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了
“小朋友,下來啦!”梁年打給他,聲音淺淺的,暖暖的。 “年哥,你不幫我搬行李嗎?!”安正近乎撒嬌般地問他。 “嫂嫂,會有人幫你搬的,你人下來就行?!绷狠鎿屩卦?。 安正:“......”他沒想到是開著擴音,旁邊還有個女孩子,一陣慌亂地拿隨身物品,再一陣慌亂地下樓。 梁年趴在靠駕駛位的車頭等他,后者還在慌亂,但看到那個人還是很開心地笑了。他沒見著梁萱,以為她在前面坐著,就去拉車后門,剛伸手,后車窗就搖下來,“嫂嫂,這里沒你的位置呢!”然后梁萱努努嘴示意安正坐前面。 “嗨!安正!”安正也不知道抽什么風的伸手過去握手。 “嫂嫂,我可不握手,我們家見面的禮儀是親親,你要不靠過來點?”梁萱一臉的壞笑。 “小朋友,上車吧,別跟她瞎鬧,她沒大沒小的,慣壞了?!绷耗昕粗约杭业男∨笥巡恢胗X著可愛又深表同情。 安正從慌亂到尷尬到呆呆的,也不知道怎么坐上車系好安全帶的。 “鑰匙呢,我讓人上去搬東西,我們直接過去就好?!绷耗昝念^,伸手向他要鑰匙。 本來摸摸頭是他們已經很平常的動作了,但這會安正被梁萱盯得有點害羞,自己也伸手摸了摸頭,然后給了鑰匙梁年。 梁年下車去安排給隨他后到的秘書,秘書佟麥帶著一搬家公司就過來了,他回頭朝車里望了一眼,下意識地加快語速交代搬家事宜。 “嫂嫂你多大,我哥說你跟我差不多,你幾月的呀?你在機場做什么的?有靚仔介紹給我嗎?你好看,我哥說你特好看,沒騙我!” 梁萱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安正數著問題,一個個的回答她,兩人反而你一句我一句的熟絡起來。 “聊什么呢,這么起勁兒!”梁年開車門上來,不太放心的樣子,“剛回頭看了幾眼,以為她又鬧你呢!” “沒鬧,這不是你派來查我戶口的嘛!”安正說完也臉紅。 “哈哈哈,對,就是來查你的?!闭f著,梁年捏捏安正的臉。 “哎哎哎,這一大早的,差不多行了哈!”梁萱在后座伸著懶腰。 車里,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梁年知道梁萱性格外向,已經不是自來熟,簡直就是人來瘋。兄妹情深,像梁萱自己說的那樣,只要自己喜歡,她就喜歡,愛屋及烏。 他們從車里聊到早茶結束,聊清吧那瓶酒還沒付費,聊共同喜歡的冷門雜志漲價了,不聊梁父梁母的勃然大怒,不聊梁年以前的鶯鶯燕燕,避重就輕,侃侃而談。大多數時候是安正和梁萱聊,梁年聽著,偶爾附和。 而后佟麥打來電話匯報任務完成,得要去套房看看,梁萱識趣地撤退。 梁年問他的小朋友:“還行嗎?將就住著可好?” 一切都布置得很好,就是一個小家的樣子。 “有你就很好,在哪都好!”明明說一個“行”說一個“好”就可以的,但安正就是想說一句更動聽的,想說情話給這個攬著他輕輕啄他的人。 不久前,安正還會在失戀后失眠的夜里幻想一個人來參與自己的生活,他不知道他怎么來,從哪里來,什么時候來,甚至他都不知道他會不會來,而如今,這個人就在身邊了,能聞到,能看到,能摸到。 唇上的熱烈逐漸發狠起來,梁年的手伸進去探尋他想要的矗立物,一路愛撫從客廳跌跌撞撞到臥室,“我學了,實踐一下,要嗎?” “干嘛要問?”安正渾身都火辣辣的,羞赧和荷爾蒙充斥著他最敏感的神經末梢。 “第一次嘛,得問,怕弄傷你了?!绷耗晡堑剿牟弊?,喉結。 他還記得,安正想。 安正還沒回答,梁年的手已經在動作,安正低吟了一聲,“做嗎?”梁年湊到他耳邊,濕潤的舌尖舔弄他的耳垂。 “要,好想!” 梁年后面都沒聽見,一個“要”字比圣旨還管用,直接觸發了他的機關。 “茲......茲......”,安正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盡管非常不情愿,梁年還是被迫允許他接了。 “齊頭兒,怎么了?”安正的盡力壓制,重氣兒都不敢出,“現在?好,我半小時到崗?!?/br> “我得去加班,梅雨天,好多飛機延誤,最近老這樣!”安正被壓在梁年身下,又起不來,無奈地解釋到。 梁年這會兒很難受,第二次了,情欲滿到要溢出來了,又要收住。梁年埋頭在安正肩膀,“很快的,晚點再去行嗎?嗯?” “年哥,你,很快嗎?”安正打趣他。 梁年壓著yuhuo從安正身上挪開:“我開車送你去?!?/br> 安正也難受,看著梁年難受更加不是滋味兒,本來不想他送了,又覺得多待一會也好,點點頭,兩人迅速收整一番就出發了。 “又讓你不開心了!”安正坐在副駕,在梁年牽著他的右手上親了親。 “不開心不是因為你,我要去機場殺了林達齊?!绷耗瓴⒉幌氚舱齼染?,本也不是他的錯。 兩人會心地笑了,那些剛剛還墜入欲海的溫存被滅殺得一干二凈。 “那,年哥,你到底快嗎?”安正偶爾會這樣,突然對他使壞,令梁年措手不及。 “小孩子別玩火,會尿床?!绷耗隂]進車場,在下客區放下安正,“等你回來有你受的?!闭f著吻了他額頭。 安正笑出聲,樂呵呵地去加班了,同事都詫異,怎么休息叫回來加班還這么開心,安正說因為三倍工資呀! 這煙雨朦朧的春尾巴,好難得呼吸到略微干燥的空氣,這一刻,已經是傍晚過了。安正趕在黃昏的余暉落盡之前回到了新家。 “年哥?”安正來來回回叫了一圈,都沒有回應。 家里沒人? 他這才想起人類有種遠程溝通工具叫做手機。 黑屏了?關機了?嗐......一下午加班忙得暈頭轉向,完全忘記了給手機充電。五分鐘后他的手機終于醒過來了。 梁年:小朋友,哥哥出去辦點事,晚點就回來,累了就先睡。 梁年:小朋友,記得吃飯,缺什么跟酒店前臺說就行。 梁年:走丟了? 安正看著,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明顯。 齊頭兒:我的乖阿正呀,給頭兒我說說好話呀,梁少提著40米的大刀來砍我了呀。 安正一一回復。 安正:我到家了,你忙完早些回來。 安正:允許你跑39米。 還有一些群消息,安正粗略的看了看,不甚緊要,便不再理會。 他攰得慌,沖涼洗漱就躺下歇息了。 睡得迷糊,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安正還以為自己在夢中,翻了個身,想繼續睡,黑暗中好像有人躡手躡腳靠近自己。 他想起來自己已經是有身邊人的人了,沒睜眼,梁年蹲下來,撥開他凌亂遮在眼前的頭發,碰了碰他的唇,安正嘗到了酒的氣息。 松開后梁年沒有馬上離去,安正想知道他是不是正看著自己,正想睜眼,梁年起身了,安正一把拉住梁年的手腕,低著聲問:“去哪里?” “吵醒你啦!”梁年又蹲下來,含著抱歉的語氣。 “喝酒了?醉了?”安正問,又坐起身扶住他。 “快醉了?!绷耗昕吭谒厍?,說著又抬頭看看,“暈?!?/br> 黑夜里,沒著燈,光線斂暗,看什么都顯得迷離曖昧。梁年倏地把他壓倒,從嘴角邊開始慢慢品嘗,“給我醒醒酒吧!” 這次梁年不等回應,吻著他,摸他的胸前的小豆丁兒,挑逗他的情趣,順著腹部向下,握住他的分身,只稍作停留,梁年就略顯粗暴地扒掉他的褲子,從抽屜拿出東西,用極其誘惑的聲音叫他寶貝兒。 安正有些眩暈,只覺著身上涌起一陣密集電流,直令他酥麻發顫,他乖巧地扯開梁年的皮帶,一點點褪去西褲和內褲。 梁年伸手指進去攪弄,前戲才剛開幕,他的手指就被安正體內涌出的yin糜水跡沾濕,安正覺得自己已被欲望徹底浸透,發出支離破碎撩人的低吟。梁年看著身下赤裸的身體,撫摸著他光滑的皮膚,洶涌的愛欲很快涌上,將他整個淹沒。 梁年掐住他的腰骨,緩慢進入,一下一下的進出,準確刺激他后xue最敏感的點,腸道內壁濕潤緊致,貪婪地緊緊地吸住梁年尺寸不小的分身,甚至主動吞納,引去更深處。 “寶貝兒,叫哥哥!”梁年探出舌舔著他的唇。 “年哥......”小朋友的呻吟令他癲狂,他開始迅速地抽插,安正始料未及,后xue被巨物兇狠地貫穿,他仰頭,弓腰,抽泣,迎合享受。 他頂在里面卻停止了動作,糾正他說叫錯了,要叫哥哥。 快感從尾椎竄上背脊直沖天靈蓋,猝不及防,快速擴散至全身,連每一個手指尖兒都是酥麻的,他用顫顫的聲音叫他哥哥,還混著澀氣的喘息。 梁年加快了動作,捏他大腿根兒喚他寶貝兒,問他舒服嗎? “嗯!??!”瞬間,一股熱流噴射出來,安正釋放地叫了一聲。但梁年還沒到高潮,仍在駕輕就熟的cao弄他,內壁在猛烈刺激下收縮咬緊,以至于他被夾得幾乎無法繼續維持激烈的節奏。梁年捏著他的臀瓣,又喚他寶貝兒,讓他放松點,讓他進去。 梁年把他翻過身,從背后進入,安正還未從自己高潮的余歡里降溫,梁年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快速抽插。換了姿勢,比剛剛的體位痛,安正的喘息漸漸開始急促,再度沉入欲海。 等梁年高潮,安正已經強射了四次,以至于后面的米青液已經不太純稠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才算結束,他射在了安正背上,甚至脖頸上,安正癱軟在被褥間,渾身泄力,似乎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