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再來一杯嗎?/隔著簾子當眾koujiao/冰塊play
為了盡量模擬實戰中臨時建立醫療基地的條件,所謂的軍區醫院是醫療方艙為載體搭澡的方艙醫院。沒有單獨的病房,而是用病床作為劃分單元。 被一路小跑抬到這里的賀久安嚴重懷疑,如果他真的受了槍傷,那估計在半道上就被顛到崩殂了。 不過換到四平八穩的病床上就好多了。 因為是后背受傷,賀久安依舊是被趴放在床上的。半天沒聽到路星辰聲音的他小心翼翼從枕頭間探出腦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頓時覺得頭不暈了,背不疼了。 軍事演習才剛剛開始,負傷的人不算多。 但跟之前搶險救災時他幫忙的避難區不同,這里的病人都是兵哥哥,而且還是為了方便打繃帶所以裸著上身的兵哥哥。 傷疤是男人的勛章,上身纏繞著的繃帶不僅沒有影響他們男子氣概,反而讓被這樣遮掩起來的肌rou頗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色情味道,看起來更為性感。 先暫且不談其他的工作任務,天天可以面對兵哥哥的美好軀體,醫療兵的眼睛也太幸福了吧。 哪怕被枕頭擋著半張臉,賀久安興奮的情緒也溢于言表。 “唰——”病床前的簾子突然被拉上了,失去了快樂源泉的賀久安氣鼓鼓地抬頭,對上了路星辰明顯有些吃味的表情。 賀久安立刻把頭埋進枕頭裝鴕鳥,默念沒看到沒看到。 “呦,天天來這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好久沒看到長得這么俊俏的小弟弟了?!鼻宕嗟呐晱囊慌詡鱽?。 伴隨著聲音同步被賀久安感知到的是一雙在他腦袋上亂揉一氣的手。 “槍傷是吧?那可不是小問題哦,要好好處理~”說罷,不再蹂躪賀久安的腦袋了。 正當賀久安松了一口氣準備抬頭,就又聽到她說道:“那你過來搭把手,先幫我把他衣服剪開,看看傷口吧?!?/br> 路星辰乖巧點頭。 病床上的賀久安猛然想到,旁邊的兵哥哥無論傷重情況都裸著上身,現在看來不像是傷的巧,反而像某人刻意為之的惡趣味。 再加上好好處理的那個語氣,賀久安很難覺得這會是什么好事。 “我覺得現在一點都不疼了,應該沒事了,就不占用醫療資源了吧……”賀久安訕笑著試圖起身,卻被路星辰擒住雙手按在枕頭兩側。 “你別鬧,醫生說了要好好處理?!?/br> 賀久安欲哭無淚,即使他再三重申自己只是小傷,這位熱心的白衣天使還是堅持用處理槍傷創口的方式直接剪開了他后背的作戰服。 “哧啦——” 是厚實的作戰服布料被剪破后向下扯開的聲音。 后背從肩胛的蝴蝶骨到尾椎的位置倏地一涼。 好家伙,這哪是檢查槍傷???這是直接整了一個露背裝。 賀久安只能在心里慶幸之前被沈訶異和紀遼折騰的一直是前面,只是后背露出不會被人發現什么端倪。 “嗯,確實不嚴重,就是淤青。你待會還是先拿冰袋幫他冰敷一下,減少血流量。過兩天再熱敷加速淤血消退?!?/br> “哦哦,好的?!甭沸浅阶匀欢坏貞讼聛?,仿佛照顧賀久安就是他本應該做的事情,“冰袋去哪里拿???” “那你跟我來吧?!?/br> 待兩人出去后賀久安長舒了一口氣,伸手撩開了一點簾子繼續美滋滋地大飽眼福。 ———— 所以等路星辰拿著冰袋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某重傷待治的傷員正雙手托腮趴在床上,色迷迷地盯著那些不守男德的男人,腿還一蹺一蹺的,連褲腿滑到腿彎都不知道,好一截白皙的小腿明晃晃露在外面。 路星辰握緊了手中的冰袋,心中的無名火卻還是慢慢升騰起來。 “他們就這么好看?” 突然出聲讓賀久安整個人驚得顫了一下,一雙桃花眼瞪得圓圓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路星辰看著他背后一大片的淤青,倒是舍不得再兇他,把冰袋輕輕敷在那片青色上,又酸酸地問道:“光看哪夠啊,要不再去摸摸?” “好呀?!辟R久安眨了眨眼睛。 “你……!”老婆居然在自己面前要摸別人的腹肌,這擱誰也不能樂意啊,路星辰欲言又止,氣鼓鼓地擋在床頭,手上卻還是在幫賀久安調整后背冰袋的位置。 賀久安狡黠一笑,騰出一只手伸進了路星辰的衣服里,在那排整齊地能當搓衣板的腹肌上毫不客氣地來回搓弄。 路星辰立刻血色上涌,一路從臉紅到了脖子根,他壓低了聲音沉沉問道:“你做什么?” “是你讓我摸的呀?!辟R久安一臉無辜。 “你……你別亂動了?!甭沸浅揭话寻醋≠R久安在自己腹肌上作亂的手,他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根本經不起這樣撩撥。 “那好吧……我不摸了?!辟R久安撅著嘴答應了,路星辰這才松了勁讓賀久安把手拿出來。 賀久安掌心貼著腹部起伏的肌rou紋理,指尖卻在輕輕敲擊,以極為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地向下抽動。 路星辰的喉頭難耐地滑動了一下,他將目光調到一旁的地面上,試圖通過這種方式減緩視覺上的刺激,但注意力無法受控地專注于那只手移動時帶來的觸感。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全然沒發現賀久安已經悄悄靠近了那處防守薄弱的地方。 冰袋跌落到床上的瞬間,賀久安的另一只手覆上了路星辰早就硬挺guntang的roubang根部,隔著布料揉搓了一下。 “唔……!”路星辰差一點沒忍住愉悅的長嘆,作為偵察兵應有的堅毅意志在此刻的舒爽面前潰不成軍。 賀久安趁勝追擊,在路星辰毫無抵抗之力的這瞬間解開了他的腰帶,將那根粗壯的巨物從束縛中解救了出來。 事態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了路星辰能控制的范圍,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享受,以及控制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賀久安雙手交疊握住了這根猙獰怒脹的roubang,但前端還是露出了不短的一截,guitou在賀久安的視線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滲出了一滴透明的欲液。 感覺這根roubang更之前相比,好像……更大了…… 年輕真好~ 賀久安張開嘴巴,一下將整顆guitou喊進嘴里。 唔……好燙。 賀久安想松口,卻被路星辰用手掌抵著后腦,不允許他撤退。 賀久安只好雙手先握著粗長的莖身,轉著圈擼動起來。前端立刻又吐出一大口腥濃的前列腺液,昭示著它的主人有多久沒能紓解了。 吞咽不及的欲液摻雜著唾液從嘴角滑落到下巴,掉落在枕頭上發出清晰可聞的“啪嗒”聲。 路星辰立刻將自己的roubang從賀久安的嘴里撤出,平復起自己的呼吸,但感覺自己的心跳還是劇烈地不行。 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終止這個行為。 他們和外界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簾子,但凡發出一點聲音就會被注意到,除此之外隨時會有新的傷員入住或是醫務人員過來查看傷員情況,被發現的緊張感讓他能感受到的快感更為刺激,耳邊的心跳聲甚至比剛剛水滴砸落的聲音還大。 但即使這樣,他還是不禁渴望賀久安能給予他更猛烈的刺激。 他伸手捧起賀久安的臉,將他嘴角殘留的液體拭去。 賀久安搖了搖頭,從他的掌心逃開,回頭在床榻上尋找著什么。 待他轉過身,路星辰才看到他手里拿著的是剛剛為他冰敷傷口用的冰袋。 賀久安將冰袋解開,先從里面拿出一顆融化大半的冰塊含在嘴里,捂了一會等它在自己口腔徹底融化才上前繼續含住了路星辰的roubang。 微微涼的口腔與先前帶來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冰塊降低了舌頭的溫度卻沒有降低它的柔軟程度,柔軟的小舌乖乖地將冠頭完全包裹起來,用舌面一遍又一遍撫慰著路星辰的敏感點。 舌尖試探著伸進那道敏感的縫隙,路星辰雙手撐在床頭的欄桿上,抵制著身體因為快感而產生的顫抖。 賀久安趁機張口,將一顆完整的冰塊塞進他們兩人之間接觸的地方。 如果說剛剛只是不同,那現在完全是極致的反差。 路星辰攥緊了欄桿才忍住沒有驚呼出聲。 賀久安用舌尖抵著冰塊,帶著它一點點從guitou,沿著青筋滑動到根部,在囊袋前徹底融化成清水。 賀久安就著一整口的水將鼓囊的睪丸含進嘴里,它們在接觸到低溫的時候甚至跳動了一下,然后在舌頭的安撫下漸漸平和起來。 粗重的呼吸降在耳邊,路星辰忍無可忍地將那只調皮的舌頭吮吸在嘴巴里好好懲罰。 兩相交纏的水聲被路星辰吞咽掉,賀久安低低的喘息還未發出便被噴灑的呼吸打碎,再次陷進粘稠的糾纏中。 吻畢,路星辰捏著賀久安的后頸讓他伏在自己身前,徑直將roubang塞進了他的嘴里。 前面稍稍被冰塊降下的溫度早就再次升騰起來。 沒等賀久安再多有舉動,路星辰便粗暴地在他口中抽插起來。前面需要忍著聲音不發的是路星辰,而現在變成了賀久安。 每一次深搗都幾乎要貫穿他的喉嚨,讓他不住干嘔,卻又再次被狠狠用粗大的物體堵住。 身下的枕頭被賀久安攥得發皺得不成樣子,上面滿是roubang在他口中抽插時濺出的水花。 真的不行了。 陌生又熟悉的窒息感再次降臨,讓賀久安無法做出任何抗拒的動作。他的眼眶里滿是刺激出的生理性鹽水,裝盛不下后沿著臉頰滑落,無法發出聲音來宣泄不適的感覺讓他看起來破碎又可憐。 路星辰看著眼前之景,又是一道熱流朝下腹部匯聚,停頓了一下,而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直到jingye在反復的抽插中猛然噴射出來,他才停住動作,在最后一下將分身完全埋進賀久安的嘴里,逼迫他吞下自己所有的jingye。 喘息平復下來后他才將幾乎沒有疲軟的roubang撤出,賀久安立刻將自己埋進枕頭里,劇烈地咳嗆起來。 “沒事吧?”路星辰緊張地問道,卻因著他背后的傷也不敢幫他拍撫后背。 賀久安擺擺手,再開口時嗓音沙啞不堪:“沒事……就是喝嗆到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只會當他喝水嗆到了,只有兩人知道令他嗆到的是什么。 路星辰看著賀久安被他cao到發紅的嘴巴,還有唇角那一絲令人遐想的白濁,深深呼吸了一口,而后說道:“那要再來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