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單機游戲npc生子 【中】
中 “是的,我見過鑰匙?!彼林卮鸬?,背脊上同時竄過一陣火熱的顫栗。久違的希望重新在身軀中燃燒,他疲乏沉重的四肢好似又灌滿了力量。 “你看到那個青灰色的櫥柜了嗎?” “是,我找到了梯子,能爬上來救你,但牢房上有鎖對嗎?我得找到鑰匙?!?/br> “是的。但我猜鑰匙就藏在柜子里,你可以再找一找?!?/br> 下面的青年又鉆進櫥柜中,他的頭顱隱沒在陰影間,男人的心隨著青年背影在燈光下的搖晃而上下起伏。他不禁捧住自己的肚子,心中愈發不安。 萬一那些人回來了呢?萬一鑰匙不在那兒呢?萬一他上來之后不愿拯救自己呢?萬一—— “嘿!你說得真對!我找到了!” 男人挺起身體,湊近了抓住欄桿,就聽見吱呀吱呀金屬拖拽的聲響,隨即是皮靴急匆匆踩上鋁梯的聲音。 一個黑發的腦袋一下出現在男人面前,這個面龐青澀的男子——少年——大張著嘴,直楞楞地看著牢獄中的男人?!芭丁恪彼?,很快又漲紅了面孔,轉開視線,三兩下爬上了石洞。 “我來幫你開門?!彼鲎∈?,眼神仍是躲閃著不敢看人。 男人見他如此,也有些羞赧地扯了扯自己的長衣,使它盡量遮住自己裸露的皮rou。因為新添的鞭痕,他的臀部已經紅腫不堪,又沒有內褲,粗糲的牛仔布將他的臀瓣折磨得幾乎潰爛。那條寬松肥大的褲子早就包裹不住他愈發粗壯豐盈的腰胯,傷病只是雪上加霜,男人不得不將褲鏈和卡扣解開,使長褲松松垮垮地掛在臀上。 那些家伙卻因此剝去了他的褲子,并在他哭求著叫冷的時候丟進來一件半長不短的罩袍。雖然一樣沾滿土灰和污垢,至少這是一件寬大的長衣,能夠在男人瑟瑟蜷起身體時勉強包裹住他的雙腿。 金屬叮當聲音響過,門吱呀一聲開了。 男人本以為自己會落淚,終于踏出囚室時,心中卻是一片平靜。只有冰冷的暗流潛伏于心湖之中,象征他從未放下的警惕。 “快走吧!趁他們沒追來!”青年的聲音清亮,兩只手也灼熱有力,扶著男人就往梯子那兒去。男人卻是驚訝地看去,隨即又收斂了面色,暗流變做洶涌的明波,果然那些人不會那么輕易離去,危險仍然碾在他們腳跟。 男人又忽地停住了動作,原來轉眼間他已經將這個青年看作“我們”。他的余光掃過這位貌似無害的同伴,任憑他拉著自己往前走。 “額……我……”青年忽然猶豫了起來,手猶豫地松開,有些無措地在身側晃了幾下,最后攏在胸前,“額……其實我是想說……” “什么?” “呃!其實應該我先下這樣也好在梯子上扶著你一點兒但是額……”他的面孔又漲紅,垂頭掃了幾眼男人光裸的小腿。這件直桶裝的粗布衣服墜落在他膝蓋之上,身前的布料比背后更加局促,通紅的鞭痕隱隱自灰黑衣擺中露出,幾乎只能遮住半截大腿。 “沒事,你在下面等我吧,我自己可以?!蹦凶诱Z氣鎮定,好似胸有成竹。 青年嗯嗯答應著,又猶豫地問道:“你……你肚子都這么大了,可以嗎?” “沒事,孩子很健康?!蹦凶右皇謸窝?,一手托住下腹,將那個渾圓的肚子往前挺了挺?!澳憧梢悦??!?/br> “呃……好的……哦!他踢了我!好吧,我想你沒問題的我先走了——”青年將手附在男人高挺的大肚上,摸到溫熱柔軟的孕肚,又受了胎兒活潑的一記踢踹,急忙就爬下梯子去。 “好了,你下來吧!” 男人站在洞xue邊緣,卻是無奈地緊了緊肚子。這孩子近來可活潑得厲害,踢得他腹中一陣一陣發緊,幾個晚上不能入睡。剛才在他肚里鬧騰,已經是強自忍痛,還好洞中昏暗,才沒讓那男孩發現端倪。 雖然青年不存歹意,男人也怕他嫌自己身子累贅。黑暗中他默默嘆氣,最后錘了兩下腰身,被臨月胎兒擠壓到酸痛的脊背稍得舒緩,就躬身撅臀,小心翼翼往梯上落腳。 吱呀吱呀的鋁梯承受著男子的重量,叫得比之前更加大聲。男人一直弓著腰背,生怕擠壓自己肚腹。他沒有褲子,身下涼颼颼的寒氣拂過青腫鞭痕,順著空蕩蕩的罩袍直往肚皮里鉆。 他沉悶的喘息漸漸變得粗重,腹內傳來一陣讓人脊背發寒的絞痛?!斑馈馈蹦腥艘幌挛站o了金屬梯子,將身體緊緊貼在梯架上。他的手上泛起一層細汗,緊張與疼痛不斷戳刺已經十分緊繃的神經。天哪,他幾乎啜泣著嘆息。 酸澀的委屈躥上的男人的鼻尖,同時緊迫感也逼使著他再伸出一只顫抖的腿腳。 “來了!他們來了!”青年清脆的聲音遠遠自通道處響起,如同一聲炸雷在洞xue中散開,話語中的驚訝緊張嚇得男人腳下一滑。 “啊——啊——” 他雙手徒勞地握緊梯子,但是歪斜的重心已經將另一只腳也拽落下來。身軀狠狠地撞在鋁制的銀色梯子上,金屬踏板磕在肚腹中心,幾乎整個嵌入進去。 單薄的金屬梯只是簡單斜靠于上方洞口,猛然吃住這樣大的重量,一下子搖晃起來。這讓男人的心臟又是狠狠地一緊,但梯子沒有傾倒,他的身體卻順勢一下子滑落下去。 憋在喉間的尖叫聲這才痛苦地釋放出來,凄厲得好似野獸哀嚎。大肚狠狠地順著梯子滑落,一層層鈍且硬的踏腳鋁棍如同刑杖,根根敲打在他的腹底,又因身體驟然的下滑,狠狠碾過他高挺的肚皮。 雖然不過二米左右高度,卻將男人折磨得幾乎嘔血,他腿腳發軟,直直跌坐在地。 青年沖進洞xue時見到的便是這樣光景,男人尖叫著攤倒在地,痛苦讓他難以動彈,又逼迫著他蜷緊身體?!鞍 ?!”大肚被摩擦得腫脹,同時臟腑和胎腹又自身體深處燃起灼燒似的劇痛,男人涕淚橫流,綿密沉重的疼痛無時不在,他甚至不能昏厥過去。 “你……你還好嗎?我們得快走!”青年伸入他腋下,想要抱起男人,“??!這——你流血了!” 湊近的那一刻才發現男人身下一片濡濕,罩袍邊緣已經染上濃沉的紅色,聽到青年的叫喊,男人咬緊牙關,竭力逼回眼眶中guntang的熱流:“呃……沒事……我們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