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永不凋謝的玫瑰
23. 這個人總在他還是吳天野的時候叫他小野,比如第一次cao完他以后,他叫他小野。 那具蓬勃有張力的rou體,直接把他送進深淵。 又總在他把自己當小野的時候,逼著真正的吳天野出來。好像一條黑色杜賓一定要逗吠一條倒霉的吉娃娃。 他一直都是瞧不太起宗爾瑾的,一個紈绔的浪子,行走的JB,沒有節cao的SB。 所以他每次都欺騙自己,就當來荀給自己找了一臺威力巨大的rou體炮機,他都已經墮落成連炮機是什么都知道了。 但是在今夜,他對宗爾瑾的筑的柏林墻,就這么倒塌了。 因為來荀的訂婚,他對他的蔑視,對他最深的侮辱。 又因為宗爾瑾,這個人告訴他,要想得到來荀,得先過他這一關,又告訴他,要想逃離來荀,也得過他這一關。 讓人沒有選擇的余地。 他離譜的身世讓他震撼,他這種人,無論經歷了什么,都活該他。 吳天野想道,可是那么小的一個孩子,目睹mama被合法地狙殺,他當時在想些什么? 怎么過他的鬼門關? 他再次被迫敞開靈魂,讓它赤身裸體,像第一次的時候。他多么地恨。 “我不會答應你的?!眳翘煲皡捑氲卣f,“我只想找個相愛的人一起生活,我不想淪為你們奇怪的博弈工具。你們都是一群沒有感情的怪物?!?/br> 宗爾瑾撲哧一樂:“小野,可是你沒有對抗我的籌碼,更沒有對抗來荀的。依我的觀察,依來荀這次對你的興趣,他不把你玩成垃圾他是不會放手的?!?/br> 吳天野清醒過后,開始無比地厭世:“你們已經把我變成了垃圾?!?/br> 宗爾瑾打橫抱起了吳天野,說:“自信點小野,我有信心你能稍微走得遠一點?!?/br> 他身高至少190,高過吳天野快一個頭,力量與形體巨大,輕易地把他嵌在懷里,被侵犯的感覺極其強烈。 以往吳天野根本就是繞著他走,靠近他總讓他窒息。如果被迫跟他上床,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否認這家伙是個人,只當他是臺機器,然后挨他一次兩次就夠了。 他一直就是這么過來的。 但現在,他再一次被強硬地破開了,宗爾瑾的黑暗趁機鉆進了他的縫隙。 他又開始哭泣,迷茫地像站在街頭等待來荀的那個夜。 但這一次,來荀的臉被換成了宗爾瑾。 懷里的人開始戰栗,像他的第一次,渾身每一處都純潔的發光,又散發著不自知的yin蕩,令人吃驚。 他用最脆弱的身軀,拿著一朵鮮艷的玫瑰,對不知名的怪物訴說愛情。 “你要短暫地愛上我了?!弊跔栬那橛鋹偅骸斑@才是我最想cao你的模樣,雖然過了今夜你又會恨我?!?/br> 說明天真是太保守了。 宗爾瑾放了他七天的假,自己也休了七天的假。他cao了他七天。足夠讓他再次脫胎換骨。 七天里,他一直在喝水,因為一直在脫水。 “你必須去健身?!弊跔栬猚ao完第一天的時候這樣說,“否則我怕你活不過三十五?!?/br> 他還很憂傷。這一個嗜欲的怪物居然會替他的食物cao心他的壽命。 到第三天的時候,吳天野感覺自己熟透了,渾身都發燙發癢,從內臟到肌膚,每一寸都在渴望宗爾瑾,他不停地哭。 他坐在宗爾瑾巨大的欲望上瘋狂起伏,他想吃掉宗爾瑾,想把他扒皮抽筋,一點不留地吞進自己的肚子里。 而他的肚子里全是宗爾瑾的精水,他連懷孕的事情都想了,吃掉宗爾瑾,用他的血rou供養他們的孩子。 宗爾瑾cao他的咽喉,也在里面射精,jingye潤滑他的喉道,讓那一條奇長無比奇粗無比的家伙在里面暢通無阻,讓他的大腦除了他的yinjing再沒有其它想要的東西。 他的頸部變得很粗,完全放松,交給了宗爾瑾,yinjing抽插jingye泛濫的喉道,他的臉,他的頭,他的魂魄。他無比下賤,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下賤。 “給我,我還要?!泵慨斪跔栬x開他,他就會這樣說。 第五天的時候,他敏感到要爆漿了,宗爾瑾像不知道疲倦的yin魔,繼續cao他的rou孔,cao的他流水射精。 宗爾瑾在他身體里射了尿,滋出來的液體不斷沖擊著他的腸子,腹部鼓蕩,炙熱又腥臊,他繼續痛哭。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開了一個巨大的空洞,靈魂也是,他也開始欲壑難填。 “還想要我跟來荀一起cao你嗎?”宗爾瑾也在喘著呼吸問,他也在發情,“你的洞似乎只能吞我的jiba了。以后沒有我,你怎么辦?” 吳天野哭著捶他:“去死吧?!?/br> “我現在相信你沒跟你的懷特上床了?!弊跔栬┝叶?,肌rou噴張,青筋虬結,他再一次用他恐怖的JB堵住他的嘴開始放肆地cao,“經歷過我,他怎么可能cao的動你?” 屁股底下的rou孔流著宗爾瑾的尿,前面的yinjing稀稀拉拉地射精射水,宗爾瑾的yinjing跟體液也在他的嘴里,他還在貪婪地吮吸,瘋狂地配合。 他曾經認為這些這么骯臟,現在荷爾蒙支配了他,宗爾瑾支配了他,逼著他的rou體盛放他。 第七天的時候,宗爾瑾叫來家政人員把他的家清理了一遍。 他們看吳天里的眼神充滿了震驚與同情。對的,宗爾瑾把吳天野帶進了自己住的地方cao,這是一個空蕩整潔的幾乎沒有人氣的地方。 經過這七天,反倒有了奇怪的氣場。 家政人員走后,宗爾瑾玩笑著問他,剛才的人看起來想替你報警,要是警察來了,你怎么說? 吳天野本來躺在宗爾瑾赤裸的身軀上,正無聊地玩弄他的rutou,聽到他的問題后,抬起頭對他笑,說,我會回答警察叔叔,說這怎么可能呢,明明是我強迫的你,因為你不cao我,我就會殺掉你,一槍爆頭。 吳天野比劃了一個爆頭的拿槍姿勢,“砰”地一聲音模擬了案發現場,瞇著眼睛體會宗爾瑾的死亡。 那場面有點誘人了。 現在的吳天野既是曾經的他,又不是曾經的他。 他矯情又虛假的精神分裂他媽的神奇地被治好了。 “現在接受我的求婚嗎?”宗爾瑾問,“但是你得考慮清楚,一旦跟我綁在一起,哪怕時間很短,你也要對我忠誠?!?/br> 吳天野已經無所謂了:“你會保護我嗎?” 宗爾瑾“哈”地笑了一聲:“小野,我現在用不著保護你,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只要你去看別的男人一眼,就會有人沖上來保護你?!?/br> 吳天野咸魚一樣:“那我就無法對你忠誠了?!?/br> 宗爾瑾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瞇起眼睛,里面有了危險的火,“打起來點精神,朋友。你要走的路還遠的很?!?/br> 吳天野去找了懷特。 當他過來的時候,懷特其實早有預感,但他一如既往地打開店門,掛上Close的銘牌,只招待他的貴客。 吳天野今天的衣服是宗爾瑾給他的,連內褲他都包辦了,他壓根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但懷特看出來了,是頂尖品牌Brioni的千鳥格大衣、羊絨跟褲子,至少六位數。 他坐在窗口,看起來像被人重新把一個厭世的靈魂按進身體,顯得他整個人頹喪又神性,所以即使他做了殺人放火的事情,懷特也愿意跟他亡命天涯。 但他說:“懷特,我們的故事要在今天終止了?!?/br> 懷特開始哭泣。 吳天野像是十分無措,只好上前擁抱住他,跟他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在最迷茫的時候把你當成避風港,這對你不太公平?!?/br> 懷特說:“小野,你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我可以幫助你?!?/br> 吳天野嘆了口氣,親吻他的臉,然后懨懨地看他:“你幫不了我,我能給你的只有這具rou體,你想要用嗎?” 懷特因為這句話,導致他開始真正地傷心:“不,小野。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 吳天野像一團將熄的火,要把所有的緘默都留給灰燼,但他還是詢問懷特,“我這樣不好嗎?” 懷特的浪漫世界轟然倒塌了,像一座座高樓崩塌成廢土朋克,無可救藥,他只好露出一個釋然又心碎的笑。 他這樣回答了他這個問題:“在自己構筑的深淵里所煎熬的靈魂,它要么成為野獸,要么成為神靈?!?/br> 離開的時候,懷特再次像初見時那樣,變出一朵玫瑰,將它別在吳天野的領口。 “I LOVE YOU,STILL.” 出來后的吳天野看到宗爾瑾在街角的陰影處抽煙。 他僅僅只是站在那里,那里就自成一片天地。 自卑的人繞著他走,因為害怕他的光芒照得他們原型畢露。有一點自信的人就會上前,找他要第二根煙,或者借打火機,然后就是聯系方式。 小廣場那里還有個打扮得像邁克爾的街頭藝人 ,他本來在忘情歌唱邁克爾的歌,一首Dangerous,這是一首滿是激情、力量、愛欲的歌。 他連續在這里停留了三天,這幾天停在他前面的人都少得可憐,可就在剛才人漸漸多了起來,可是這些人站在他這里,視線卻在別處。 于是街頭藝人也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讓他的表演成為車禍現場。幸好他Hold住了。他想他終于知道Dangerous這首歌應該如何演唱。 吳天野走到了宗爾瑾的地方,對著那些找他要聯系方式的人說:“滾蛋,沒看到他有主人了嗎?” 那些人先是審視吳天野的資本,好奇一個普通的家伙在說什么大話呢。 可再等多看一眼,就只好識趣地離開,什么普通的家伙,這家伙說不定能當街打人。 宗爾瑾痞壞痞壞地笑,摟過他:“我們小野開始起范了?!笨吹搅怂拿倒?,又變得陰沉,“喲,這位詩人浪漫的讓我想讓他滾回他的家?!?/br> 吳天野看著玫瑰,惆悵極了:“我多希望它永不凋謝?!?/br> 第一季完結. 休息一段時間,有緣再見,親愛的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