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rourou饑渴夾腿被總裁發現吃醋,議會提議財團舉行豪門婚禮
“洛林,你有什么高見?”另一位機械身軀的議員問道。 仔細看,他的頭和脖子是略微分離的,兩邊斷口光滑平整,靠互斥的磁力分開幾毫米的距離,邊緣處鑲嵌著極細的環形光帶,遠看像戴著根choker。 在座其余五人的影像,都在等著洛林開口,似乎他的回答十分舉足輕重。 “我要回避嗎?”夏初問許泊宇。他可不想卷入什么權利糾紛。 “不用了,”許泊宇稍微側頭,“讓你看清現在燼城的形勢也好?!?/br> 全息影像中,洛林轉過臉去,手撐著圓桌,身體前傾,桌子的邊緣剛好碰到他裸露在外的性器。 他緩緩開口,“你們總說仿生人做不到最基本的移情,然而警方分析的結果卻跟我使用家族數據庫得出的結果并不一致?!?/br> 包括洛林在內的五人目光瞬間轉向許泊宇這邊。 由于許氏對地表軍火安保的控制,燼城的警力多數依托于這一家獨大的財團。對犯罪行為的處理,政策的制定,許氏有很大的發言權。 許泊宇略一沉吟抬頭,“這次自然人襲擊仿生人的槍擊案,根據警方呈報的案情,作案動機是對仿生人的仇恨。這個矛盾……自從仿生人誕生以來就存在,燼城的人口密度又這么大,勢必越來越激化。這個分析,有什么不合理嗎?從短期看,兩種人類分隔居住是一個比較好的方案,也不需要改動燼城現有的基礎設施。從長期看……我之前便已經建議過了?!?/br> “許,我不同意,”洛林繞著圓桌緩緩走動兩步,“作案者使用的左輪手槍,是千年前的老古董,在鬧市用這種東西傷人,無異于核災前在城市的中心地帶,試圖將幾個人當街絞死,是完全的形式大于意義?!?/br> “洛林,你是想說……那個人?”另一位議員問。 “嗯,”洛林點點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挑起眉毛,“如果他還有下次,我想作案工具將換成手術刀了?!?/br> 其他幾個議員“嘶”了一聲,剛想說仿生人果然做不到移情,就被許泊宇打斷。 “哼……這最多能證明他是文森特的追隨者,這種事在燼城青少年中很常見。他們不過是對現在的生活沒了新鮮感而已,文森特在他們心目中就是個傳奇,真把他們扔出去,像文森特一樣面對尸潮,他們又不敢了。洛林,你到底想說明什么?” 說完,許泊宇用余光看了夏初一眼,說到文森特他似乎就頗為不爽。 夏初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發毛,再次起身想回避,身體卻瞬間被無形的細線纏住按在沙發上,胳膊也被捆住,細線甚至繞上了他的腿根。 許泊宇做了個口型,“別動?!?/br> 洛林的影像接著解釋道:“許,我們都知道,一座燼城不是長久之計?,F在你的空間計劃還需要時間,你怎么能保證,在實現太空殖民之前燼城的人口不會被內戰消耗殆盡……燼城雖然比起外面,像天堂一樣,但是長久沒有變化,沒有上升渠道的生活,一樣會讓人們看不到希望。地下城的居民,尚且可以把成為燼城的一員作為畢生追求,可是燼城的人們呢?他們進來了就出不去。這時天堂也會變成地獄,所以他們當然會去想,是不是可以像文森特那樣過自己的一生,會羨慕不會被感染喪尸病毒的仿生人,他們至少擁有理論上闖出燼城的可能性?!?/br> 許泊宇抿緊了嘴唇。其他幾位議員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取對洛林觀點的認同。 洛林說得較為激動,身上的肌rou線條繃得更緊,就連性器也開始充血,抬成了90度,看上去只是半勃起的狀態,尺寸也已經相當驚人。 雖然難以理解,但作為一種政治正確,仿生人在公開場合裸露身體被視為是一種正式的著裝規范,表達他們的自然人身體的欣賞。 所以洛林面對自己身體的變化也非常坦然,甚至手在自己的yinjing上扶了一把,以示友好,以及對自己適才觀點的自信。 漸漸的勃起程度也越來越高,幾乎翹得貼上自己的腹肌,碩大的guitou在勃起后挺到了肋骨處。 這具身體的設計師顯然具有極高的審美,洛林身上的肌rou線條很是優美流暢,并不夸張突兀,膚色也自然白皙,勃起的yinjing是rou紅色,深青色的血管纏繞著藏在干凈的yinjing皮膚之下。 從側面看,可以看出三處精巧的弧度。 整根roubang呈現出微彎上揚的弧度;靠近胸腹處guitou傘狀的曲線,和rou柱整體的線條往相反的方向彎曲;以及從后腰到上臀處挺翹有力的線條。 在細微的動作間,三處曲線是同時顫動的,若用畫筆將它們勾勒出來,應當是宛如精妙的分形藝術,同時充滿幾何與混沌之美,讓人看了移不開眼。 用大白話來說,屬于是看一眼就開始流水的程度。 性興奮不是自己可以全然控制的,夏初夾緊了腿,便知道剛才本就被刺激得想要的身體,現在又再一次饑渴起來。 他的身上到處都纏著許泊宇的精神力實體化后的透明細絲,這本是用于人和智腦直接交流的媒介,用于人和讓人之間,也可以傳導被接觸者的身體感覺,于是夏初剛剛見色起意,就被許泊宇發現了。 喬畢竟是他從小喜歡的人,再見面本就不免沉溺其中,議會上文森特的名字再次成為焦點,現在原本應該是自己小嬌妻的人又在對著洛林的影像發sao,許泊宇煩躁地想盡快結束會議,去做些什么。 “洛林,直接說你的提議是什么?” 洛林鄭重地站直身子:“許,我的提議需要你的配合。我建議你和你‘還未完婚的夫人’,進行一場婚禮。燼城人人都知道許氏財團總裁一直單身是因為放不下喬,假如現在你告訴人們,喬已經回到燼城,回到你的身邊,這件事對人們將是多大的鼓舞?;槎Y的籌備一定要大張旗鼓進行,到時所有人的口中都會談論這件事,這樣的美事,會讓他們忘記可怕的槍擊案的。如果你們有了孩子,更加會讓他們堅信自然人的優越?!?/br> 另一位議員沉思了一會,附和道:“這倒的確是一個辦法,畢竟沒有人知道喬的樣子。不過……許,你怎么臉色不太好?你放心,喬的身份我們完全可以使用仿生人配合偽裝,你知道的……議會每年有少數的克隆名額……” 他顯然不知道“喬”已經被找到了,現在就在許泊宇身邊。 “不……不用了,不是這個問題……”許泊宇扶額。 “許,”洛林再次開口,“如果一場婚禮不能帶來正面的效果,到時我同意采用你提出的隔離居住方案,怎么樣?” 許泊宇這才緩緩道,“我可以考慮?!?/br> 這個方案最終全票通過,一來投入不多,二來許泊宇和喬之間的故事的確是燼城里為數不多的讓人津津樂道的桃色傳聞。 大多數人當然認為喬已經死了,但是燼城之外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講是未知的,無法下定論,加上許泊宇身邊的人都說他一直癡心等待著喬,于是也有一種說法,認為許泊宇違反了燼城建立之初的封城規則,私下派出人手去尋找喬,才知道喬并未喪身在尸潮中,不然他還苦等什么呢? 如果現在告訴燼城的人們,喬回來了,并且在外面的廢土和安全的燼城之間做出了選擇,人們在祝福之余也會認為,他們腳底下的土地就是更好的去處。 更何況,精美的婚紗,甜蜜的誓言,浪漫的煙花,哪一樣不比街頭被重傷的仿生人灑向地面的人造血液,更美好、更令人心生向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