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乳(H)
月翎安立時輕哼一聲,秦遂執強迫自己松開唇,又被月翎安抬起足尖踢了踢道:“繼續?!?/br> 秦遂執得了準許,再度小心翼翼地將唇印了上去,可觸及那一點嫩粉色時,他天生堅不可摧的理智與克制便頃刻間化成飛灰。 月翎安察覺這小狗起初還很局促,沒幾秒便按捺不住,發瘋似地舔舐他的乳尖,月翎安隱隱有種預感——方才的澡白洗了。 秦遂執將乳尖連同周圍色澤更淺的乳暈都吞入口中,月翎安被他舔得身子不住打顫,勉力道:“你……你輕點……” 可秦遂執輕不了。 月翎安胸脯上還留著不遠處那具尸體留下的指印和吻痕,縱橫凌亂,猶如碾碎在白緞上的玫瑰,他忍不住想將這些痕跡一一抹去,抑或覆上屬于自己的。 另一側乳尖落入少年常年握筆、磨得出繭的指腹之間。 秦遂執不過是用薄繭碰了碰,月翎安便低吟一聲,他更忍不住了,一面舔乳舔得嘖嘖作響,一面用手指與掌心磋磨另一側,間或以虎口夾住乳尖,將那顆嬌怯的粉果蹂躪得打著哆嗦。 他不但要舔,還要吸吮,月翎安被他吮得頭皮發麻,眼前白光亂炸,也無暇顧及秦遂執那雙赤紅到不同尋常的眼睛。 可月翎安畢竟是omega,對于周圍alpha的狀態仍有敏銳的感知力。 他垂眸望向胸前粗喘不已的小狗,而后驚訝地發現——秦遂執好像到易感期了。 ……高中生這么不經事嗎?舔舔胸就易感期了? 但易感期的alpha之沖動與難以自控月翎安還是有所了解的,一旦秦遂執失去神志,可難保做出什么來。 正好地上的尸體也得處理,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個電話,對方才接起來,秦遂執便又狠狠一舔,月翎安還沒出口的稱呼便成了呻吟。 別無他法,他只能言簡意賅道:“……來‘裂帛’……” —— 周岸征匆匆趕到的時候,瞧見的便是月翎安赤身裸體被少年舔乳的場景。 哪怕他早不是第一次見,卻仍被翻涌的妒忌燒得想殺人。 先給了秦遂執一針抑制劑,再將人敲暈,周岸征用被子裹著月翎安打橫抱起,對門外候著的人淡淡道:“尸體處理一下,另一個自生自滅?!?/br> —— 上了車后升起與駕駛室間的隔板,月翎安腦袋枕在周岸征肩頭,好奇地與他耳語道:“哥哥,高中生都是那么硬的嗎?” 他思索了下,打了個比方:“比搟面杖還硬?!?/br> 周岸征耳朵都被他勾紅了,忍了忍還是開口道:“你知不知道……” “好了你不要說了,”月翎安立即打斷他,歷數道,“很危險,那些人不配,而且家里不缺錢……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br> 蠶寶寶月翎安伸出一條滿是吻痕的柔細手臂,掌心在男人胸膛打轉,輕聲道:“可是哥哥真的很無趣?!?/br> 他解開周岸征的襯衫紐扣,輕掐男人的乳首:“當年一定要等到我十八歲生日之后才肯做,但其實我早就和唔唔唔……” 周岸征直接低頭吻下來,雙臂緊扣著懷中人,吻得熾烈肆意,月翎安唇舌都被吮得麻了,再也說不出沒良心的話。 周岸征哪里敢回憶,那天月翎安懶洋洋叫他去酒店接自己,他腦子亂得無法開車,手中槍支的手柄都快被他捏碎了。 可那只是個開始。 和月翎安有肌膚之親的人一個接一個,哪怕他是親哥哥,也得求他才能分到一點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