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囚禁這件平平無奇的小事(華麗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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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栗這一覺足足睡了十幾個小時,醒來神清氣爽,在這個世界總感覺惶惶不可終日,昨天總算是做到了高強度的海棠自律。 對于一個rou文美人,自律意味著,早上zuoai,下午zuoai,晚上zuoai。 中間再穿插著哄哄粉絲。 這個世界可讓白栗開眼了,居然還要上班,這也太他媽浪費時間了。 他的粉絲各個都很忙,都是抽了上班和學業的空余時間,偷偷摸摸悄悄咪咪地來看他,又愛看白栗又生怕被人發現在看白栗,死亡是社會性的。 一般而言,白栗的粉絲更多半夜出沒,所以白栗接短篇劇情的時候,往往把的作息時間和粉絲們顛倒一下,粉絲進被窩了,他立馬開開心心洗白白上工! 體現出白栗貫徹到底的寵粉精神。 上班都要偷偷摸摸搞黃的真愛粉們,他不給他們整點好康的,給上班的他們直播自己上班可還行? 會掉粉的??! 白栗有點發現這個副本的粉絲好像黏性很強,放在平常,就他那一群色批真愛粉,為了討好他們,白栗恨不得每一秒都搞出點顏色來,即便是中場稍作休息白栗都會提心吊膽,生怕色批粉提起褲子看別人去了。 而這個世界:首先被霸總放鴿子,然后被江之頤擦邊球,接下來就去上了半天班。 白栗擔心粉絲全跑了…… 結果…… 人數激增。 又是一樁白栗無法理解的神秘現象。 白栗醒過來,肚子餓得燒心,睡了十幾個小時,起床第一件事不是找東西吃,也不是對身處陌生環境感到恐懼,白栗,第一時間打開粉絲互動系統,看看昨天那么努力工作,在線人數是不是暴增了。 最重要的,今天能不能蹲到夸他小粉批的評論? 白栗點開互動系統,差點被嚇死,怎么暴增這么多?! 不過還是沒有夸他小粉批的評論,粉絲好像被rou塞暈了,說話更是神魂顛倒,不知所云,發些【栗栗……】【栗栗老婆……嘿嘿……老婆……】【好香……】【香暈】【哦,香香栗栗】【嘶溜】【哈斯】 和之前完全沒有變化啊…… 白栗試著循循善誘: “栗栗的小粉批今天也有進入狀態哦??!” “真的不夸夸栗栗的小粉批嗎?” 于是下一秒,鋪天蓋地的口口塞滿了白栗的互動系統,這口口的精神污染力度,大到連系統的文字說明都同化成口口。 “啊,天啊,不勾引他們夸夸小粉批了!怎么會被封號51年???是因為不夠色嗎?海棠太嚴格了??!” 白栗以為自己面對的仍然是海棠粉絲,他感覺有點可怕,海棠升級以后怎么連評論區都要把關,就他粉絲的究極sao話水平都沒法過關,自己一向只會說“栗栗什么什么小粉批”,在海棠也是老員工了,天天被粉絲的sao話耳濡目染,sao話卻從來沒長進過。 白栗決定以后絕對不去同行美人受那里留評夸批,他這樣的豈不是要被封100年? 白栗關掉口掉的互動系統,在這里呆這么久,不適感也完全消失了,他畢竟本職是干rou文的,昨天被爆cao到壞掉的狀態,是白栗的日常狀態。 口口里有什么是他白栗不能適應的? 白栗起了身,非常自然地下床去浴室洗漱。 畢竟醒來發現自己呆在一個從沒來過的豪宅,對于白栗而言同樣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白栗瞧見洗手臺上那些沒拆封的昂貴洗漱護膚套裝,他都沒懷疑過這東西不是給他用的,像呆在自己家似的,拆了就用,美美地洗個澡,浴巾想也不想就裹在身上,仔仔細細擦拭著身體上的水珠,再細心地把全身都護理一遍。 他甚至拿擦臉的貴婦霜擦了全身,在白栗的觀念里,他全身上下連帶每個指頭,都和臉蛋一樣珍貴。 白栗這么一通揮霍,半罐都被他用掉了。 傅儉拿了把靠椅,就坐在正對浴室的地方看白栗洗澡,他對著浴室門上的控光玻璃按下遙控按鈕,頓時磨砂鏡面變成透明質地,白栗雪白漂亮的雙性胴體就這樣朦朧地呈現在玻璃中。 傅儉全程觀看了一遍白栗的起床流程,先是坐起來發了十分鐘呆,臉上一時傻樂一時皺眉,然后睡眼惺忪地摸進配套浴室里,很自然地洗了個澡。 還把他的瓶瓶罐罐全部打開聞一聞,不喜歡的還要露出嫌棄的表情,一下就挑中最貴的,居然,拿它從頭到腳給自己擦了一遍。 真舍得啊。 應該說,白栗就是愛花攻的錢,攻給他吃飽穿暖,給他買這買那,完全是天經地義。 而且白栗大有攻給他花了錢,他還要做攻的爹的架勢。 這些新買的護膚套裝,包括衣柜里新添的小尺碼衣服,確實都是傅儉叫傭人跑腿給白栗置備的。 他正琢磨著白栗醒過來,怎么才能讓白栗別哭,他什么都不怕,就頭疼白栗哭鼻子,被cao哭那種不算,結果嘛…… 是他想多了。 白栗比呆自己家還自在呢。 這愛惜自己的模樣,大手大腳用攻的東西,很明顯,這家伙純純被寵壞了。 傅儉尋思白栗可能還沒睡醒,一會清醒過來肯定該哭了。 要是哭了,他就cao他。 做了二十多年正能量霸總的傅儉,第一次嘗試進行黑化,他感覺心里發癢,雖然是被氣黑化的,但是到這個階段,生氣就顯得沒勁了。 傅儉盯著白栗洗澡,搓得奶子蹦蹦跳跳,盯著白栗用他的浴巾裹住雪白的身子,他又不是沒嘗過白栗,知道有多美味,隔著透明的玻璃觀賞,更撓人,白栗滿臉懵懵懂懂的,一點都不警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洗澡的樣子被男人看去了,這笨蛋模樣,叫人口干舌燥。 傅儉決定刺激刺激他,犯了錯,你怎么還這么享受? 白栗認真地湊在鏡子上觀察自己的皮膚,看看有沒有出現瑕疵什么的,這件事,比被囚禁可重要多了。 門猛然拉開,白栗轉頭一看,看見傅儉西裝革履,英氣逼人,臉上也不笑了,冷冰冰的,看起來格外的…… 迷人。 白栗一下就奔進傅儉懷里,抱住傅儉,他被兩個多少帶點古耽氣質的攻輪班爆cao,現在就想吃霸總款。 傅儉被白栗兩個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白栗張嘴就問他要吃的:“老公餓了餓了?!?/br> “……” “老公?” 傅儉忍不住提醒他:“你現在在我家?!?/br> “哦?!?/br> “你不用去上班了,我直接給你批實習證明,想要什么告訴我,以后你就住在這?!?/br> “哦?!?/br> “以后不要見別人,非要見不可的,我陪你去?!?/br> “好的好的,老公有沒有吃的啊好餓好餓?!?/br> “……” 粉絲評論一片的【給他吃??!】【給他吃給他吃??!】 傅儉看著白栗抱著他使勁撒嬌的樣子,嘴唇緊抿,他現在是明白了,白栗對囚禁這件事根本就沒感覺。 怕不是感覺很良好。 傅儉覺得自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雖然但是,白栗既然這么適應,那他就好好關著他。 “想吃東西?” “昂!” 傅儉一把抱起白栗,大步往廚房走,白栗居然還笑,好像傅儉在跟他玩情趣游戲。 白栗大腿盤緊傅儉的腰,嘿嘿嘿地在傅儉耳邊說葷話:“老公要跟我玩廚房愛嗎?我可以裸體穿圍裙哦!” 又不停地撩傅儉:“我浴巾里面什么也沒有哦!” 好嘛,傅儉一整天七竅生煙,白栗倒是快活得不行! 傅儉抱著白栗進了廚房,這里一塵不染,料理臺將近五六米,廚具冰箱都被巧妙地隱藏進壁柜里,一看就是裝飾大于實用性,估計清潔它的次數都遠遠大于使用它的次數。 傅儉這種成天出差的總裁,在家機會少之又少,豪宅的作用確實只是用來給他欣賞的。 傅儉將白栗放上料理臺坐著,他打開冰箱,把食材一一拿出來,白栗無比期待:“你要給我做飯吃嗎?記得不要放辣椒哦!” 好大的臉!綠人家還要人家給他做飯吃??! 傅儉真不知道白栗究竟是被誰寵成這樣的,光他一對溺愛孩子的知識分子父母,是絕對養不出這樣嬌滴滴的,一點也不飛揚跋扈,但是十分大言不慚的海王選手的。 傅儉撞上白栗,就和撞上蔣奕禾一個感覺。 撞上鬼了。 傅儉到此為止,沒有對白栗表現出一點異常反應,看著始終很冷靜,冷靜得有點過頭,他冷淡地告訴白栗:“我不會做飯?!?/br> 說完,拿出一盒牛奶,拿出一個盤子,臉上冷靜,可是手里偽裝得沒那么完美,力道失控,盤子咚的一聲丟在料理臺上,他粗暴地往里倒牛奶,濺得到處都是,又掏出一盒麥片,喂貓似的抓幾把丟進“貓盆”去。 把這貓食推給白栗:“吃?!?/br> 白栗癟起嘴,裹著浴巾,一臉嫌棄:“不愛吃這個……” “只有這個?!?/br> 白栗伸出細細的食指,指向那些色彩漂亮的新鮮食材:“不是有那些嗎?!?/br> “我不會處理啊?!?/br> “不然我來做吧,我做飯很好吃哦?!闭f著,對著傅儉狡黠地眨眨眼,“你吃完可以吃掉我~” 放在平時,傅儉肯定跟他說點打情罵俏的話,但是現在,傅儉只是冷笑了一下。 白栗也沒被傅儉冷淡且帶著危險氣息的態度打擊到,他從料理臺上下來,把蔬菜裝在籃子里,拿去清洗,剛擰開水龍頭,水嘩地沖出來,他的浴巾也嘩地被扯掉了。 白栗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腿被一只膝蓋頂開,屁股被抓起來,xiaoxue猝不及防被一根guntangguntang的大jiba硬是干了進來,差點把他人都頂離了地,白栗攀在水池上,扯著嗓子sao叫。 傅儉頂胯抽插,按住白栗的手,強迫他繼續清洗食材:“我干一炮夠不夠你做完飯?” 白栗哭得很興奮:“老公不行的!挨cao做不了飯的!” 傅儉插得一刻不停,兇巴巴地威脅他:“那你只好餓肚子了?!?/br> 白栗嗚嗚嗚嗚嗚嗚,只好撅著屁股給干,手里還要哆嗦著忙活,心里倒是好快樂,傅儉好喜歡玩生氣愛,玩得好有張力,雖然會吃點苦頭,但是粉絲一定很愛看! 傅儉聽著白栗一邊yin叫一邊哭,一邊嘟囔什么:“老公什么時候硬的jiba呀?”“嗚嗚老公好棒……” 怎么還是這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