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童的來歷
睡了許久閆雨清才緩緩轉醒,只覺自己的身子和散架一般,周身還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下身像是浸泡在水中,閆雨清撐起身子揉著眼睛,動作不大卻聽見淅淅瀝瀝的水聲,閆雨清心中有感不妙,低下頭一看,疲軟的yinjing正歪著冒著透明的尿水,閆雨清心慌不已,想要憋回去卻控制不了,閆雨清雙眼濕潤,捂著臉不敢直視自己控制不住不斷排尿的陽具。 等到閆雨清尿完,竹榻全都已經浸泡著尿水,尿布也泡濕了,閆雨清滴著眼淚,完全不曉得自己為何真成了尿失禁,便輕輕的撥開自己的包皮嘴兒,之見尿口大張,完全縮不回去。 閆雨清心慌不已,害怕是自己那簪子導致的,糾結著是否要和白神醫實話實說,但自己的自尊心卻又讓他開不了口,閆雨清坐著愣神,又想到自己求醫以來,早已不知羞恥,當著旁人的面前高潮、失禁,如此不堪又怎么有尊嚴一說?又想著以后若是真的半身不遂,那豈不是比現在處境還要難堪,反正神醫谷之人不會出山,閆雨清心下有了思量,做個廢人還不如受辱幾日,只當是在這求醫后便遺忘這段歷程。 拿定了注意,閆雨清便起身圍著泡濕的尿布,往后山打水清理竹榻。 閆雨清往后山走,只見藥童也在。 藥童見到閆雨清的模樣,心中知曉閆雨清怕是又尿褲子了,頗有些壞心眼的說到:“閆公子怎么來后山了?方才聞到一股sao味,閆公子難道又尿褲子了?” 閆雨清被羞辱心中不快,不曉得小藥童為何有所針對,只能說到:“我是因中毒所致,又怎么控制得???” 小藥童笑了笑,道:“閆公子倒是不曉得這后山是我常來之處,昨夜我見后山人影攢動,便起身去看,只見閆公子躺在地上,胯下的陽物竟是插著一根硬物,地上一灘精水,難不成這也是為了堵住尿水?” 閆雨清難堪不已,嘴硬道:“這皆因中毒所致,我亦是沒有辦法,只能拿這蠢辦法……” 藥童不置可否,起身背著背簍,回頭看了看閆雨清,說道:“閆公子不必心急,白神醫醫術高超,定能醫治好你,只是閆公子昨日用的蠢方法怕是要壞事了,你現下尿口若是合不上,怕是往后都需要裹著尿布了?!?/br> 閆雨清聞言心焦不已,他自是知道他的尿口合不上了,一時間漏了怯道:”我、小先生,我、若是真是合不上了,我該怎么辦……?” 小藥童露出狡黠的笑容,“這我就不懂了,或許白神醫知曉如何處理,你待如實和白神醫交代,說不定有轉機?!?/br> 閆雨清感激的點點頭,見小藥童身影離去,便是散了架般癱坐著。 白無因見小藥童從后山出來,便走上前去。 小藥童的性子自幼有些鋒利,他本名叫做呂惜,入山后才改名白惜,他的父母是在災年暴斃的,自幼被親戚變賣,因為長相陰柔些便被大宅院里的公子欺辱,重則鞭打,輕則便要他脫光站在門口供人觀賞,按少爺說的就是要他證明他自己是個男的。 白惜才十歲不到便生得嬌麗越發像個女子,因為白惜不愛服軟,那少爺就喜歡讓白惜赤身裸體的站著,拿著針頭扎他的乳尖和尿嘴。 大宅院中人人都知道少爺房中有個可憐人,但也不甚在意。大宅院的男主人是個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他聽聞兒子褻玩仆從的傳言便趁著兒子外出游玩,叫管家將白惜叫來。 白惜難得衣裳端正,年紀雖說不大卻是個聰明人,見男主人召見心中害怕,只能隨著管家一同前去。 男主人見白惜年紀雖小,但是樣貌驚人,便是知曉他兒子的所作所為是從何而起,怕不是心中對這小仆從早就有意,只是不敢承認便加倍的欺辱他,來緩解心中的不安焦灼。 男主人不想自己兒子誤入歧途,便是要管家找時間將白惜處理掉。 白惜被布袋罩著打了個半死,下體失禁使得布袋里散發著惡臭,管家估摸著差不多了,便叫侍從隨便找個山頭拋尸,侍從將人丟到山頭還怕人死不了,便是要打開布袋看看。 只是好巧不巧丟到了白無因的地界,白無因見山下有火影斑駁,便下山查看,見一壯碩男子鬼鬼祟祟,便擲毒針將人迷暈丟下山去。 見到腳邊還有個布袋,只是布袋臭不可聞,白無因心煩不已,便是也想丟下山去,這時布袋窸窸窣窣的傳來幼兒的呻吟聲,白無因救人只救美男,但是小孩微弱的求救聲又撩撥著他的思緒。 “罷了罷了!就當我善心大發!這次就為了這小孩兒破例了!”便解開了布袋,白惜已經被打到渾身淤紫,下身控制不住的排泄,味道便是從此傳出,白無因見小孩被揍得鼻青臉腫但還能看出小孩相貌迤邐,嘟喃著好人有好報,便將人提回去了。 救治白惜用了許久時間,在此期間白無因都無法收治美男,只能安慰自己是做善事,要白惜以后要知恩圖報。 小孩兒幾乎是全身都被打折,下身因為往日府中少爺的刁難和那些仆從的毆打,已經失去知覺,尿水與糞便都無法控制。 白惜自白無因救治以來便將白無因視為此生信仰,心中無比崇拜他,身子痊愈后便追尋白無因,不愿下山做起了白無因的藥童,這一做便是七八年,因為以前的創傷,白惜身子在十四歲后便沒有生長,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下身則需要時常包裹尿布。 日子久了,白惜自然知曉白無因喜歡jianyin上山求醫的美男子,他不覺得有和錯處,只是憎恨自己是個廢物,無法令白神醫有欲念,他的相貌不必旁人差,更何況他是真心實意的喜歡白神醫,只是身子廢了,令他時常驚懼于白神醫會不會在他身上聞到什么味道。 白無因見小藥童從后山出來,便打聽到:“閆雨清可在后山?我方才去他房間找不到他人?!?/br> “閆公子在后山呢?!卑紫У兔柬樐?,“神醫的藥粉起了作用,他現在已經是無法控制尿水了?!?/br> 白無因點點頭,便是轉過身離去,白惜見狀咬咬牙,說到:“神醫,今夜惜兒能否到您房中去?” 說著白惜撩開下擺,外裳下竟是不著寸縷,yinjing被布條裹了幾圈,屁眼則是拿著布條塞住了。 “神醫好久沒為惜兒檢查身子了?!卑紫щp頰緋紅,勾引著白神醫。 白神醫自認為兔子不吃窩邊草,再者白惜相貌和孩童無異,便是將欲念壓制下去,白惜見白無因沒有說話,便走到白無因的身側,將白無因的手引導自己光裸的下身,覆在自己裹著布條的陽具上。 白無因見狀想要甩開手,但是卻被白惜按著,白惜只是眼睛濕軟的看著他,像是在問為什么。 白無因扭過頭,輕聲說到:“惜兒你還小,我一直都將你當做我的孩子,明白嗎?” 白惜落寞的松開了白無因的手,“神醫是嫌棄惜兒的身子嗎?我是個廢人,骯臟不堪,但是為了您,我日日都會將自己清洗干凈,時常含著那些告訴自己是個連排泄都控制不住的玩意,我心中并不快活。您為什么就不看看惜兒?” 說著白惜俯下身子,將頭靠在白無因的襠部,將白無因的硬物取出,“神醫總是說我是你的孩子,但是神醫知道惜兒心中把神醫當做什么嗎?” “是愛人、情人、戀人,丈夫?!卑紫ОV迷的吞咽著白無因的yinjing,白無因想要推開,但又不舍得讓白惜傷心,便是輕輕的拍動著白惜的小臉,軟聲道:“惜兒乖,快松口……” 白惜含糊的說這不,嘴巴吞吐著摩挲著白無因的陽具,這口技他已經在房中苦練許久,爽利得白無因不多時便xiele出來。 白惜咽下了白無因的jingye,將小臉貼著白無因的yinjing,取下自己的布條,只見白惜的下身已是泥濘不堪,流出來不少jingye。 “神醫總說惜兒小,惜兒已經十七了,每次見到神醫cao弄著別人,惜兒心中的妒火就會更甚,我也想要被您擺弄,我不過就是想做您的jiba套子罷了?!?/br> 說著站了起來,緊緊的摟抱著白神醫。 白無因平日都是在美人意識不清或者是睡夢中jianyin,從未想過喜歡是何物,第一次聽到此等告白也是有幾分不知所措。 夜風微涼,小藥童穿得不多,雙肩微微發顫。 白無因心中像是下了什么決定般,抱緊了小藥童,白惜欣喜不已,便是靠著白無因的胸腹處落淚。 抱了許久,后山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原來是閆雨清包裹著尿布走了出來。 閆雨清坐著想了許久,便將自己的尿布清洗了,又洗個通澡,打了一桶水準備離開。 出來便看見白無因擁抱著小藥童,閆雨清感覺氛圍奇怪,便連忙想要開溜,這時小藥童卻出了聲:“閆公子怎么如此慌里慌張?” 白惜松開了抱緊白無因的雙臂,外衫擋住他赤裸的下身,白惜道:“夜風微涼,神醫怕我著涼便來尋我,不湊巧讓閆公子撞見了,話說閆公子還是不會包裹尿布,白費神醫下午的悉心教導了?!?/br> 說著別有深意的看著閆雨清的襠部,閆雨清心中難堪,白惜見狀上前將閆雨清的尿布拆下,幫著他又重新點圍了圍。 “閆公子現在時常會漏尿,還是要記得裹好,不然日日打掃也是麻煩?!闭f著用力的扎緊了尿布,閆雨清只覺下體被緊緊的包裹著很難受,但也不敢說些什么。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卑谉o因出言說到,“閆公子記得明日給我答復,不然只能請您下山了?!?/br> 閆雨清聞言,咬了咬下唇:“白神醫,我、我現在就能給你答復,明日就拜托白神醫醫治了!” 說著閆雨清立馬轉身離去,只是下身被尿布磨的不太舒爽,跑得不是很雅觀。 見閆雨清離去,小藥童偷偷牽起白無因的手,藥童的手很小,白無因幾乎能夠將他的手掌包裹著。 “回去吧?!?/br> “好的,神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