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虎浴桶自慰饑渴難耐(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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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明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在王權虎耳邊炸響,一股悸動在他心中醞釀,他感受到了本體的氣息。 “那么多年了,有沒有想我,權虎?” 陶明一邊說著一邊扯開了王權虎的眼罩,露出了完好的左眼,只是這只左眼相比右眼的黑色,卻是深邃的蔚藍。 “父親大人,你消失的這些年,我們都非常想念你,我......” 王權虎話到后面,一時感到語塞,他本來不擅長言語,更何況面對父親大人。 “那就好,我醒來后對男人的身體特別感興趣,這也是你們特別渴求的,不是嗎?” “帶路吧,別站著?!?/br> 陶明右手捏了一把王權虎繃緊的臀部,隨即催促道。 時隔多年再見,王權虎怎么也沒有想到父親大人會提出這種要求,大腦明明沒有任何旖旎畫面,身體卻有了反應,察覺到陶明的目光,只好強行壓下體內的欲望,繼續朝著住所走去。 到了晚上,吩咐手下備好浴桶,王權虎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只見健碩的胸膛上有一條較深的瘢痕。 王權虎輕輕撫摸胸前的瘢痕,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在他還未獲得左眼的時候,身體還不能反彈受到的一切攻擊,這條疤痕是在訓練營留下的,也正是因為這條疤痕,他才能獲得左眼,從而掌握身體反彈一切攻擊的能力。 脫去下半身的褲子,王權虎下了冒著熱氣的浴桶,兩條粗壯有力的手臂展開,搭在浴桶邊上,渾身的肌rou在熱水的作用下逐漸放松。 王權虎的思緒也隨之飄遠,腦海中漸漸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父親大人,他有著一張年輕俊美的臉,黑色長發披肩,那么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沒變,正如最開始出現在他面前的一樣。 王權虎最早見到父親大人的時候,是在死兵訓練營,當時的他只是個忠于帝國的士兵,唯一的喜好就是思念一個沒有結果的女兵,作為男人,他的欲望唯有向女人身上才能宣泄,也根本沒有現在好男人這口,直到瀕死前,得到父親大人的賜予,才改變了一切。 思緒流轉間,不知何時,王權虎腦海中的那道身影已經貼近了自己,他甚至能感覺到父親大人呼出的熱氣打在自己的臉上,一瞬間,他下面有了反應。 王權虎深吸一口氣,緩緩低頭透過熱氣蒸騰的水面,看向胯部,原本沉睡的黑紫巨根已經蘇醒,渾圓的guitou高昂朝天,柱身挺直,沒過多久,他伸出右手握住粗大的柱身,接著一上一下開始擼動了起來。 水汽氤氳的房間內,逐漸響起了一道道壓抑的粗喘聲,隨著王權虎右手擼動得越來越快,想要射精的快感也是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來,這種感覺是王權虎在這座島上從未體驗過的,這種暢快感只有在兩位兄弟身上享受過,他們身體中也有父親大人的一部分,互相接觸的快感難以想象。 在王權虎的想象中,父親大人將薄唇狠狠吻在了自己的嘴上,伸出柔軟靈活的舌頭,探入他的嘴里,不放過里面任何一個角落,他不甘示弱,用厚實有力的舌頭將其纏住,反客為主,侵入父親大人的嘴中,在其中糾纏品味,看上去猶如野獸在不顧一切地啃咬對方。 想到這,王權虎只覺得頭皮發麻,仿佛一股電流從胯部鉆入體內,刺激得他老臉漲紅,愈加興奮。 想象依舊在繼續,并且愈加清晰。 就在此時,父親大人忽然將他推開,兩張黏在一起的嘴不得不分開,拉出了數道晶瑩的銀絲,而此時的雙方眼里都充滿了滔天的欲望,王權虎搶先一把,粗壯的雙臂一把摟住瘦小的父親大人,早已吻紅的嘴從父親大人的脖頸開始,一路往下,留下他的痕跡。 盡管是想象,但在王權虎眼里,腦海中的父親大人是如此真實,他極少自慰,這次卻遠比任何一次來得爽。 他吻完了父親大人的脖頸后,一路攻城略地,最后來到了他年輕時候夢寐以求的地方,父親大人的胯部。 此刻父親大人的陽具已經勃起,王權虎用鼻子聞了聞,仿佛真的有味道一般,露出了一種迷醉的神情,然后握住下垂的陽具,朝嘴里送去。 與此同時,現實中的王權虎微微張開了嘴巴,對著空氣做出吮吸的動作,而在想象中,他將父親大人整根碩大的陽具吞了下去,渾圓的guitou在喉嚨深處輕輕頂弄,隨著時間的推移,頂弄的幅度越來越大。 到了最后,父親大人將王權虎的嘴當成了肆意發泄欲望的工具,整根抽出后又整根大力沒入,胯部緊緊貼著他的面龐,射出了腥濃的jingye。 同時,現實的王權虎握住自己陽具的力道也大了幾分,也就在這一次,紫黑的guitou也激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水流,射出了浴桶之外,濺落在了石壁上,最后滑落下去,形成了幾道粘稠的水跡。 此時的王權虎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頭靠著浴桶上,雙眼迷離,但這種狀態只是持續了十秒,過后他很快恢復了原本的嚴酷冷漠。 沒有獲取左眼之前,王權虎還記得自己當時的性格并沒有現在這般生人勿進,也沒有那么易怒暴躁,在這座島上那么多年,他的行事風格向來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對于想反抗他的螻蟻,從來沒有手軟過,這也埋下了昨晚宴會的危機,但他現在絲毫不在乎,螻蟻有多少殺多少。 等浴桶里的水冷卻之后,王權虎隨意穿了件黑色的浴衣,便赤腳地走向了不遠處亮著燈的石房,他清楚房中迎接自己的是什么,他的屁股會被肆意揉捏玩弄,會被一根粗大的東西瘋狂貫穿,最后射進來自另一個男人的jingye,如果還是曾經的王權虎,也許會無法忍受,畢竟在那時的自己看來,這絕對是對一個男人的侮辱,但現在的他,只要那個人是父親大人,無論做什么,恐怖都不能拒絕。 這時,王權虎忽然回看自己五十年的人生,發現在死兵訓練營的他和現在的自己已經判若兩人,從最開始只想活下去,到現在自己全部的意義就是父親大人,王權虎并未感到所謂的悲哀,從獲得父親大人左眼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將靈魂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