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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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里面的yin叫和性愛產生的聲音通過擴音器響徹了整間廚房。收到這條視頻后,嚴隨之不知道它是什么,直接點了播放。 女人的聲音一經溢出,嚴隨之就僵住了,他還沒見過哪個女的能這么放蕩。 畢竟是gay,對女人身體上的大多了解,都是來自他那個雙性前妻,其他的一概不知。 半晌,愣住的嚴隨之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開了擴音,而舒望還在客廳茶幾上做題,房子雖然做了隔音處理,但難保不會有漏網之魚,他趕忙把手機鎖屏。 自從知道了舒望的家庭情況后,嚴隨之總是時不時邀請這個孩子來自己家。 他離了婚以后,一直是一個人,就算之前還在外面打個野食什么的,但撞到舒望那次之后,他便也不去了,其實他還是有些寂寞的。 這種寂寞并不是指身體上,而是精神上得空虛。 他總是一個人生活,平時遇到什么好笑好玩的事,連個分享的人也沒有,等遇到了人,那些事情的分享欲望也已經消弭殆盡。 露了露頭出去,見小孩還窩在沙發上看書,嚴隨之小心翼翼把手機揣進褲兜里。心里還在罵,給他發這個信息的人,究竟是何居心。 不過他也沒當回事,只以為是那些小零發給他,故意捉弄他,畢竟他已經許久沒有去酒吧玩了。 這么想想,也確實足夠久了。 已經差不多快要一年了。 舒望都已經高三了,馬上就畢業離開這里去上大學。 嚴隨之熟絡的做好飯,端到桌上,叫外面的小孩吃飯。 舒望應了一聲,很麻利的擱下手里的書就跑進了飯廳。 “老師,好香啊?!?/br> 聽到學生如此贊美,即便這句話這些年已經聽得足夠多了,嚴隨之還是難掩內心深處的喜悅,他道:“快洗手,來吃飯?!?/br> “嗯?!?/br> 吃過飯后,照例面對兩個問題。 一是舒望留不留宿; 二是如果留宿要怎么跟家長講。 這一年多以來,舒望留宿的次數很多,所以,他悶聲換上了睡衣的行為已然做出了選擇。 嚴隨之便準備好了給他家長電話時的措辭,說今晚補習要到很晚,所以舒望就在他這睡下了。 他一向都是跟舒望的母親聯系,自從知道舒望的父親那么……不知廉恥在孩子面前做出禽獸事后,他就不太想接觸那個男人。 雖然舒望母親也不是什么好人,能讓小孩自己一個人去那種地方,但總歸強過他的父親。 拿出手機,嚴隨之毫不猶疑的解鎖,結果忽略了一件大事。 剛剛他壓根沒有退出視頻,僅僅只是鎖屏了。 而此刻…… “啊……好爽…哥哥cao得好深…” “sao逼要被哥哥插爛了…” 女人sao浪的yin叫聲毫無遮攔的在二人之間響起,嚴隨之瞬間僵掉,他立刻手忙腳亂的去關視頻。 一向簡單的事情,在此刻卻被他弄得一團糟。按了半天,手機非但沒有關上,反而聲音更大了。 嚴隨之抬頭一瞥,瞧見拿著浴巾發小孩露出不解的眼神看向他,那一瞬間,他簡直想揍死自己。 這么單純的孩子,怎么能讓他聽見這個? 嚴隨之只顧著慌張去了,沒看見他所以為的單純小孩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里,露出一個得逞的笑來,兩顆小虎牙別提多猖狂了。 好不容易硬著頭皮關掉視頻,嚴隨之結結巴巴的跟舒望解釋,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難道要說,對不起,老師看黃片忘了關? 還是,對不起,老師以前的炮友嫌棄老師不出去約炮了,所以特地給我發了這種視頻? 嚴隨之糾結著開口,舒望反倒是像沒事發生一樣,自顧自進了浴室。 嚴隨之這才松了一口氣。 只是當這些過去后,尷尬勁突然又上了腦。 嚴隨之簡直不知道要怎么面對自己的學生,好在舒望十分懂事,他絲毫沒有過問,洗完澡出來,就像以往那般,老老實實上了床。 從第一次嚴隨之頗為縱容的讓舒望睡在他旁邊,之后但凡小孩留宿,便都這么睡了。 以前還不覺得有什么,但那會兒在廚房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望,在剛剛又爬了起來。 如果家里就他自己,他肯定先擼一把,再驅車去找個小零,今夜一定是個不眠之夜。 但他身邊睡了他的學生。 嚴老師還是有職業道德的。 他忍耐著身體的火團,睡前還在思索,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去發泄一下子。 結果旁邊一只手忽然伸了過來,正好戳碰到他的隱私部位。因為天不熱不冷,在房間里蓋的都是薄被,即便是隔著被子被這么一碰,嚴隨之也感覺到自己的那處瞬間更興奮了。 小孩綿長的呼吸打在耳邊,手指似有似無的捏揉著他的敏感。嚴隨之可恥的發現,他竟然得到了被撫慰的快感,甚至不由自主的迎合頂胯。 畜生! 不受控制的在小孩隔著被子的手里泄出,嚴隨之渾身都處在一種高潮過后的敏感。 他在心底罵了自己一聲,悄無聲息的拿開小孩的手,進了浴室。 而他剛走不久,床上本該沉睡的少年,眸子清亮的睜開了。 片刻后,當浴室水聲漸停,他又重新閉上眼睛,綿長穩定的呼吸聲重新響起。 嚴隨之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東西都沖洗掉了,捎帶欲望也澆滅了。他做夢也無法想象,自己竟然能做出如此畜生的事情。 在自己學生手里得到了高潮! 他把這歸功于自己許久沒有得到發泄,因此暗暗決定,明天一定要去發泄一通。 然而當第二天,舒望又來了他家,還主動幫忙做飯,到了晚上又是一如既往的留宿。 嚴隨之忍了又忍,終歸是不敢說讓舒望回家,他有事兒的話。這樣心思敏感的小孩,如果遭到這種拒絕,只怕又要在心理上留下很大的創傷。 日子一點點過去,十分的神速。 幾乎轉眼間就到了舒望高考的的日子。 作為學校重點培養對象,舒望自然得到多方面的關照,最終他也沒讓別人失望,成功考到了頂流大學。 那個暑假,嚴隨之以為他和舒望的關系大概就到這里了,可沒想到,小孩還是拿著書像以往一樣,來找他學習。 其實除了早先幾次,之后舒望來找他大都不是問題,甚至他也發現,那些題舒望壓根都會。 嚴隨之藏下心中喜悅,平常的給他開門,讓他進來。 兩個人就這么平淡了過完了這個暑假。 臨到舒望開學的時候,嚴隨之特地給他買了塊腕表,花了他一萬多。 這些錢對嚴隨之來講,已經是不少了,但是想著算是畢業禮物和大學禮物雙重合一,他才下了這么大一筆巨款。 舒望家里很有錢,這是有目共睹的,可當他拿到嚴隨之給他的禮物,還是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聲音軟軟的,又藏不住激動:“謝,謝謝老師?!?/br> 嚴隨之看他立馬戴到了手上那樣,知道他是真的喜歡,即便他清楚舒望腳上隨便一雙鞋子就能買好塊這樣表,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看,他是喜歡我送到東西的。 嚴隨之露出一種自己都不知道的眼神,那種目光柔和而溫暖,卻又埋藏著不易察覺的渴求。 舒望上了大學后,時間不像之前那么充裕,往往一年到頭,只有假期短短幾天能來看嚴隨之一趟。 可嚴隨之還是覺得很開心。 那么令他自豪的學生,如今攀上了一座大山,他真誠的替他感到高興。 又是一個周末,這些年,嚴隨之很少找人發泄身體上的欲望,除了有些時候實在扛不住事業上的壓力,他才會去找一個人。 但也僅僅是解決身體欲望,絕對不會扯上感情。 當然如果他要知道,自己這樣還會被人纏上,那他肯定干脆自己用手解決。 對方是他去年年底約的一個小0,屁股翹,叫聲sao,就是不夠緊,但也還湊合。誰知道,今天嚴隨之會在醫院遇到他。 而那人一看見他,眼睛都亮了起來,看在嚴隨之雙眸里,似乎和某個記憶里的人融合了,他擯棄以往那種對打過一炮,還來找他示好的炮友的冷淡態度,破天荒關照了幾句。 等他出了醫院,竟然意外發現,對方還在跟著他。 他有些感冒,來這里是為了開點藥,小零也是,就找這個搭話,說有緣分什么的。 嚴隨之明白他什么意思,也不藏著掖著,就問他感冒了屁股會不會更緊? 小零一看有戲,忙點頭答應。 之后的事按理說應該順理成章,如果不是舒望突然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嚴隨之笑得如沐春風,早就聽聞這個男人心硬,人帥,小零和他睡過一次,是真的體會到男人的溫柔,這才一在醫院遇上就忙著往上湊。 但現在看他打電話的樣子,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對方于他而言,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朋友關系。 不過這個圈子沒有絕對的戀人關系,小零還是深諧這一點的。 嚴隨之掛了電話,便婉拒了小零的邀約。 剛剛舒望跟他講,這個周末本來會回家一趟,但因為有點事耽擱了,大概禮拜天或者周一到。 他聽到脫去稚氣卻依舊熟悉的聲音,那些欲望早都散了干凈,哪還有心思和這個人zuoai。 可人家小零不隨他意,一直磨蹭纏著他,他無可奈何,煩躁要命。 十分后悔招惹這么個禍害。 兩個人便在醫院門口拉鋸著,嚴隨之的性子很硬,但表現出來的卻是溫潤如玉,他沒有很暴躁的直接讓小零滾,而是悅氣和聲的搪塞他。 說自己有男朋友了,雖然實際上,連個男朋友的影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