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登場
??? 蔣越銘一下感受到后xue的空虛瘙癢,并且前頭也沒有絲毫低頭的跡象,他張了張口,卻什么也沒有說,繼續隱忍著。 “我幫你手出來的吧”梁蕭微笑道,多少清楚他對此事的抵觸,即使眼看就要提槍進入,但這一步,怕是比登天還難,剛才那種程度,怕是極限了。 謝謝,蔣越銘沒有說出口,心中卻記下來這份溫柔,雖然沒怎么經歷過這些,但也清楚很少有男人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忍住,這樣的溫柔倒是與他有些像了。 想到那位,蔣越銘的眼垂了下來,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使他沒有注意梁蕭的動作已經開始了。 嘶——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無他,梁蕭的手活確實不錯,對比他給梁蕭弄的,好了不止一個兩個檔次,很快就讓他舒服地射了出來。 他平日里極少做這個,這種舒服感讓他對此類事情的抵觸稍稍消散了一些。 蔣越銘回過神來,有點尷尬地看著梁蕭手上屬于自己的白色東西,不過梁蕭倒是毫不在意,簡單地洗漱過后,同他打了招呼就離開了酒店。 過了兩天,梁蕭就計劃去李浩說的高中看看,好在以他的學歷和工作經驗,應聘一個校醫還不算難事,不過可惜是合同工,還沒拿到編制。 但工作確實清閑,梁蕭來了四五天,也就幾個學生來過,其余時間也就是喝喝茶看看投資信息之類。 不過看到股市的一片環保色,梁蕭略有些頭疼地放下手機。 恰巧此時醫務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長相清秀穿著洗得發白的校服的男生,但額頭上的紅腫破壞了這份美感。而且不僅頭上,身體其它部位也掛了彩,他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醫務室的小床上,安靜地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梁蕭沒有過問緣由,只是拿了碘伏,給他用棉簽仔仔細細擦拭了一遍,又塞給他一包新的碘伏和棉簽,“好了,這兩天別劇烈運動,別沾水?!?/br> 少年拿出幾張皺巴巴的錢推給梁蕭,梁蕭沒說什么接過了。 送走了少年以后,梁蕭收拾了一下準備下班。 剛將車子開出校園,拐了個彎,眼尖的梁蕭就看見街對面的小巷里一群半大的男生圍著少年,赤裸裸的惡意寫在他們臉上。 在與少年的目光無意間有過短暫的交接之后,梁蕭繼續開車,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他沒有看到的是,少年眼神里絲絲的希望落了空,恢復了尋常的陰郁。 他在忍著這群名義上的同學拳打腳踢之際,輕笑一聲,自己是在期待什么呢?這么多年來,大人們給過他什么期望嗎? 從母親重病去世到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因醉酒車禍也離開自己后,從這個叔叔家到那個阿姨家里,不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挺了過來嗎?把希望寄托于別人,還不如多靠自己。 他趁他們不注意,拿了塊地上的碎玻璃,藏在袖子里,等他們靠近。 可惜他力量不足,沒能反撲成功,反而又被狠狠地踢了一陣。 少年弓著腰,側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舒服地咳了兩聲,帶動身上幾個器官都疼了起來。 糟糕,好像傷到內臟了。 用袖子草草地擦擦鼻血,少年想扶著墻站起來,小腿卻一軟,要不是被一雙大手撐著,早就歪了下去。 誒?少年愣了一愣,看著折返的大手的主人。 梁蕭嘆了口氣,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的,“還能走嗎?去醫院看看吧?!?/br> “我沒錢……回去擦點碘伏就行了?!鄙倌瓿聊艘魂?,想抬腳走人,記憶里的醫院像是一個吸錢的魔窟,母親花了那多么錢,還是走了。 更何況他這種賤命,治不治都一樣。 梁蕭沒理會他,直直地一個公主抱,感嘆了下懷里的重量之輕,將他帶到了車上。 “別亂動啊,小心二次創傷?!睆暮笠曠R看到少年不老實地動靜,梁蕭警告了一聲。 等少年在醫院掛上了點滴,梁蕭又下樓買了白粥遞給他,頭也不抬地看著手機,“醫藥費我交過了,你可以等好了再出院?!?/br> 梁蕭現在心情還不錯,嘴角也柔和了一點,帶上絲絲笑意,看上去更加親和近人,再配合上他這行上帝親吻過的俊臉,很難不使人升起好感。 林郁輕輕的“嗯”了一聲,在梁蕭臨走之際,“謝謝”從背后傳來。 當梁蕭的身影從走廊消失,林郁才從門口坐回了床上,心底有一絲說不清道不白的失落感。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離梁蕭重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顯然,他的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這期間除了出院后的林郁又來道謝以外,并沒有人來打擾他的清凈。 直到蔣越銘冷著臉帶著一名因逃課翻墻上網扭傷腳的學生過來,他才知道蔣越銘是這所學校的教導主任。 這么年輕能在市重點高中當教導主任,能力和關系缺一不可。 梁蕭感慨了下,就幫學生處理起傷處。 蔣越銘看著認真工作的男人,白大褂襯得他比那日多了一分禁欲感,思緒隨即回到了那個初遇的上午,心中掀起一點波瀾,推了推了眼鏡,讓學生離開后,才平淡的開口道:“梁醫生,晚上有時間嗎?” 有點驚訝的梁蕭聞言一笑,“蔣老師有,我就有?!?/br> 約定好的二人來到一家家常菜的館子,點了幾個推薦的菜品,二人在桌上閑聊起來。 期間,他注意到蔣越銘沒怎么碰玉米蝦仁,卻喝了玉米湯。 要是梁蕭還看不出蔣越銘的意思,白談那么多對象了。 雖然梁蕭自覺長得不錯身材也可以,但是像蔣越銘這般高冷人物,即使取向為男,也應該不缺優秀的追求者,怎么會對他有意思呢? 按下心中的疑惑不提,蔣越銘作為對象還是十分合適的,他的臉和身材,有一說一,梁蕭還是蠻喜歡的。 吃過飯后,二人一起在河堤邊散步,稍晚的時候,梁蕭送他回了家。 再后來的幾周里,二人常常一起吃飯看電影散步等,進行了除了密切肌膚接觸以外一系列正常情侶的做的事情,連學校里也起了一些風聲。 但是他們并沒有確定關系,就這么一直曖昧著,當梁蕭以為他們會一直這么僵著的時候,事情迎來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