續等下去他說不定真的會瘋,要是成了新神誰知道還有沒有解脫的那一天。 擁有神明所有力量卻不知道使用方法的沐真開始進行嘗試,他清醒過來后唯一有交集的人就是阿博特,以神明的力量應該能看到離開這里的阿博特現在情況如何了。 光影在沐真‘眼’前變化構成一面巨大方鏡,跟他喜歡的豪華大屏幕電視差不多,當鏡面清晰時,如死蛇般癱倒的沐真驟然豎起,整根觸手都脹大了一圈,吸盤里可怖的鋸齒突出,格外猙獰憤怒的樣子! 阿博特雙手被沉重的鐐銬束縛著,能看到手腕處被磨破的紫色淤痕,筆直修長的雙腿被旁邊的兩人拽在手中大力吮吸啃咬。 在阿博特敞開腿間的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后將他們的yinjing捅在腫起的rouxue里不停抽插,四只手在阿博特的yinjing與脹大的乳首上摳擠揉掐。 上方阿博特被套在頭上的口枷束縛張開的雙唇間也裹著一只顏色深黑的yinjing,在不斷戳頂軟舌后停在窒息緊縮的喉嚨享受被吸吮的快感。 阿博特的紅色長發被湊在旁邊,卻暫時沒有得到享用位置而有些焦急的人們拽起,纏繞在腥sao骯臟的yinjing上摩擦,紅發上滿是斑結的jingye。 被眾人輪jian的阿博特身體會不時的做出抽動繃緊的反應,臉上卻只有一片空白麻木,好似發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事情已經無法被大腦感知,或是他已經習慣了。 沐真‘看’著‘眼’前的畫面氣怒到渾身顫抖,他好不容易花費大力氣救出的人怎么會……怎么會再次落到這種境況! 驚訝惱恨激起了埋藏在觸手中的力量,末端接觸到方鏡時毫無阻礙地穿了過去! 沐真俯‘視’著下方yin亂的一幕,還沒等他做些什么,就‘見’這個華麗大殿內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保持靜止。 在阿博特身上取樂的幾個人最先發生變化,膨脹成巨大球體后爆炸,將鮮紅rou糜噴灑四濺。 其他原本閑適端著高腳酒杯閑談,華服敞開等待的貴族們拼命喊叫起來,臉部肌rou抽搐扭曲,將手中的酒杯砸向對方,隨后如野獸般撕打在一起。 一把把扯下的頭發掛著血rou飛揚在空中,臉上的血管凸起,所有人如無理智的野獸般糾纏在一起,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將對方的肌rou抓下、咬下。 恐怖的氣息從大殿向外側蔓延開來,凄厲尖叫聲劃破夜空,這座城市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瘋狂中! 沐真并沒意識到他的出現給這個地方帶來了什么,只是‘皺著眉頭’將整根自己都拔出來,剛剛只有末端穿過方鏡,感覺就像從窗戶里探頭一樣不方便。 沐真本以為自己會沉重落下直接砸到那些鮮紅的器官血rou里,卻沒想到他居然整根仿佛無重力似的浮在空氣中。 沐真只是驚訝了一瞬便如同游蛇般前進到阿博特跟前,觸手剛剛碰到他手上的鐐銬,沐真便‘見’那堅固無比的沉重鐐銬化成了灰燼。 沐真愣了下,他還沒用力,現在他這么強的嗎? 大殿漸漸安靜沉寂下來,濃重的血腥氣味里,沐真卻感覺到阿博特的身上有著讓他舒服的味道。 即使阿博特身上血污jingye等等液體混成一片,沐真依然能從他身上‘聞’到清新的味道,整根纏上阿博特時沐真舒服到想嘆氣。 許久沒有接觸到有別于那些同類的東西了,阿博特溫熱的體溫讓沐真有了再世為人的錯覺。 沐真對‘眼前’大殿中的血腥畫面視若無睹,之前他還要自己親自動手,現在不過是‘看看’省事許多。 這些人聚集在一起是為了什么沐真可是一清二楚,雖然不知道阿博特被他們輪jian的原因是什么,但沐真對這種人是相當厭惡,弄死都覺得臟手那種。 沐真帶著還未恢復意識的阿博特飄出大殿,有些茫然地‘望’著滿是火光尖叫的城市,他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算了,去沒人的地方總沒錯吧?!?/br> 在身為觸手的沐真感覺中阿博特還沒有一片羽毛重,要不是他身體的觸感真實不虛,沐真還以為自己什么都沒帶。 一頭扎進森林中的沐真動作十分靈活,將阿博特放進清澈溪流間為他洗去身上的臟污。 沐真‘盯’著阿博特有些苦惱,以他現在的長度倒是可以在固定著阿博特的同時,幫阿博特把體內的那些液體弄出來。 但是,沐真‘瞥’了一眼觸手上密布的吸盤,又放棄了自己的這個助人為樂的想法,他現在可要比那些侵犯阿博特的yinjing恐怖多了,真放進去的感覺一定糟糕至極。 柔軟的觸手借著溪水把阿博特從頭到腳洗了一遍,連顏色鮮艷的紅發都同樣仔細梳洗干凈,沐真將好像有些清醒的阿博特從水中帶出來。 * 金色的眼睛本該明亮溫暖,現在卻只有一片暗沉晦澀,阿博特不知道自己為何還沒有死去,難道是因為他所受的磨難還不夠? 雖然不知是如何從邪神的yin辱煉獄中逃脫,當時大著肚子、渾身狼藉的阿博特并沒有放棄希望。 阿博特相信圣城的主教會為他提供幫助,他是宣誓效忠圣城的騎士,圣城的人民給予阿博特尊敬與熱愛,他同樣也是圣城最堅固的護盾。 可是當肚子恢復平坦的阿博特艱難返回圣城求助時,卻直接被了解到他被邪神jianyin的主教投入監牢中,并以不知廉恥以身侍奉、取悅外神為由,宣定他犯‘yin亂罪’。 在監牢中被鐐銬封鎖力量的阿博特無力掙扎,只能被獄卒們輪番強暴,數日后又被帶到主教處。 主教的老臉笑得齷齪又惡心,摸著阿博特身體的手顫顫巍巍,插進他身體里的那根yinjing卻幾乎將阿博特柔軟的內里撕裂。 原來主教竟把捉住的怪物yinjing移植到了自己身上,做出這樣瀆職事情的主教不斷折磨著在他身下,尖叫扭動著掙扎的阿博特。 主教口吐臭氣親吻翻攪著阿博特如玫瑰般柔軟香甜的口腔,yin笑著說他是在以圣力為阿博特驅除體內邪神的力量。 要不是阿博特有這樣一副yin亂的身體,還有完美的長相,主教才不會為他驅邪,阿博特要為主教插入的yinjing跟灌滿的jingye而感恩。 主教用藥物控制阿博特的yinjing,使它一直保持在勃起狀態,只有在被插入rouxue從里面頂弄腺體時才會噴出尿液或jingye。 連續三天的jian辱后,主教開始舉辦宴會,邀請其他貴族來輪jian在圣城鼎鼎大名的騎士阿博特,作為教會與貴族聯系緊密的象征。 yin亂的貴族宴會被安排在夜晚,白天的時間阿博特則要用身體為教會的其他人發泄欲望。 沒日沒夜的被yinjing填滿身體,一直紅腫未消的嘴巴與rouxue總在向外淌著精水尿液,阿博特覺得自己從里到外都是腥臭腐爛的味道了。 阿博特在情欲間的空白,偶爾會想是不是他當初不要救人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他還是那個備受人們敬仰的騎士,而不是現在這個骯臟的rou便器。 阿博特習慣了將自己的意識抽離,沉浸在以前的記憶中,可是往往習慣了性交,敏感而又輕易高潮身體又會將阿博特拉回不堪的現實。 在今天的宴會開始前,把阿博特體內各種液體全部清理干凈后的主教,一邊用手指摳挖濕軟的xuerou,一邊啃咬著阿博特嫣紅的唇瓣。 主教笑著告訴他從明天開始,就要把阿博特白天服務的對象范圍擴展到圣城所有民眾,阿博特不是被他們所敬仰愛慕嗎? 只要一個銅板,比最下賤的娼妓價格還要低廉,圣城民眾就可以享用阿博特這具yin亂的身體了。 發覺手指被xuerou緊緊夾住,還有阿博特木然的眼中顯露的恐懼,主教臉上的笑容滿意地擴大。 主教抽出自己的手將沾著的腸液抹在阿博特的臉上,宣告道:‘你以后就是圣城所有人公用的rou便器,為此而感到驕傲吧,大騎士?!?/br> 絕望的阿博特在宴會上第一次高潮時就封閉了自己的意識,他不想面對接下來的一切,阿博特只想結束自己這樣污濁的生命。 最初清醒一些時,阿博特感覺到新鮮的流水在沖刷著他的身體,還有軟綿的東西在他身上摩擦。 以為是那些貴族又拿來什么新奇東西折磨他,即使身體已經學會了逆來順受,阿博特依然不能理解為何人類對折磨同類的事情如此熱衷。 卻沒想到身體上的摩擦好像是在借著水流給阿博特清洗,這種情況很少見。 一般是他太臟的情況下那些人才會給他洗干凈,但清洗的過程都很粗暴,有時候洗著洗著便又將yinjing插入了。 軟綿的東西將阿博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的掃過,動作溫柔又仔細,卻沒碰他的rouxue,阿博特卻在這撫慰中越加清醒。 很久沒有人對阿博特這么溫柔了,所有人都在辱罵著他yin亂墮落的同時,不斷用他的身體發泄他們骯臟的欲望,最后離開時還會不屑地吐唾沫,卻又在不久之后再次使用阿博特的身體。 阿博特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許久未見、繁星密布的澄凈夜空,有樹木花草的味道飄入鼻中,平躺著的身體下面傳來的觸感冰冷又柔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