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這一周時間過得飛快,嚴澤維持著和往常一樣的生活節奏——工作、加班,認真搞定每一個項目。唯一不同的是心里多了一個牽掛,進出公司大門時他總會下意識往停車位上看,教皇的車一直停在那里不曾動過。 就這樣,嚴澤和教皇的被迫斷聯一直持續到了周五下班。那天港運的項目正式落定,他正準備和同事到附近酒吧喝酒慶祝。 甫一出公司門,沉默寡言了一星期的大G突然鳴笛。嚴澤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車里的教皇。對方右手明明只是隨意搭著方向盤,他卻覺得是主人扼住了他的命脈。 因為那只手曾經cao縱他飛入云端,又帶他墮入地底。 - 嚴澤尋了借口推掉應酬,目送同事離開,而后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教皇的車。 “郁先生?!眹罎稍缫哑炔患按?,如果不是在外面,他現在恐怕已經跪伏在地等待主人的指示。 嚴澤和教皇并未締結24/7的契約,兩人甚至沒留聯系方式。但這幾天,他卻像是被遠程調教一般,因為見不到而抓心撓肝,因為沒有電話而期待著對方的主動聯系。 在同事面前他是矜貴專業的嚴總,而在他主人眼里,他不過是一個寄希望于滿足主人需要而自我滿足的奴隸。 整整七天,看不見摸不著。嚴澤不禁感嘆教皇的好手段,以至于后來自己看片兒時都覺得視頻中的男主角長得像他。 “您等了多久?”嚴澤這次沒有忘乎所以,提前把安全帶系好。 “也是剛到?!苯袒收f,“記得你今天限號,正好明天是周末,就過來碰碰運氣?!?/br> 面上雖然這樣說,車好像也一直停到樓下沒有開走。殊不知,教皇這幾天出現在容石辦公室的頻率不亞于正式員工了。 提到周五限號,嚴澤動作一滯,心虛地看了眼自己的車,答道:“是,多虧郁先生還記得?!?/br> 哪知他的動作根本沒能逃過教皇的眼睛。 聽到教皇問:“還是說限號這事另有隱情?” “怎么會!”嚴澤立刻否認,“騙您我又討不到任何好處,是吧?” “主人?!眹罎蓽惖浇袒识咃w速說了兩個字,復又正人君子似的擺正身體,好似剛剛什么都沒發生。 教皇聞言哼笑了一聲,說:“好處還是有的,我覺得你的屁股很喜歡被打成紅色?!?/br> “奴的屁股喜歡,奴不喜歡?!眹罎珊退魅送嫫鹆宋淖钟螒?,“但如果是您親自來,那奴和奴的屁股就一樣喜歡……” 兩人不好在公司樓下待太久,眾目睽睽的,想要做點什么都不方便。決定好吃什么之后便駕車啟程,只是可憐嚴澤的坐騎再一次被故意拋棄。 路上教皇問到嚴澤剛剛和同事準備去做什么,嚴澤只道“周末了,找個地方喝酒放松,只字不提工作和項目的細節”。教皇便也知趣地點到為止,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別的話題。 主人與奴隸之間最重要的相互之間的信任與尊重,而在這個圈子里最難做到也正是兩人之間百分百的信任。 這場特殊的游戲曾經給嚴澤乏味的生活帶去了許多樂趣,給他平淡的生活增光添彩。不同于普通性交,生殖器快感,射精高潮在情境中不再重要,他追求的是一種完全放松,循序漸進累積快感,進而瞬間爆發的精神滿足。 但也正是由于你來我往,魚龍混雜,這個圈子常年被人歧視、詬病。很多人在過程中受到傷害,嚴澤也曾是其中一員。 雖然那段記憶早已封存,但正如驚弓之鳥。 即便教皇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足以嚴澤他信任,中間又有老友容石牽線,完全不必擔心重蹈覆轍,嚴澤卻也還是習慣性地選擇自保。 - “今天你先進去準備?!苯袒收f,“你清楚奴隸在調教室等待應該是什么樣子?!?/br> “是,主人?!眹罎勺匀磺宄?,他不但清楚,甚至還想著給他主人準備一個驚喜。他這次因為教皇突然襲擊,雖沒來得及讓他帶“誠意”前來,卻別忘了上次他主人用來綁“禮物”的那條一直被他揣在口袋里。 一直沒有清理。 味道且先不論,僅是看到這條方巾的樣式,就足以讓嚴澤回想起那晚有多么瘋狂,多么興奮。 嚴澤的目的非常簡單,無非就是想要討主人歡心,換主人的一個聯系方式而已。 屋內的裝潢和之前別無二致,房間正中的位置多了一把椅子。嚴澤脫掉身上礙事的衣服,嘴巴咬住方巾,面對著椅子跪在地上。 他以為那椅子是主人即將要坐的位置。 卻不想,教皇進門一見嚴澤這模樣便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是該說你會?;幽?,還是該罰你不守規矩擅自猜測主人心意呢?” 教皇手持一支黑色散鞭走近。鞭梢落在嚴澤肩頭,又緩緩摩挲至嚴澤鎖骨,鞭柄不由分說地挑起嚴澤的下巴。 嚴澤斂下眼睫,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等待著主人的命令。 “這是做什么?”他聽到主人問。隨后主人拿走了他嘴里的方巾:“回答問題?!?/br> “奴隸把禮物拆了?!眹罎蛇@才向上看去,和教皇平靜地對視,“現在請主人重新包裝?!?/br> 教皇根本沒理會嚴澤這般討巧的回答,而是將方巾猛地按上對方的口鼻,幾秒之后才移開:“聞到了嗎?你覺得這‘包裝’還能用嗎?” 嚴澤被憋得口鼻發紅,粗喘著回答:“聞到了,是只有您才能讓奴發出的味道?!?/br> 在國外漂泊多年的教皇怎么也想不到,一句普通的sao話居然能讓嚴澤說得這般冠冕堂皇。 他屬實忘了嚴澤的專業,在文字游戲上面他只有甘拜下風,不過這并不說明他不會在其他地方把這筆賬找回來。 “賤奴,你跪錯地方了?!苯袒释蝗坏?。 只見嚴澤身體一緊,下意識看向自己的主心骨。他主人飛了一記眼刀到他面前的椅子上:“給你十秒鐘,坐在上面去?!?/br> 嚴澤迅速照做。 雙手背到椅背的一瞬間,就被教皇不知道從哪里便出來的手銬束縛。還不光是手,他主人又取了一條麻繩。從嚴澤的肩膀開始,上腹、腰間、大腿、膝窩、小腿、腳踝,依次環繞,將嚴澤和椅子完全綁在了一起。 如此一來,他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被展示在了主人面前。無論主人要做什么,他都毫無反抗之力。 緊接著他的視線也被主人奪去,黑色眼罩覆蓋下的雙眼正緊張得微微顫動。 這次的禮物“包裝”得很是精美。 教皇立在一旁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亮點根本不是奴隸足夠漂亮的身體線條和自己捆綁出的樣式,而是他奴隸這具敏感的身體在他的動作之間已經給出了反饋。 皮膚泛紅,yinjing勃起,乳尖挺立,喉結也因為身體主人吞咽口水而上下顫動。 嚴澤雖被稱為這具身體的主人,而眼下這具身體給出的所有反應,都是源自這具身體的所有人。 “上次沒見你反應這么大?!苯袒实穆曇魝确絺鱽?,嚴澤下意識循著音源轉過頭去,卻又聽主人說,“這次又帶什么誠意來的?” 這一次,教皇的聲音竟是從反方向傳來。 人在失去視覺時,安全感也會急劇下跌。嚴澤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他試探著呼喚:“主人?” “我在?!苯袒实氖旨皶r按住了嚴澤的肩膀,仿若一顆定心丸,嚴澤立刻平靜下來,如實回答主人剛剛的問題:“請饒恕賤奴這次沒來及準備誠意?!?/br> “但是主人……”嚴澤偏過頭用鼻尖小狗似的蹭了蹭教皇的小臂,說,“自上次和您分開之后,奴就再沒射過?!?/br> “為什么?”教皇問。 “因為賤奴沒有主人,根本射不出?!?/br> 常言總道逼迫禁欲者放蕩的成就感無可比擬。而教皇嚴澤兩人在圈子里浸yin多年,此刻坦蕩直言顯然更對他們脾氣。 干柴烈火,嚴澤這句話更是潑了桶汽油上去。 “那好?!苯袒史畔率掷锏纳⒈?,取過潤滑油淋上嚴澤勃起的下身,隨手用手握住,“我讓你射?!?/br> 那條方巾最后還是進到了嚴澤嘴里——原因是他主人說,想射精就不要出聲。 男人最懂男人的敏感處。加之嚴澤又禁欲許久,替他手yin的又是他的主人。雖然他看不到主人的手是如何動作,卻被他主人嫻熟的技巧馴服。 手掌抵住馬眼摩挲一陣,復又握著柱身上下擼動。指甲時而沿著盤虬的yinjing描畫,時而掐著guitou。 嚴澤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被方巾過濾過的呻吟聲聽到耳朵里像是遭到了強暴。 的確是強制。 被強制高潮。 嚴澤很快到達了高潮,濃精噴薄而出,他主人卻依舊沒有停止動作。而是變本加厲,繼續挑逗他的guitou。 透頂的快感逐漸被痛感取代,他掙扎著想躲,卻因為麻繩和手銬的束縛根本躲不掉。教皇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呻吟聲似乎已經變成了嗚咽。 眼罩也不知道是被淚水還是汗水濡濕。 他以為他射不出來的,他的主人卻用事實告訴他,射得出。 射不出精,還射不出尿嘛。 這場游戲終于走向尾聲,嚴澤重新被允許開口說話,但是大腦缺氧,他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 他只得怔怔地看著教皇,喘了許久才道:“對不起,把您的手弄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