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睡夢中被拿著手幫忙擼,夢到被怪物扣爆(走劇情 偽觸手)
那個人請來的護工很體貼 ——————— 因為一場車禍,讓他患上了眼疾,但那個人為了私了塞給他一大筆賠償款,他本身無依無靠,只好把賠償款收下并請了個護工照顧自己。 護工自稱小風,是那個人幫忙請來的,聽聲音很年輕,二十出頭吧,照顧他生活起居有段時間了。 “小風?還在嗎?”溫園輕聲喚了句。 等了一會兒沒人回應,空氣中也嗅不到屬于小風的綠茶淡香味,溫園失落地垂下眼簾,伸手摸索到床邊躺下,倦意襲來,很快睡了過去。 深夜,老舊的門咿咿呀呀地被人推開,男人小心翼翼放下鑰匙,走到溫園的床邊坐下,大手托著臉龐用拇指一點點撫摸他的眼皮,迷戀般仔細描繪他的五官。 溫園最近吃的豐富,加上極少運動,皮膚變得像牛奶般白皙細膩,rourou的臉頰襯起睡顏顯得很是乖巧。 男人看到他睡覺的模樣,壓抑不住興奮的眼神和心里強烈的欲望,想看他含住jiba吞吐的模樣,想看他下面吃著粗大roubang滿臉淚水無助地求饒。 腦里浮現著這些畫面,拉起正在睡夢中的人細白綿軟的手放到他勃起的yinjing上,用他的手一起擼動,等要射出來的時候快速用紙巾接住,然后又把他的手放進被窩里。 這樣隱秘又熟練的動作,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溫園是聞到一股早飯的香氣醒來的,本能地睜開沒有用處的眼睛,還聞到夾在中間的一絲綠茶清香,溫園對著小風的方向笑了笑:“小風來了嗎?” 其實溫園眼前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模糊,像是有塊透光的布蒙住眼睛,有時可以靠感覺勉強分辨一些物品,但生活還是不太能自理。 “來了,溫哥?!毙★L總是親切地喊他哥,每次聽到溫園心里都流過一陣暖意。 “小風以后能不能別回去了,過來和我一起睡吧,這樣不用來回跑,也方便你?!?/br> 見小風不說話,溫園又弱弱地補了一句:“我總覺得最近晚上有人進我家了,有些害怕?!?/br> “溫哥,我最近有點忙,等過段時間吧,晚上你覺得有情況就立馬給我打電話?!闭f完摸了摸溫園毛茸茸的腦袋。 溫園沒覺得摸頭這種動作冒犯了他,倒是意料之外小風拒絕了他的請求,他露出可憐的神情,想挽留小風留下來。 可他再也沒聽到小風關于這個話題的回應。 意識到氣氛有些尷尬,溫園連忙轉移話題,“為什么你身上總是有股綠茶的味道,好香啊?!?/br> “是嗎,我沒有噴香水?!?/br> “……可能是只有你才能聞到吧?!毙★L沉默了一會兒,又吐出一句話。 “沒……沒有的事,眼睛看不見了,鼻子變得更加靈敏而已!”溫園不知為何要急忙解釋這個,連說話都有點結巴。 聽到對方發出沉悶的笑聲,溫園臉紅得無地自容,低著頭絞玩手指。 接下來就是像平時一樣,按摩眼睛、打掃衛生還有幫他洗澡。 “溫哥,今天還是不需要我幫忙嗎?” “嗯……小風你在外面等我就好?!?/br> 小風認真地盯著浴室門,想要盯穿這道門似的——里面每次都會發生一連串瓶瓶罐罐被碰倒的聲音,他知道是溫園不小心碰倒的。 溫園洗澡從來不準他幫忙,只是讓他放好熱水,有時洗完出來身體還會有幾塊淤青。 連分辨物品都有困難,更何況是自己洗澡。 小風不理解,剛開始怎么問他都只是支支吾吾講不出兩句話,后面干脆沉默幫他搽跌打酒。 “溫哥,早點睡,我先回去了?!?/br> 臨走之前,小風看著他乖乖吃完了藥才放心離開。 窗外的野貓撕心裂肺地低吼,皎潔的月光甚至一絲都探不進屋里,寂靜黑暗的房間里只剩下溫園一個人,他躺在床上一邊嘟囔著這藥副作用越來越大了,一邊控制不住進入了深度睡眠。 溫園做了個很長的夢,夢里他眼睛還是看不見。 在他看不見的前方,似乎有個令人畏懼的怪物。 怪物發出嘶嘶的怪聲,溫園聽得害怕地向后退了兩步,但后面是堵墻,沒有退路。 躲在黑暗中的無名怪物伸出它的觸手,滴著透明液體的觸手慢慢向溫園靠近,從覆上臉頰到勾勒耳朵的輪廓,到嘴唇停了下來,僅是游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黏液。 溫園用力閉緊嘴巴,想阻擋觸手的進入,怪物也不惱,伸出另一條觸手纏繞上他的脖子,被勒住脖子的溫園不得不打開嘴巴呼吸,濕滑粘膩的觸手猝不及防伸進口腔里,在他溫熱的口腔里翻攪。 他感覺怪物在跟他說話——用著聽不懂的語言,他無法給出回應,因為粗壯的觸手占滿了他的口腔,一直想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只知道一下下撞擊著舌根,仿佛這樣就能伸進去,快速地抽插讓溫園連干嘔都做不到,只能發出嗚嗚的求救,但聽到聲音的怪物似乎更加興奮,觸手又脹大一圈,撐得溫園雙頰發酸。 溫園以為自己快要被怪物折磨死的時候,粗大的觸手猛然抽出來,噴發出濃稠咸腥的黏液,全落在溫園沒來得及閉上的嘴里,受到刺激的喉嚨條件反射地作出吞咽,把黏液推進了深處。 意猶未盡的觸手在他雙唇上來回摩挲,柔軟的嘴唇讓它著迷,像是虔誠的教徒訴說他對面前的神明有多么癡迷一樣,不可理喻。 溫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昨晚的夢他感到太真實了,甚至舌尖都泛著淡淡的腥味。 他立即摸到手機,顫顫巍巍按下快捷號碼,撥給了小風。 直到聞到熟悉的香氣,揪著的心才放松下來。 “溫哥今天這么早給我打電話,昨晚發生什么事了嗎?”小風溫柔清脆的嗓音宛如清風拂過茶田,沁人心脾。 溫園朝小風身邊靠了靠,勉強穩住情緒,才開口說:“我做了噩夢,夢到有怪物…呃……要殺了我,好可怕?!?/br> “沒事的,只是個夢?!毙★L輕輕攏了攏溫園的衣領,“咦,溫哥你的嘴怎么有點腫?” “是那個怪物!”溫園激動地脫口而出。 小風聽了噗嗤一笑:“現在是唯物主義社會,建國之后不許成精了,怎么會有怪物這種東西?!?/br> “對、對對,沒有怪物……可能是我做噩夢不小心咬到的?!闭f不定就是像小風所說,這只是個夢罷了。 但這個嘴,真的是他不小心咬到的嗎? 小風用食指觸碰了下他紅腫的嘴唇,接著拿來冰塊幫他消腫,“溫哥別怕,我有空了就來陪你,好嗎?” 有溫度的指腹輕輕撫過自己的嘴唇,溫園心里羞愧又感動,明明實際年齡上他比小風要大幾歲,照顧自己雖然是他的工作任務,但就連這種小事他也耐心地安撫自己,總感覺自己就像個愛撒嬌的戀人,小小委屈也要哄才能好。 唇上的冰塊漸漸被體溫融化,融化的水順著下巴一滴滴落在褲子上,褲襠處瞬間暈開一塊深色的區域,直到大腿感受到冰涼才反應過來:“啊,褲子好像濕了?!?/br> “抱歉走神了,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毙★L拿來了干毛巾,蓋在褲子潮濕的地方吸水,接著從褲管里伸進去輕柔擦拭被水濕潤的皮膚。 昨日洗澡的時候小風給他準備的是一條短褲,寬松的褲管攔不住小風的大手,干燥的毛巾觸感有些粗糙,毛巾來回摩擦著大腿內側那里嬌嫩的皮膚,溫園敏感地小小夾了下腿,難以啟齒的部位好像也滲出來一些液體。 小風以為是濕褲子糊著腿讓他難受了,抓住褲頭作勢要脫下來,溫園慌亂地推開他的手:“不要,不用擦了?!?/br> “溫哥,都是男人沒關系的,我幫你把褲子換了吧?!?/br> “不用不用!一會兒就干了,快走開?!睖貓@緊張地攥著褲頭,想驅趕走這個護工。 此時如果溫園現在沒瞎,他一定能看見小風聽到走開的時候,一瞬間沉下來的臉,但又馬上換成那副和藹的模樣。 “好?!?/br> “溫哥記得今晚吃藥,別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