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回憶/你的名字/被帶yin藥的戒尺抽到發情后挨cao
“是我的錯……”林酒眠含糊不清地說:“我不該在主人腳邊睡著……” 又是一記帶著風聲的戒尺扇在omega的面頰上,林酒眠嗚咽一聲,戒尺隔著軟rou磕在了牙齒上,口腔里一片腥氣的血味。 林酒眠被打得暈頭轉向,臉被打得別了過去,大滴的眼淚滾了出來,但是沒敢哭出聲,只怕關奢延抽得更起興了。 關奢延用戒尺底部敲了敲手心,等寵物自己把頭轉回來接著挨罰。 主人訓誡寵物從來不用考慮太多,找個由頭就罰了,這樣才能好好磨一磨寵物的性子,讓他乖乖聽話。 他喜歡能一手掌控的寵物, 林酒眠挨過打的地方又熱又麻,那股疼痛感直接往他皮rou里鉆,貼在骨頭里出不來。他想開口服兩句軟,在alpha面前討饒然后被一頓暴cao,也好過這種沒盡頭的挨打。 更何況他的身體也越來越yin蕩,就連挨抽,腿心里也一股股的yin水往外滲,流到了他跪坐著的小腿上。 “不對?!标P奢延干脆利落:“重新說?!?/br> 林酒眠的心一直吊著,懷疑關奢延在套他的話——他并不奢望關奢延能被他這段時間的賣乖討巧蒙騙過去,自己對他來說是個隨時會豎起爪子給他一下的野生動物,關奢延只是在享受這個馴服的過程,不可能百分百信任他。 當然也可能出于alpha的自大和對他的輕視,覺得已經將他的尖爪和牙齒全數拔掉,認為他掀不起風浪,所以沒有過分防備他,這頓毫無理由的訓誡在關奢延看來只屬于發泄凌虐欲望的情趣。 林酒眠垂著眼睛,掩住其中的不耐。 他從小在那樣的環境里長大,幾乎沒有任何能學習的機會——家主的yin寵只需要學會獻媚逢迎,作為主人發泄yin欲的工具。一個接受過太多教育,會讀書認字的omega放在家主枕邊,反而容易生出反骨,輕則危害家主的安危,重則敗壞整個家族的家風。 yin寵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把對家主的忠誠與愛烙印進身體里,從此只向那一人臣服,從身到心全部奉獻出去。 林酒眠是個異數。 記憶里垂暮的老仆教他如何一筆一劃寫自己的名字,他從那時起,才知道他并非生來就是“9157號”,而是有自己的名字。 寵物擁有名字是一種殊榮,因為他們是家主的財物,只有被家主賜名,才能有機會擁有自己的名字。但那天老仆與他閑聊,他才知道,他與外面的人并沒有什么不同,他早已擁有自己的名姓。 “那天你被送進來的時候……只有這么一點點大?!崩掀吐曇舻统辆徛?,他的大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落到瞪著一雙漂亮眼睛的小孩頭上:“葵家下屬的孤兒院里收容了很多因為各種原因被遺棄的孩子,他們有些會被正常地養大,擁有‘外面’的人生,有些非常漂亮出挑的會被挑選出來,吸收進葵家。有些會被培養成仆役,有些會成為寵物,就像你這樣?!?/br> 幼小的林酒眠完全聽不明白,他正在嚴肅地啃手里那份灑了香脆芝麻的卷餅。訓寵營里對他們這些七歲以下的小孩管得不嚴,孩子之間是有某種自然生成的叢林法則,比如林酒眠年紀小個頭也小,開飯時老是擠不進去,輪不上他吃rou,只能打上半份稀粥再澆一點空盤里的rou汁解饞。但他這個年紀又是長身體的時候,飯量變大,勺子刮著盤底的米湯,肚子總在咕咕叫。 所以他會偷偷跑出來轉悠,幫仆人干點小活,見了誰都笑得甜甜的,好從其他人那里搞點吃的填飽肚子。頭發半白的老仆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那個,林酒眠已經連續一個星期都半夜跑出來幫他拔草整理花圃,每次來老仆都能從懷里掏出還熱乎的食物,都是訓寵營里他沒資格吃上的美味。 老仆的眼神悠遠,籠著蒙蒙的霧氣:“這些大家族養寵物是傳統了,寵物都是要自己從小親手培養的才放心,這樣放在枕邊,生不出一點異心,所以年紀越小越好,進來后統一養大,再給家主挑?!?/br> “從小就在訓寵營長大的小孩,耳濡目染,自然認為世界的規律就是如此。有些人很幸運,直到死前都沉浸在這份幻夢里?!崩先说皖^磕了磕煙斗:“也有一些人,直到年紀大了,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什么,卻再也出不去這高墻,只能活在無能為力的痛苦里,庸碌到死?!?/br> 幼年的林酒眠完全聽不懂老仆的話,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芝麻,胃里全是妥帖的暖和,滿足地打了個嗝,準備和老仆說再見——他不能回去太晚,如果被查房的人發現他半夜偷跑出門,是要挨罰的。 老仆伸手蘸了一邊水桶里的水,側過頭笑著看了眼坐不住的小孩:“不著急回去。想知道你的名字嗎?” 小孩好奇心是最重的:“可是,老師都說,我們沒有名字,只有編號……有名字,得是家主點了名的人才有的?!?/br> 在他的心里,那一定是比訓寵營里所有人都厲害的人才有資格拿到的東西,就是能在吃飯時吃上炸雞腿的那幾個人,都不一定有資格被家主取名! 在清凌凌的月光下,老仆手指蘸水,在小孩好奇的眼光下,在石板上劃動。 “林酒眠?!崩先宋⑿Γ骸澳惚凰瓦M來時,我看見你的名牌上是這個名字?!?/br> 下巴上傳來的痛感,把omega拉回了現實。 關奢延有點不滿地看著走神的寵物,一手掐住omega整個下頜,左右仔細打量寵物被抽得鮮紅的面頰。 “還想著周池?”關奢延語氣不悅:“你最大的錯,就是整日花心思勾引周池和你yin樂。擺正你的地位,聽見沒?” 林酒眠身上哪哪都疼,也不做無謂的辯解,在alpha的手心里乖巧地點了點頭。 關奢延給完鞭子,也想給點甜頭,雙管齊下,好完全收服寵物的身心。 “我會讓周池少回這里,讓他好好忙于事業?!标P奢延說道:“你也安分守己,別老想著從周池那里得到些什么。只要你能乖乖聽話,得我歡心,除了夫人的位置,其他金銀玉石,富貴吃穿,你都可以拿著玩,聽見沒?!?/br> 林酒眠依偎在他的懷里,皮rou粉白,溫順乖巧,微微點了點頭。 關奢延心情好,覺得omega還是要時常收拾一頓才好。 他把被抽得全身發紅的情欲中的omega推在桌上,把林酒眠的雙腿推到肩上,直接挺腰,一捅而入! 林酒眠軟嫩甬道里已經足夠yin蕩,被抽得發熱的逼口溫度比平時更高,cao起來有種新奇的舒適感。關奢延按著omega的腰cao弄幾下,就要往深處去。 omega雙腳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突如其來的洶涌快感席卷了這具被吊著太久了的身體,他從喉嚨里發出難耐的呻吟,欲望和疼痛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他吞沒。 桌面太小,關奢延的roubang擦過甬道內的敏感點,林酒眠渾身過電一般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啪地一聲敲中了側邊的酒瓶! 存世不超過五十瓶,市價以百萬計量的美酒就被他這樣掃了下桌,哐當一聲砸在白色大理石的地面上,酒液混著瓶子破碎半透明瓶身和隔層里掉出的深黃透綠云母片,淅淅瀝瀝撒了一地。 林酒眠一驚,只以為自己又要受罰,關奢延倒是心情不錯,更重地cao了進去。 “沒事?!盿lpha含笑咬了口他的rutou,留下深深的牙?。骸拔艺f了,你可以隨便砸著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