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華區 誤入情趣用品拍攝現場 被下藥 拍攝【劇情】
姜末想不通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 他拖著沉重的身體,狼狽的回家,什么力氣也沒有,就這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悔恨不已。 ———— 姜末今年才從母親那里得知自己的親生父親已經去世了,在首都給自己留下了不小的遺產,為了給自己更好的教育資源,他們協商把姜末和姜末的戶口都遷到“親爹”家里去。母親總是在工作和男人之間打轉,向來不怎么管自己,姜末本人對于換個地方住倒是也沒什么意見。 來到新家的第二周,姜末才知道母親要回到那座城市和另一個男人再婚了,這對姜華來說不是壞事,起碼自己不用和繼父同處一個屋檐下。 ———— 首都市雙華區,是一條環形封閉式的街區,城區內是各種夜店賭場等娛樂場所、色情風俗業以及一些灰色產業,游客進入雙華只有一條渠道“SH001號”列車,未成年人禁入。在這里,人們露出半獸態的獸耳尾巴或者是角。這在正常社會中被視為不禮貌,或是色情意味的行為,在雙華區隨處可見。 同學A在師兄那里購買到了幾張可以混進SH001的電子信息卡。同學A、B和姜華三人約好,周末晚上八點,在雙華區打工師兄的酒吧內集合。 晚上七點半姜末成功搭上SH001,這輛列車的乘客并不算多,只是剛剛好坐滿,姜華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開始玩手機,沒有注意到其他乘客打量的眼神。 半小時后,列車準點到達雙華區,姜華先去學長打工的酒吧等他們。 師兄讓姜華先坐一會,自己要去工作。姜華一個人打量著酒吧,突然看到二樓走廊上好像有個熟悉的身影,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不等他細想,手機的消息提示音打斷了姜華的思緒,是D說他們倆到了,姜華在群里發去自己的定位說等他,那邊卻再也沒有消息了。姜華皺著眉看著三人小群里,自己發出的消息無人回應,心情有點忐忑。 此時師兄說得到消息,有兩個使用偽造信息卡的高中生被抓了,今晚在雙華區亂逛可能會被隨機choucha,讓去后面酒店的員工休息室躲躲,等自己下班了帶他一起回家。 姜華帶著師兄的工作卡走在酒店,正疑惑這里的員工休息室環境有這么好嗎?看到門牌E157,刷卡進門,發現房間里還有挺多人,他們見姜華進來問道“是小江嗎?”“先坐下休息一會吧?!闭f著胖男人遞給他一杯水。 姜華聽他們叫自己小姜,以為這就是員工休息室了,謝過水喝了幾口,心想是師兄應該和他們打過招呼,對待自己可真是熱情啊。屋里一個胖男人說:“今天方老板難得來我們拍攝現場,小江你是第一次做這個,好好表現啊?!币娊榻B到自己,旁邊一個灰色頭發的男人點了點頭。 拍攝?什么拍攝? 姜華疑惑的問出口:“要拍攝什么?這里不是休息室嗎?” 胖男人愣了一愣,有些為難的說“要休息也可以的,但是藥你已經喝掉了,很快起藥效的,先把拍攝完成吧?” “什么……藥?”姜華感覺腦袋開始有點滯澀,但也能明顯察覺到事情好像不對,他想離開,剛剛站起來腿就一軟,重新坐回沙發上,耳邊還聽著胖男人念叨“這小啟怎么還不來???這都遲到多久了……” 方老板,也就是方樂生看了看今天的拍攝資料,感覺好像有點不對,這個小江怎么和資料上的不太一樣? 姜華感覺身體好熱,他開始大口的喘氣,意識慢慢變得模糊起來,但隱隱約約還記得事情好像有什么不對“不……不對,我要找……找……師兄?!苯A強撐著意識,斷斷續續說完。 方樂生這時候終于意識到,這可能是認錯人了,但是……姜華癱軟在沙發上,藥效發作蒸紅了他的臉頰、耳朵,脖子上的皮膚也被蒸出一層薄粉色,蔓延進衣領深處。漂亮的臉蛋上原本明亮的眼睛此時半闔著,還能看到霧蒙蒙的水光,原本咬緊抵抗藥效的牙關,也在此刻松懈了,呼吸急促間能窺見粉色的舌頭,看起來像是想被什么狠狠吮吸。方樂生瞇著眼睛想了一秒,笑了笑,對胖男人他們說:“先不管啟悅了,我頂上就行,你們架好設備就出去吧?!?/br> 胖男人和手下們早就把拍攝場地準備好了,早年方樂生確實自己本人上陣拍攝過產品宣傳片,因此也并不奇怪,早點下班還不好嗎? 方樂生坐到姜華的身邊,攬起他癱軟的身體,輕啄了一下唇角:“你叫什么名字?”姜華此時意識不清,沒有回答,方樂生得不到答案也不生氣,手從姜華的T恤下方伸進去,撫摸揉捏姜華的腰腹部,這種敏感但又摸不到點上的感覺,讓姜華忍不住逃離,但又不滿足似的挺了挺腰。 方樂生看著姜華的動作忍不住笑起來,心里浮起一個惡劣的想法。他把攝像機打開,讓姜華背對著自己面對攝像機坐好,此時的姜華全身上下只剩T恤和內褲,小jiba早就勃起了,從內褲邊緣探出了小頭。姜華覺得好熱好難受,迷迷糊糊的好像知道,自己身體里熱氣的發泄口在下面。只要……摸一摸就好了。剛剛伸手,手就被擋開。 方樂生阻止了姜華自慰的動作,親了一口他通紅的臉頰,手捏著姜華的臉頰對準攝像機,“寶貝還沒到你自己動手的時候,來,看鏡頭?!?/br> 姜華的臉頰被捏著,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頭,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一副癡迷yin蕩的表情。面容姣好的少年面色潮紅的吐著舌頭對著攝影機,雙手無力的撐在背后男人的腿上,看他的動作反應青澀得好像純潔的妖精,看表情又仿佛yin蕩的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