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觸手play、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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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維很久沒有如此安心地入睡過了,也許是他最愛的魔王大人的復蘇才讓他的靈魂得到了救贖,失去陛下的每一天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這位可憐的墮落精靈在之前長達千年的漫長等待中已經接近失控與瘋狂,魔王給予了他“原罪”的力量與幾乎永恒的生命,但同時也像是一種詛咒。 對于這個層次的至強者來說,睡眠本身其實已經沒有那么重要了,只是一種安撫精神的手段,有時也會通過夢境得到一些啟示或預言。 他今天的夢卻格外真實,艾維感覺自己行走在熟悉無比的昏暗走廊上,是魔王寢殿外的走廊,他每次思念魔王大人時總在這邊徘徊。走廊兩側墻上忽明忽暗的燭火搖曳著,暗紅繡金的地毯延伸向遠方的黑暗陰影,好似永遠沒有盡頭。他面無表情地機械向前走著,向著走廊盡頭的寢殿走去,不知道在追尋著什么,像是一個蒼白偏執的怨靈。 但這次和往常不一樣——走廊的盡頭隱隱透出光亮,出現了一扇半開著的大門。 夢中的艾維看到這一幕,突然心中迸發出了無窮地激動與喜悅,是魔王德威爾大人回來了!他足足等待了千年,就在他覺得自己又要再一次被拋棄,瀕臨發狂的時刻,他的主人、他的神明——他深愛的魔王歸來了,就在那扇門中! 艾維精靈的本能使他在那一瞬間振翅飛起,化作一道迅捷的弧光閃現到了寢殿前。但當真正站在沉重的漆黑雕花大門前,他卻反倒情怯躊躇起來,有些糾結是否該貿然打擾魔王大人的休息,而且他也沒事先好好打理自己,沒辦法展現給魔王最美麗的姿態。 而就在此刻,原本半開著透出微光的門扉內傳出了模糊的低沉喘息與呻吟聲——那無疑是艾維心心念念的魔王大人的聲音,這熟悉而陌生的聲音仿佛一道驚雷炸響在他耳中,艾維猛地睜大了金色的雙眸,身體一瞬間僵硬起來。 是誰!是誰讓德威爾大人發出了這樣的聲音!艾維混亂的大腦中逐漸閃過一張張魔王曾經的性奴隸的面孔,明明那些玩具最后都被他暗中“處理”了,魔王大人現在身邊怎么還會有別人? 艾維不禁上前一步,而大門仿佛也知曉了他的到來一般,自動徐徐打開。 眼前的場景卻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魔王身上只披著一件大敞著的衣袍,毫不在意地袒露著流暢的肌rou線條,脖頸高高仰起,眼角眉梢皆帶著情欲的紅暈,而在燈火映照下呈現蜜色光澤的健美雙腿大開,腿根微微顫栗著,似乎是打開到了極限,洛斯特虔誠地伏在魔王腿心處細細舔舐著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魔王身上的器官——那是一朵yin媚而成熟的濕紅rou花。 艾維瞳孔一瞬間縮小,仿佛被什么無形的力量固定在了原地,強迫他注視著眼前的場景,他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變得冰冷,唯有下身的性器像是違背了主人的意愿一般高脹挺立起來。 怎么會是洛斯特!魔王大人的身體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他的靈魂痛苦到像是被撕裂成了兩半,一半貪婪地欣賞著魔王大人難得的媚態,這是在他最旖旎的春夢中也不敢肖想的畫面;而另一半的靈魂充斥著強烈的不甘與怨恨,名為“嫉妒”的毒液從心臟深處溢出,幾乎將他的理智侵蝕殆盡。 艾維腦中逐漸被瘋狂的思緒所填滿,無意識狠狠捏緊了拳頭,指尖刺破了掌心,暗金色的血液從指縫中流下,而他卻恍若未覺。 艾維毫無血色的雙唇緊抿著,混亂的腦中卻不由自主地掠過當年的記憶,那時,他終于鼓起勇氣向魔王大人剖白自己的愛意,他不出意外的被拒絕了,甚至想成為魔王大人性奴隸的卑微愿望也被駁回,德威爾給出的理由之一是不想與眷屬發展成這種關系。 “以前魔王擁有那么多玩具寵物我都可以勉強接受忍耐,只要把那些人看成器物和工具就可以。但是——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是洛斯特?如果他都可以,我為什么不行!魔王大人就這么不愿意垂憐他可憐的信徒與愛慕者嗎!他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我不允許任何人將他奪走!” 艾維在心中無聲地吶喊著,在黑暗中閃著晦澀光芒的暗金色眼眸染上瘋狂之色,纖細單薄的身軀因為強烈的憤怒與逐漸扭曲的情感劇烈顫抖著,深陷于這段暗無天日的夢魘之中無法自拔。 噩夢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漫長,靈魂層面的折磨被無限延長,不知外界的時間過去了多久,在藤蔓編織成的床榻上,原本痛苦緊閉雙目的精靈突然坐起,雪白纖長的睫毛顫動幾下,緩緩睜開雙眼,原先的暗金色瞳孔此時卻如同深不見底的旋渦,透不出一絲光亮,醞釀著狂亂的風暴。 相比帶著毀滅與瘋狂的眼眸,艾維的神情卻異常平靜,帶著一種近乎于神性的冷酷與漠然。與此同時,詭異而扭曲的黑色符咒紋路從他寬松白袍底下的肌膚上一點點顯現延伸出來....... ? 此時的涅利瓦爾克地宮八層的主殿中,魔王正端坐在王座之上,獨自逐條瀏覽著來自夢魔格蕾蒂記錄的訊息,指尖有規律地輕敲著扶手,坐姿十分自然,渾然不知有一場災難即將降臨。 昨天夢中格蕾蒂的唾液竟然真的起了作用,她本就擁有將夢境中發生的事情賦予現實的力量,但如今如此細節的變化也能復刻,看來這千年之中她的能力也有所增強。 德威爾十分滿意于夢魔帶來的治愈效果,也就沒有十分計較她的逾距,他下體所有的不適都消失了,原本紅腫挺立著的陰蒂也恢復到了柔軟的狀態,羞怯地縮了回去,之前花xue中隱隱傳來的刺痛感也像是從未到訪過一般。 而就在他專注在資料上之時,大殿沉重而高大的門扉竟然無風而動,緩緩合攏,發出一聲悶響,一道淺色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宮殿中央——正是墮落精靈艾維。 魔王在面對這位看似纖瘦而脆弱的精靈族眷屬時,總會不自覺地心軟一些,盡管他相當清楚這副纖細的身軀中隱藏著怎樣的毀滅性力量。 但今天的艾維卻讓德威爾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精靈就那樣一言不發地站在殿中,低垂著頭,淺綠色的發絲如瀑般垂墜而下,額前的劉海遮住了他大部分的面孔,落下一片晦暗而細碎的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艾維,怎么了?”魔王放輕了聲音詢問道,仿佛生怕驚擾到這位脆弱而敏感的愛哭鬼精靈,一遍暗自發動了魔王真眼來查看艾維的狀態欄與能力面板。 魔王擁有可以賦予他人“原罪”的技能[斷罪],本質是給予他人力量并將其變成自己的眷屬,眷屬都因此擁有永恒的生命與無比強悍的力量,但是來自罪孽的力量會放大并積攢相應的負面情緒,在受到巨大精神沖擊是或者累積的惡念達到一定程度時,眷屬會進入[惡兆]狀態,失去理智,力量狂暴化,各項能力數值得到大幅提升的同時陷入失控與瘋狂。 不同眷屬的每次[惡兆]具體表現形式與起因也都不同,如果運用得當,[惡兆]狀態在戰斗中也可以發揮出巨大的作用,但與之而來的瘋狂與混亂卻會帶來極高的風險。 當血紅色的[惡兆狀態中]映入眼簾,德威爾瞳孔急速縮小,臉上原本的沉穩全然被驚愕之色取代,但就在他看見的瞬間,艾維動了——如同蒼白的魅影一般閃現到了魔王面前,無機質的深邃暗金雙眸緊緊注視著他。與此同時,數個無需吟唱的結界魔法將這片空間牢牢封鎖,還伴隨著削弱魔法與rou體力量的作用。 德威爾面色凝重,雖然并不覺得艾維會傷害他,但還是身體緊繃,隨時準備出手,腦中不斷思考著艾維為什么會如此突然地進入這種狀態。魔王在巔峰時期確實可以壓制住惡兆狀態的艾維,但此時他剛從封印中復蘇,實力本就尚未恢復,還措手不及地被數個結界削弱,此時正如籠中困獸,只能進行最后的掙扎。 毫無預兆地,數道粗壯的藤蔓觸手從各個角度襲來,幾乎是在瞬間就將魔王緊緊束縛住,不給他一點反抗的機會。艾維的藤蔓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纏繞住魔王的同時還在不斷收緊,滑膩而凹凸不平的觸手緊密地貼在德威爾身上滑動著,藤蔓上的黏膩液體似乎對于布料有著侵蝕作用,緩緩收緊的過程中,德威爾的衣物已然開始破損分解。 魔王雙臂強健的肌rou猛然隆起,拳頭緊握發力,爆發性的力量一下子掙斷了數條藤蔓,但同時不斷有更多的藤蔓觸手如同沒有止境般的涌出來,試圖困住眼前的“獵物”。 德威爾見眼前的艾維并沒有想要傷害自己的意思,連神器飛羽之弓也沒有祭出,只是想用藤蔓圍困他,心下稍安,試圖喚醒眼前精靈的神志:“艾維!清醒一點......唔嗯!” 就在魔王張口呼喚艾維的瞬間,一道粗大的觸手迅疾地塞入他的口中,幾乎頂到喉嚨深處,將他剩下的話語堵了回去?;伓舷⒌母杏X使得德威爾下意識狠狠咬下去,將膽敢侵入他口腔的藤蔓齊根咬斷,但斷掉的藤蔓中竟噴出大量苦澀而怪異的液體,猝不及防涌入了魔王的喉中。 “咳呃.......咳.....咳咳!”德威爾劇烈地咳嗽著,但仍有不少液體被飲下,他緊緊皺起眉毛,“這是什么?” 艾維平靜到詭異的精致臉龐上毫無波動,唯有一雙眼睛中閃著瘋狂而晦澀的風暴,好似完全聽不見魔王的話語般,不斷召喚出新的觸手連續向魔王纏繞而去。 德威爾不愿這樣無止境地互相消耗下去,暗中積蓄著力量,打算在一瞬間毀掉所有的藤蔓,贏得破局的機會。但就在此時,他全身突然燃起了熟悉的熱度,四肢發軟無力,觸手像是敏銳地抓住了這一瞬的破綻,再次將他周身緊密纏繞起來。?? ? 這些藤蔓不可避免地蹭過魔王如今十分敏感的柔軟乳尖,讓德威爾發出一聲悶哼,而乳尖也迅速硬起挺立,胸口突如其來的刺激也讓他的動作陷入遲滯。 ? ?可惡,是剛才喝下的奇怪液體起效了么,魔王咬牙切齒地想到,額上道道青筋綻出,可此時不論如何使力也再無法撼動那些粗壯的藤蔓。?? ? 那些觸手似乎也覺察到德威爾掙扎力度的減弱,纏繞的方式也溫和了起來,不再像之前如同蟒蛇絞殺獵物的姿態,而是以一種纏綿的方式分別緊縛著四肢將魔王吊起,懸空在代表著魔王至高地位的王座之上,擺成門戶大開的yin猥姿勢。?? ? 魔王這才注意到此時自己的模樣有多狼狽,身上的衣物早在剛才的掙動中支離破碎,只有可憐的幾片布料搭在身上,暗綠色的藤蔓緊緊勒入緊實而飽滿的肌rou中,輕微陷入的凹痕為魔王增添了一絲情色的rou感。?? ? 無論是胸口已經挺立起來的暗紅乳尖,還是下體隱秘的花xue,都全然暴露在艾維的視線下,而被滑膩的觸手直接觸碰過的皮膚開始泛紅,發出一陣陣侵蝕理智的yin癢。?? ? 尤其是沾上了觸手黏液的乳尖此時更是刺癢難耐,rou眼可見地發紅腫脹起來,像是兩顆已然成熟的果實,泛著晶亮的潤澤水光,顯得異常誘人,仿佛是剛被人含進嘴里狠狠吸腫的一般。?? ? 魔王死死咬住牙關,一邊試圖抵抗這種從身體深處燃起的熱度與肌膚上乳尖處愈演愈烈的瘙癢,仍不甘心地掙扎著,但卻只能輕微撼動堅韌而粗大的藤蔓,完全無法掙脫。?? ? 與魔王的狼狽姿態全然相反,艾維甚至連一片衣角都沒有被拂動,淺綠色的發絲依舊順滑而齊整,白皙而美麗的臉龐帶著易碎的脆弱感,柔弱的身軀立在一條條粗大猙獰的藤蔓中央顯得十分格格不入,唯有胸口不斷蔓延而上的黑色咒印格外觸目驚心。 艾維身后又探出了幾根較細的柔軟觸手,悄悄攀上了魔王的身軀,但當皮膚真正接觸到這些觸手時,卻發現其上有著細密的顆粒,劃過肌膚,柔軟滑膩中帶著些許粗糲的摩擦感。??? ? 這幾根觸手像是有著自己的思想與喜好一般,目的相當明確,兩根徑直攀上魔王的胸口,另外幾根向下身滑去。?? ? 奇癢難耐的乳尖被帶著顆粒感的觸手狠狠碾過,甚至于壓進了飽滿的胸肌中,從觸手前端分裂出細小的藤蔓靈活地圈住乳蕾,細致地挑弄撩逗著,瘙癢雖然得到了很好的緩解,但另一種無比刺激的快感從胸口蔓延開來,使得魔王忍不住低喘出聲。?? ? 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這兩根觸手的頂端突然開裂,綻開成了花朵的形狀,花瓣內部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突起顆粒,而花蕊的部分則是一個正在蠕動著的吸盤狀小口,不斷向外溢出滴落著透明的黏液。?? ? 還沒等魔王反應過來,這兩朵奇形怪狀的花已經貼上了他的乳尖,順帶著將大片乳暈也包裹在其中,內里顆粒蠕動著吮吸起來,好像從中榨出什么汁液一般。 “啊.......嗯唔......這是什么!”?? ? 德威爾的乳尖哪經歷過這樣yin靡的折磨,麻癢而尖銳的快感如電弧般游過全身,高大魁梧的身軀劇烈戰栗起來,連下身未曾觸碰的女xue也完全濕透,從花xue深處不斷溢出溫熱的yin液,牽出細細的銀絲垂落至他冰冷而堅硬的王座椅面上。?? ? 另一邊從小腹一路游向下身的觸手似乎終于到達了目的地,歡快地爭先向腿縫間鉆去。魔王下體的雌xue雖然已經因為乳尖的刺激開始流水,但外部的rou紅色yinchun仍竭力閉合緊鎖著,仿佛兩片柔軟的蚌rou在盡最后的徒勞努力抵抗著外來的入侵。?? ?那布滿細密顆粒的觸手似是終于找到了滿意的角度,從汩汩溢出yin液的花xue底部微微陷入內部,由下自上將羞怯的花唇頂弄撥開,蹭過不斷抽動著的濕軟艷色媚rou,最終重重抵上柔嫩的yinhe,無情地摩擦過最敏感的蒂尖。?? ?“呃啊......啊嗯.......” 德威爾的呻吟聲像是終于無法忍耐般從喉嚨深處擠出,同時來自乳尖與女xue的惡劣玩弄使得他緊繃的腿根處無力的顫抖起來,徒勞地想要合攏雙腿。 見狀,游移在魔王下身的觸手更加猖獗起來,像是想要將他的理智侵蝕殆盡一般,一根觸手來回廝磨碾動著那可憐的再次紅腫脹起的陰蒂,一根在他的花xue入口處淺淺摩擦著,讓他內里的媚rou近乎失控地抽搐起來,而竟然還有一根在他的后庭處曖昧地徘徊著。 ?? ? 魔王有些無法承受住同時降臨在他身上各處敏感點的yin弄,緊皺著眉頭,火紅色的凌厲雙眸怒視著眼前的艾維,胸中不禁燃起一種仿佛被背叛般的憤怒情緒。 但下一刻,德威爾突然睜大雙眼,瞳孔瞬間緊縮,眼看著原本摩擦著陰蒂的觸手如同玩弄胸部那兩根一般,頂端裂出了yin靡到可怕的花朵,密集的顆粒褶皺蠕動著,花蕊吸盤中的冰涼黏膩液體準確滴落著花珠之上,讓他顫巍挺立著的陰蒂瑟縮了一下。?? ? 魔王有些無助而瘋狂地搖著頭,如熔巖般暗紅色的發絲變得凌亂,有幾縷狼狽地搭在英俊而深邃的面頰邊,胸口的乳尖早已被這詭異的花朵吸到發麻腫起,若是吸附在脆弱而敏感的花蒂上,德威爾難以想象這將會帶來如何恐怖的刺激,再次劇烈掙扎起來,盡管花xue頂端的rou珠已經因為那詭異的液體而sao癢發熱起來,但他全身心抵觸著即將到來的噩夢快感。 “不要這樣!艾維!”?? ? 艾維卻仍舊無動于衷,仿佛正在cao縱觸手玩弄魔王的人不是他一般,如同一座沉默而精美的肅穆大理石雕塑,立在魔王身前,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那朵仿佛有生命的yin邪花朵仿佛不會因為德威爾的掙扎與罕見的示弱而心軟,極具壓迫感的一點點緩緩逼近顫抖著的嫩紅陰蒂。 “這個真的不行…呃啊…啊啊??!”?? ? 那朵花終究將他花xue頂的rou珠整個吸裹進去,以一種強勁的力度吮吸震動起來,仿佛試圖從這可憐的小rou粒中吸出什么液體,不平整的細小顆粒也靈活地蠕動起來,將包裹著內芯的軟皮撥開,將最敏感的蕊芯完全袒露在小口的吮吸下,幾乎是一瞬間,魔王就被送上了陰蒂高潮,連帶著花xue中的媚rou也劇烈地抽搐起來,一大股滑膩而溫熱的yin液流淌而下,將下方的藤蔓澆灌得更加粗壯。 而這顯然只是一個開始——這藤蔓并不會在意獵物是否可以承受這種程度的快感,它們只是不斷渴求索取著更多溫熱而甜蜜的yin液,胸口與下體處盛放著的yin靡花朵仿佛無止境般的吸嘬著,震顫著,想要榨取出這具鮮活而強壯的軀體內更多的汁液。 德威爾此時只覺得眼前閃過一片空茫的白光,他幾乎是在無止境地高潮著,過度敏感的花蒂剛攀上高峰卻得不到任何的緩和,被迫卷進一波波新的欲潮,來自那一點的尖銳酸麻的劇烈快感支配著他的身體,那高亢而帶著yin媚之意的喘息呻吟仿佛不是從他口中發出的一般,所有的一切聲音都顯得那么遙遠。 魔王剛強而端正的臉龐上染上了情欲的迷亂之色,原本上挑的凌厲眼尾微微發紅,血色雙眸此時已蒙上了一層霧氣,汗水蒸騰中竟從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性的淚水。 而就在此時,艾維終于動了,他緩緩向魔王走去,那些藤蔓也像是畏懼他的到來一般分出了一條道路,在魔王身上肆意玩弄著的觸手也戀戀不舍地收了回去,牢牢吸住乳尖和陰蒂的花朵吸盤在抽離時發出清脆的“?!币宦?。 而纏住德威爾四肢的粗大藤蔓,也輕緩地將魔王放置在高大華麗的王座之上,雙腿以大開著的姿態無力地架在兩邊堅硬的雕花扶手上。被玩弄過度的花蒂紅腫異常,有些萎靡的低垂著,花xue似乎是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來,仍一股股地向外溢出濕熱的yin水,將臀瓣與腿根處的皮膚完全沾濕。 冰冷而熟悉的觸感喚回了魔王的神志,他在意識到自己的四肢自由了之后,下意識狠狠揮出一拳打向艾維近在咫尺的精致臉龐。 但這來勢迅猛的一拳被一只蒼白而纖細的手輕巧地擋下,牢牢禁錮著高舉過頭頂,艾維卻輕輕湊了上來,沒有血色的柔軟雙唇貼上魔王的眼角,吻去了那滴透明而苦澀的淚水。 魔王在那一瞬間有些恍惚,幾乎以為艾維恢復到了正常狀態,但那雙暗金色的眼中依舊充斥著野獸一般的混沌與瘋狂,全然不見往日里的靦腆害羞。 艾維柔軟的唇瓣在吻去淚水后生澀地貼上德威爾有些干燥的薄唇,只剩下本能驅使的精靈似乎完全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會像小動物一般輕輕地蹭弄著。 魔王心中微微一動,已經很久沒有人膽敢如此親吻他了,還是以這樣一種姿態在他的王座上親吻他——如果這可以稱得上是吻的話。 但艾維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身軀一顫,猛然驚喘出聲,墮落精靈伸手撩開寬松的白袍,彈出一根與他纖弱外表完全不符的粗大性器,重重拍擊在魔王流水的女xue上,完全經不起任何觸碰的女蒂被熱燙而沉重的roubang碾上,立刻到達了一個小高潮。 客觀來說,艾維的陽具其實并不丑陋,甚至稱得上美觀,與精靈過分蒼白的皮膚相呼應,他的性器也帶著不真實的粉白色澤,仿佛是玉石雕刻制成的假貨。但其形狀卻攻擊性十足,份量頗沉,長度驚人,guitou此時正興奮地突突跳動著,急切地尋找著發泄的出口。 魔王的軀體本能地向后方退去,但冰冷堅硬的椅背切斷了他的后路,眼前躁動起來的精靈似乎不滿他的后退,又召出了粗茁的暗綠色藤蔓纏住了努力并攏的雙腿,狠狠將魔王拖至身前,讓自己的性器再次抵上抽搐著的濕軟花xue。 魔王高高揚起脖頸,下頜緊繃,連帶著下身的花xue也緊張地收縮閉合著,排斥著這過于巨大的rou具前端。 艾維也似乎一時間找不到那個可以供他插入的隱秘小孔,有些急躁地胡亂重重戳著濕滑無比的花xue,有幾次已經頂上了入口的嫩rou卻都被yin液滑開,蹭到了探出花唇外的腫脹陰蒂上,帶來別樣刺激而酸澀的快感。 “停下,艾維!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蹦跗D難地保持住聲音的平穩,再次試圖喚醒他。 德威爾對于貞cao并沒什么執念,也并不排斥用女xue來zuoai泄欲,但是他更加習慣于由自己掌握一切的節奏與主動權,討厭以這種被迫的姿態被壓制著,畢竟身為魔王的威嚴與尊嚴不容許任何的挑釁與侵犯。 但顯然——陷入瘋狂的墮落精靈眼下唯一的渴望便是狠狠插入他深愛的魔王陛下的女xue,對于德威爾充滿怒意的威脅話語置若罔聞。 也許是艾維生澀的動作讓魔王放松了警惕,也許是被戳中花蒂的強烈快感,下身的女xue微微綻開一個小口,被xue口媚rou隱隱啜吸著的堅硬guitou像是終于找到了突破口一般,狠狠向那個角度貫入。 突如其來的迅猛插入讓魔王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殷紅的處子鮮血在那瞬間就從交合之處流下,混合著被擠出體外的yin水,滴落在王座之上,顯得異常諷刺與yin靡。 顯然巨大的性器與狹窄的rou道并不匹配,每一寸的深入都仿佛在將身體剖成兩半,這種來自柔軟腔內的折磨讓習慣于忍耐疼痛的堅毅魔王也忍不住緊皺眉頭。 “嘶……不要了….不要再進….啊…..” 艾維似乎也被他過于緊窄的rouxue勒得十分難受,雖然急切地想要進入更深的地方狠狠抽插,但硬脹的猙獰性器終究還是暫時退了出來。 魔王還未來得及喘息,一條稍細的柔軟觸手便緊接著鉆入剛被開苞的雌xue中,冰涼的觸感稍稍緩和了內里的不適與疼痛,但這種異物入侵身體的怪異感覺還令德威爾頭皮微微發麻。 靈活而略帶顆粒摩擦感的滑膩觸手在層疊的媚rou皺襞間細致地拂過,將觸手上自帶的濕滑液體涂滿了每一處xuerou,帶來奇妙的麻癢與火熱快意。 而當觸手不經意蹭到某處軟rou時,魔王陡然睜大了眼睛,這種酸澀而微妙的刺激正是之前在洛斯特的“檢查”中體會過的激狂快感。 魔王暗自慶幸著觸手應該只是偶爾蹭過,不會特意玩弄這片過于敏感的嫩rou,然而事與愿違,觸手似乎是摸索出了他的G點,用圓鈍的布滿細小顆粒突起的尖端重重碾上那片格外柔軟多情的媚rou。 “那里…..唔啊….” 德威爾神情立刻恍惚起來,眼角帶上了情欲的薄紅,變調的呻吟帶上了些許沙啞的媚意,魁梧而強健的軀體再次顫抖起來。 體內的觸手似乎相當喜歡那一點,快速地來回廝磨起來,重重勾住那處的皺襞,向上抵弄震顫著。 直接而強烈的酸澀酥麻像是打開了魔王的yin竅,方才涂在花xue內部的黏膩液體似乎終于開始起效了,驚人的瘙癢與空虛從小腹深處席卷向全身。 “好酸….呃啊…..啊啊” 魔王的呻吟被下身精準而飛速的玩弄逼得支離破碎,只能急促地喘息著,任由體內恐怖的快感不斷累積。 體內的觸手突然如同之前吮吸著胸口和花蒂的觸手一般前端開裂,在魔王狹窄的體內開出了那朵yin靡的花朵,花蕊處的吸盤竟然徑直貼上了那片脆弱敏感的軟rou,劇烈震顫吮動。 德威爾全身的肌rou都緊繃到了極致,如同一張拉滿的弓,艷紅的rou蒂勃發挺立到了極致,花xue中的媚rou劇烈地痙攣抽動起來,幾乎要把觸手被擠出體外,眼看著即將攀上前所未有的欲望巔峰。 但是——一瞬間觸手竟然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快速從體內抽離,這讓德威爾一瞬間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空虛的花xue中,即將攀上高潮的饑渴媚rou互相摩擦著,卻始終離高潮就差一點。 巨大的落差感與失落感讓魔王幾乎瘋狂,他蒙著水霧的血色雙瞳惡狠狠投向一切的始作俑者——艾維。 魔王的高傲讓他根本沒有想過對艾維低頭懇求,而且此時惡兆狀態中的艾維顯然聽不進任何話語。 但好在眼前的精靈似乎也忍耐到了極限,幾乎在觸手完全撤出的一瞬間,就再次將自己粗硬而碩大的性器狠狠插入。 艾維雖然沒有任何技巧可言,但粗大的性器仍把花xue完全填滿,陽具上隆起的筋絡悍然碾過每一寸瘙癢的媚rou,幾乎將腔內的皺褶全部熨平。 而就是這第一下猛烈而突然的抽插,就將本就在高潮邊緣的魔王cao得xiele身,大波熱液從身體最深處涌出澆在了體內的roubang頂端,一道透明的清澈水液從花xue中噴灑而出,將艾維露在女xue外未插入的一截陽具淋滿了yin液。 艾維剛一進入,便被如此熱情地“招待”著,立刻失控地大力向內頂弄起來,魔王的小腹狠狠痙攣著,花xue頂端仿佛失禁一般隨著抽插的節奏往外噴著一道道水液。 德威爾幾乎被這野蠻而剛猛的快速抽插cao得失了聲,連續的潮吹將他的理智與氣力侵蝕到所剩無幾,粗大的性器像是直接攪動著他的臟器,每一下狠厲的插入都仿佛要把窄而淺的女xue捅穿一般。 但被觸手黏液浸透的媚rou卻在這種狀態下也能感受到驚人的快感,抽插間帶出響亮而yin穢的水聲,每一寸饑渴的xuerou都被被狠狠摩擦而過,帶來激狂的酸麻澀意,像電流一般竄過全身。 艾維此時臉上終于多了一絲狂熱之色,仿佛從冰冷而漠然的神像變成了瘋狂的信徒,而那雙金色的眼睛卻一如既往的晦暗而扭曲。他似乎仍不滿足于目前的狀況,試圖將性器再向深處挺進。 德威爾更加劇烈的掙動起來,他只覺得體內的陽具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處,并且還在試圖深入,guntang而堅硬的鈍頭輕觸到了一個緊閉著的隱秘小口。 魔王仿佛被閃電擊中一般僵住了身體,致命般的酸澀與麻痹從那個緊閉著的環狀小口處蔓延到小腹深處。 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魔王再度攀上高潮,眼神早已渙散而朦朧,暗紅色的發絲被汗水沾濕,黏在額前,舌尖輕輕顫抖著從唇瓣間探出,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癡態,大量的yin水再次從交合處傾泄而出。 艾維的性器像是被無數張濕熱的小嘴吮吸著,一波波熱液澆灌在他敏感的馬眼處,讓他下體微微緊繃起來,以一種更快的速度猛烈沖刺起來,每一下都如之前一般撞上甬道盡頭的柔軟小嘴。 “不要了….那里….不……啊….” zigong口仿佛要被撞開的恐懼感讓魔王恍惚間本能左右搖著頭拒絕著,嘶啞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勉強拼成破碎的語句,但卻無法被身前狂暴的墮落精靈所接收。 rou具脹大到了極限,極速在雌xue中搗弄著,突突跳動著的馬眼最終狠狠抵在微微綻開的小口上噴灑出大股灼熱的jingye。 魔王也隨之戰栗著,仿佛身體最深處被打上了guntang的烙印,熱液沖刷著小腹深處的奇妙快感,讓他也同時再度高潮,無力的細小水柱從花xue頂端濺射而出。 精靈連著射了好幾股濃稠的jingye在魔王體內,本就狹小的花xue似乎盛不下如此大量的液體,精水混合著yin液從交合處大量涌出,將原本肅穆而莊嚴的王座污得一片狼籍。 魔王體內的高潮余韻似乎還沒散去,健碩的身軀此時可憐地戰栗著,體內濁白的jingye從女xue中緩緩溢出,與淺褐的膚色形成極強的反差,情色異常。 而艾維仍沾著jingye與yin水的性器似乎不需要任何休息般,再次精神十足地挺立起來,極具攻擊性抵上被cao到呈深紅色的熟爛女xue,開啟了新一輪的征伐。 魔王的意識在仿佛永無止境的cao弄下開始一點點遠去,但強悍的rou體素質卻使得他始終保留著一線清醒,在昏迷與清明的交界線中,一次次被拉入欲望的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