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玩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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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堂—— “商少,庭少他...”一個掌著刑罰的三十來歲的人道。 “怎么了?” “打、罰都受了,人已經昏過去了,只是,庭少...并未開口認過錯?!?/br> 商陸挑了挑眉,不甚在意的道:“怎么?刑堂的規矩是擺設?” 這個意思便是,繼續打了,打到人認錯。 晨浮轉了轉眼眸,輕聲開口:“先生,庭少這次不是有意的,您派人給他治治傷吧?!?/br> 招標會結束后,商陸帶晨浮回了商錦館,讓人檢查了晨浮的脖子,沒事后便帶人來了刑堂。 “晨浮,他傷了你,讓他親口給你道歉,如何?” 這是在路上商陸對晨浮說的話,晨浮聽到后神色如常,看不出幸災樂禍,只簡單的說了句:“聽先生的?!?/br> 刑堂的一間房間內,庭舟躺在地上,手上腳上都戴著鐐銬,身上的白色襯衫染上了道道鞭子留下的血痕,手腕腳腕也帶著斑斑血跡,臉色蒼白如紙,靜靜地躺在地上。 看到人的這番模樣,商陸語氣不帶一絲兒溫度:“等他醒了,繼續罰,直到他肯認錯?!?/br> 晨浮手掌在兩側微微攥了攥,默了半晌,輕聲開口:“先生,我有些害怕。庭少看起來有些不好,您別和庭少置氣了,也別繼續罰了。先生帶我回去吧,也讓庭少回去治下傷?!?/br> 商陸笑了笑,深深看了人一眼,開口:“好,聽你的。不過,他不能回去?!?/br> 商陸對著負責施刑的人,“把他關在這兒,還有,我不同意,誰也不許見他?!?/br> 說完后,帶著晨浮離開了這兒。 施刑的人將門重新鎖好,不知怎的,鎖并未扣死,只是虛虛掛著。 商陸領人出去吃了個飯,派人將晨浮送回商錦館。 “先生,您不回去嗎?”晨浮坐在車里,一只手放在半開的車窗上,對站在車窗外的商陸問道。 “有個投資需要處理,公事,不許多問?!鄙剃懶χ鴮θ说?。 晨浮知道規矩,不該問的不能問,他點了點頭:“是,先生,先生再見?!?/br> 車開走了,商陸臉上的笑容緩緩散去,目光浮上一層冰冷。 轉身開車去了另一個方向——刑堂。 * 刑堂里,庭舟半撐著身子坐起來,“嘖”了一聲。 這地真他媽的涼。 為了裝的像一點,血是假的,但是手上腳上的鐐銬都是鎖著的,他還真打不開。 不過要想打開也不是難事,只要說一聲,自會有人給他解開。 可他偏不,庭舟往后挪動了一點兒,背靠著墻,就這么干坐著。 沒過多久,傳來了腳步聲,庭舟揚唇偷偷笑了笑,得意歡喜的樣子十分可人。 人來了。 庭舟閉上眼睛,雙手垂在身前,偏頭倚著墻,一幅“我昏過去了”的做派。 商陸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么一幅畫面。商陸放輕了腳步,走到人身前半蹲下來。 庭舟閉著眼睛,也不敢立即睜開眼,空氣安靜的很,庭舟突然有些緊張,不會裝昏被發現了吧。 突然,庭舟感覺臉上傳來手指的觸感。 主人...在摸他被打的那側的臉。 庭舟轉了轉眼珠,而后慢慢睜開眼睛,商陸正幽幽地看著他,目光復雜,庭舟看不太懂。 “為什么不解開這些東西?” 庭舟彎眼笑嘻嘻地道:“想主人解?!?/br> 商陸挑眉,輕輕摸了摸人的臉,“就這么肯定我會來?” 庭舟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當然?!?/br> “說過不要在這里呆太久?!鄙剃懸娙酥淮┝艘患咨珟а囊r衫,很單薄,而刑堂里溫度并不高。 庭舟抿唇,沒有說話。 反正他沒走,心里總感覺主人會再過來的,如果他不呆在這里,主人豈不是撲個空了。 “好了,我們走?!鄙剃懮焓窒雽⑼ブ劾饋?。 可庭舟突然換了個表情,向后躲了躲,避開人的手,眼神中泛著可憐兮兮的眸光,聲音也故意柔弱下來,“您帶我走,您的新寵知道了,會不會欺負我,萬一他不喜歡我,趕我走怎么辦?” 這是哪一出? 商陸瞇了瞇眼,手頓在半空。 下一秒把手收回來,直勾勾的看著庭舟,對著人輕笑道:“我會再買個房子,不讓你們碰面?!?/br> “您是要包養我嗎?”庭舟閃著明亮亮的眼睛無辜的問道。 商陸這次沒回答,直接將人拉了起來扛在肩上,“你伺候好了,說不定我會考慮?!?/br> 庭舟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得驚呼了兩聲,“主人主人”的叫個不停。 演個戲嘛,過過癮,多好玩啊。 怎么還玩過火了呢... “主人,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逗您了。主人——”庭舟放低了語氣,求饒道。 商陸將人放到浴室中的浴缸中,這刑堂中設施齊全,休息室等等各個房間都有,是專門為家主過來視察時準備的。 商陸給人解了鐐銬,幾下把人的衣服脫掉扔到一邊,庭舟覺得此時有點危險,縮到了一邊,但浴缸就那么大點兒,又能縮到哪里去,接著被一只大手鉗了回來。 “主人...”庭舟小聲討好的叫了一聲。 商陸打開開關,慢慢放水,其間拿過一副軟毛手銬,將人雙手銬了起來。 “不是想讓我包養你嗎?怕了?”商陸掐著人的下巴,目光幽深,含笑問道。 “主人,我不敢了。鬧...鬧著玩的,主人?!蓖ブ坌÷曈戰?/br> 。 “鬧著玩兒?既然是玩兒,當然得我滿意才行?!?/br> 水漸漸滿了,商陸關了它,借給人洗澡將人的敏感點一一撫過,又揉又捏,好好折磨了一番,卻又不準人發泄。 庭舟紅著臉喘息著求饒商陸都不為所動。 洗完澡后將身體泛紅細細顫抖的人抱到房間,好好的跟人“探討”了一番,什么叫做“鬧著玩兒”。 庭舟雙手被銬到床頭,雙腿被迫大張著,迎接著人強勁的攻勢,一下又一下接連不斷的撞擊把呻吟聲撞的破碎可憐,敏感點被碾壓,想要高潮的感覺直入大腦,下身卻因人的命令而不敢擅自發泄。 可是商陸就是不打算放過他,商陸一定是故意的。 “我...我忍不住了,求您,讓我射...”庭舟眼眶濕潤,低啞的求道。 商陸的手抓著身下人的小rou柱,從上到下來回緩慢的摸了幾把,商陸的手段庭舟自然領教過,庭舟自然受不住這個刺激,大聲抗議著,當即就要控制不住拋開命令射出來。 可人的手驟然收緊,rou柱頂端也被手堵住,庭舟弓著腰如一條受刺激的魚般,而后又落回床上。 庭舟崩潰的嗚咽,和商陸耍聰明,他根本毫無勝算,他的想法,他的主人憑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察覺出自己想什么。 可是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庭舟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腦中一片混濁,只想發泄,一個勁的嗚咽求饒,什么話都說了。 “主人...主人...嗚...” 庭舟身體控制不住的顫動,睫毛被淚水模糊的一縷一縷的,看著好不可憐。 更想讓人使勁兒的cao。 在看出庭舟身體真的撐不住后,商陸最終放過了人,咬著人的耳朵,聲音低沉,發了話“射吧?!?/br> 濃稠的白色濁液紛涌而出,庭舟意識一陣模糊,空洞的微睜的眼睛,身體毫無力氣,任憑商陸擺弄著洗干凈身體抱回床上。 不...不好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