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懺悔室向雙性修女懺悔這件事
從冒險者公會出來時陽光已經沒有那么炙熱,事實上社畜埃里克已經在告訴他該去兔尾酒館了,可是摸魚埃里克告訴他還能再延遲一會。 埃里克愉快地聽從了摸魚埃里克的想法,決定先去光明神教堂看看好了。 光明神教堂外種著一大片的太陽花,這是光明神神教的圣花,它只會在光明神教堂所在之地生長,需要用圣水灌溉。 它有著大片大片的花瓣,顏色和太陽一般耀眼,它會隨著太陽的方向所轉動,而夜晚到來時,所有花瓣都會并攏收縮在一起,等第二天的第一縷陽光出現時,才會再次開放。 埃里克站在教堂外欣賞了一會太陽花才進入教堂,這座光明神教堂并不大,一進門便是一條直通最里面的路,路的兩邊是十排左右的座椅,現在上面坐了不少人,路的盡頭是一個高5米左右的白色十字架,它十分顯眼,七彩玻璃透進的光照在它身上,將它襯托的無比圣潔。 而它的下方則是祭臺,現在上面正有一位黑袍神父站在那里講著圣經,他的左右兩邊各站著3位黑袍修女閉目雙手置于胸前,吟唱著圣歌。 剛進入的埃里克聽從門口站立的神侍坐在后兩排的觀禮座椅上,他靜靜地打量著這個教堂,它漂亮美觀又圣潔,頭頂是眾天使環繞光明神的畫像,神的面容并不清晰,只能看出祂有著一頭仿佛在散發著光的金色長發。 而教堂的四個角落各有一個刻滿了天使浮雕的白色柱子,靠近最里面的兩側還有著兩道通往二層的樓梯,左側樓梯上去是神父牧師神侍的居所,右側樓梯上去是修女的居所與懺悔室。 粗略打量完教堂內部埃里克便靜靜地聽著神父的圣經與修女的圣歌。 雖然埃里克并不是光明神的信徒,可在這種環境下也覺得自己被治愈,被光明所籠罩。 ‘難怪可以成為這片大陸信徒最多的神靈,即使是在格里斯科姆鎮這樣的地方也可以擁有一間教堂,還有這么多的信徒?!@锟松踔猎谇懊娴男磐街?,看見了一只沒有遮掩耳朵的獸人族。 最后的結束圣餐是一份奶布丁,據說制作時還添加了太陽花的花瓣與圣水。 而埃里克這樣的觀禮客甚至也分到了一份,甜而不膩,有一點微微的腥味但被花香所掩蓋,埃里克覺得這味道還不錯,突然理解了為什么光明神會有這么多信徒——埃里克將自己腦子里面的念頭使勁地甩出去,不能因為自己貪吃就認為其他人都是這樣好吧。 布道結束,與埃里克類似的幾位觀禮客已經離去。 而信徒們有些正前往祭臺神父處,在奉獻箱中投入錢幣與神父行禮后離去,有些則在與神父交談后跟隨一位修女前往右邊的樓梯去往二樓的懺悔室。 很快祭臺上便只有神父一人了,而臺下的信徒也走了大半,有些在奉獻箱前與神父交談后又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上,有些在與身邊的人小聲交談,有些正在閉眼禱告。 而坐在最后面觀禮座上的埃里克便格外顯眼,很快便有一位捧著圣經的牧師向埃里克走來。 他與埃里克見禮后坐在埃里克身邊很直接地開口:“我的牧師朋友,你心中似乎存在迷惘?!?/br> 埃里克吃驚:“您、您怎么會知道我是牧師?” “不需要用您,我的朋友,我只是神的一位牧羊人?!彼匦α讼陆又f,“神無所不知,神亦無所不愛,神指引我看見了你心中的迷惘?!?/br> 埃里克看著牧師平靜祥和的臉,他的眼睛是極淺的藍色,發色也是很淺的淡金色,他穿著白色的牧師神袍,話語平淡但卻充滿著力量。 埃里克突然有了傾訴的欲望,他莫名其妙地醒來就在這個地方,又莫名其妙的遭遇了魔獸襲擊,為了錢出賣了自己,還在昨晚做出了突破自己下限的事情——并且在事后的反省中他竟然又沉迷在其中。 埃里克從不認為自己是潔身自好的人,可許多事情在短時間內沖擊著他。 他覺得自己仿佛一只腳懸空正站在懸崖邊上,隨時會墜落。 掉下去之后的生活會更好嗎?埃里克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好像已經回不到從前。 “我...我做了錯事,可我...我....”埃里克斷斷續續地說著,可是說著說著他就說不下去。 教堂內所見之處有著大量的潔白之物,一切都在散發著圣潔與光明,面前的牧師更是如此。 埃里克覺得自身仿佛不應該身處在這里,他好像在玷污著什么。 他想逃,他無法直視眼前的牧師。 牧師只是靜靜地聽著,他一直看著埃里克,仿佛沒有察覺到埃里克想逃離:“世人皆會犯錯,世人皆有罪孽。祂愛世人,無論他是否罪惡纏身,只要他虔誠地向神懺悔,神便會原諒他的罪?!?/br> “是否需要我為你安排一位修女替神聆聽你的罪,你可以在懺悔室中說出你的罪?!?/br> “抱歉,可我并不是...”埃里克想向牧師說出他并不是光明神的信徒,可又覺得在一位神的牧師前說這并不好。 “我的朋友,神愛世間所有生靈,無論他是否是人類?!蹦翈煼路鹬腊@锟宋凑f出的話語,“無論他是否是我的弟兄姐妹,是否是神的子女?!?/br> 埃里克抿了下唇后開口說:“好的,麻煩了?!?/br> ** 埃里克的等待時間并不長,而在此期間牧師也為埃里克講解了一些光明神神教的教義,以及和埃里克交換了名字,這位淺金發牧師名叫克里斯丁。 埃里克走上了前往二樓懺悔室的樓梯上,一樓層高很高,導致這個前往二樓的樓梯很長,分成了很多段,樓梯的墻壁上繪著各種與光明神神教相關的壁畫。 一邁入二樓就覺察出了這里與一樓的不同,二樓的窗戶并不大,光線并沒有那么充足。 6間黑色的懺悔室錯落在不同的地方,每間離得都較遠,中間還有各種雕像與綠植的遮擋,每間懺悔室的隔音與遮擋效果都很好。 埃里克一上來便被樓梯口的神侍引到一間懺悔室內,這是個不大的房間,進門行兩步便達到了座椅處,座椅對墻而放,而埃里克坐下后,面前正對著一塊遮蓋的黑簾。 神侍走出懺悔室將門關閉,且將門口的魔石燈關閉,埃里克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眼前的黑簾陰影約約透著對面傳來的光。 埃里克在黑暗中不知怎么開口,就聽黑簾對面傳來聲音,那聲音分辨不出男女,偏于兩者之間,清澈柔和,仿佛聽聲音便撫慰著心靈。 “請說吧,我在聽?!?/br> “好的,修女?!卑@锟碎]上眼睛靜靜地說。 “我有罪?!?/br> “昨天,我在公眾場合下強迫了一位少年...” “我當時仿佛被欲望沖昏了頭,我、我...” “我不知道我當時為什么會這樣做,我可能最近...被事情壓得喘不過氣...” “世人皆會犯錯,世人皆有罪,你可以勇敢地說出自己所犯的罪便已很好?!毙夼穆曇粢廊蝗绱巳岷?,她仿佛可以包容一切。 “可我不僅犯了錯,我還在事后回憶中...”埃里克說著說著便停住了,他實在無法說下去。 “你勃起了,是嗎?”修女的聲音透露著一種了然,這讓埃里克非常羞恥。 “你需要詳細地說清楚,向我,向神說清楚你所做之事?!?/br> “...好?!卑@锟擞悬c破罐破摔了,反正修女也不知道他是誰。 “昨晚我工作結束后坐魔石車回家,然后在車上遇見了他?!?/br> “我并沒有想做什么,可是車上的人太多,他...他的屁股又太翹了了,我...勃起了?!?/br> “現在回憶起我都不知道當時是為什么,我仿佛被精蟲上腦?!?/br> “而那個少年也一直沒有反抗,他背對著我,一直在沉默?!?/br> “我在魔石車上插入了他,還射在了他的里面...” 埃里克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又想起了少年纖細的身材,想起了他的后xue咬住自己yinjing時的感覺。 “你射在里面了,那一定很爽是嗎?”埃里克簡直懷疑自己聽到的話,但修女的聲音依然那么平靜。 埃里克沉默了一下:“...是的,很爽?!?/br> “他的后xue很軟,里面像有無數張小嘴一樣緊緊裹著我的下體?!?/br> “我抽插時他都不會發出聲音,要不是他有著體溫,不然我還以為我在上一個性愛娃娃?!?/br> “你喜歡這種掌控他的感覺?!?/br> “...是的,我很喜歡,要不是在車上,不然我會將他按在地上,完全掌控他的行為?!?/br> “他的xiaoxue里面還很燙,燙得我的下體在里面不停的變大變硬?!?/br> “我在他第二次射精時——是的,他還被我草射了兩次——我射進去了里面?!?/br> “當時他正處于射精時的高潮期,他的后xue不停地在收縮,那真的很舒服?!?/br> “我還將他射在我手上的jingye抹在了他的內褲上,在我們做完之后,他的內褲簡直濕得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br> 埃里克閉著眼睛在黑暗中說出了許多他平時不會說的話,修女一直沒有打斷,甚至會引導埃里克說出更多。 他完全沉浸在那天的性事中。 “那之后呢?你在事后回憶中?” “...” “......” “.........” 埃里克這次沉默了比以往更久的時間:“神會原諒我的一切罪孽嗎?” “神會赦免每一個真心向祂懺悔的生靈?!?/br> “我在事后反省中...” “和現在一樣勃起了?!?/br> “哦?”修女的聲音終于有了一絲波動,埃里克聽到了一聲輕笑,“你是說你現在產生性欲了?!?/br> “是?!?/br> “那真是太糟糕了?!卑@锟朔路鸨慌辛怂佬桃话?,果然連代表了神的修女都覺得他已經罪無可赦。 “言語的告解已經無法讓罪孽遠離你?!?/br> “行為上的告解,才可以讓你擺脫你的罪?!?/br> “你需要先站起身,頭抵住墻而站直?!?/br> “接下來發生什么都不可移動身體?!?/br> 埃里克懵懂地站起來,下體勃起的弧度完全無法遮掩。 黑簾下角突然被掀起,燈光從對面透了過來,一雙修長的手伸了過來,按在了埃里克的下體上。 “唔...!”埃里克一驚,險些要避開身體,但想起修女的話,他停住了身體。 埃里克額頭抵住墻面,借著對面的燈光看見那雙手解開了他的褲子,將他已經完全豎起的roubang從內褲中釋放。 “修、修女...!”埃里克完全震驚于事件的發展,他堅硬的腫脹被修女的手包裹著,白皙又修長的手指上下taonong著。 “你需要發泄出自己的罪孽?!毙夼穆曇襞c埃里克初聽見的語調無二,可埃里克卻完全不能感覺治愈,那不變的語調仿佛開始充滿了誘惑力,仿佛無論她被怎么樣對待,她都會如此的平靜。 guitou滲出的粘液將修女的手指打濕,這方便了修女的taonong,埃里克開始不自覺地挺著身體。 黑簾被修女移開的一只手掀起了許多,埃里克看見了修女的下半張臉,和淡粉色的唇。 埃里克還沒反應過來roubang被吞進了那張粉色的唇中。 她的嘴張得大大的,一下子就將埃里克的guitou含了進去,她往外移著頭,埃里克能看見她的幾縷黑色短發在她的臉頰邊。 她一直將roubang吞進了喉嚨深處才停下,埃里克能感覺到她仿佛在吞咽roubang,而喉嚨深處也在不聽的收縮,舌頭也在費力的移動,但發現太難所以放棄了。 她的手在taonong著沒含進去的那部分,埃里克將手放在她的臉頰處,控制不住自己開始在這張嘴xue中抽插。 “這...哈...好舒服、修女你的嘴好棒...” 而修女也隨著埃里克的動作移動著頭,偶爾埃里克挺弄得過快還會不小心將roubang捅在她的上膛處,偶爾又會不小心碰到她的牙齒,但這輕微的疼痛反而使得埃里克roubang更加堅硬和粗大。 突然修女向后移開了身體,手和嘴都從roubang上離開,埃里克的roubang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修、修女...” 修女輕笑了一聲:“不要急?!?/br> 埃里克聽見修女那邊傳來了布料摩擦的聲音,他意識到了什么。 roubang先是碰見了柔軟的rou體,它很快就摩擦過修女的后xue,插入修女夾住的腿中,被不停地滲出汁液的yinchun唇瓣給包裹住——修女正在他的roubang上摩擦著自己的下體。 修女的xiaoxue里面不停地出著水蹭在埃里克的roubang上,而埃里克的roubangguitou出也在滲出著粘液,這將修女的下體很快就摩擦的濕乎乎的。 而埃里克握住修女的腰在她的腿間抽插著——噢,或許應該是他,在修女的yinchun將埃里克的roubang包裹住摩擦時,埃里克的roubang就感覺頂住了什么,它還會隨著埃里克的挺弄擺動,埃里克向前探了下,就摸到了修女的yinjing,原來修女是雙性。 埃里克詫異了一下,然后就被快感刺激的更加大力挺著腰——這重要嗎?不重要。 “修女,我這樣...是在向神懺悔我的罪嗎?我的罪孽...哈...是擺脫了嗎?” 修女時不時發出悅耳的呻吟聲,他的聲音早已沒了最初的平靜語調,但是——埃里克更喜歡他的聲音了,有一點清冷充滿著情欲。 “這當然還不算?!彼犚姲@锟说脑?,又低低地笑了,“你需要...” 埃里克感覺到修女的手指又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他握住埃里克的roubang不讓埃里克繼續挺動,埃里克聽見修女那邊傳來輕微的物體移動的聲音,修女他弧度更大的彎下腰,一只手像是撐住了什么,另一只握著埃里克的下體對準他早已濕乎乎的陰xue——后移身體一下子就將沾染了各種液體的roubang吞到xiaoxue中。 “哈...好大...好撐...” 埃里克也發出一聲悶哼,roubang一下子就挺入了一個柔軟多汁的xiaoxue,roubang被緊致的xiaoxue包裹住,埃里克用力地揉捏著修女飽滿的屁股,下體大力的在修女yindao中抽插著,水漬聲和肢體碰撞發出的聲音回響在這個狹小的懺悔室中。 ‘幸好這幾間懺悔室都離得很遠,不然其他懺悔室中的修女和信徒怕不是會聽得清清楚楚?!?/br> ‘又或者...這就是懺悔室隔得遠的原因呢?’ ‘在光明神的教堂,在教堂中的懺悔室cao著他的修女...’ 埃里克思緒雜亂,背德感和快感從下體傳到大腦,又傳遞到全身,埃里克的體溫都已比平時升高,臉上早已一片紅暈。 他和修女一樣時不時就發出喘息和呻吟。 在黑暗中時間的流逝變得緩慢,只有快感和聲音充斥在腦海中。 在修女前面roubang射精,陰xue不停往出噴射汁水,yindao更緊地絞動著埃里克roubang時,埃里克狠狠地插入到修女xiaoxue深處,在里面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 埃里克好像站在了第三視角。 他看著自己將jingye射進修女xiaoxue,看著自己roubang脫離xiaoxue,已經張開無法合攏的xiaoxue失去了堵塞物,正往出留著jingye。 他看著自己站在懸崖邊抬起了一只腳,好似要往下邁。 黑簾在roubang脫離修女xiaoxue時已經再度被放下,屋內又陷入了黑暗中。 他看著自己在黑暗中喘息了許久,平復了呼吸之后開口:“修女,我現在是否已經發泄出了自己的罪孽?!?/br> 他聽著對面的修女用著和埃里克剛進來時無二的聲音,清澈柔和,充滿包容與治愈的語調說: “神已赦免了你的罪?!?/br> 但他卻好似看見了自己抬起的腳落下,踩在了空氣中。 他從高高的懸崖上墜落了下去。 他沒有絲毫掙扎,他睜著眼睛看著懸崖下。 他無比清醒地看著自己在墜落。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又響在黑暗的懺悔室中。 “麻煩你了,修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