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出軌的小受被狠狠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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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間。 辦公室的茶水間人很多。 喝茶的,吃點心的。 這是大多數人在一天的勞累中,得以喘息的一個時間。 樓下其樂融融。 樓上卻冰封千里。 沈思齊喝著茶,時不時拿眼睛去瞄傅沉,生怕錯過他臉上細微的表情。畢竟這位大爺的瓜,不是時常能吃到的。 傅沉將手中的話本一頁頁翻過,扔在了臺面上。 “從哪里來的?” “你這位小朋友,上次把這個小本本落在我車上了。我身邊,可沒有這么會畫畫的,想著也就你家那位小朋友了。他,你熟,是他的畫吧?!?/br> 傅沉面色陰沉得“嗯”了一聲。 “這算不算是出軌證據?” 這個問題在這一刻顯得特別的多余。 當然算。 滿滿一整本的繪本上,畫的都是同一個男人。 或坐,或站。 很英俊帥氣,確實有成為畫中人的資本。 為了襯托出他的帥氣,有好幾張還手動添加了鮮花特效。讓畫面中央的那個人,更吸引人。 旁邊時不時還配上文字,時間。 10.7 今天也是看到秦老師的一天!他好帥!我好喜歡! 11.8 白月光本光 12.24 平安夜限定版秦老師!嗚嗚!超愛! 1.1 元旦的秦老師,一如既往的帥氣! 2.14 看到秦老師的包了!好大一團??!嘶哈嘶哈 往后畫風突轉。 經常是身體部位的特寫。 手部的,腳部的,胯部的。 不管是那一部分,都顯得非常的色氣。 最后一張是臀部的。 配字。 自我、本我、超我 時間4.13 傅沉的生日。 傅沉記得那天。那天季明川還穿了貓咪女仆裝來勾引他。兩個人都挺興奮的,搞到后半夜。第二天,季明川還險些遲到。 傅沉還記得那天的對話。 “翹了就是了,你們大學生翹課不是很正常嗎?你也不是沒翹過?!?/br> 季明川經常翹課出來陪傅沉。 季明川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頭發,“不行,今天早上第一節課是秦教授的課,他的語言學的課人很多的,位子不好占。沉哥,我走啦?!?/br> 傅沉“嗯”了一聲,穿好西裝時,發現季明川急得連早餐都沒有拿。 當時沒往心里去,現在想來是去見畫上這個男人。 看完這個繪本。 傅沉腦子里的想法就是—— 他被綠了。 沈思齊替好友說話,“季明川這個小sao貨!沉哥你當初是看他干凈,乖巧,才收在身邊,沒成想吃著碗里的,還望著別人的雞兒?!?/br> 傅沉彎得早。 圈里的人都知道他的性向。 他有資本,有錢有顏有大吊,從來都不缺示好的人。 但傅沉這個人不愛亂玩,一直都有固定的男伴。時間或長,或短。季明川是目前為止,跟在他身邊最長的一個。 一年半了。 圈里的人都覺得可能能成。 誰能想到,現在出這種事。 傅沉敲了敲繪本,“查一下這個人?!?/br> “不用查?!鄙蛩箭R靠在沙發上,“秦勉,A大語言學教授,直男。之前有一段法語演講的視頻走紅了,成了圈子里的天菜。1想讓他做0,0想讓他做1。每天都有一幫小基佬去聽他的課?!?/br> 沈思齊也看過那個視頻。 人是真的正! 沈思齊頓了頓,“沉哥,你打算怎么辦?” 傅沉靠在椅背上,嘴角噙了一絲陰冷的笑。 傅沉眼睛徹底冷下來,“雖然是個小玩意兒,但敢背叛我,我一定讓他永生難忘?!?/br> * 傅沉下班回到家,季明川已經在屋子里,真空穿著圍裙,哼著小曲兒,在廚房里做飯。聽到開門的聲音,探頭看了一眼,聲音明朗。 “沉哥,你回來啦?” 傅沉“嗯”了一聲,和往常一般,走上前,從后面抱住他,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下,“又穿成這樣,勾引誰呢?” 季明川笑著仰頭,“勾引沉哥呀?!?/br> “是嗎?”傅沉望著鍋里的湯,狀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句,“不會有別人嗎?” 懷里的人僵了一下,還是笑。 “還能有誰?沉哥是我夢中情男!除了沉哥,我誰都不要!” 傅沉也笑。 他今天下午已經讓人查了一下,季明川最近在學校和秦勉的接觸。 季明川永遠踩點進班,氣喘吁吁,紅著小眼兒,細聲細語得和秦勉道歉。下課了給秦勉送東西,沒東西可送了,就問問題。 傅沉抓著他的肩膀,讓他在自己的懷里轉過來,捏著他的下巴,“小嘴這么甜?今天在學校有沒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有??!今天上美術課的時候,小張在地上畫了個石頭,把其他人都給唬住了,遭了一頓打?!?/br> 季明川眼睛亮啊亮的,傅沉當初就是喜歡他這雙眼睛。 干凈,沒有雜質。 好掌控。 傅沉的手在季明川的腰上,緩慢摩挲,“我記得你一直很喜歡一個語言學教授的課,他叫什么?” “秦勉!秦教授!他可帥了!” 傅沉微微一笑,手指在季明川的臉上緩緩勾勒他的輪廓,又緩緩往下,摸了摸他的脖子。 聲音里暗藏危險。 “是嗎?” 季明川被他摸得癢癢的,縮了縮脖子,笑容清甜,“沉哥,你干嘛呀~癢死了~別摸了~” 傅沉收回手,“不想我摸你?” 季明川咬著唇,低頭紅了臉。 “想的,沉哥,你好壞啊,煩死了!” 傅沉面帶微笑,心里卻陰暗得想著,把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人,往死里弄! 手銬拷在季明川手上的時候,季明川還在羞澀得笑。 等到后半夜,就笑不出來了。 尖叫,求饒,哭喊。 在別墅房間內交織。 床單上血跡斑斑。 傅沉叼著煙站在床邊,彎腰將煙摁滅在他的手掌心。低下頭的時候,額前的頭發垂下來,半張臉匿在陰影里,看起來陰森可怖。 斯文儒雅,幽默風趣,這幾個字在這個男人身上消失不見。 季明川覺得,自己好像撕下了這只野獸的外皮,窺到了最內里的陰暗和瘋狂。 傅沉笑問:“季明川,想別人的雞兒是吧?” 季明川哭著搖頭。 “不是的,沉哥!我沒有!沒有!沉哥,你相信我,相信我!除了你,我真的沒有和其他人做過!” 他早就哭喊得沒有了力氣,此時每一句出口,都帶著血腥的疼痛。 傅沉笑了。 彎腰拿了床頭的一把刀,刀尖抵著他的心臟。 “這臟了,要不剝出來,沉哥給你換一個?” 季明川驚恐得瞪大眼睛,拼命得掙扎。 手銬碰撞在床頭,發出珰珰珰的聲響。 “不!不要!求你!饒了我!不會有下次了!沉哥!” 傅沉笑了一聲,“誰和你有下次?” 刀尖沒入血rou。 季明川的尖叫撕破了黑暗。 黎明的光從天際透出。 傅沉站直身子,將刀尖沾血的匕首扔了。 匕首落地,“?!钡囊宦?。 床上的人狼狽不堪,涕泗橫流,下身失禁。yinjing軟塌塌的,周圍都是濺出來的jingye,和身上已經干涸的蠟燭油,血液混在一起。 傅沉拿了床頭的紙巾,一邊擦手一邊往外走。 將濕巾扔在地上,在門口對管家吩咐道:“每天給碗水,拉撒由他。什么時候瘦到能自己從那個手銬里出來了,就讓他卷了床單滾蛋?!?/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