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上白襯衫逃跑,結果又被摁在門上干了個爽
“安洛?你們先出來吃點水果吧?!?/br> 安洛從未像此時一樣意識到發生同性性行為是一件無比羞恥的事情。 還是在過年期間,在自己從小住到大的房間里,門外站著他的父母親戚。 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這需要深入的去思考,但要真的開始去思考了,腦子又好像被一團迷霧所籠罩,什么也想象不了。 然而此時卻容不得他多想,安洛匆忙的拿來幾張紙巾,草草的擦掉身上的jingye,便想去找自己消失的衣服。 他從床上爬起來,光裸的脊背在月光下筆直而挺拔,好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小孟好不容易來一次,別帶著他悶在房間里了?!遍T外的母親還在絮絮叨叨,安洛卻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衣服。 是了,他的衣服本來就不是自己脫掉的,怎么可能知道放在哪里。 他焦急的問站在門邊,不知為何已經衣著整齊的孟仲仁。 “我的衣服你剛才放哪里了?” 孟仲仁笑著看著他,他那一頭雜亂的白毛此刻已經整齊的梳了上去,不再遮住五官,配上一身合體西裝,看上去倒是人模狗樣的。 但不管這男人長的多好看,那都是和自己一樣帶把的男人,更何況剛才還被這個男人上了,現在的安洛看著他除了警惕以外完全升不起其他感情。 “衣服?在我這啊?!?/br> 孟仲仁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件襯衫,安洛沒想那么多,一個起身兩三步就走到他身邊搶過襯衫套了起來。 他剛剛穿好,想和孟仲仁要自己的褲子,就被壓到了門板上,砰的一聲重響,門外的母親嚇了一跳。 “喂?安洛?小孟,你們怎么了???沒事吧?” 安洛一驚,慌忙的想要掙脫,但孟仲仁不依不饒,整個人貼了上來,雖然自己也就矮了個四五厘米,但卻像是被他整個人包住一樣。 安洛硬著頭皮向門外的母親說沒事,努力的掙脫開孟仲仁的桎梏,然而青年見招接招,手推過來就接住,腿要踢便勾住,整個人像是一條纏住心儀獵物的巨蟒一樣。 “快放開!” “不要?!?/br> 在這一陣掙扎中,安洛忽然感覺屁股后面被一根柱狀物體頂住,剛剛受了這東西好一番照顧,安洛豈能不明白要發生什么。 想要逃跑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對方先發制人,占據一個身位優勢,而求救也更不可能,雖然他是挺隨便的,但也沒隨便到光著屁股在大年夜上給親戚朋友們表演一個雞年大吉吧。 只能先安撫母親了,慌張的說了幾句,“媽我們鬧呢,沒關系,不用管我們?!?/br> 母親帶著幾絲疑惑,卻也還是走了,安洛松了一口氣,扭頭瞪了一眼還在他背后吃豆腐的孟仲仁。 “你發什么瘋,我爸我媽還在外面呢。剛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就當沒發生,現在先松開我?!?/br> 孟仲仁本來還玩的挺開心,忽然眸色一暗,顯然是對他這簡簡單單一筆帶過的態度十分不滿。 “不計較?前輩你的設定這么好搞定的?” 什么設定?莫名其妙的,安洛想吐槽他,但屁股光溜溜被男人的大roubang緊貼著滑來滑去的危機感讓他不敢惹怒身后人。 豈料孟仲仁越發過分。 “而且就是要這樣才顯得刺激嗎?!?/br> 他壓的更緊了,直把安洛被揉搓的快破皮的rutou頂在門框上,孟仲仁硬挺的兇器劃開襯衫,在安洛股溝中間來回磨蹭,感受著被軟rou排擠帶來的快感。 “前輩太不乖了,剛剛才努力射進去的jingye都被你擦干凈了?!?/br> 或許是沒穿褲子,上身又只有一件白襯衫,全身空蕩蕩的,冷風隨著孟仲仁這沒有情感夾雜的話語吹的安洛渾身直打哆嗦。 他直覺不妙,這話說的,難不成是想再來人工灌一次腸啊,饒了我吧。 “你冷靜點啊,小孟,不合適,真的不合適,你這樣我們就真的同事都沒得做了?!?/br> “……那不是正合我意?” 孟仲仁狠狠的咬住他的脖頸,又舔又吻,手從襯衫兩側滑了進去,握住安洛在健身房練出來的精而不膩,健卻不壯,最符合女性審美標準的胸肌,像是覺得記憶枕頭很好玩的小孩一樣無情抓擰,安洛忍住痛不用低頭都知道自己引以為豪的胸肌估計是被煎成了一塊紅燒雞胸rou了。 這家伙是多恨我啊,這么不想我當領導的嗎?雖然我是看他效率挺高,什么事都會干,所以安排的任務多了一點,但也經常在非工作時間拉他出來吃飯補償嗎,雖然是經常對他的容貌形體指指點點,但還算不上pua嗎,而且還犧牲大好假日把只會窩家里打什么剛發售游戲的家伙拖出來買衣服提高審美水平呢…… 安洛想了想,忽然覺得不對勁,收回在嘴邊的我都是為了你好嗎,反思一下,自己確實是有點無良上司的感覺,被這小子記恨上好像是情理之中。 安洛皺眉閉眼咬牙,模仿起囧字表情包,心中難得的涌起幾分良知,對他的動作寬容度也高了起來。 孟仲仁并不清楚他的愧疚,年輕有為的rou根已經再一次蓬勃起來,蓄勢待發,頂住已經被開拓過的非處女xue。 “哼,我就要cao你,還要一直cao你,直到把你的屁眼草松草爛,cao成我的形狀我的東西為止。不計較?這話等到你下輩子再說吧?!?/br> 也不知道這家伙從哪學來的sao話,安洛聽的頭皮發麻,想吐槽又怕惹怒這位祖宗。 最后變成輕飄飄的一句欲拒還迎話語。 “……嗚,輕點?!?/br> 因為之前“喪失處女”那一次激烈的性交,如今安洛的肛口被干開了不少,第二次頂入便輕松了許多。 “呼,隨便一草就草開了,前輩你這個蕩婦,剛剛才破處就已經習慣zuoai了?呵,也對,你有過那么多女朋友,確實是個誰都上的了的蕩夫,就是沒想到你和男的做也這么熟,嗯?我看你以后還是不要禍害女孩子了吧?” 孟仲仁狀似親昵的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但語氣與內容極盡羞辱之意。 安洛想反駁卻又反駁不得,只因他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的發情,后xue被roubang頂住破開的時候,不自覺的便蠕動瑟縮了起來,自作主張的想要用腸道為硬挺的roubang做按摩。 剛剛被灌了一分多鐘的jingye顯然也不是簡單幾張衛生紙就能擦干凈的,在逐漸變得激烈的活塞運動中,被射到深處的jingye也一點點被roubang帶著溢了出來,讓這場交合變得愈發順暢。 “哈,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好漲……你放過我吧?” 安洛搖著屁股想要把猛干自己后xue的粗壯roubang擠出,卻不知這副搖著屁股,xue口外翻滾動的sao樣只會讓干他的人更加興奮。 孟仲仁的roubang本來就被綿密多汁的后xue吸吮按摩著,好生痛快,此刻再被這搖擺的大屁股扭捏著吸吻,只覺得精關要松,他這才干了三四分鐘便要被身下的sao貨屁眼吸出精來,這多丟人。 于是他狠狠的往那rou波蕩漾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啊啊——”忽然反映過來自己聲音太大的安洛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孟仲仁這才緩住射精欲望,他這人十分記仇,報復欲望更是特別的重,不理會安洛的無措,抽出roubang再次深入,這次目標明確,就正對著安洛的前列腺敏感點處,像是要干死仇人一般發了瘋的狂頂,堅硬的guitou狠狠撞上脆弱的前列腺,安洛恍惚間只覺的自己的腸道都被壯出一個破洞。 他此刻正捂著嘴,被這一頓狂cao猛干之下,只能翻著白眼發出一陣陣嗚嗚咽咽的呻吟聲。 孟仲仁知道他爽到了極點,卻覺得還能填上一把火,他抓住安洛被干硬了的jiba,一邊干一邊擼,然后靠在安洛耳旁,惡魔低語。 “前輩你怎么能sao成這樣?剛剛失去處女,一點都不失落,反而懂得搖屁股跳sao舞求男人干saoxue?” “我沒有,嗚啊你不要?!?/br> “嘖嘖,你說你這個樣子,被伯父伯母叔叔阿姨們看到會怎么樣?” 安洛一驚,他已經充分的明白了這個強jian自己的青年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思維跳躍的比光速還快,便直接去握住門把,謹防青年開門做法。 可惜他還是低估了青年的能力,看著他的動作,孟仲仁哂笑一聲,下一秒眼前的木門便逐漸變得透明,最后像是加了一層淺淺磨砂的玻璃一般,透出客廳中父母親戚的姿態來。 “啊啊,你你,這是怎么回事?” “哈?是前輩你的sao樣要被叔叔阿姨看光的意思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