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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現在鐵椅上坐下,任由陸源用細窄的尼龍繩將他的四肢同鐵椅金屬邊緣綁縛固定住。 他靠在椅背上,手機背面的攝像頭正黑洞洞地對著他。但是四肢被固定住、赤裸地被拍攝的狀態并不讓他感到排斥。 陸源剝掉了他的外套。程現的每一寸皮膚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期待著被侵犯和被傷害。他盯著自己手機背面磨損嚴重的黑色保護殼,忽然想起被自己安在陸源房間頂的那個微型攝像頭。 陸源的臉出現在他的眼睛上方,擋住他的視線。 陸源被關得太久,頭發不經打理,因此顯得長而凌亂,嘴唇周胡茬明顯。他的嘴唇緊緊抿著,一雙眼睛正陰郁地盯著程現。他的手指搭上程現的側臉,輕輕捏了一下頰上的軟rou,“你又在走神,現在又在想什么呢?!?/br> 這并不是個疑問句,程現的喉嚨干澀地發疼,也難以回答。陸源的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緊他的乳尖,拉長旋了一圈。那處乳夾引發的輕微發炎還沒好,被一擰,乳暈充血,泛起不自然的艷紅。 “你喜歡穿環吧?!标懺吹氖持钢讣咨w貼近乳尖一處深色的圓形傷口,壓出一個弧形的印子。癢意大于疼痛。程現深深呼吸一口,腰背隨著陸源的動作屈起。又被陸源按著回到原位。 程現身上穿環的印子很多,從耳垂到眉骨,從嘴唇到rutou,甚至到肚臍都有過穿過孔的痕跡。一些是客人弄的,一些是他自己打的。 陸源戴上醫用橡膠手套,拿出酒精和棉簽粗略地給乳尖消了個毒后,從從工具箱里拆封出穿孔針,中指和食指捏住,拇指抵著根部施力,讓長針緩慢地穿透乳粒。 這份疼痛并不陌生,切實尖銳地從胸前擴散至全身,連同指尖都充斥著溫暖的發麻感。程現低低地喘息,想收緊身體,自四肢的捆縛處傳來的壓力又限制住他的動作。 “你看你,真的很喜歡疼?!标懺春仙先榄h的卡扣,正將手套摘下時,瞥見他勃起的下身,笑了笑,“省得我還得再照顧一下它了?!?/br> 程現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說什么,但是喉嚨吞咽時的壓力讓他放棄言語。他只是看著陸源抬手調整了一下手機攝像頭的位置,直至將自己的全身收入其中。 yinjing穿環的準備工作很漫長,因此陸源搬了張凳子坐到陸源旁邊,一邊從地上的醫藥箱拿出一副新的手套,一邊漫不經心地對程現說:“喂,你給我看的那個視頻里,陸廷江后面就是在被穿環吧?!?/br> 程現的心跳停跳一拍。他看向陸源,卻發現對面人正在探究地盯著他的反應。得到答案后,陸源收回視線,若無其事說:“說到他你就急了……我從來沒問過,他對你很好嗎?” 這個問題不需要答案,陸源也知道。在這么個苦情戲的戲碼里,自己只不過是旁邊的一個卑劣的丑角。他過去并不愿意直視這一事實,只是他不得不面對時,陸源也就釋然了。所以他笑著問程現:“給你也打個,好不好?” 既然程現那么內疚,那就讓他一一承受這些東西,得償所愿。自己就只要安心扮演好程現希望他做的角色就好。陸源這么想,拍打了一下程現半勃起的yinjing。 雖然沒有選擇權,但是程現覺得自己應該是愿意的。他想點頭,看見陸源很快地眨了一下眼睛,隨即扭過頭去時,忽然心臟開始狠狠疼起來,而他卻不知道要說什么,也不能說出什么,只能看著陸源站起身,用手扶住他的yinjing。 “你不怕疼,經驗豐富,那我就不說什么了?!标懺聪癜矒嶝堃粯?,撓了撓他的下頜。此時的程現似乎在發呆,眼睛在看他,當陸源盯著他時卻沒有反應。 陸源順著他的視線往上望,被天花頂擋住,最終看到在白熾燈管間胡亂撲騰的成群飛蟲。 陸源重又戴上一副手套,將消毒好的穿孔針捏在手心里。 他過去不太能理解程現的戀痛,但是出于幼稚的責任感卻也還是利用關系旁觀了一些項目,想著把程現身上疼痛和快感的比例限制在自己可控的范圍內。只是他現在明白了。這只是程現對于陸廷江的懷念的變形體罷了。哪怕為他穿孔的是自己,但是他也從來不是自己的東西。 沉湎于過去毫無用處。他也該承認這個事實了。陸源這么想,手上施力,將穿孔針擠進guitou底部。 陸源連耳洞也沒有打過,因此也不知道這有多疼,但是程現的身體一下就繃緊了。rou眼可見處的皮膚迅速泛成淡淡的粉色。陸源思維出乎意料地冷靜下來,他用膝蓋抵住程現不自覺掙扎的雙腿,拇指把穿孔針一下壓到底。 程現被這份劇烈的感覺刺激得流出眼淚。他不知道自己的下身在穿刺中射精又失禁。他也不知道因為施力過度,自己的手臂已經被勒出青紫的捆痕。他想叫出聲,卻只能發出不成調的低啞的叫喚,像是嘶吼,也像是泣音。而此刻他聽不到,這也不重要。 因為下一刻,在脖頸間細碎的癢意消逝后,他感受到強大的窒息感。 耳邊轟鳴聲中,他依稀聽見陸源說:“你騙了我這么多次,我也不想遵守我的承諾,那么……就到這里吧?!?/br>