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腦洞(角色死亡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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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進門我就聽見了里面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嗚嗚咽咽地傳到我耳朵里。我默默放下正要推門的手,轉頭去廚房,熟練地拿出安胎藥放到爐子上熬著。 等到三碗水熬成一碗黑乎乎的湯汁,我聽見門響,有人走了出來。 那人不緊不慢地整理好衣服,一臉饜足地出了院子。 我把藥湯倒進碗里,等了一會,等它沒那么燙了才端起碗送進屋。 果不其然,他已經累得睡過去了,被子一角搭在臃腫的腰腹間,身上曖昧的痕跡一覽無余。 我端著碗過去推了推他。他眼睛支開一條縫,“嗯”了一聲,帶著幾分情潮未褪的媚勁兒,聽得我不爭氣的下身一下子支棱起來。 我清了清嗓子,喊他起來喝藥,他不情愿地順著我的勁坐起來,接過藥碗一飲而盡,跟喝白開水一樣容易。 我拿回藥碗,準備去洗了,順便問他晚上想吃什么。 他沒骨頭似的掛在我身上,搖搖頭說沒胃口。 我摸他肚子,問道,身體不舒服?是孩子又鬧你了? 他繼續搖頭,回答只是累了。 我讓他歇會兒,晚點再喊他。他順從的躺下閉上了眼睛。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他又精神起來,搬了個凳子坐在院里那棵大桃樹下,挺著肚子指揮我干活兒。我哼哧哼哧地洗完衣服洗床單,又出去挑了幾擔水回來準備做飯。 中午炒了兩盤青菜,又燉了一鍋魚湯,他一個人吃兩個人的份,不一會兒午飯被解決的干干凈凈。我正想去洗碗,卻被他拉住了。 他跨坐在我腿上,沖我柔柔地笑著,拉著我的手去摸他的臉。一會又覺得不夠,扯開領口,讓我的手探進去。我摸著他滑膩有彈性的肌膚有些失神,貪戀地多摸了幾下,然后克制著把手抽出來,這個動作讓他有些不滿。 我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喊了他一聲哥。他明顯地愣了一下,不高興的表情僵在臉上。 我平時很少喊出這個稱呼,但每一次喊出,都代表我是認真的。這次也是。我扶住他的腰,對他說,你是我親哥,我不能上你,這叫luanlun。 他卻仿佛聽到什么好玩的笑話一樣,不受控制地笑了起來。他笑了一會,似是笑累了,就趴在我肩頭,呼出的空氣噴灑在我耳朵附近的皮膚上,一片溫暖潮濕。 他抬手重重地彈了下我腦門,發出十分清脆的一聲響。而后就從我腿上起來睡午覺去了。我看了看里屋放下的床幔,認命地去洗碗。 我懷疑這是他不想洗碗想出的新招數。 傍晚的時候門口來了頂轎子,空的,是來接他的。我停下手里的活,看著他從屋里走出來,坐進那頂轎子。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平常他可是最討厭白衣服的,嫌素了吧唧的又容易臟。頭發用一根羊脂玉簪子半挽起來,那是我們家里除了他最值錢的東西。 不得不說,這么一打扮確實好看,顯得他跟那些富貴人家里的公子哥似的,清潤如水的氣質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又比真正的溫潤公子多了幾分情色場上的艷麗。 我看著那頂轎子走遠,像往常一樣在家里等著他回來。 但是這次,他沒能回來。 或者說,我等回來的是他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尸身。 身上還套著那身白衣服,頭上的簪子斷作兩截糾纏在糟亂的發絲里。 我沉默著把他抱到床上,燒了熱水給他擦身。 一身的青紅痕跡看得我惡心。 他腹部依舊高隆著,但是形狀卻不對,上部塌下去,下部卻鼓鼓囊囊地撐得渾圓。 我拉開他雙腿,露出兩腿間那方密處。伸進去手指摳了摳,勾出一個有我小臂粗的玉勢,順勢流出一灘紅白粘稠液體,玉勢雕刻著逼真的猙獰紋路堵在他狹窄的通道里。 再往里邊探了探,指尖頂到一塊yingying的東西。 我忽然意識到,他那不正常的肚子是怎么形成的了。 是卡在產道里不得而出甚至可能已經出來又被塞回去的孩子,在他肚子里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 那他是不是也一樣痛得拼命掙扎,父子兩人一齊被人堵住了生的通路。 我的手還陷在他變得冰涼的產道里,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應該把孩子拽出來嗎? 在我的大腦尚未做出決斷之前,我的身體已經先一步有了動作——手指頂著孩子把他送了回去,回到了他父親尚存柔軟的腹腔內。他的肚子恢復到跟之前差不多的形狀。 仿佛這樣就能讓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我的眼前逐漸朦朧。 靜謐的夜里,我聽見了水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啪嗒啪嗒的,一聲接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