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魔鬼的降臨
13. 宗爾瑾叫人把樓上一層的房間收拾了一遍,逼著吳天野從小房間搬了上去。 吳天野心里本來還很恥辱,來荀一通視頻過來,“我每周會過來住兩天,如果我發現你不在,我不保證會發生什么事情?!?/br> 宗爾瑾掛斷視頻,然后等著吳天野拒絕并挑釁。 讓他失望的是,吳天野雖然一臉屈辱,但他屁都不敢放。 過了幾天,吳天野收到了禮物,是一套嶄新的黑色純棉內褲,還有脫毛的工具,最后還有一張游泳卡。 內褲的樣式他見過,宗爾瑾帶回來的某位炮友穿過。 內褲也什么都不遮,卡住男人的腰部和臀部,突顯出男人臀部的形狀。 微信有了信息,來自來荀的語音:“穿上它,我晚上過來?!?/br> 他羞恥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他只好縮的跟鵪鶉一樣去樓下找宗爾瑾。 宗爾瑾自從上次被吳天野說“不喜歡這樣”后,就再也沒找過炮友過來這里,算是充分“尊重”了他這個偽室友。 宗爾瑾正在打游戲,旁邊還有一堆垃圾食品,同時有另一個帥哥在跟他裸聊,還是個黑人精神小伙。 黑人小伙搞了一堆玩具招呼在自己身上,嘴里“FUCK”個不停,好像光看著宗爾瑾就自己搞自己都能讓他高潮。 看到吳天野下來后,宗爾瑾就掛了視頻,然后從抽屜里翻出一堆亂七八糟的保險套潤滑液之類的。 “還要用我教嗎?”他無所謂地看著不安的他,“有什么好緊張的?你又不是沒干過女人,現在被干,就當成是rou體與rou體力的碰撞,這力催生出花朵……靠!” 宗爾瑾被自己說樂了。 吳天野開始焦慮地走動,他敢肯定,他一輩子都不會有像今天這么慌的時候。 答應來荀是一回事,死到臨頭前本能的應激反應誰能控制?他光想一想那種場面就能讓他死透。 宗爾瑾欣賞著他過剩的羞恥心,好家伙,找到寶了。 他走過去,直接扛起吳天野把他扔進了巨大的沙發。 “?!”吳天野瞪大眼睛要起來,被宗爾瑾直接按住不能動彈。 他精準地卡住他身體可以活動的關節,把他控制起來。 緊接著,他剝開吳天野襯衣的扣子,以及牛仔褲的扣子,一只手像剖魚一樣從他的胸膛直接剖到下體的位置,然后捏住。 他舔了一下舌頭,“喲,你這玩意兒竟然能跟你皮膚一個顏色,還挺一致?!?/br> 吳天野憤怒到渾身顫抖,他接著拉著他的手強迫他握住自己開始蘇醒過來的那一團器官。 這團器官暴烈地出入過許多rou體,那暴烈的程度讓吳天野恐懼到恐懼跟任何男人發生身體接觸,甚至包括來荀。 他可以把身體交給來荀,這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但不會再有其它任何人。 “給你講了那么多來荀的事情,我收點利息也不過分?!弊跔栬难劬σ查_始像一頭野獸,“yin蕩不分男女,想抓住來荀,你還得過我這一關?!?/br> 結果他剛一放松,吳天野就像瀕死的兔子一樣爆發出驚人的彈跳力,直接竄逃。 “喂,我真是好心要跟你說些事情!”對方當然不會回答,只有猛拍門的聲音。 他又無所謂地坐回沙發,重新開始打游戲。 吳天野在浴室瘋狂洗澡,他又一次被震碎三觀,這次渣都不剩。 來荀為什么會跟這個傻逼做朋友?他要告狀,他一定要告狀!這傻逼,他一定會報復的,他要報復他! 洗著洗著,他忽然停了下來,緊張與無助再一次湮滅他。 他沒辦法,開始給自己灌腸清洗,然后脫毛,認認真真地像個傻逼。 做完了所有的事后已經快十一點了,來荀還沒來,他也不敢問,于是跑到樓下小區溜達了一圈。 下樓時他當然看見宗爾瑾還在打游戲,對方還試圖叫他,被他直接無視。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明亮。他還碰見了汽泡水少年,對方總算知道了小金杯寒酸家當的主人原來是他。 “哥,你今天晚上看起來格外不一樣?!逼菟倌暄劬σ婚W一閃,“我們加個微信怎么樣?” 吳天野無比敏感“不一樣”這幾個字,他從內到外都在開始發生某種轉變,連本來不怎么熟悉的人都能看出這種變化。 他當然拒絕了汽泡水少年。 磨磨唧唧到十二點,他知道他得回去了。 來荀已經在房間等他。 14. 回去的時候沒在客廳看到宗爾瑾,想來他終于知道避嫌這兩個字應該怎么寫,或者是來荀把他給打發走了。 吳天野松了口氣,這種時候,這個人的存在會讓他如坐針氈。 樓上吳天野現在住的房間空間格局很大,是純粹的歐式風格,主打暖棕色調。 里面的家具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貴,舒適度與審美度都讓吳天野驚嘆過,甚至還有個露臺花園。 露臺花園的欄桿上正倚靠著沐浴完的來荀,他敞著大開的黑色浴袍,里面什么都沒有穿,他結實而充滿力量的胸膛向下,那里隱藏著巨大的陰影。 來荀站在月光下抽煙,靜靜地看吳天野。 煙與月,與男人,都散發出不詳的捕食者的氣息。 這是吳天野第一次看見他的rou體,而這具強大的rou體會將他洞穿。 他感覺自己像一只迷失在叢林的麋鹿,被一頭獅子捕獲,脆弱的咽喉就在他泛著寒光的利齒之下。 這里有一個不詳的預感。如果能陪伴他度過許多個夜晚,吳天野會害怕從此沒有他的夜晚。 一個叫李少紅的導演拍過一部莎翁式的影視劇叫,那里面有一句經典的臺詞:把一個男人放在女人的位置上,他就變成了女人。 吳天野被神秘的恐懼與痛楚扼住咽喉無法呼吸。 他不能愛眼前的人。 “過來?!眮碥飨鐭熁?。 吳天野強忍耐逃跑的沖動已經花掉他所有的力氣,“我走不動?!?/br> 他真無助,來荀想道。 于是他向吳天野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看起來要無法呼吸的人。 他將吳天野扔進深綠色天鵝絨制的被褥上,整個人插進他的雙腿間,直接卡住他的胯。 隨即他剝開他的衣服與褲子,將它們隨便丟在了床下。 小麥色健康又勻稱的rou體出現在深綠色的床褥間,完整地呈現在來荀的身下,顫抖著不敢與他對視。 來荀貼心地關了燈,只留下一盞暖黃的釣魚燈照在兩人頭頂。 “我感覺明天整張床都要廢掉,你覺得呢?”來荀笑著問吳天野。 吳天野恨恨地帶著顫音說:“你能不能別說話?” 來荀將吳天野直接翻轉背對著他,整個人覆蓋在他身上,然后像檢查處女的純潔那樣,一一剖過他的肩胛、脊椎、緊實的腰腹部與臀部,然后停留在臀部流連捏搓。 “真聽話?!眮碥髟谒呎f著蠱惑人心的甜言蜜語,擊打揉搓他被暴露的脆弱位置。 吳天野當然知道他在說什么,他穿上了來荀送他的那條內褲,還脫了毛發,做了清理,現在光溜溜的赤忱地把自己交付給這個魔鬼。 來荀并不著急現在就享用它,他打開一管不知道是什么的油,扒開吳天野的臀部,從最里面開始涂抹。 他把兩根手指捅了進去,來回地尋找里面到前列腺的地方,狠狠地扣挖。 吳天野身體極度緊繃,性腺受到擠壓,又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顫抖,他感覺那里的位置像火灼燒了一樣疼痛。 來荀并不戀戰,將體油沿著股溝、雙臀、腰腹涂抹。 吳天野艱難地扭過頭,發現自己下半部的身體又濕又滑又亮,他還明顯地感覺到將要被進入的地方開始出現了癢。 吳天野的眼睛跟臉都紅了,也像有野火從內部開始燎原地灼燒,嘴巴也不受自己控制。 “來、來荀,你能不能快點?”他聽見自己喘著氣小聲音地說。 他鮮明又強烈地感受到身后人的JB已經強硬地蘇醒,埋沒在他的臀溝滑動,體油的作用就是讓rou體碰撞的時候,聲音與觸感都更加地劇烈。 對面的人眼神充滿了不能用語言描述的深沉,像有一簇暗火在永久地燃燒。 “快不了,你接下來可能會很痛苦?!彼c他頭頸相交,在他耳朵低語。 吳天野感受到非同一般的窒息感,接著說:“來荀,我把身體交給你了?!?/br> 來荀抓起他的頭顱,與他深吻。他的人頭被抬得很高,像天鵝瀕死時在高歌。 兩人的唇舌與唾液也在呼吸的時候絞出了咕咕咕的水聲。 來荀拿出一條黑色的眼帶替他系上,他的眼睛瞬間黑暗一片,迷茫地張開了嘴。 “我怕會嚇到你?!眮碥鞯囊恢皇衷诮g弄他已經硬起來的JB的同時,還在說著讓他更加驚慌的話,“我會cao你,除了這里——” 他按壓他的股縫,又將手指插入。 另一只手在吳天野眼前一片黑暗的時候,摸上他的頸部、喉結,緊接著進入他的口腔,摸索拽拉他的唇舌。 又一路向前,最后深深地探進他的咽喉。 他忍不住要嘔,喉結也開始不自主地滑動起來。 那兩只鉆進去手指卻毫不留情地繼續開疆拓土,他明顯感受到口腔深處有了容納的洞口。 “一會兒痛苦也忍著,乖一點?!蹦Ч斫K于要揭開他真實的面紗,殘忍而無情地囈語,“我想使用你rou體中所有可以使用的洞?!?/br> 吳天野已然沒有辦法思考,他什么也看不見,滿頭大汗又茫然。 又在此時,來荀離開了會兒,回來的時候他不知道又從什么地方搗鼓出一對防噪極強的柔軟耳塞,把它們塞進了他的耳朵里。 吳天野既聽不見,也看不見了。身上只有一具赤裸的rou體與他交疊。 他整個世界都只能憑借靈魂去感受這個人將要帶來給他的狂風暴雨。 天啊,吳天想絕望地想,他還因為對方的手指停留在咽喉的觸感在輕嘔。 但又自暴自棄地想,得了吧,你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rou體已經送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