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精憋尿/被兩根jiba睡jian
晨光熹微,紅日才剛從遠方海平線冒出個頭,昆侖島上詭譎陰暗的氣息便徹底隱沒,只余下晨間清冷的海風和嘩嘩海浪翻涌聲。 那處隱秘的洞xue內早就沒了三人的身影,只剩下一個小玉榻還殘留著余溫,柔軟錦被上有些粘稠白濁的痕跡?;翮膊恢芰耸裁创碳?,到天蒙蒙亮時方才放過了謝漣。云收雨歇之后,謝漣被兩人抱進了仙府,熟悉的寢殿內層層帷幔遮掩,卻擋不住內室的春光。 “嗚嗚嗚......你們出去......好難受嗚嗚......” 寬大柔軟的床榻上,謝漣側躺著被老祖和分身抱在中間,兩雙健壯的手臂分別圈在他的胸前腰后揉弄撫摸,胯下更是貼得嚴絲合縫,將小美人嫩白的雙腿夾在身下,從兩個男人不時收緊搖動的后臀肌rou便能看出那兩根半硬的性器恐怕還在含滿jingye的花xue和小屁眼里淺淺動作著。 “啊嗚......不嗯......別動了嗯......嗚嗚要尿了......咕嗯......嗯嗚......” 三人肢體交纏,中間那泛著粉的嬌軀幾乎看不到身影,只能在男人頸窩處看到窩在那里的一個淚濕潮紅小臉。謝漣因為不久之前過于刺激和長時間的性事而困倦不已,眼尾仍舊殷紅難消,被眼淚泡腫的眼瞼閉合著微微顫動,似乎極力的想要睜開而無果,早就被男人含吮腫了的小嘴兒微張,帶著鼻音的細聲哼唧斷斷續續,在睡夢中都在小聲啜泣,“嗯......嗚嗚......老公......別動嗯......” 寬厚干燥的四只手在小美人溫軟柔嫩的肌膚上四處游走,情欲的輕粉還沒消退又被男人揉出一層薄紅,兩個小奶子和腰臀更是重災區,上面鮮紅的指痕斑駁遍布,新痕疊著舊痕,深淺不一,分外得男人鐘愛。合攏的潮濕腿根里擠進去兩根微勃的性器,微微搖動間還能聽到沉悶細微的咕啾水聲從三人交疊的跨間傳出來,謝漣睡得并不安穩,比以往多出一倍量的jingye被堵在本就狹小的肚子里,蓄滿靈液的膀胱像是一個被撐到極限的小水球,幾乎被擠壓到變形移位,體內的性器一絲一毫的動作都能牽扯壓迫到本就緊繃的膀胱,酸脹的尿意一股股翻涌上來,叫他恨不得直接尿出來。 “唔漲......嗯啊......哈啊......”謝漣蹙著眉嬌聲細氣在霍琮頸窩里軟哼,仿佛懷孕三四個月大的肚子在男人掌心顫抖,腿根因為憋尿不自覺的抖動,腿心處不知何時湊上來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擠進交疊處摸索逡巡,裹著粗壯rou根的花唇有些裂開外翻,圓嘟嘟的小rou蒂濕漉漉的貼在roubang根部,已經被磨得紅腫鼓脹起來,上面插著尿道棒的女xue尿道毫無動靜,不管主人如何憋脹難受,沒有男人的觸碰按揉,便一絲一毫都尿不出來。 霍劍的手指在兩瓣微鼓滑膩的rou唇上上下撫弄,偶爾用力抵住往兩邊大大分開,又夾住合攏,隔靴搔癢一般在那處小孔附近若即若離,引得謝漣躬身抬臀往男人手上湊。男人似乎對他的身體反應很滿意,呼吸微微一重,粗熱的喘息湊近謝漣唇邊,貼著彈軟飽滿的雙唇近乎親吻,“呼...小漣兒,小蓮花精...慣會勾人?!?/br> “唔老公...要尿嗯......唔......”謝漣被兩個人禁錮著緊密糾纏,稍有動作便肌膚相貼摩挲顫抖,引得睡夢中的美人一陣囈語。因著男人不準他排出體內jingye和膀胱的靈液,只能繃著漲大的肚子勉強睡過去,而在他身子上四處作亂的大掌總是流連于小腹鼓脹之處和花縫之上的尿孔,叫他在睡夢中也因為頻繁侵襲的尿意不時打抖,小腹里面含著的兩根大roubang也在小rouxue柔軟濕潤的層層軟rou蠕動嘬吸下挺立膨脹,使得內里更加擁擠,可憐的膀胱只能在小美人肚子上凸出去更多,被男人攏在掌心輕柔憐愛。 霍琮不需睡眠,以往謝漣睡著時,他便常常這般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肆意把玩他性事過后即便在睡夢中依舊敏感的身子,待第二日天微亮之時,再緩緩將人cao醒,把蓄了一夜的性欲和guntang陽精都泄進謝漣身體里。不過今日與以往不同,顯然與分身共感給謝漣前后兩個xiaoxue都灌滿jingye叫他格外興奮,那種溫吞的性事并不能消解他高漲的情欲,被嘬硬的性器直挺挺的頂在被cao腫的結腸口,流著腺液的馬眼微張,堵著那濕漉漉的小口研揉,待它習慣放松警惕之后,一舉cao開搗了進去,黏膩沉悶的咕嘰一聲,還未吸收完的溫熱殘精在嬌小的結腸內迸濺,霍琮仿佛cao進了一團溫泉里面,水潤溫熱又纏綿緊致,像是另一個小嘴兒嚴絲合縫的含著他的guitou抽縮,他甚至能隔著那層薄薄的rou膜感受到自己另一個突突跳動的性器如何在zigong內抽插翻攪,就在他們正要抱起謝漣再來一次時,霍琮丹田內傳來元嬰的哭聲。 “嗚嗚......老祖......”霍琮顯然忘記了自己昨夜將小元嬰褻玩至高潮后便收回丹田了,那小家伙花xue和小屁眼里還含著青玉筆和緬鈴,比之他的主人也輕松不到哪里去。而霍劍一聽到小家伙沙啞的哭聲便自覺回了霍琮丹田。 “嗯哼......難受......嗯唔......”謝漣前面的花xue驟然沒了那根火熱粗硬的大roubang堵著,小腹內瞬間感覺輕松了不少,可他卻像是不太習慣一般,眉間微蹙,雙腿絞緊,腿心被插了一夜的rou縫無法合攏,擴開了一個一指寬的小紅rou口,若湊近了還能看到里面嫩紅的軟rou,小rou口下意識的翕合著要挽留什么,卻只能寂寞的從深處吐出些摻著白濁的yin液,順著大腿流到了身下的錦被上。 “插著也難受,不插著也難受,不若還是插著吧?”霍琮從芥子空間拿出一根兩指粗的玉勢塞進了花xue中,就著深深插在結腸口內的姿勢將人抱轉過來,堵著yin液和陽精的結腸內濕滑柔軟,咕嘰咕嘰的裹著guitou順滑的轉了一圈,可結腸外卻不同,比前面花xue更富力量的括約肌緊緊箍著莖身,密密層層的溝壑宛若一個個小小的觸手勾纏著上面的青筋rou棱,沒有太多yin液潤滑的腸道幾乎是牢牢黏在roubang上,被旋轉的大roubang拖拽到極限才不得已的緊緊貼著莖身摩擦著離開。 “嗚??!老...老公嗚嗚......”這下,連床上的這個也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