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還是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嗎(火葬場預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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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衣舞俱樂部內,玩世不恭的將軍之子經常徹夜不歸。將軍夫人有時太過擔心兒子,尋找鄧亦的任務落在向云肩上。 星際頂級俱樂部數不勝數,向云也不知道小混蛋到底去的是哪一家,往往一找就是一宿。 派對進行得如火如荼,名模身材的美女瞟了眼沙發上醉得一塌糊涂的金發alpha,如今她們對鄧亦再好,鄧亦也不會記得。她們撈不到半分好處,自然沒有人愿意管他。 鄧亦被人放在沙發上,渾身黏膩濕熱冒著虛汗,想直接睡到天亮,卻又因為太過不舒服,遲遲無法入睡。 本以為這一夜就要這么熬過去。 俱樂部包廂的門突然打開。一名身穿軍服的軍官走進來?;钴S調情的氣氛像被一盆冷水澆下。向云穿過人群,無視所有人的目光,冷臉走到鄧亦身旁。 他的衣著就像個另類一般,屋內所有美女身上布料加起來,也沒有他一個人多。 長得還不錯嘛。女郎們瞇瞇眼,正要走上前。突然從身后脊柱處打了個冷戰。向云什么也沒有做,只是安靜的抬眸,警告她們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環視了一圈四周的人,一部分人穿著內衣,更有甚者只貼了乳貼,一撕就掉的那種。 向云感覺心好累,巨乳、長腿、翹屁股,這家伙口味真是千年不變??!也不知道鄧亦從哪里找來這么多同款女郎,而且每次還都不是同一批人。 再想想可愛嬌小的林愛,向云只得一遍遍的嘆氣。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鄧亦的品味。 替鄧亦還完尾款,向云扛起體格接近1.9米的兄弟,駕駛飛行器回家。 鄧亦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到家了,身體被粗暴的甩在床上。床面突然一沉,向云壓了上來,緩緩解開他胸前的扣子,濕毛巾擦過身體,脫下吐得稀里嘩啦的外套,替他換上睡衣。 身上的黏膩感終于不在了。 鄧亦愈加困倦。 果然是向云來接他了。鄧亦嗅到熟悉的信息素。雖然同為alpha,他卻一直不討厭向云的味道……甚至現在覺得有點好聞。 鄧亦使勁睜開眼,卻始終只有一條細縫,看不清向云的表情。 好想吻他……一個聲音在鄧亦腦海中不斷地重復,想吻向云。鄧亦抱住向云的脖子,一口親了上去。他沒有親到,向云第一時間把自己撒酒瘋的兄弟按回床上。 “你喝醉了真是不挑啊,「又」認成誰了?” 不,我只想吻你…… 向云見床上的alpha蛄蛹跟個大蟲子似的,怎么壓都壓不住,抓起alpha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認清楚了我是向云,不是你那群巨乳女郎?!?/br> 軍校生的胸肌柔軟,簡直像是天賜的瑰寶,讓人愛不釋手,滿滿一掌心都是軟乎乎的。 金發alpha的手抓了抓,又抓了抓, 向云才發現鄧亦的手腳不老實,捧著他的胸揉來揉去。 ??? 去你大爺的! 向云強行掰開那雙胡作非為的手。 鄧亦一陣委屈,向云的rutourourou的,如果用乳夾夾住,一邊墜上一個重鈴鐺??粗鴕utou被鈴鐺的重量拉長,叮叮當當的甩動,不要太好玩了。心里越想,就越想要,挺大的一個alpha,醉起酒來跟個孩子一樣,一個勁的往向云懷里鉆,親昵的蹭著脖子。 原來……小混蛋平時是這么對那些女郎親昵的啊。向云垂下眉毛,輕輕嘆了口氣,表情并不像動作那般生氣。alpha自始至終,都是更需要omega陪伴,而不是他的兄弟。向云有點后悔把鄧亦與他最喜歡的女郎們分開了。 鄧亦知道身邊是向云,也知道自己在對向云撒嬌。但是向云不知。 他越這樣,向云卻越以為,他喝醉了酒,不管身邊是誰,都是這個樣子。自己只是恰巧被他當做一個女郎罷了。鄧亦突然感覺到,自己想要抱住、想要親吻的向云,慢慢的從他的懷抱里離開。先是掰開了他的胳膊,緊接著兩個人接觸的皮膚,熱乎乎的懷抱,全都沒有了。 “別蹭了,我已經知道你喜歡她們了。下次你喝酒,我再也不打擾你了好不好?!?/br> 鄧亦不僅沒有沒有親上自己想要的嘴唇,如今連撒嬌的懷抱都沒了,心理有失落得發酸。 “好了好了,沒有女郎,也不至于難過成這樣吧?!毕蛟瓶吹叫值芤桓笔軅谋砬?,開開嘴,想要說什么,又閉上了。 最后無奈的安慰道:“別生氣了,我……我走行不行?” 向云正要離開,突然鄧亦抓住他的手,顫抖的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上。那頭金燦燦毛茸茸的頭發,手感細滑柔順,微微帶著點自來卷,摸起來軟軟松松的。向云的眼神一瞬間柔軟了下來。 鄧亦感覺向云離開的動作停止了。向云輕輕地摸著他的頭,理順被汗水浸得濕乎乎的金發。手指與腦袋接觸的地方,好像升起奇怪的化學反應,金發alpha從來不知道僅僅是觸碰,也能讓人這么舒服滿足。 鄧亦腦中迷離的想:向云一定是喜歡他的,喜歡他的金發和藍眼睛。不論他做什么,只要讓向云摸摸他的金發,向云都會留下來原諒他。 向云恨鐵不成鋼的揉著那頭金發,鄧亦迷迷糊糊聽見耳邊咬牙切齒的聲音:“真是的,下次少喝點,別醉成這樣了?!?/br> ================================ 洗腦手術室內猶如死寂,只能聽見金發alpha略有點大的呼吸聲。鄧亦單膝跪在床前,瞳孔因為震驚而縮小,藍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向云。 金發alpha的心跳逐漸加速,血液逆流讓太陽xue發漲。 “你叫我什么?” 向云不知所云的看著他。眼前的金發alpha反應太過明顯,以至于他真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向云張開口,聲音猶豫了下:“先生?” 聽到這兩個字的稱呼,鄧亦雙手握緊,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潰敗感,胸口發悶輕微的酸楚。 不對啊,要叫我鄧亦呀。 “你,你還記得我對吧!”鄧亦轉移話題,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發顫。不記得名字,對他的樣貌總該有印象吧。鄧亦問得很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向云。 床上的人只是奇怪的看著他,完全像在看一位陌生人,皺著眉頭好像十分不解。 金發alpha突然伸過來,向云嚇了一跳,下意識后撤。金發alpha的速度卻更快一步,一把抓住向云想要躲開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陌生的觸碰令向云感到不適,手指僵硬的收了收,胳膊使勁撤手,金發alpha卻將他握得更緊,不允許他離開分毫。 指肚下傳來金發alpha皮膚的柔軟,細膩光滑得不像是alpha。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溫暖而舒適,向云的掙扎逐漸變弱了。 鄧亦覆著向云的手,輕輕地在自己臉上,帶著向云觸碰自己的皮膚,指尖撫摸過那雙水晶珠子般瓦藍的眼睛,插進柔軟順滑的金色頭發中。 就好像以前向云撫摸他一樣。 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他讓向云揉揉頭發,向云都會原諒他——向云是不會離開的。 鄧亦一直很喜歡向云這樣摸他的頭發。就像現在,向云的手指貼在他的頭上,他覺得很舒服、很安心。向云喜歡他的金發不是嗎? 鄧亦還不知道,對于向云來說,那頭金色的頭發,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床上的向云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在干什么。 鄧亦松開手指,以為向云會像以前那樣,繼續摸他的頭發。他微微松開掌心,卻看見下一秒,向云將手指收了回去。多一秒也沒有停留。 床上的人表情尷尬的看著他,臉上露出很勉強的笑容:“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長得比較相似什么的?!彪y以理解對方的指了指自己的臉。 鄧亦僵在原地,身體好似被冰封住。向云看他的眼神真的不一樣了,像是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禮貌、客氣,而又疏遠,兩人之間隔著難以忽視的距離。 金發alpha沉下臉,從手術臺邊站起緩慢的走向醫生:“你們都做了什么……” 向云被突發情況驚得一哆嗦,當著眾人的面,陌生的alpha突然掏出一把槍,抵在主治醫師脖子上,渾身散發出暴怒的信息素,隨時可能按下扳機。 “把他的記憶還回去?!?/br> 病房霎時陷入恐慌之中,醫生三人、護士四人,渾身僵硬,驚懼的看著黑洞洞槍口。 向云皺眉,他不明白為何金發alpha突然發起這么大脾氣。向云警惕的從床的另一側退下去,余光極快的速度掃過四周,尋找周圍能用來對抗那把槍的工具。 最鋒利的工具就是病床工具柜上的手術刀。 向云沉眸,金發alpha背對著他,注意力完全在醫生身上,竟然絲毫沒有防備他,正是最好的時機。 向云抬起手,把一把手術刀藏進袖子,反握在手中。 金發alpha猛然轉過身,只見向云正警惕的看著他,重心壓低,很明顯的威懾與戒備動作。鄧亦咬緊牙關,在向云眼里,他是個危險人物。他不能允許向云這么看他!鄧亦幾乎失去理智的朝向云奔來,向云謹慎的做出防御姿勢,手中的手術刀愈加握緊。 向云始終沒有一點記憶。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病房焦灼的氣氛。 “鄧亦?!编噷④姷母惫俚搅??!皩④娬夷??!?/br> 金發alpha的腳步突然一頓。 鄧亦看了一眼父親的副官,又看了一眼向云。向云正壓低身子,慢慢的向后退,時刻做好了攻擊姿勢。 向云也沒見過那個副官,不過好在他讓屋內金發alpha停下來了。 將軍找他……是三位上將軍之一嗎?向云的警惕心緊了緊,能把槍械隨意帶進軍府大樓,甚至能夠面見將軍的人,絕不是輕易好惹的。 向云看著金發alpha手中的手槍,眼神愈加冷下來。 金發alpha轉身,快步走到他面前:“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br> 金發alpha走出門兩步,突然頓住腳,快步折回來,直接無視了向云手中的手術刀,快速張開雙臂抱了一下向云。好像根本不信手術刀會捅進自己身體一樣。 “沒事的,別擔心,一次洗腦記憶不會喪失太多的。在這里等我回來?!苯鸢lalpha緩聲說,手臂摟得越來越緊。抱了長達五六秒的時間,鄧亦才松開懷里的人,解開腰間的槍,遞在向云手里。 “你還會開槍嗎?有沒有忘記?” 然后金發alpha就像是在教小孩子寫字一樣,極其認真把槍攤在手里。 “這是扳機……這是彈夾,……要這樣收放進去?!?/br> 每一步講完,生怕向云沒聽明白一般,金發alpha都要做一次演示。鄧亦手槍上膛,朝墻面射了一發,眾人因為槍聲嚇得身體一顫,鄧亦視若無物,注意力全放在向云身上。 “會了嗎,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br> 鄧亦一再重復讓向云在原地等他,他必須到父親那邊報道,他又擔心在自己離開后,這些軍部的醫生會給向云進行第二次洗腦。槍是用來給向云防身的。在軍府大樓,只要有槍在,其他人做不了什么過激的事情。 向云莫名其妙的看著金發alpha離開。 什么和什么玩意?聽得他一頭霧水。 向云不覺得自己丟了記憶,從小到大的事情,他記得很清晰。 他甚至覺得有點荒唐,身為軍校的學生,自己怎么可能不會用槍。 這個金毛到底是誰啊,軍府大樓都能隨意開槍。 雖然人看起來瘋瘋癲癲的,別說槍還挺帥。 向云擺弄著手中的手槍,多打量了幾眼。這把槍屬于同款槍械中最高等級的型號,價格異常昂貴。說實話向云挺喜歡的,軍校的學生誰不想要一把武力值和顏值都爆表的武器? 向云嘀咕道:“這就是定制款的槍嗎,等我有錢了,我也得來一把?!睒屧谑种邪淹嬷D了一圈,向云心里感嘆貴的槍就是好用,用起來真趁手。 其實這把槍是軍部給鄧亦和向云定制的槍,一人一把。向云幾年間任務都是用的這個型號,所以才會感覺趁手,可惜他已經不怎么記得了。 鄧亦走后,醫護人員圍攏上來,與向云隔著一人的距離,忌憚的看著向云手中的槍。 “沒事沒事,我不開槍,別擔心?!毕蛟茡]著手,把那只鄧亦留下用來保護他的槍,插上了保險栓。一個動作讓這支槍再也起不到保護他的作用了。 醫護人員要帶他離開。向云不認識那個金發alpha,也不知道該如何聯系他,手里的槍這么昂貴,沒法隨便帶走。聽那個alpha的意思,似乎很快就會回來,向云將手槍放在桌子上。 那個人回來后會自己取走的吧。 醫生又給向云做了幾個測試,就把他放出來了。向云也不愿意再碰上那個精神多少有點不正常的金發alpha,趕快收拾東西往外走。 ========== 將軍的辦公室位于軍部樓層頂部三層,是機密等級頂級的軍事要地。就連將軍之子都不可以隨意進出。莊嚴而肅穆的布局令人新生敬畏。鄧亦只有來到這里,才好歹有點軍人的嚴肅。他平時都是敲門的,而今天直接沖了進去。 鄧將軍背手,站在寬闊的辦公桌后,那張嚴肅的臉,仿若不管發生什么,都不會有變化。鄧將軍將兒子的舉止看在眼底,什么也沒有說。他對鄧亦這么闖進屋,絲毫不感到意外。 鄧亦走到父親面前,直視著鄧將軍的雙眼。雖然父子在性格上完全不一樣,但是血脈相連中,冥冥之間有什么是與生俱來相同的,比如兩人犀利而審視的眼神。 “父親,為什么要這么做?!?/br> “他已經沒有用了,不應該繼續留在家族中?!?/br> “父親!”鄧亦一步上前,擋在眾人皆畏懼的鄧將軍面前。 “您怎么能這么對他,他以后該怎么辦!向云為家族做了那么多,您就這樣拋棄他嗎?” …… 鄧將軍一語不發,平靜的望著眼前怒目而視的兒子。 “你應該多陪陪你母親,她的養子犧牲了,她現在也很傷心?!?/br> 鄧亦瞳孔猛然縮小。 鄧將軍并不是在征求鄧亦的意見。 而是在告知他。 鄧亦啞口,咬緊牙關,轉身出門。剛踏出門,步伐驟然加快。他要帶向云離開這里。趁著父親只對向云第一次洗腦,馬上帶向云離開。 洗腦不管進行幾次,一定會留下痕跡的。實驗記錄表明,即使是洗五次腦,一小部分實驗者仍然會保留一部分記憶,雖然已經很模糊。 所以軍部的完全洗腦,必須洗七次以上,至少要花費一周的時間。 向云還在手術室等他,他得快點回去,不能讓向云等得太久了。 一次洗腦類似短時間遺忘,很快就能恢復了。向云忘掉的記憶,他陪著向云慢慢恢復,很快就能夠復原。 鄧亦快步沖回病房,卻沒有他想見的人。 手術室變成一間空蕩蕩的屋子,冰涼的洗腦儀器全部都被撤走,難以聯想到這里剛剛經歷過一場有違人倫的手術。 他的槍,安安靜靜的放在桌子上,沒有被帶走。 “向云……”鄧亦咬牙,抓起槍朝外飛奔而去。 ====== 科學部的實驗證明,一次性清洗的記憶越少,遺忘程度越高。因為還有大量的記憶支撐,實驗者潛意識中會把遺忘的地方忽略,將不合理的地方自動補回來。 他們變成了另一個身份完全獨立的人,記憶的邏輯是自洽的,意識不到自己失憶了。 鄧將軍的洗腦方式也是如此,他只洗掉了向云有關鄧家的記憶,鄧亦自然也包括在其中。 向云走在回軍校的路上。 他是向云,帝國世嘉軍校的學生。父母因為任務意外犧牲,他因為能力突出,被選在A班。他成績不錯,和同學關系也很好,一直住在學校里面。 本身一天天都很平常,沒什么值得說的大事,今天突然有個人蹦出來,張口就說他失憶了,真是荒唐至極。 向云可以對三個軍部將軍發誓,自己以前從沒見過這個alpha,跟他毫不相識。 那個人竟然還讓自己在原地等著他。自己瘋了才會等著吧!那個人看起來多少有點毛病,先溜了再說。向云搭上公交車,磁懸浮的專線列車速度飛起,不稍時就回到了學校。 正打算進校門,身后突然傳來軍靴奔跑的聲音。向云轉頭,發現軍部大樓的金發alpha氣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 alpha的呼吸聲很重,看起來跑了很久。就算站在他面前,喘了很久也沒有平復下來。烈日當下,額間的汗珠滴答的往下落。 金發alpha的情緒十分激動,直到看見向云,好像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長喘一口氣。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金發alpha上來就要抓向云手腕,不過他太過于著急,在向云眼中,他的動作破洞百出,一個撤手輕易的躲開。鄧亦沒想到自己會抓空,或者說,他根本沒想過向云會躲他,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才被向云躲開。 向云注視著那個人,對方看著自己空空的掌心,沉默地一動不動,好像在回憶什么事情。 然后整個人飛撲上來。 這人他媽的神經病吧! 向云雖然不怕什么間諜,連拿槍的叛軍都敢向前沖,可遇上這么個極品,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就好像腳底下踩了個口香糖,蹭也蹭不到,只能連連后躲。 “先生、先生,你歇歇,你找我做什么?” 對方速度很快。向云的腦中快速分析著金發alpha的能力。這個人——也是個高級別的alpha。突然對方一個猛沖,握住向云的手,把他拉倒自己面前,焦急訓斥道:“我不是叫你在原地等著嗎!萬一你被帶走,洗第二遍腦,洗第三遍腦,記憶徹底恢復不了該怎么辦!” 兩人緊握的手,傳來金發alpha激動的顫抖。 金發alpha慢慢展開掌心,換了個方向,安靜的握住向云,兩只手十指相扣。 “怎么樣,已經開始,記起一點了吧?!苯鸢lalpha俊秀的臉貼近,親近的看著向云:“我就說,洗一次不會忘記太多的,只是一開始有一點模糊對不對,過一會就想起來了?!?/br> 這人到底誰啊……向云看看手,被這個人rou麻的握著,讓他很難受——向云并不愿意這么親昵的觸碰一個陌生人。 兩人緊握的手被向云一把甩開。 “我不認識你,先生,咱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吧?!?/br> 向云有點生氣,但因為不認識眼前的人,多少要顧及些禮儀,他性格本身比較開朗樂觀,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要這個人是再動手,他真的要發火了。 金發alpha似乎受不了兩人的分開,還想要再次抓住他的手,被向云一巴掌響亮的拍開了。 “先生,你要是在糾纏下去,我就要報警了?!?/br> 鄧亦動作一停,緩慢的抬起頭,報警,太荒唐了吧?!這是從向云口中說出來了? “你報警啊,我看哪個警察敢抓我!”金發alpha叫道。 我去,這個人真的瘋了。向云向后退了兩步,自己怎么惹上這個麻煩!向云瞥了一眼身后,很好,距離學校大門就一步之遙。 “等,你別走?!卑l現向云在往后退,鄧亦急了,急忙上前,語氣有點委屈:“你……還是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嗎?!?/br> 向云頭也不回的往學內跑。 “等等,你別走,我有證據!” 向云停下腳步,警惕的看著面前alpha急切的翻找著身上的口袋。 鄧亦想找到什么東西證明,他和向云以前是認識的,并且關系非常親近。 他找的非常的急,非常的賣力,恨不得把自己顛倒過來,翻個底朝天。 鄧亦翻了一遍又一遍,翻遍自己身上的每一個口袋,卻發現,并沒有可以用證明的東西。他匆忙的打開通訊器,想要找一張向云的照片,相冊從頭滑到尾,卻連向云的一個身影也沒有找到。他們兩個人,都很少照相,更不必提兩個人的合影了。 甚至聊天記錄中,一條保留下來的短信都沒有,他喜歡直接打電話給向云,因為可以聽見聲音。 他唯一有的,就是向云的手機號碼。 這是他自始至終和向云唯一的聯系方式,而現在已經被鄧將軍注銷了。 金發alpha垂頭,悶不吭聲的把手機通訊錄舉到向云臉前。 “這是你的手機號?!?/br> 向云的嘴角抽了抽,去他的,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手機號! 這人真是個極品,先不說存個手機號能不能當成證據,這個人存的手機號,是錯的啊。 向云從前一共有兩個通訊號碼,主號日常生活使用,老師同學都保存的這個;私號用于執行軍部任務,很少有人知道。鄧亦一直是給向云私人號碼打電話的,他不屑于和那幫老師同學打同一個號碼。全天二十四小時,只要他打過去,向云一定會第一時間接聽。 不過此時洗腦之后的向云,已經無法意識到這是自己的電話號碼,以為自己僅有一個手機號。 并且堅信是眼前的人在耍自己。 向云太陽xue突了突,實在忍無可忍。轉身就走。 眼看向云離開,鄧亦腦子中一片空白。有什么能證明向云和他的關系。鄧亦抬起頭,怔怔的看著向云。向云身上穿著軍服下的白色襯衫。天氣炎熱,襯衫有些微薄,勾勒出身體健碩的肌rou。金發alpha被向云的身體吸引,藍色的眼睛一顫。 金發alpha口腔干澀,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 或許向云現在忘了他,但是向云的身體一定還會記得。他們曾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而且匹配度百分百契合,向云的身體肯定會記得。 鄧亦的眼睛眨了一下,alpha本就情緒過激,如今更像是有病亂投醫一般,頭腦發昏。等不到大腦思考,身體搶先一步有了動作。 身后的陰影逐漸放大,向云警惕轉身,金發alpha的動作已到身前。 向云以為是攻擊,匆忙護頭防御。哪里料到金發alpha一把扯住他的襯衫,朝下狠狠撕扯。 就算襯衫是科學部新研發的高級材料,也禁不住3A級alpha的力量,襯衫的領子被破碎,露出大片姣好的胸肌,柔軟而彈性十足。 金發alpha觸碰令自己愛不釋手的胸肌。手指輕蹭過rutou,感受指肚下的rou粒。敏感帶被觸碰,向云一個哆嗦。 這可是當街性sao擾?。。?! 向云怒起來了,側身一個肘擊,過肩摔連人砸在地上。 向云從來不會使出百分百的力量。軍校頂尖的九級戰斗機械都不是他的對手,真的要全力一拳力度會死人的。這次同樣,雖然金發alpha把他惹惱了,他也只是把人摔在地上,沒有往死里打。 金發alpha摔得蒙了一下,睜開藍色的眼睛茫然的看著他。 向云原本以為,一般alpha被人侵犯了尊嚴,就像現在被一拳貫倒在地,一定都是憤怒的。 可是眼前的金發alpha沒有看出任何惱怒。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突然天真燦爛的笑起來,開心極了。 鄧亦高興地爬起來,像是小孩子挖到寶藏一般。藍色的眼中含滿了興奮的笑意,閃著亮光。就好像在最無解的時候抓住了線索,把這個線索當做寶貝一般,急不可待的捧到向云的面前,滿心歡喜的等一句夸獎:“你看,難度系數9.78的格斗拳你不都還記得的嘛!其他你很快就都能記得起來了?!?/br> 向云僵硬的倒退兩步:媽的這人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