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學弟(學弟意yin學長打手槍,黑化前奏)
楚友真接到杜承澤電話時,正在自慰。他長得高大英俊,又兼喜歡戶外鍛煉,小麥色的肌rou糾結分明,八塊腹肌下的yinjing又粗又長,筆直地貼著肚皮。他的手熟練地擼動著,莖身青筋暴突,鵝蛋大的guitou不斷流著渾濁的黏液。 他合上眼睛意yin著學長,學長喜歡穿輕薄的襯衫,第一次見面時就穿著白襯衫走在烈日下,雪白的肌膚薄薄地出了一層汗,柔順的襯衫黏在曲線柔美的身體上,胸前如幼女一樣微微鼓起的胸口沒有像其他雙性一樣穿著奶罩,嫩嫩的粉紅色奶頭若隱若現。貼身的牛仔褲包著挺翹渾圓的屁股和修長優美的雙腿,走在前面貓一樣輕盈,寬肩窄腰翹屁股一扭一扭的又美又sao。 剛剛成年的楚友真第一眼看到接待新同學的杜承澤就硬了,寬松的運動褲被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他還帶著稚氣英俊臉龐紅暈滿面,只能雙手提著行李遮擋下體的失態。杜承澤指導小學弟填表拿資料,又指點了宿舍的方面,最后面帶善意微笑地拍了拍全程臉紅僵硬的小學弟肩膀,開玩笑說:“又不是塞襪子了,遮著干嘛,這里大家都看習慣了,你這么大,還怕別人看?”說著搖搖手又在在烈日下繼續接下一個新生。 楚友真被他說得更羞了,下身卻越發硬了起來,只能艱難地遮著下半身拖著行李回宿舍。自此,他就中了杜承澤魔,每晚不想一想美貌性感的學長發泄一回就睡不著覺。他暗暗找杜承澤的所有資料,知道他是學生會會長,每年年級第一,精通好幾門外語、曾經在在學校組過樂隊、拿過世界國際棋冠軍、還擅長各種極限運動,學校里不知道有多少迷弟夜里想著他打手槍。 他用各種手段收集杜承澤組樂隊時的錄像,他穿著皮革柳釘的小背心,包臀皮短褲,高筒長靴,漂亮的臉蛋上了濃艷的煙熏妝,然而昏暗的燈光下,那雙清亮的眼睛里有火焰,迷離燈光下像烈火中的墮天使,在舞臺上燦爛奪目,抓著立麥引吭高歌,帶著迷離狡黠的笑輕盈舞動,鬢角汗濕。中間與觀眾互動的環節,他將汗濕的劉海向后捋,眼妝有些花掉卻讓人神魂顛倒的美,清越的嗓音帶著微喘,忽而又被小粉絲逗得大笑,毫無儀態地掛在立麥上,歪頭靠在貝斯手身邊。錄像里錄入了紅色海洋般的熒光棒和觀眾入魔般的高呼聲,就連楚友真都被那種濃烈的美麗和歌聲所迷,一連幾天都想著學長,恨自己小了幾歲看不到現場舞臺、恨自己沒碰上好時候走在他的身邊。 幸而杜承澤留校保研,楚友真又足夠優秀,成了學生會長的繼承者,漸漸與心愛的學長相熟。他自覺已經是學長的朋友,只要一點點契機,他就會告白……無論學長愿不愿意……不、學長會喜歡他的……一定…… 楚友真帶著薄繭的手指用地揉搓著guitou,喘息著幻想吸咬學長的奶頭,讓他仗著奶子小就不穿奶罩,他要把兩只奶頭吸紅咬腫,揉到它們變大,讓學長紅著漂亮的小臉捧著大奶讓他吸奶水…… 忽然他放在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耐煩地瞟了一眼,在看見來電顯示‘學長’時掌心的yinjing抖了抖,又吐出一大股濁液。他點了揚聲器接聽—— ‘友真,你在學校嗎?’清越的、微帶慵懶的聲線。 “……在?!背颜娴暮粑鼭u漸變得粗重,用力地擼動那根不斷抽搐的大yinjing,手指被渾濁的黏液染濕。 ‘等下有空嗎?我在校外的那間咖啡廳,有些東西想當面給你?!?/br> “我、立刻到……學長……”楚友真咬著后槽牙,聽著杜承澤的聲音,狠狠搓動沉甸甸的guitou,難以自抑地噴出股股濃稠的jingye,呻吟著說。 ‘好,那我等你?!S后是極有杜承澤風格的直接掛斷。 楚友真紅著臉頰,用滿是jingye的手拿起手機,迷戀地親了親已經忙音的、殘留著‘學長’兩字的屏幕。 楚友真洗干凈手,匆匆用紙巾擦了擦腥臊的yinjing,就換上他早就準備好為與學長見面而挑的一套休閑裝。他在衣柜了掛著幾個好幾套找人搭配好的衣服,就是為了與學長見面最大限度地散發自己的魅力。他從小到大都是校草,長得比當紅影星還要英俊,碰到心上人仍害怕直男審美會害自己在學長心里扣分。 他趕到咖啡廳,遠遠望見杜承澤坐在玻璃落地窗邊,舒展著一雙長腿,支著下頜看隨身帶著的書。正午的陽光下,他簡直白得發光,毫無瑕疵的臉龐美得奪目,比起初見時,他一頭烏黑蓬松的發已經留到了背脊,隨意用一根絲帶扎住,更添了幾分隨性柔媚。 楚友真看得心都化了,又暗自想學長似乎兩天前剛從埃及游學回來,是帶了紀念品給他嗎?這是不是證明他在他心中的位置提升了一點?他的心砰砰直跳,深呼吸地幾下,才走進去。 “學長?!背颜娴吐暤卮蛘泻?,拘謹地站在杜承澤身前。 杜承澤被他花豹般悄無聲息的動靜和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一抬頭就看見小學弟那張英俊的臉帶著紅暈羞澀地看他,濃睫下的眼睛水潤無辜,小奶狗一樣地瞅著他,生怕他生氣似得。他不由得說:“友真,別這樣看我?!?/br> 楚友真一聽,臉都煞白了,呆愣愣地看他, “我怕我會愛上你……”話沒說完,杜承澤就被自己的土味情話逗笑了起來,“哎呀,每次看到友真都發現你比前一次更帥了?!?/br> 楚友真被他調侃得身體一陣冷一陣熱,喉嚨干得出奇,良久才從被那句‘愛上你’引出的狂喜了醒過來,知道學長又在開玩笑。他坐在杜承澤對面,怕自己很不得狠cao他一頓的惡狠狠的性欲壓抑不住,又灌了一口冰水。 杜承澤無知無覺地欣賞著小學弟荷爾蒙爆棚的身體,施施然說:“友真你有男朋友嗎?女朋友呢?” 楚友真心里一跳,不禁癡癡地凝望了杜承澤一瞬,又羞得低頭,“……沒?!彼恢缹W長為什么這么問……為什么問這么曖昧的問題?是因為、是因為他想知道嗎?他為什么想知道?他對他……有好感嗎?他的腦子一片漿糊,而在聽到杜承澤下一句話時,這篇黏膩膩的漿糊變成了狂暴的熔巖,企圖毀滅一切。 “嗯……那你能當我的伴郎嗎?”杜承澤見他又害羞,無奈地想,這比他小三歲的小學弟都大三了,還這么容易害羞啊。若不是他總是欲語還休、碰一下都臉紅半天的性子,以他這顏值爆表的臉和身材,他也不會覺得他是受。 “伴郎……?”楚友真呆呆地重復,他抬頭看著杜承澤,臉色發白,奶狗一樣無辜的眼睛漸漸露出某種歇斯底里的戾氣。 “對啊,我也是要結婚的年齡了,”杜承澤從打開的書頁下拿出緋紅色的信封,“我下個月訂婚了,記得準時參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